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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什麼的。——事實上,就因為是你情我願,含光回頭想時,才覺得是如此的悲哀。

“對意誌的強/奸,也算是一種強/奸吧。”於思平道,“當然,如果你們郎情妾意,彼此都恨不得化在對方身上,他還給你搞出了這麼深重的陰影……”

他竊笑了一下,含光道,“喂!你就巴不得抹黑他是不是?”

於思平咕地笑了一聲,“還好我本來和他見麵機會也不多,不然,真怕當著他的麵就笑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含光先忍不住,捂著嘴偷笑了起來,於思平看她笑了,又哪會客氣?兩人對著笑了一會,剛才隱隱的沉重已是一掃而光。含光道,“算了,這個問題你也沒辦法解決,我回去自己想辦法吧,要不然,找找秦國有沒有心理醫生好啦。”

於思平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忽然眼前一亮,他道,“誰說我沒辦法的?這世上我沒辦法的事,可還不多見。那些心理醫生,無非就是以前的遊方術士……你要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我。”

含光白他一眼,“那你又有什麼辦法呢?”

於思平聳聳肩,跑到電視櫃前折騰了一會,道,“你先看,看完再和我說我有沒有辦法。”

含光才要說話,於思平拿起遙控器一摁,她就閉嘴了,隻能捂著臉,滿是敬畏地看著電視中洋洋大觀的人類*,耳聞著*蝕骨的叫聲,過了一會,才吭吭哧哧地說,“這……這……這也太直接了吧?都不需要鋪墊的,這就——這就進入正題了?”

於思平聳肩道,“這要什麼鋪墊?你以為彆人看這種東西都是為了探討人生、探討哲學嗎?”

含光還不至於不知道這些東西存在的意義,但她倒是從未接觸過,也沒想過要去接觸,更不知道有什麼途徑去接觸,於思平等於是給她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天知道,她之前所有的性教育也就是一些春宮畫而已,那種抽象的畫法,和眼前的真人相比,那當然是極為不同的……

天啊!隨著屏幕上動作的加大,她忍不住掩%e5%94%87驚呼,震驚地瞅了於思平一眼,又看了看屏幕,不自覺地就捂住了嘴。有點反胃惡心了,“你到底要我看什麼,咿!好惡心!”

於思平皺眉道,“惡心?這已經算是很唯美的一部了好吧,說是更投合女性觀眾口味的,這要都覺得惡心,那更服務男性的你看了豈不是真的要吐了?”

含光已經不想看了,她現在忽然覺得戀愛不戀愛也不是那麼重要,如果戀愛到最後一定要走到這一步的話,那還不如單身一輩子好了。孤單就孤單,無所謂,起碼比做這種事要好!

“關掉吧!”她痛苦地說,“實在是好惡心——你這個完全適得其反啊!”

她認識於思平這麼久,好像還真沒見過他有黔驢技窮的時候,不過這會兒,他把電視關掉以後,臉上倒是真的出現了一點難色,含光也不管他,小心翼翼地瞥了電視一眼,見它真的黑屏了下來,這才鬆了口氣,她站起身道,“我要走了,今日真是多謝你費心,不過,這個問題我……我還是自己想辦法解決好了。”

於思平瞅了她一眼,嗯了一聲,又說,“你等等啊,我送你回去好了。”

他進了屋子,折騰了好一會,這才穿戴停當,手裡甩著車鑰匙走了出來,含光習慣性幫他把垃圾整理了一下,兩個人大包小包地出了屋子,扔垃圾上車。於思平一路都沒怎麼說話,含光也是心煩,一路都在想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兩人沉默地到了樓下,含光道,“你要上去嗎?”

“不了。”於思平止住她下樓的動作,“把這個帶上。”

他遞給她一個鞋盒般大小的木匣子,含光拿著道,“這是什麼?”

“我想了一下,你應該是從來沒體會過那種事的快樂之處,隻有反感。”於思平肅穆道,“所以即使看到影像,也隻會更覺得惡心。要對付這毛病,還該從認識自己的身體入手。”

“所以呢?”含光又被這看似科學的說辭,說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於思平探身為她打開車門,示意她下車。“你不必太謝我了。”

含光迷迷糊糊地合上車門,看著於思平很迅速地倒車開遠,她撓了撓頭,揭開了盒子——

“這什麼啊?”疑惑的語氣,忽然一頓,來龍去脈終於聯係上了,含光瞪著這一盒子大大小小的電動物品,僵了一兩秒才猛然把盒子合上,左右看了看,做賊般狂奔進電梯裡,進了家門,才終於把憋了好久的怒吼聲給釋放了出來。“氣死我了!於——思——平——”

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早了,以後會不會又早到每天的淩晨……

第141章 洗破皮

雖然沒有怎麼接觸過這些東西,但這是個信息廣博的時代了,再加上剛才還看過於思平為她精心挑選的視頻,含光現在的知識可以說是突飛猛進,對這一盒子電動的手動單頭的雙頭的,形狀豐富無比的物品,雖然不能儘數知道用處,但是大概也還能猜測到一般都是塞到某一個或者某幾個地方去的。——之所以說是某幾個,是因為她在這裡還看到了很像是項圈的東西,隻是極為寬大,上頭又帶了球狀物,如果是項圈的話,應該是很肥胖的人才適用,那個球看起來更像是塞口的。

而且彆的還有尾巴——帶螺旋栓的,毛茸茸的兔耳朵……這都什麼玩意啊!含光悲憤了,在於思平心裡,她到底是多……多有經驗?這些東西給了她她也不會用啊!難道就是給她看的?

一開始是如此想的,怒火中還有些好奇,後來,含光整個人都在怒焰中燃燒了——雖然這些東西,看起來都造價不菲,頗為精美的樣子,但是仔細想想,很奇怪啊,這些女用的器具於思平是拿來自用的嗎?還是……

人體有兩個%e7%a9%b4道,都可以用來交.媾,事實上如果算上嘴巴的話那就是三個,這個知識她倒是從春宮圖上學到過的,不過不管這個是自用還是給彆人用,都非常恐怖。含光也無法決定哪個更惡心一點,尤其她還好奇地拿起過尾巴,再不知道它是乾嘛的情況下,誤以為是假發,還拿起來看了一下。

尾巴這東西,都是生在%e5%b1%81%e8%82%a1後頭的,沒有什麼尾巴是衝著地生長的……含光搞明白這點以後就衝去洗了五分鐘的手,出來直接拿一塊布把所有東西都塞進盒子裡,丟到垃圾桶裡去了,又拿了高濃度消毒水,勉強稀釋了以後從門口到沙發一路噴過來。然後她還是忍不住內心的憤怒,直接打電話去罵於思平。

“你神經病啊!”這是她有史以來最不客氣的一次,“你給我這些東西乾嘛!”

於思平嗬嗬直笑,顯然被逗得很開心,“哦,打開啦?”

“還是用過的!你太惡心了!搞什麼啊!”含光氣得語無倫次,“臟死了!你惡心死了!彆人用過的東西你給我乾嘛?”

她頓了一下,忽然間八卦心思占了上風,怒火短暫消散,“還是那是你自己用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用不到那東西助興。”於思平也癟了一下才乾乾地說,“好了,這都是沸水消毒過的,你放心吧,我這麼愛乾淨的人會留下病菌嗎?這全都是耐水煮材料,你可以低溫加熱消毒啊,還有盒子裡有保險套和潤滑油,找一下說明書就會用啦。”

“你——”含光氣結,最後隻能歸結為人身攻擊,“j□j!無恥!下流!”

“你個小處懂什麼。”於思平理直氣壯道,“你又怕人,又要接觸人,不如此能破除心結嗎?要是老子不幫你,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含光被他說得也是一滯,其實在回家的路上她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現在好像除了於思平以外,還真的沒什麼人能幫她,找心理醫生的話,如何在隱瞞前世經曆的情況下向他征求意見都是個難題了。好歹……好歹於思平也是在幫她吧。

猶豫了一會,她的怒氣漸漸消散,最終隻是糾結於一點,“那你還把彆人用過的東西給我!說也不說一聲,太惡心了,害我洗了好多分鐘的手。”

於思平如何聽不出她的意思?他嘿嘿笑道,“對了,提醒你一點哦,可彆玩太過火了。人肉馬達是比不過機器的,你的閾值要是被推得很高的話,我怕以後活人可滿足不了你了。”

含光咬牙切齒道,“我又不會用!怕什麼!”

“哦?那你還給我啊。”於思平好像拿準了她的脈門一樣,有恃無恐,態度還很張狂呢。

“當然要還了。”含光現在真的不想見到她,可又實在是不願意把那個盒子放到自己的屋子裡。雖然隻有萬一的可能,但要是劉德瑜看到的話,她就不要做人了。隻可惜為了保險,她也不能快遞,“你現在回來吧,我現在就還給你!”

“現在沒空,改天來找你。”於思平交代一句就把電話給掛了,留下含光對著一盒子的精美器械發呆。

人的想象力,都是很豐富的,剛才看了男女糾纏在一起的醜態,含光現在想的就是……好吧,這樣想不是很道德,她想的就是於思平的%e8%a3%b8.體。

自從認識他以來,不管處於多落魄的境地,此人都是從容不迫、成竹在%e8%83%b8,自有一股霸氣和優雅,不過含光剛才看到那種青蛙般的樣子,實在是毫無美感可言,哪怕想到表哥曾有一會這麼趴在自己身上,她都立刻是一陣惡寒,對他的%e4%ba%b2情和好印象也少了幾分。於思平作為和她最近接觸最多的男性和‘引路人’一般存在,現在自然而然就被他拿來和表哥比較了,要是他光著身子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估計也很可笑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他有功夫在身,可能也沒那麼可笑……不過不管靜止著如何,動起來肯定是很惡心的。

在心裡下了結論以後,她逃避地瞥了盒子一眼,把它塞到了衣櫃最底層,自己趕快上網查收郵件乾活去了。不過,許雲深現在懶得要死,含光下午沒去,他居然真的也沒發過東西來給她做,看來就是等她到他家去再說了。

暑假沒事,也沒什麼功課好預習的,她現在做的工作等於就是對專業能力的鍛煉了。含光閒了一會,終究還是好奇地坐到電腦跟前,開始查找器具上銘刻的幾個牌子,不過,終究是因為網絡才開始發展不久,大部分牌子都是一無所獲,隻有一個品牌居然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