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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好當 霧矢翊 4276 字 3個月前

想著,阿寶會變成這樣,估計%e8%84%b1不開老夫人的原因。

蕭令殊雖然對其他人事遲鈍,但這個男人當年是在野獸群中拚殺出來的,有著野獸一樣的直覺,知道老夫人似乎很怕自己,所以他每次陪阿寶回威遠侯府時,就愛在老夫人麵前晃一晃,看她對阿寶客客氣氣的,心裡也挺滿意的。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有些幼稚。

“王爺怎麼來了?”阿寶笑盈盈地問道。

“本來來接你!”

阿寶笑眯了眼睛。

等蕭令殊轉臉麵對老夫人時,老夫人臉上又是一僵,忙道:“王爺既然來接王妃了,老身也留王爺王妃了。”

蕭令殊點頭,極滿意老夫人的識相,又對阿寶道:“下次若回來,記得告訴本王一聲,本王會過來接你。”

阿寶又笑眯眯地點頭應下了。

這種當眾秀恩愛的行為不要太過份了!

一起過來迎接的威遠侯夫人低下頭,老夫人心中無奈,將他們送出了門。

等那兩人離開後,老夫人心中的鬱氣實在是發不出來,吃了粒靜心丸後才好一些,不過她雖然拿孫女沒辦法,又被孫女婿無形間恐嚇了一回,但卻不代表她對四兒子的%e4%ba%b2事死心了,她是鐵了心地想要讓四兒子再續娶個對家族對兒子都有益處的女子的,甚至為了讓兒子不重蹈覆轍,所挑選的對象都是與田氏那才女類型的女子相反。

正當老夫人攪儘腦汁地想著該怎麼讓仍在患著中二病的兒子再娶時,昌平長公主登門了,直接打亂了她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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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到馬車,阿寶就歡樂地撲到了男人懷裡,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將臉埋在他頸窩間蹭來蹭去。

為了防止她撞到,蕭令殊已經在第一時間扶住她的腰,發現她像隻小動物一樣歡騰地撲過來蹭他,素來平靜冷戾的眸色也變得溫軟,神色柔和,將她納入懷裡。

等她終於蹭夠了,將那種不知道如何表達才好的情緒壓下,偎在他懷裡,忍不住輕笑道:“王爺來得真及時!”

男人的手輕輕地環著她的腰肢,感受著她芳香柔軟的身體契合在懷裡的感覺,冷硬的聲音略微低沉,說道:“若是不喜歡,以後就彆回去了。”

聽罷,阿寶又忍不住勾起%e5%94%87角,那種歡喜愉悅的情緒怎麼也壓不下去,好像做些什麼來表達一翻。她不懷疑他為何知道自己不喜歡回威遠侯府,也不懷疑他會知道她麵對祖母時那種假裝出來的恭敬溫婉,看似柔順恭敬,其實不過是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其實她和祖母的關係一直是這樣,不冷不熱的,她知道祖母這麼多年來,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像對待其他孫女一樣喜歡她,甚至因為她爹的原因,而一度厭惡她。阿寶體諒祖母,所以也儘量在她麵前扮乖巧,扮得多了,因為不鬨騰又省心,所以祖母也懶得理會她。外人看來,她們這對祖孫一直都是孫女孝順祖母慈善,堪稱祖孫和樂之典範,兩人也一直維持著這種假象,所以倒是沒人看出來她其實並不喜歡回娘家。

今日祖母雖然生氣,但那也是譴走了所有的下人,彼此的麵子都過得去的。這種現象一直保持得極好,阿寶也不是多嘴的人,所以蕭令殊突然來接人,且接得這般及時,也讓她著實錯愕,仿佛當眾打了老夫人一個耳刮子,讓老夫人心中鬱悶非常吧。

不過,聽到他的話,心裡又感覺窩心極了。恐怕除了她父%e4%ba%b2,這個世界上,會如此細致地注意她的言行習慣,遷就她的心情的,便隻有這個男人了吧。

“王爺,今天回府,不過是想要告訴祖母我的意思罷了,也省得祖母亂猜。”阿寶微笑道,出嫁這麼久以來,沒有其他的事情,老夫人從未讓人傳話叫她回娘家,這其中除了老夫人不喜歡她之外,估計還有不知道拿蕭令殊這個孫女婿怎麼辦的原因,索性直接不見了。

是以,老夫人難得使人過來叫她回府一次,她很給麵子地回去了,而且也覺得,該是讓老夫人明白她的意思。上回之所以答應幫忙,是因為她也不清楚阿爹的想法,現在清楚了,自然要和老夫人說明白的。隻是阿寶在老夫人麵前裝乖了麼久,一時間倒是有些改不過來,但至少要讓老夫人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希望嶽父再娶?”他低頭看著她瑩白如玉的臉蛋,白裡透紅,薄薄的皮膚仿佛能掐出水來,那種細膩的觸?感與自己極不同的,讓他不由得以掌細細地撫摸。

“阿爹高興就好,做兒女的哪會過多乾預?而且我希望阿爹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阿寶從來不會想要自私地霸占父%e4%ba%b2,父%e4%ba%b2已經儘可能地給她榮耀,保證她的過得舒適。若不是父%e4%ba%b2想要讓她風光出嫁,婚後有所倚仗,那些年在戰場上又何以會這般拚命?難不成這個大將軍真的是輕輕鬆鬆掙來的?其中的艱辛又有誰知?人人都以為他是個有運氣的,加上有點才華,打了幾次勝仗,一路青雲直上。

父%e4%ba%b2已經儘可能地給她最好的了,甚至曾為此提出那般荒唐的要求(為阿寶擇婿的條件),她這做女兒的,又如何忍心逼他?或許若她真的去勸他,會是另一翻現象,但阿寶得知他的想法後,決定什麼都不說了。

蕭令殊若有所思地點頭,說道:“嶽父做得極好。”

“你又知道了?”她忍不住逗他,看他一本正經地說一些令人發嚎的話,每次都在心裡憋得要死,卻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逗他。

男人很嚴肅地點頭,淡聲道:“堅持自己所想要的,如何不行?”

阿寶一怔,驀然失笑,輕聲道:“王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堅持自己想要的。而且那些關心他的人,會為他心疼,生怕他一個人沒個伴孤獨,沒有個知冷知熱的人伺候,死後沒有嗣子供香火,被世人嘲笑……”

“為何不能?既然心疼他,為何不順著他的心意,讓他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他既然覺得這樣是極好的,是自己的選擇,為何會孤獨?身邊忠仆不缺,伺候他的人無數,誰敢不儘心伺候?若沒有嗣子供香火,過繼一個便是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何必在意外人的看法?他們要嘲笑與他何乾?”

“……”

阿寶張口結%e8%88%8c地看著他,第一次發現,這男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而且,瞧他說得頭頭是道,誰說他心裡不清楚的?其實他心裡明白得緊,隻是懶得說罷了。

“本王看你心不在蔫的,自然要弄清楚了。”他淡淡地說道,扶著她的腰,將她扶正。

阿寶仍是愣愣的,突然鼻頭有些發酸,臉上卻露出連自己都沒發現的燦爛的笑容。這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恐怕她早就愛上他了吧?她不愛他能愛誰?

她不想說那些遙遠的未來,隻珍惜現在,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光,珍惜和他擁有的一切。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與他五指相扣。他的手指雖然修長有力,秀頎如竹,但卻經不得細看,細看之下,會發現骨指有些粗,這是常年練武的原因,手背上也有很多細碎的傷痕,破壞美感,這般密密麻麻的傷,讓她幾乎可以想象他曾經經曆過什麼,甚至可能真實要比她所能想象到的還要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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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我們會在一起的,慢慢變老,看著孩子們長大,看他們娶妻生子……”

愛情的儘頭,便是%e4%ba%b2情,到時他已經成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e4%ba%b2人,他們會變成老公公老婆婆,彼此揣扶著在院子裡散步,看著夕陽落山。

可能是一時間心情極好,阿寶難得纏膩著他道:“王爺,今天難得出來,咱們到街上去逛逛吧,順便去客家酒樓瞧瞧。酒樓開張這麼久,咱們還沒有去過呢。”

蕭令殊自然是應好的,並且十分享受她這般膩人,至少比膩著孩子和嶽父好。

雙胞胎滿眼看著就要滿兩歲了,對大人的話也能了解一些,阿寶已經試著讓他們自己吃東西了,現在看來效果極好,兒子雖然還很黏人,但已經不需要她%e4%ba%b2自喂食才行,隻要有人看著,讓他們慢慢吃就行了,現在有那麼多人照看著,不會渴到餓到,倒不用時時圍著他們轉了,所以阿寶並沒有急著趕回去。

難得出來一趟,阿寶也是存了私心的,算是和老公婚後約會培養感情了。

馬車行到西市,車夫慢慢地駕著馬車行過街道,阿寶偷偷撩開車簾,打量著街道兩旁的店鋪,雖然看過很多回了,不過她每回都看得津津有味,特彆喜歡觀察店鋪上那些圖形——專為不識字的百姓設置的,不用看招牌就能知道店裡賣的是什麼了,讓她覺得古人真是有創意。

馬車裡的男人安靜地坐著,並不覺得枯坐著無聊枯燥,視線鎖著她的臉,細細地觀察著她臉上每一種表情,這已成為了他的習慣。

馬車很快便到了客家酒樓,店小二一看車駕,便知是貴客到來,忙殷勤地過來招呼。

蕭令殊拿了一頂帷帽戴在她頭上,垂下的白紗遮住了她的麵容,方扶著她下車。

阿寶有些好笑,不過仍是溫馴地由他戴上帷帽。西市這邊往來行人比較多,各種族人員也比較亂,生怕衝撞到,一般到這種地方的婦人都會戴上一頂帷帽。

待得到了樓上雅房,點了菜後,阿寶終於將頭上的帷帽拿下來透氣,大熱天的,戴這個可不舒服。

阿寶剛坐下不久,客棧的陳掌櫃便來了。陳掌櫃沒有見過阿寶的真容——每回去晉王府作工作報告,女主人都是坐在屏風後的,但他絕對認得晉王府的府衛,特彆是今日跟著主子出門的是侍衛常山,陳掌櫃是時常見的。

陳掌櫃特地來拜見主子,阿寶受了他的禮後,也關心地詢問了幾句,知道酒樓一切都好,便安心了。雖然客家酒樓沒有言明是誰的產業,但有點兒門路的人都知道它的背後是晉王府,在京城裡倒是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惹。這種情況正如天香酒樓一樣,大夥都知道是賢王府的產業,誰會和賢王過不去?

“王妃,屬下發現最近有很多酒樓推出了很多與咱們酒樓相似的食物,例如這米粉和涼皮……”陳掌櫃有些憂心地報告,這將要損失多少客源啊?

這時代沒有知識產權保護,跟風這種事情是止不住的。不過阿寶也無意製止,一種食物的出現,可以帶動很多產業,也能為大夥餐桌上添一道食物。如此想罷,阿寶自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