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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把抓住了梓侗,梓侗對幾人嫵媚地一笑道:“幾位哥哥,且容奴家再和皇上說一句話可好?”

這一笑傾國傾城,幾個侍衛這段時間都跟著宗政墨東奔西跑,少見女人不說,幾時又能見到這樣的絕色啊,更何況挨得近,女人身上的香味都鑽進了鼻中,這異香又是從沒聞到過的香味,頓時被迷的七葷八素,抓著她的手臂竟然舍不得將她拖走了。

宗政墨一見這架勢,雖然氣的隻差暴跳起來,卻也沒失去理智,心下一凜,就瞪向梓侗。

梓侗衝他一笑,嬌聲說:“皇上,奴家還有話和你說呢,皇上還是讓他們先出去吧……除非皇上想讓奴家當著他們的麵說出昨夜……”

她給宗政墨拋了個曖昧的眉眼,宗政墨看到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心一沉,將她杖斃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沉默了一會,才揮了揮手說:“你們先出去吧!”

幾個侍衛還戀戀不舍地拉著梓侗的手臂,最後是梓侗自己掙開了走到一邊,幾個侍衛嗅不到香氣了才如夢初醒,轉眼看到宗政墨陰沉的臉,被嚇了一跳,慌不擇路地逃了出去。

梓侗看著幾人的背影笑的更嬌媚了,等人都出去了,才笑著轉頭看宗政墨:“皇上,看到他們的眼神了嗎?奴家還是有魅力的……”

“你再敢胡言亂語,朕不管你知道什麼,朕一定會%e4%ba%b2手殺了你的!”宗政墨手按到了劍柄上,狠戾地咬牙道。

梓侗畢竟帶了宗政墨這麼多年,了解他的性格,知道自己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再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馬上就會血濺當場,也不敢再放肆,收斂了笑道:“皇上,昨夜的事我都看到了,來時我也聽說了四皇子的事,再加上淩羽……皇上不用我多說,你自己也該知道自己的情況,如果沒有我幫助你,皇上不用多久就會和他們一樣……皇上你真的願意這樣嗎?我的條件也說了,隻要皇上答應,我會幫皇上的……皇上你可以考慮一下,我不急,我可以給你五天的時間,你慢慢想……”

“你在要挾朕?”宗政墨眸光冰冷如冰。

梓侗嗬嗬笑了:“這怎麼算要挾呢?皇上該慶幸,奴家第一個想到的是皇上……如果奴家去找淩羽,皇上你說淩羽會不會答應呢?”

梓侗邊說邊走近,說到最後一句,她捏著手中的帕子朝宗政墨臉上一甩,宗政墨本能地撇過了臉,帕子擦過他的臉角,宗政墨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再也忍不住,一掌淩空拍去。

梓侗卻快速地一扭身避開了,也不惱,格格地笑著退後:“皇上,你慢慢考慮啊,奴家過兩天再來……”

沒等宗政墨說話,梓侗就給他拋了個媚眼扭身走了,宗政墨臉色發黑,這賤人竟然敢調?戲他……這對他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他站在原地,半響被氣的隻覺得%e8%83%b8悶無比。

“師兄……”晏啟走了進來,看到宗政墨臉色難看,擔心地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宗政墨頹然坐下,看著晏啟慢慢擠出幾個字:“昨晚的事有人知道了!”

“啊……”晏啟呆了,看著宗政墨說不出話來。雖然說外界有流言,那些乾屍和國運有關,可是這畢竟是流言,沒有人會把宗政墨和這些事聯想在一起,而這些乾屍也的確不是宗政墨所為。

可是昨晚宗政墨殺那些乞丐流寇,這畢竟是事實,如果這被人說出去,宗政墨失了民心不說,估計跟隨他的士兵瞬間就能走了大半。更有甚者,如果被百姓們知道了,群起而攻之,宗政墨就算武功高強,也必死無疑……

“師兄,誰知道了?我們已經很小心了!”宗政墨殺的人都被他和%e4%ba%b2信毀屍滅跡了,他想象不出還有誰能知道這些事。

“梓侗……她來要挾朕,說她要做朕的妃子……”宗政墨對著晏啟無法遮掩自己的恥辱,吐出這句話時眼中全是殺氣。梓侗有恃無恐,後麵必有殺著,這就是剛才他沒有讓人拿下她碎屍萬段的主要原因。

梓侗……晏啟也知道這女人的事,聞言想了一下忽地笑道:“師兄,這對你也是好事啊!她一向懼怕鬼姑,這時敢來,必是有對付鬼姑的計策,師兄何不將計就計,先用她對付鬼姑呢?”

宗政墨一陣厭惡,一想到梓侗對自己有那種心,他就惡心,就算是虛與委蛇,他也不願意和她扯上什麼關係。

“師兄不喜歡應付她也沒事啊,不是還有替身嗎?讓潘軻去應付梓侗好了!”

潘軻……宗政墨皺起了眉頭,這人是舒雲幫他找來的替身,像他八成,當初隻是為了以防萬一才留了下來。這人聰明,跟著宗政墨幾天就把他的習慣說話的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幾次扮宗政墨都沒人發現,就算暮蘭這樣熟悉宗政墨的人也沒疑心過他。

雖說潘軻來梓侗也不一定發現他是冒充的,可是宗政墨一想到他是用自己的名義和梓侗那個,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和他自己做有什麼區彆?

“師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不虛與委蛇,她要是投向了淩羽,對你不利啊!”晏啟勸道。

“彆說了,這事我再考慮一下!”宗政墨擺了擺手,示意晏啟彆再勸了。

動用替身這不是小事,何況潘軻這麼聰明,宗政墨在心裡也是防著他的,自己這種情況,潘軻要是有外心,那他才是真的萬劫不複了。

晏啟見他不願,也不好再勸說,站在一邊默默地想著心事。

一會莫行風來了,進來就直接說道:“%e5%90%9f寒,我剛才得到個消息,鬼姑往城堡去了,淩羽也帶了一小隊人馬去追她了,你看我們要不要趕過去?這可是除掉淩羽最好的時機……”

宗政墨愣了一下,看著莫行風半響才道:“行風,我們兩聯手能殺了淩羽嗎?”

如此沒自信的話讓莫行風一愣,認識宗政墨這麼久,他還從來沒見過宗政墨沒自信的樣子,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到了宗政墨肩上,疑惑地問道:“他讓你受了傷,你就畏懼他了?他的武功真的那麼恐怖?”

宗政墨苦笑,他不是畏懼淩羽,而是畏懼淩羽那變態的嗜血手法,當日和淩羽對戰,明明看著淩羽已經無力對抗,可是淩羽隻是在戰場上消失了一會,等回來又生龍活虎了,功力大增,這才讓宗政墨受了傷。

宗政墨事後讓人查過,淩羽消失的那一會去做了什麼,結果密報上來,說沒人知道淩羽去了哪裡,隻是事後在戰場上發現了幾具乾屍。

宗政墨愕然,如果淩羽是靠吸血讓自己功力大增,那麼戰場上到處是人,淩羽想吸食人血輕而易舉,他這種方法已經如魔,他不過是普通人,又怎麼和淩羽對抗呢?

現在隻能和淩羽打個平手,假以時日,就算他和莫行風聯手,也不見得是他的對手了!

看莫行風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宗政墨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和淩羽對決的事全告訴了莫行風,聽的莫行風睜大了眼,心沉沉地落了下去。

兩人麵麵相窺,許久莫行風才長長歎了口氣說:“%e5%90%9f寒,不能再等了,我們這次一定要殺了淩羽,再放任他這樣下去,隻怕以後我們誰也活不了……”

“嗯,我也是這麼想,隻是要想個妥善的方法,一舉得手……”宗政墨腦中又掠過了梓侗的話:“我有辦法對付淩羽……”

他有些後悔了,剛才不該被她氣的忘記了正事,應該先套出怎麼對付淩羽的方法才是。

現在再叫她回來,無形中氣勢就弱了,他又想到了潘軻,這人對女人有一套,動用他,能不能從梓侗口中哄出方法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宗政墨眼中掠過了一抹狠戾,事成之後,殺了梓侗和潘軻,誰會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恥辱呢!

“晏啟,叫潘軻來……”宗政墨下了決心。

晏啟眼睛一亮,答應著就往外走,等到了門口,宗政墨又反悔了,粗聲道:“讓人去把梓侗找來……”

晏啟怔了怔,疑惑地看著宗政墨,難道他要自己%e4%ba%b2自上?

宗政墨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自己身中數蠱,梓侗又是鬼姑的人,想必對這些都很熟悉,她不是暮蘭,隻要有一點懷疑就會知道真相,他不能冒險把她推到淩羽那邊,隻有自己見機行事了。

晏啟走了,莫行風狐疑地問道:“梓侗是誰?”

宗政墨三言兩語把梓侗的事說了,莫行風一聽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宗政墨:“%e5%90%9f寒魅力無窮啊,連這等老婦人都對你情有獨鐘,行風佩服……”

“莫行風……”宗政墨狠狠瞪了他一眼,厲聲說:“這事你最好給朕爛在肚子裡,朕告訴你隻是以防萬一,否則朕怎麼可能讓你知道……梓侗的辦法如果有效,也不是一了百了,你忘記了還有鬼姑嗎?她才是我們最大的威脅……彆忘記了,她的目標是皇陵,是鄴後……”

聽宗政墨這樣說,莫行風就收起了不正經的笑,蹙眉看著宗政墨,許久才輕聲說:“%e5%90%9f寒你讓我知道這事,是想讓我有一天能用梓侗的方法對付你嗎?”

宗政墨聞言一震,和莫行風對視著,他就知道自己的事瞞不過這人,隻是被這樣坦白地問出來,他還是覺得無地自容。

“行風……我不會變成他的……如果真有這麼一天,這天下和明珠就交給你了……”他起身,慎重地給莫行風施了一禮。

莫行風倒弄得手足無措,慌忙起身阻攔:“%e5%90%9f寒彆和我客氣,我和你們一見如故,我也說不出什麼大義凜然的話,隻一句,你放心,如果你真出了什麼事,你的孩子就是我的義子,我會幫明珠扶他坐上皇位的!”

宗政墨笑了,挑眉道:“你真對皇位沒興趣?我這樣說,那就是把天下讓給你了!”

莫行風撇撇嘴:“皇位有什麼稀罕的,我要坐那皇位,早幾年就坐了,何必等現在呢!我看你也和我一樣,隻是你身在皇家不能像我這樣灑%e8%84%b1罷了……我幫你也是看在這一點,你要是像宇文禺德和淩羽一樣,我才不理你呢!%e5%90%9f寒,我沒有什麼救世濟人的心,莫家這些年守著皇陵也夠了,我可沒我爹他們迂腐,我想有我自己的生活……這次了結後,莫家解%e8%84%b1了,我就去過我向往的生活……這天下還是讓像你一樣的人去傷腦筋吧!”

宗政墨看他說的灑%e8%84%b1,知道無法強求他,點了點頭說:“行,我也不勉強你,一切隨緣吧!”

宗政墨又和莫行風商量了一下救宗政颺的事,兩人說完,晏啟已經把梓侗找了來。

莫行風看到梓侗時也愣住了,這女人和他想象中完全是天壤之彆,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半老徐娘竟然生的如此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