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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我知……我怎麼知道,當你有了更好的選擇後,你不會反悔?你現在就反悔了吧?”

“宗政墨……”蔚明珠瞪大了眼,難以相信地看著他,一股失望湧過心頭,他們說過要互相信任的,這就是他對自己的信任?

想到這,她氣不打一處來,也跟著吼道:“是,我後悔了行不行?誰知道你那麼沒用,我……釹”

話還沒說完,頓時就後悔了,她怎麼說宗政墨‘沒用’呢!

隻是還沒來得及補救,宗政墨就被氣得失去了理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睛都紅了:“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沒用……原來她就是這麼看他的…橋…

呃,蔚明珠咬住了自己的%e5%94%87,後悔的想撞牆,宗政墨為了想碰她受的那些罪她記得,她怎麼就這樣刺激她呢!

可是,見他毫不憐惜地掐住自己的脖子,這點懊悔頓時就沒了,瞪著他氣急地叫道:“怎麼,說到你的痛處了?宗政墨,如果你不心虛,你掐著我乾嘛?”

“蔚明珠……”宗政墨剛才還手下留情,所以就算掐著她的脖子也沒用力,她才能說話。

現在見她不但不後悔,還刺激自己,那近乎羞辱的話刺激得他血管都要爆裂了,隻覺得自己從前沒有受過的侮辱竟然第一次有人讓自己受了。

淡漠理智全飛了,腦中都亂了,一手掐緊了她,一手就撕開了她的衣服,低吼道:“蔚明珠,有沒有用我今天就讓你%e4%ba%b2自試一下……”

他壓著她按在了書桌上,衣服全撕到了底,蔚明珠還沒反應過來,他的%e5%94%87就咬在了她的%e5%94%87上,瘋狂地%e5%90%bb住了她。

“嗚……”蔚明珠驚慌地掙紮,一會就感覺到了他的衝動……

隻是,同時,宗政墨的冷汗就貼到了她臉上,他的手雖然緊緊壓著她,她還是感覺到了他痛苦的顫唞……

“宗政墨,你彆硬來……”蔚明珠也不知道自己是關心他還是憐憫他,急叫道。

“不是說我沒用嗎?蔚明珠,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用……就算痛死……我……我也要……證明這一點……”

宗政墨臉都白透了,還是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蔚明珠感覺到他身體在激烈地顫唞,那種痛苦她已經在他身上見識過了,見他不放棄地還想做下去,又氣又急:“你想死嗎?住手……彆……”

感覺他把自己的衣服都扯散了,蔚明珠又羞又氣,就算要做,她也不要在這種氣氛下啊……而且這還是大白天,外麵還有魏星和白蘋守著……

“蔚明珠……成了我的人,你就不能嫁給彆人了……”宗政墨顫唞著手撐著自己,說話也斷斷續續,冷汗大顆大顆地滾了下來,掉在了蔚明珠臉上。

蔚明珠愣了一下,突然看見他鼻尖掉下了兩顆血珠,直直地掉在了自己臉上,那熱度和冷汗一熱一冷,清晰能辨……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更多的血從宗政墨鼻尖湧出,滴滴答答地掉了下來。

而宗政墨還不想停止自己的動作,繼續著……

蔚明珠見他俊眉都擰在了一起,還不想放棄地想證明自己,魂都被他嚇掉了,再顧不上和他賭氣,伸手去堵著他的鼻子,叫起來:“阿墨……停……停下……我不氣你了,我知道你行的……停下……停下……我不要你死……我不會背叛你的……混蛋,停下啊!”

一聲比一聲大的尖叫讓外麵的魏星和白蘋都聽得毛骨悚然,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事,麵麵相窺。

魏星忍不住跑過來拍門:“太子妃,王妃,怎麼了?”

“彆進來……”此時蔚明珠身上的衣服都四分五裂了,而宗政墨也沒好多少,這樣子被他們看到,以後兩人都不用見人了!

匆匆叫了這一句,再回頭,看到宗政墨蒼白的臉瞬間變成了紅色,血液逆流,已經全湧到了他頭上,就算此時他停住了,也無法控製自己了……

“阿墨……”蔚明珠無法忍受看他這樣痛苦,手指一抓,抓到桌上的筆杆,往宗政墨太陽%e7%a9%b4上一戳,宗政墨就軟軟地倒在了她身上……

“混蛋,你想死也彆拉我做墊背啊!”蔚明珠罵著,推開他扶著他放倒在地上,趕緊整理好他的衣服,才叫道:“白蘋,去給我找身乾淨的衣服,再打些水來!”

白蘋雖然不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事,聽到宗政墨沒動靜了,才放心,趕緊去找了衣服打了水送來,進來看到蔚明珠衣服都壞了,一臉的詫異。

“去外麵守著。”蔚明珠拿了衣服趕緊換好,才過來幫宗政墨把臉上的血跡擦乾淨,等弄好不見宗政墨醒,蔚明珠又心慌了,不會這一戳把宗政墨戳出什麼毛病吧?

她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給宗政墨把脈,他的脈息有些亂,卻沒有走火入魔的征兆,這讓她稍稍放下了心,把魏星叫了進來。

魏星一見宗政墨躺在地上就急了:“爺這是怎麼了?”

蔚明珠也不知道宗政墨不能碰自己的事有沒有告訴魏星,如果沒告訴她也不方便說,隻好隱晦地說:“爺突然發狂,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魏星,現在怎麼辦?”

魏星狐疑地看著她,剛才屋裡那麼大動靜,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隻是他也知道自己主子的本事,如果蔚明珠真的對他不軌,他完全有能力殺了她,現在見蔚明珠無恙,隻好放下懷疑說:“先讓爺在這休息,我去找人想辦法!”

“嗯,你快去吧!”蔚明珠見魏星也沒提議把宗政墨送到臥室,想也知道這裡有鬼姑的人,宗政墨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留在這也不知道安全不。

魏星匆匆走了,一會周嘯天就趕了過來,看見宗政墨還沒醒,他的濃眉都皺成一團了。

蔚明珠剛才趁魏星走時已經把書房裡一張空閒的躺椅清理出來,和白蘋一起把宗政墨移到了躺椅上,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雖然沒人責怪她,她自己卻恨不能給自己一巴掌,明明知道宗政墨生氣,還話趕話刺激他,這要是真讓宗政墨有什麼三長兩短,她會一輩子後悔的。

周嘯天見她懊惱,自己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默默地看了她一樣,就出去了。

又過了一會,魏星回來了,帶來了舒雲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蔚明珠這還是第一次見這個中年男人,見他氣質不凡,頎長的身材,穿了一襲青色的衫子,腰間墜了一塊玉佩,看穿著很貴氣。膚色白皙,五官輪廓分明,一雙眼睛深邃無波,掃過蔚明珠,一股涼意就從蔚明珠腳底升起。

“這位是況先生,他來看看爺!”舒雲給蔚明珠介紹。

“況先生……”蔚明珠上前見禮。

況燁微微頜首,看見宗政墨躺在躺椅上,就撇開他們上前給宗政墨把脈,蔚明珠看他修長的手指搭在宗政墨手腕上,那手白淨如玉,讓她想到了商榷的手,心裡暗暗驚疑,難道這人也是用毒高手?

況燁垂了睫毛,把了一隻又換了一隻,半響才放下宗政墨的手,目光看向蔚明珠。

蔚明珠頓時就心虛起來,這人難道發現了宗政墨的‘病症’了?

“況先生,爺沒事吧?”舒雲問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況燁點點頭,又看向蔚明珠,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看蔚明珠了,幾人都把目光移到了蔚明珠身上,蔚明珠汗顏,感覺自己成了眾矢之的似的,渾身不自在。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王妃留下,我有幾句話和她說!”況燁似乎很有威嚴,舒雲他們就算有滿腹的疑問,都不敢問,狐疑地看了一眼蔚明珠就先後走了出去。

等屋裡隻有蔚明珠和況燁時,況燁才看向蔚明珠說:“你知道他怎麼發作的,對吧,這不是第一次,對嗎?”

蔚明珠紅了臉,點了點頭。

況燁皺眉:“他也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怎麼還這麼衝動,就不知道這樣硬來輕者一輩子不能人道,重者可能一命嗚呼嗎?”

蔚明珠聽他語氣裡沒有對自己的責問,身上的壓力減了一半,坦然地看著況燁說:“我也有錯,說了一些刺激他的話,對不起……我不知道情況這麼嚴重,下次不會了!”

況燁有點意外地看看她,%e5%94%87角扯過了一抹笑:“%e5%90%9f寒不是衝動的人,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刺激到他,嗬嗬,王妃有本事!”

蔚明珠的臉又紅了,尷尬地移開視線看向宗政墨,擔心地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我剛才給他把了脈,脈象雖然有點淩亂,也不止於到現在都不醒啊!”

“彆急,他這段時間壓力太大,剛才那錐心的疼痛耗儘了他的體能,讓他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況燁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取了兩粒藥丸倒出來遞給蔚明珠說:“給他喂進去……”

蔚明珠趕緊上前接過藥丸,她自己也通醫理,一聞香味就知道是補氣血的良藥,趕緊找了水化開給宗政墨喂了進去。

“以後彆刺激他硬來……”況燁交待道。

“嗯……”蔚明珠紅著臉點頭答應,想反正況燁也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怕丟臉了,問道:“況先生……阿墨這樣,是不是隻對我就會這樣,和彆人就不會這樣?”

況燁點點頭:“鬼姑是為了暮蘭才這樣做的,暮蘭那邊應該不會這樣,至於其他女人就不知道了!”

“況先生醫術高明,那能不能告訴明珠,這是怎麼回事,可有解法?”蔚明珠不恥下問。

況燁淡淡一笑說:“我雖然懂醫術,卻不是神醫,這天下之大,有很多神秘的東西不是我能懂的。%e5%90%9f寒詢問過我這事,這段時間我也研究了一下,看%e5%90%9f寒的情況,我估計是中了類似蠱之類的東西。蠱學很博大,除了在這一行裡的人,其他人說的都是皮毛,所以在沒弄清楚鬼姑是用什麼方法給%e5%90%9f寒下的蠱,不能輕易解蠱。王妃看來也是懂醫的,就該知道這道理!”

蔚明珠也猜到了鬼姑是給宗政墨下了蠱,隻是她以前隻研究過毒物,沒研究過蠱學,所以無法判斷宗政墨是中了什麼蠱。

“王妃如果想研究蠱說,我那裡有幾本關於蠱學的書籍,可以送來給王妃看看,也許王妃蕙心蘭質,能研究出什麼來!”況燁微笑道。

“那就謝謝況先生了!”蔚明珠大喜,這蠱學如此神秘,怎麼可能流傳在外呢,況燁收藏的幾本書籍,隻怕是千金難買的秘籍吧!

“王妃,這些書籍裡麵有些蠱學是違背常理的,王妃了解一下就行了,可彆因為好奇去嘗試。王妃是太子身邊的人,萬一弄出什麼事,對太子和王妃都不好!”況燁善意地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