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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看著西涼的軍隊發恨,都是因為他們的老皇帝色心不死,敢打他寶貝兒的主意,他一定要讓西涼大軍有去無回!

紋卿淡淡的站在他身邊,濃重的血腥味兒並未讓他皺眉,看著西涼大軍在短短十幾天裡節節潰敗,他沒有一點心疼。

他原本就是寡情的人,表麵上溫潤如玉,實際上淡薄寡情,不是在乎的人,人命在他心中還真如草芥。

“你就不怕本王打敗西涼大軍之後,趁勢攻入西涼嗎?”,南宮景寒好奇,身邊的這個男人就真的這麼淡定嗎?

紋卿如謫仙一般,飄逸出塵,說出來的話卻涼薄異常,“會與不會,在下根本不在乎!”

他沒有那麼崇高的愛國主義,對於他來說,西涼的皇室毀掉了他姐姐的一生,也差點回到闕兒,如果讓它成為曆史,塵歸塵土歸土,看著身在高位的他從皇帝變成階下囚,不是也挺有意思嗎?

嘴角浮現出一絲殘忍的笑容,和他的謫仙氣質很不符合,讓人看了有一股優雅的嗜血味道。

南宮景寒皺眉,這般男人真是危險人物,看來還真不能讓他和墨兒繼續接觸,也不知道墨兒知道他的真是麵目不?

紋卿卻像會讀心一般,神色淡淡,說道:“南宮景寒,你不必防備我,我也不會算計你!就當是我對你不會攻打西涼的報酬!”

西涼終歸還是有用的,闕兒那麼在乎那個位置,他就一定會幫他奪到!

這天夜裡,紋卿去了一趟西涼大營,回來之後,和南宮景寒說了幾句話,第二天西涼大軍潰敗,除開他故意放走的那將領之外,竟無一生還。

南宮景寒頭皮發麻,他自認為自己做不到那麼狠,看著紋卿如沐春風的笑著,心裡更是寒顫。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王爺,您的信!”

軍營大帳裡,出現了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

可是將領們都沒有仿若未聞似的,他們可知道,能無聲無息進入這大帳中的,並且不讓寧王動怒的,隻怕都是他的人。

果然,寧王直接手中的信輕輕展開,宣紙上自由簡簡單單幾個字,“寒,我想你了,明日起程回京!”

南宮景寒握著信紙的手微微顫唞,雖然極力克製,但是神色依然激動,想著那人兒可能在幾天前就起程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趕得及回去?!

立馬交代下去,“眾將士聽令,現在本王有急事回京,命令爾等收拾殘局後回京!”

“要回去了嗎?”

等在大帳外的紋卿,淡淡問道,神色已經飄遠。

南宮景寒邊走邊點頭道,“嗯!”

“我和你一起走!”

南宮景寒頓住,不知道他啥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般,我去找淩姑娘有事!”

或許心裡還有一點其他心思,但是他們二人之間的身份懸殊差距,注定擦不出愛情火花,或許隻能在心裡留個念想。

今生他們無緣,隻能祈求來世老天一定要讓他們先相遇!

南宮景寒神色不虞,甚至還有一點擔心,畢竟他見過這個男人的狠心,這個男人的算計,最好彆對墨兒有壞心眼兒,否則自己一定不會放過他!

“放心吧,我不會打她注意!也不會算計她!”,紋卿神色寥寥,感歎著他們的有緣無份。

或許他是對淩玳墨有感情,也承認她是唯一一個能在他心中留下痕跡的女人,但是這樣的感情還不足以讓他掠奪。

不是他聖人般的認為,隻要她好自己就好,而是他對淩玳墨現在也僅僅是欣賞興趣而已。

南宮景寒注意觀察著他,不錯漏他一絲表情,實在看不出他在說謊,才淡淡警告道:“最好如你所說一般!”

紋卿聳聳肩,表示不在乎。

很快兩匹駿馬飛馳在官道上……

皇宮禦書房裡,厚厚的奏折磊在禦案上,禦筆上飛快的用朱砂批改著,偶爾沉思凝眉,專注的男人果然彆有一股味道。

“皇上,邊關急報!”,趙德英把折子遞給南宮景睿。

翻開一看,竟然是大獲全勝!

“好好好!”,一下子南宮景睿喜不勝收,哈哈大笑起來……

寒應該回來了吧,想起他來,南宮景睿心情頗為複雜,沒有了以前兄弟之間的%e4%ba%b2昵。

是什麼時候呢?是因為墨兒讓他們生分了,還是自己忌憚他?

寒,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輕輕歎一口氣,趙德英搖搖頭,帝王心難測啊。

也不敢多加揣摩,那是會死人的。

“趙德英,可有墨兒的消息?!”

“沒有!”,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淩小姐隻從去了東籬之後,探子打探到的消息已經很少了,後麵更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不過隨即說道,“倒是傅三少爺送回家書一封!”

傅譽然?南宮景睿從來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不過是一個官家公子,就算有京城三公子之一的稱號,也不值得他太費心思,若不是他是墨兒的小舅舅,隻怕還引不起他的注意。

南宮景睿這般想,隻能說他太淺薄了,或者說傅譽然這人天性慵懶,不愛好朝堂之事,否則隻怕又會是另一番景象了。

“細細盯著傅家就是,如有情況,隨時回報!”

……

一路上緊趕慢趕,南宮景寒到底還是比淩玳墨先回來,回來的第一件事情,並未回宮麵見聖上,反而是寧王府收拾出來,又派人去了一趟丞相府,得知淩玳墨還沒有回來,激動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

紋卿很是自覺的住進了寧王府,他的意思是既然有免費的,為何還要花錢?

這話可把南宮景寒噎住了,他可沒看出來紋卿還是一個如此節約的人?

既然無法拒絕就隻能淡定接受。

淩玳墨在路上可是歸心似箭,若不是顧及這傅靈煙的身體,隻怕早就到了京城。

對於淩玳墨身邊圍繞著三個男人的事情,傅靈煙默不作聲,能說什麼呢?她這個娘%e4%ba%b2都沒帶一個好頭,又有何顏麵說她呢?

隻是冥絕和臨淵這孩子到底是知根知底的,又是幽冥宮的人,自然不擔心會傷害墨兒,可是哪個南宮景寒,是皇室中人,身份背景那麼複雜,再加上淩之靖跟她說了南宮景言的事情,心裡就更是不待見他了。

魅殺和臨淵在旁邊偷笑,南宮景寒總算是躺槍一回了,每次都是他們倆,現在總算是心裡平衡一點了。

淩玳墨瞪了他們倆一眼,還敢偷笑,兩人神色立馬變得狗%e8%85%bf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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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還沒有到京城的時候,就已經有人跟南宮景寒彙報了,當然這也是一個烏龍。

當初淩玳墨改善青石鎮老百姓生活的時候,確實是本著一顆良心,看他們生活太艱辛,太不容易了,所以才讓南宮景寒儘力量幫他們。

沒想到投桃報李,淩玳墨一行人在城外歇息的,哪知道青石鎮的村民都認識她,正好又遇上村民找寧王府的管家交租,順便就把這消息稟告了。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南宮景寒頗為大方的賞了那人一百兩銀子,估計是那莊稼漢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銀子,一下子目瞪口呆,雙手接過來都是顫巍巍的,小心翼翼放在袋子裡,懷揣在%e8%83%b8`前,雙手報得緊緊的,深怕一個不小心掉了。

這不,南宮景寒接到消息的時候,天才蒙蒙亮,把自己收拾妥帖了,就打算去城門口等著了。

管家看著自家王爺為了淩小姐,心裡不由得感慨萬千,昨天王爺才從前線回來,之後就立馬收拾淩小姐的屋子,這剛得到消息,就立馬趕去,他一個做下人的都快被感動了。

王爺為了她做了那麼多,隻希望她不要辜負了王爺才好。

等到淩玳墨帶著兩個男人來寧王府的時候,南宮景寒哈喜笑顏開,可把管家愁壞了,還以為自己王爺被淩姑娘氣瘋了呢。

黑衣墨發麵具是南宮景寒的標誌,今日他穿得鄭重,頭發束得光亮,身子如雕塑一般立在城門口,就像是一尊守護神一般,很多老百姓都看了過來,他渾然不知,有認識他的老百姓向他打招呼,他也微扯嘴角微笑。

儘管那微笑有幾分疏離,可是老百姓還是很高興,那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啊。

淩玳墨在進城門口的一瞬間,掀開馬車的布簾,那挺拔的身影就映入眼簾,這十多天裡,她每天都會花一小會兒的時間想他,原來習慣這麼容易養成。

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委屈瞬間迸發出來,她讓臨淵停下車,她跳下來,飛奔撲進他懷裡,一點也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魅殺雙手懷抱%e8%83%b8`前,斜倚著馬車,微笑著看著那人兒,現在的他早已不是昨日的他。

從師傅師娘身上,他看到許多,愛可以有占有,但絕不僅僅是占有!她快樂,所以我快樂!

他現在漸漸能體會南宮景寒的那份深情了,也更佩服他了。

“怎麼不走了?”傅靈煙在後麵一輛馬車上問道。

“我下去看看!”,冥絕說道。

他走到前麵,一眼就看見一個身著黑色帶著麵具的男子,緊緊的抱墨兒摟在懷裡,他的眉不自主的擰了一下,剛想上去分開。

淩玳墨就牽著他的收過來了,介紹道:“寒,這是臭老頭,也是魅殺和臨淵的師父!”

南宮景寒很是禮貌的行了一個江湖大禮,恭敬問候道:“前輩好!”

哪知這江湖前輩並不買他麵子,沒好氣的說道:“把麵具摘下來本宮主瞧瞧!”

“老夫倒向看看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把我閨女迷得七暈八素的!”,邊說邊準備去摘他的麵具。

南宮景寒臉一偏,身子一推,堪堪躲過,“前輩勿怪,晚輩的臉受過傷!”

淩玳墨知道,南宮景寒還是有些不習慣,在大庭廣眾之下揭開麵具,畢竟他還是很在意他那張臉的,生怕他的寶貝不喜歡,所以,淩玳墨大聲阻止道:“臭老頭!你乾什麼!”

看到女兒發火,冥絕才笑嘻嘻道:“爹爹這不是幫你在試他功夫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