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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而不是單純的愛,所以就算再來一次,他還是注定是悲劇!

魅殺迷惑在她的笑顏裡,雖然並不知道她在笑什麼,隻是寵溺的攬著她的身子,讓她的頭靠著自己的肩。

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這般美好的場麵,總有這事那事的打斷,臨淵從幽冥宮外麵的穀口處剛回來,就看見二人的卿卿我我,他遠遠的咳嗽兩聲。

“咳咳……”

淩玳墨推了推魅殺,讓他放開自己的身子,看著臨淵臉皮有點紅。

臨淵卻不尷尬,反正這樣的場麵以後還會經常見到,不是嗎?

“師兄,山門那邊的陣殺陣啟動了,裡邊有兩個人!”

“是我爹?!”淩玳墨問。

不怪她有此疑問,淩之靖出門來就是為了尋找傅靈煙,幽冥宮地處偏遠,外麵的人基本不知道,而淩之靖不一樣,淩玳墨還記得,當初她爹留下消息,很明確的說是來找她娘的。

而且,淩玳墨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所以,被困在陣裡麵的十有八九就是她爹,可是另外一個是誰呢?

不怪臨淵沒看清楚,實在是今天傅譽然太倒黴了。本來他和淩之靖一直在一個迷陣裡麵打轉兒,折騰了近一個月,除了麵皮曬黑了點,皮膚劃傷了點,衣服破了點,其他的都還好。

今天,他卻好死不死的觸碰到了機關,啟動了一個殺陣。

正巧,平時冥絕都在幽冥宮裡麵操控著,儘量讓他們二人更狼狽,以出他心頭的那股怨氣。哪知照顧傅靈煙的丫鬟突然來稟,說夫人的呼吸突然弱了。

這可把冥絕的三魂都嚇掉了兩魂半,哪裡還顧得上淩之靖他們,直奔傅靈煙那裡。

所以,傅譽然手賤之後的結果就是,他悲劇了,順便還連累了他姐夫。

“看不清楚模樣!”

淩玳墨真想給他一栗子,要真是她爹怎麼辦?要是她爹受到了傷害,看她不修理臨淵。

臨淵也覺得好委屈的,他不是過來說了嗎?!

“走!”

魅殺當機立斷,希望他未來老丈人能堅持久一點,可彆讓他的寶貝剛才才消的火,又冒上來。

涼涼的撥弄了臨淵的頭發,順便賞下幾個栗子,“小淵子,最好你祈禱不是,不然你可就慘了……”

魅殺心情很愉悅,都說獨樂了不如眾樂樂嘛,他剛才才被修理,小淵子還看到了,他這當師兄的可覺得極其沒有麵子。所以嘛,小淵子倒點小黴,他還是很樂意看到的。

臨淵可沒這麼%e8%83%b8襟寬廣,畢竟等會兒遭罪的是他,心裡祈禱老天,最好不要是他老丈人,就算是,也最好彆受傷……

頂著一張苦瓜臉,活像彆人欠他錢似的。

可惜吧,老天有時候耳背,沒聽到下麵有心人的請求,所以接下來他悲劇了。

魅殺先解開了困陣,也暫時控製了殺陣,他走在最前麵,淩玳墨其次,臨淵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但是眼睛不時朝著前麵瞄,可是怎麼感覺身上的汗水嘩啦啦的流呢?

半眯著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歸結為今日太陽太毒辣,所以給熱的。嗬嗬,要是江湖中人知道,堂堂幽冥宮少主,居然被太陽給熱得汗流浹背,隻怕不止大牙,門牙都要笑掉吧。

君不見前麵的淩玳墨也隻是隻有頭上的一層薄汗嗎?

淩之靖和傅譽然也覺得奇怪,他倆在陣裡過得好不淒慘,明明走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算了又算的。這些天,他們對於哪個困陣就算不是研究得很透徹,但是畢竟也是當世的兩大聰明人,自保還是沒問題的。

小經驗還是總結了不少,他們相信假以時日,應該就能破解,卻不知今天怎麼的,突然這大陣變得變化莫測,而且主動對他們進行攻擊。這一攻擊可就不得了,原本就有點吃力的二人完全吃不消。

招招殺招,不時的從這裡飛出兩根飛劍,那邊閃過來一堆毒鏢,搞得他們狼狽不堪,如果淩玳墨他們不來,隨時有生命之虞!

就在他們快撐不住的時候,大陣突然停止攻擊了,二人得以喘熄,都毫不顧忌形象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掏出身上帶的水囊,搖一搖,空空如也。

“譽然,這麼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辦法出去!”,淩之靖眉頭深鎖,一臉的憂愁,他倒是不怕死,隻是沒見到他的煙兒,怎麼舍得死?!

傅譽然更是如此,他更愧疚,因為畢竟是他的魯莽造成了現在的局麵,一張俊臉完全看不出模樣,隻是那雙眼睛異常的有神!

“姐夫,我們一定要出去!姐姐還等著我們!”

他撐著身子,在山壁前敲敲打打,可是卻沒有一點反應,時間久了,他也覺得不耐,更關鍵的是內心有一股煩悶,感覺有什麼從他生命中流逝!

淩之靖也覺得難受,他覺得憋得慌!

一拳砸在山壁上,簌簌的掉下些石子……

正在往裡走淩玳墨突然捂住%e8%83%b8口,感覺心裡抽疼,不是心絞痛的難受,反而是感覺像最重要的人要離開一般。

她大聲呼喊,“爹,爹,你在哪兒?……”

她彷徨無措的四周望著,以為即將消逝的生命是陣中的老爹,一向堅強的她,眼淚唰唰的流……

“譽然,你聽,是墨兒的聲音?!”

淩之靖驚喜的叫出來,傅譽然本來以為這麼多天的疲倦,是姐夫的精神恍惚,可是仔細一聽,還真是墨兒的聲音。

聲音能傳進來,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也很快能出去?!

“小墨,你怎麼了?!”

看到她的淚水,魅殺和臨淵隻覺得比在他們身上割一刀還疼,都心疼的看著她。

“魅殺,臨淵,快,我們快進去!”,淩玳墨帶著哭腔,“我感覺我爹有危險!”

魅殺和臨淵二人暗叫一聲不好!兩人相識一眼,魅殺更是抱起淩玳墨往裡邊趕。

他們倆不會那麼倒黴吧?不會是在控製殺陣之前,小墨老爹就身受重傷了吧?要是這樣,可就玩兒大發了。

當淩玳墨看見兩個男子半靠在山壁,雙目緊緊閉著,一動也不動的時候,心裡的難過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喊出來,“爹!”

“墨兒,爹沒事兒……咳咳……”,淩之靖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鬼丫頭,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和你爹可都要完蛋了”傅譽然開起來玩笑,寵溺得摸著她的頭。

淩玳墨翻了翻白眼兒,這才認出這邋遢的流浪漢原來是她玉樹臨風的小舅舅……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自己先替他們把了把脈,二人的臟腑都受了內傷,若不是他們及時到達,估計還真應了傅譽然的話,見閻王去了。

“都身受重傷了,還不老實?!”

淩玳墨沒好氣的說到,其實她也知道,小舅舅不過是接著玩笑話緩和氣氛罷了。

確實,她那皺著的小臉蛋兒讓在場的四個男人都看著礙眼。

他們的寶貝應該是一生一世都快樂。¤思¤兔¤在¤線¤閱¤讀¤

臨淵很自覺,“爹,小舅舅,這是雪參丸,可以暫時緩解你們的傷勢!”,雖然麵前二人看起來狼狽不已,還是得小心討好,那可是大爺啊,隨時能決定他們的去留啊。

淩玳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事後諸葛亮,剛才怎麼不積極一點!

臨淵是有苦說不出啊,他那裡不積極了?當然反駁的話是絕對不能說的,隻能更小心的賠笑。

淩之靖皺眉,南宮景寒怎麼沒有跟在墨兒身邊,怎麼這小夥子叫他爹?心裡充滿了疑惑。

“墨兒,這位公子是?……”

這不怪他,當他離開京城之後,臨淵才跟著淩玳墨去的丞相府,反而是傅譽然見過臨淵一麵,當時的印象不覺得好,也沒覺得不好。

這次算是承了這小子一個情。

率先拿起雪參丸服下,他可不像淩之靖這般不識貨,淩之靖無法,又咳嗽兩聲,也隻能服下。

對於心裡的疑惑,也隻能以後再解開了。

雪參丸不愧是幽冥宮的特產,果然有奇效,至少表麵上看起來二人氣息平穩了,臉色也紅潤了。

對於淩之靖的問題,淩玳墨避重就輕,“爹,先彆說這麼多了,回去了我好好跟你說啊,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怎麼進去?”

魅殺一直沒有說話,不做聲息的就把這殺陣給解開了,然後在山壁特定的位置,有規律的拍了幾下,山壁緩緩出現了一扇門,裡麵是一條暗道。

“小墨,我們先進去再說吧,爹和小舅舅的傷雪參丸隻能壓製傷勢,拖久了就不好了……”

又是爹和小舅舅?淩玳墨撫額,他們師兄弟二人是存心的吧?!

第一百一十一章

淩玳墨這麼想還真冤枉了臨淵,這小白原本是不知道怎麼稱呼二人,叫伯父吧,淩之靖還行,傅譽然怎麼辦?而且叫伯父好生疏,萬一未來老丈人把他當成路人甲怎麼辦?

乾脆直接叫爹和小舅舅,既順口,也表示了關係。

魅殺可就是純粹的不想讓師弟站了先機,秉承著他一向的厚臉皮,也叫爹和小舅舅,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淩之靖的神色更疑惑了,對於這個妖孽美男,傅譽然也沒什麼印象,但是並不影響他對美好事物的欣賞。

淩玳墨接受到老爹的眼神,無法,隻能硬巴巴的大敷衍,“爹,這個我們稍後再說。”她可不認為,給她爹說,她找了三個夫君,他爹能接受?

古人的呆板可是超過了她的想象,淩玳墨原先也沒考慮過這些,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現在想來,還必須找個能說服她爹的法子,不然的話,毫不懷疑某人一定會給她上教育課。

傅譽然若有所思,儘管狼狽至極,還偏偏風度翩翩的搖著折扇走著,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隻可惜,他那把一直佩戴的折扇,現在都破爛得不成樣了。

三個小輩一直忍著笑,淩玳墨覺得,她小舅舅的自戀程度完全可以和魅殺相比。

很快,穿過那條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