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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之中摸索著套上衣服,喚來了臨淵。

臨淵俊俏的臉蛋兒上青紫一片,幸好月光朦朧,淩玳墨也不甚注意,沒有察覺到。

“墨墨,你還好嗎?”,臨淵眉宇間還有一絲擔憂,畢竟他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可以壓製柔情。

淩玳墨嬌羞的笑了,這麼羞澀的笑顏很不像她,她從來都不是扭捏的女人,被男人看了身體也不會尋死覓活,但是臨淵不一樣。

熟悉的娃娃臉讓她覺得有種侵犯祖國幼苗的犯罪感,她下意識的忽略他的年齡,忘記他也是一個比自己大的男人,身心成熟的男人。

她可沒忘記,她掙紮在*的深海裡的時候,這個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那種*%e8%a3%b8的占有欲不是身心不成熟的男孩能表現出來的。

現在被他抱在懷裡,淩玳墨除了安心,還有一抹羞澀,裝作鴕鳥狀,漸漸的呼吸變均勻,熟睡在夢鄉裡……

臨淵很珍惜他們獨處的時光,雖然今天的事情發生了些意外,但是總體來說算是圓滿大結局。

月光把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夜晚下的南庭是那麼的靜謐,他真希望能這樣抱著她,一直走下去……

路雖遙遠,終歸有終點。

在他們回到欲情宮的時候,南宮景寒和魅殺足足在門口等了一個時辰。

南宮景寒還好,十年的等待磨礪了他的性子,讓他學會在任何環境中都冷靜,他相信臨淵,更相信淩玳墨。

魅殺卻不一樣,他沒有南宮景寒的信心,他在三人中一直處於不利地位,而那僅僅的地位都是來自於他卑鄙的手段。

雖然他從不後悔,但是現在他的心情就像是在火裡烤一般。

魅殺一招招呼過去,臨淵偏頭,本來他是躲不過的,但是南宮景寒拉住了他,提醒道:“小心傷著了墨兒!”

一句話成功阻止了魅殺的攻勢。

這時候他才打量起師弟來,衣裳早已換了一身,臉上更是青紫一片,脖頸處還有幾絲血痕,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這副打扮讓人忍不住聯想翩翩,對於淩玳墨的吸引力,他們都很清楚,魅殺也知道,臨淵早晚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但是卻沒想到會這麼快。

南宮景寒卻不像魅殺這般嫉恨,他知道淩玳墨的身邊永遠不會隻有一個他,這是她明確說出來的,他要做到的,就是牢牢霸占她心中第一的位置!其實對於臨淵的接受程度,遠比魅殺要好。

畢竟臨淵從來沒有做過傷害淩玳墨的事兒,第二,墨兒沒有那麼排斥臨淵,第三,有了臨淵的到來,三足鼎立總比雙雄爭鋒的好。

隱隱約約他又有了優勢!

臨淵雖然不傻,但是玩起心眼兒來明顯不是倆皇室出生的老油條可比,隻見他神色委屈,“師兄,哪像你想的那一般,還不是為了替你摸清楚情況,我這才受了傷!”

好吧,好孩子說謊也是不打草稿的,這般措辭總比他說出真相的好。

難道真讓他說出,臉上的傷是冥一招呼的?雖然當時是因為有顧忌,但是不管如何,總之他這般狼狽,就是丟了師門的臉。

聽臨淵這麼說,魅殺收起嬉皮笑臉的神色,“到底怎麼一回事?”

南宮景寒也注視著他們師兄弟二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難不成今天臨淵發現了什麼?

淩玳墨很合時宜的醒了過來,睜開睡眼,晃眼一看都到了欲情宮的大門口,不雅的打了個哈欠,還是犯困。

摸摸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今天的這一通折騰,可算是耗費了她許多體力。

時間已經不早,東方凜和翎兒已經就寢,他們的房間依舊熏香如故……

三人伺候好淩玳墨吃飯、睡覺,可是折騰好一會兒,更多的是變著法子折騰臨淵。誰讓這小子讓他們二人膈應的慌了。

南宮景寒房間裡,三人也停止玩鬨,感情就是在這不經意間培養起來的。

“好了好了,彆鬨了,先說正事兒!”,南宮景寒首先收起了嬉鬨的神色。

魅殺的手肘還頂住臨淵的腹部,抽手前還頂了一下,臨淵悶哼一聲,眼神哀怨的看著他,無聲的控訴,師兄好狠啊。

自知不是他的對手,臨淵也很識時務的,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魅殺,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透著奇怪嗎?”,南宮景寒努力回想,絞儘腦汁,他們一行人並沒有暴露身份,走的是精兵路線,隻有高手前往,今天也不是打算把他們一網打儘,不過是先摸摸路而已。

可是對方明明知道今天有貨,以對方的土匪性格,應該不會放過,畢竟隻要有了這一批貨,至少可以壟斷東籬市場一個月。

彆小看這一個月,如果幕後之人有本事,就算把東籬攪得天翻地覆都不算奇怪,隻是為什麼那群海盜沒出現呢?

“難不成在欲情宮裡有他們的內應?”

魅殺也捏著下巴,眸中神色不清,不知在想什麼,南宮景寒的話似乎沒聽到一般,實在心思詭秘。

“南宮景寒,你說的也不無道理啊”

“東方凜不是說了嗎,對方是一個很有紀律的組織,每每在他準備大軍出動的時候,對方好像能提前收到信息,每次都避過,如果是一次兩次還可以總結為運氣,這差不多一年,要真是運氣,也太逆天了吧!”

“那你說說你的看法?”

第九十四章

魅殺自信一笑,“我認為有兩種可能,第一,對方有一個強大的情報係統,至少要比東方凜的強大,第二要麼就是對方在東方凜身邊安插了內應!”

南宮景寒沉默深思,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第二中的可能性更大。

要建立一個比皇室情報係統更厲害的,無疑比登天還難,如果有那本事,也不需要在暗地裡搞這些小動作,直接真刀真槍的對乾就是了。

“那你們覺得是誰?”

“你說呢?師弟?!”

“翎兒”

南宮景寒皺眉,翎兒?那個弱質纖纖的男人?他是東方凜的愛妃,他有什麼動機?不過他等著臨淵的解釋,他相信他不會信口開河。

“今天師兄讓我去南庭摸底,就算墨墨不叫上我,我也會去的!”

“這麼說你們早就懷疑翎兒了?”,南宮景寒問魅殺,他自問沒看出什麼破綻,翎兒的動機更是無從說起。

“嗬嗬,我不過是誤打誤撞而已,可能你們今早上沒留意到,東方凜在說我和小淵子加入的時候,翎兒有一瞬間的色變,雖然隻有短短一瞬間,卻沒逃過我的法眼!”

魅殺邊說還邊讚美一下自己,臨淵已經對於師兄的騷包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憐南宮景寒還得適應,有一種被噎住的感覺。

“僅僅是憑這個嗎?”

“當然不是,你沒發現嗎?他看你的眼神兒格外幽深!”

南宮景寒身上起了一層%e9%b8%a1皮疙瘩,什麼跟什麼啊,他的取向問題可是很正常的,可不好他這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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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景寒,師兄逗你玩兒的,不過聽師兄這麼說起來,他看你和看墨墨的時候還真不一樣!”,臨淵娃娃臉上的揶揄神色也不淺,但是熟悉他的魅殺卻感受到了他的認真。

臨淵的直覺近乎於野獸的準確,魅殺對於翎兒的懷疑度又高了一分……

南宮景寒無語,他真是快被這師兄弄瘋了,都不打算讓他安心了,是吧?

憋著笑意,看著南宮景寒無奈又無可奈何的神色,臨淵和魅殺都覺得好玩,讓你丫的高高在上。

差不多待南宮景寒%e9%b8%a1皮疙瘩掉落一地的時候,二人才不寒磣他了。

“你們倆給我正經點!”,南宮景寒眼睛輕飄飄的掃過二人身上,著實沒有什麼殺傷力。

“我們哪兒不正經了?我們很正經的在幫你分析好不好?”魅殺妖冶一笑,勾魂奪魄的眼神掠過臨淵。

師兄,你要不要這麼妖豔啊,長得美不是錯,可是到處勾人是不對的。

當然這些話臨淵隻能悶哼在心裡,自動的接過話頭,“南宮景寒,我們反過來想想,在這欲情宮裡,除了翎兒還有誰能讓東方凜不設防?”

南宮景寒沉默不語,他知道除了翎兒,這個欲情宮裡,東方凜對於誰都是保留了三分的,能深入他心並且不讓他設防的的的確確隻有翎兒一個。

就算沒有明確的證據,有這些蛛絲馬跡也夠了,哪怕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個,隻是這翎兒終歸不是彆人,他是東方凜的愛妃,若真是他,凜該如何處?

不過懷疑這種事情,隻需要有一顆種子,自然的它就會慢慢發芽長大。

也不需要彆人多說,南宮景寒的心裡自然也細想了幾分……

謹慎是他的優點,前後思索,也覺得翎兒是最值得懷疑的人,但是畢竟他和東方凜的關係不一般,他還是希望不要是翎兒。

因為東方凜對待翎兒的心,隻怕和他對待墨兒一般,都是心尖兒上的人兒,舍不得傷害一分。

如果是他,隻怕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臨淵,那你今天發現什麼沒有?”

“嗬嗬,有些發現,但是不多!”

“可是和翎兒有關?”,南宮景寒追問,隱隱還有點期盼。

臨淵翻一翻白眼,他著實理解不了南宮景寒的心理,翎兒而已,不就是東方凜的一個寵妃,於他們沒有多大的牽扯,怎麼會讓南宮景寒這麼關切。

這就不得不說了,這是南宮景寒的另一個優點,當然也可以算作是缺點,那就是重情。

雖然他和翎兒沒什麼深交,但是和東方凜的交情可不淺,就算是算作生死之交也不為過。

他自然關切,更關心的不過是東方凜罷了。

“暫時還沒查到他頭上,但是重重跡象表明,是他的可能性最大,當然如果不是他,嗬嗬,可就好玩兒了”,臨淵不懷好意的陰笑,如果不是翎兒,那就證明對手可比自己這一方想象的還要強大。

他一江湖中人,自然不需要在乎什麼,反正保家衛國不是他的事兒,有著南宮景寒和師兄操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