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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有銀子沒?!”

淩玳墨很是俗氣的問道,%e4%ba%b2兄弟還明算帳,要是沒有好處,誰願意乾呢,何況還有可能丟命,義氣這玩意兒對她來說不管用,她可是無利不起早。

手指彈了彈她的腦袋瓜,“小財迷!”

“我就是財迷,怎的?!”

“師兄,我也覺得要是東方凜不付我們銀子忒摳門了點,你看他要是找其他人,說不定還要花更多的錢,墨兒,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跟東方凜談談!”

“確實應該!”

兩個小女人一拍即合,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不錯,幽月和淩玳墨就已經開始算計東方凜的銀子了。

南宮景寒和風澈隻能在心中為東方凜抹一把同情淚了。

風澈卻不知道,幽月的某個計劃,可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銀子的,到時候他非常後悔為啥當初他沒有阻止月兒,當然,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邊聊天也邊加快速度,很快那破舊的廟宇就出現在眼前。

下馬,南宮景寒叩響了大門,隔了一小會而,一個光頭的小沙彌探出頭來,問道:“各位施主,有什麼事嗎?”

“你看,現在天色已晚,我們也沒有找到落腳之處,可否在貴寺借宿一宿?”

“當然可以,師傅常常教導我們,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隻是房屋簡陋,隻有一間客房,施主看……”

“多謝小師傅了”,南宮景寒還了一禮,雖然這一間是少了點,倒是好歹能給她們兩個女孩子住,他和風澈風餐露宿慣了,打地鋪將就一宿也是可以的,也可以防著歹人在此作亂。

到了住宿的地方,發現這地方確實簡陋得可以,一張小木床砍砍能平躺兩具身子,稍微翻動就掉地上了,除此之外,再無另外的家具,木桌凳子全沒有,倒是有些稻草在角落裡堆放著,怎麼看都像是柴房。

出門在外,也沒法子挑剔,能有一張小床已經是不錯的了,淩玳墨一%e5%b1%81%e8%82%a1做下去,小床搖得嘎吱響,嘴角抽搐,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南宮景寒和風澈很會廢物利用,用角落裡的稻草在地上鋪厚厚一層,就躺了上去。

觸碰到傷口,南宮景寒皺了皺眉頭,淩玳墨偏頭的瞬間正好看見他皺眉,想起了他還有傷在身,剛才在客棧時不方便,風澈也隻是做了簡單處理,那包紮粗糙得可以。

她走進南宮景寒身邊,蹲下,喚道:“寒,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南宮景寒怕再次嚇壞她,微笑著搖頭,眼睛裡充滿了固執,安慰她無事。

淩玳墨可不管這麼多,作為大夫,她受不了風澈治病的粗糙,作為女人,她舍不得這個男人疼痛。

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拔他的衣裳,南宮景寒拒絕,臉色難得的浮起了紅暈,他害羞?!

好吧,真是害羞!

風澈就躺在他們不遠處,手肘撐起腦袋,他家月兒怎麼就不主動呢?

南宮景寒到底是擰不過淩玳墨,在褪去衣衫後,包紮的布條早已被浸濕,淩玳墨輕輕一層一層褪去,以前看見其他人的傷口她沒有多少感覺,但是這傷口在南宮景寒身上,她感覺自己的心生疼!

眼睛裡不知什麼時候浮起一層氤氳,薄薄的水霧模糊了她視線。

布條完全揭開後,發現傷口差點貫穿肩胛骨,皮肉外翻,還沒有徹底止血……

淩玳墨很是氣憤,要不是她那偶然一瞥,是不是南宮景寒就打算沉悶下去?真以為自己是武林高手就不需要愛護身體了嗎?!

“南、宮、景、寒,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嗎?!”

她惱怒,更多是心疼他身體。

“墨兒,彆擔心,小傷而已,人在江湖,哪有不受傷的,風澈醫術好,很快就沒事的!”

可能是折騰了一晚上,南宮景寒精力也不是很好,嘴%e5%94%87都有些乾燥,大失血後虛弱呈現了出來,要不是他有內功護身,一般人早已昏迷不醒了。

淩玳墨聽到說風澈醫術好,更是火大,就他這樣還醫術好?簡直無語了。

隻是她出門也沒配藥,這會兒找風澈要一點救急,“風澈,金創藥拿來!”

“月兒,針線!”

幽月作為穿越人士的一員,自然知道淩玳墨想要乾什麼,隻是這裡是寺廟,也沒有烈酒可消毒,跑出去找小和尚端了一盆開水過來,再適當灑了點鹽進去。

好吧,簡易生理鹽水順利產生了。

淩玳墨用鹽水徹底清潔傷口,鹽水的刺激,讓南宮景寒疼得攥緊拳頭,牙齒緊緊咬著,不肯發出一點聲音來。

他雖然不知道墨兒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願意無條件相信她!

“喂,你們乾什麼,沒看見寒已經痛得受不了了嗎?”

風澈想出聲阻止,以前他們需要嚴刑逼供一些敵人時,其中就有辣椒水混著鹽水澆他們身上,那慘叫聲響徹雲霄。

他自是不理解淩玳墨的做法!

“閉嘴,老娘還沒嫌棄你給寒處理的傷口呢,你還敢吼,就你這破醫術還敢稱為神醫,老娘都替你羞恥!”

淩玳墨火了,連老娘這種自稱都出來了,可見內心的憤懣程度。

“你!……”

“閉嘴!”

幽月和淩玳墨一起喝道。

淩玳墨手持繡花針,逐層縫合,很快,那傷口的皮肉也對合起來了,留下的針線像一條蜈蚣,再撒上風澈的金創藥,才包紮起來。

“寒,感覺怎麼樣?”,淩玳墨,關切道。

南宮景寒虛弱的搖搖頭,臉色布滿了汗水,麵對著淩玳墨,充滿了柔情,每一分表情都想要告訴她,他沒事!

對於南宮景寒愛逞強的性子,淩玳墨也無法,男人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露出怯弱的一麵,她能理解,隻是這天雖然漸漸熱起來了,但是這夜晚的溫度還是很低的,讓南宮景寒帶傷就這麼躺在地上,她做不出來,但是要讓她把床讓出來,也不是很樂意,畢竟她身子也嬌弱,而且還有月兒呢。

打量起不遠處風澈,舒服安逸的躺在稻草上,眼珠子一轉,她倆女孩兒嬌弱沒辦法,但是風澈一大男人了,身強體壯的,就該做點貢獻值。

“月兒,把風澈扒光,就給他留一條底褲就好!”

哼,她就是看他不爽!

“淩玳墨,你個瘋女人,你想乾什麼?!”,風澈大怒,臉色爆紅,緊緊攥住衣服,一副淩玳墨要強迫他的樣子。

淩玳墨嫌棄的把視線挪向彆處,鄙棄道:“彆說得我要非禮你似的,快點,把衣服貢獻出來,沒看到寒受傷了嗎?”

幽月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剛才她也臉紅了,還以為淩玳墨故意逗她玩兒呢。

走過去,不管風澈樂不樂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粗暴的把他的衣服剝了,確實隻留了一條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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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玳墨給鋪在稻草上,才讓南宮景寒躺上去。

風澈怨恨憤的看著南宮景寒,憑啥他倆的待遇天差地彆?!

翻過身,不看這遭心的畫麵,蜷縮在身子,睡了過去。

淩玳墨一番折騰,嘟囔著,身上臭烘烘的,不能洗澡真不舒服,幽月安慰她說,等到了東籬,帶她去美美的泡個溫泉浴,淩玳墨也知道條件有限,現在先將就著,也上床休息了。

第七十九章

欲情宮熏香殿裡,紅鸞帳暖,一陣若有若無的清香嫋嫋飄來,層層錦玉羅帳被緩緩拉起,翎兒注視著躺在他床邊的偉岸男人。

鬼斧神雕的俊顏,深邃的鷹眸此時正緊緊閉上,嘴角噙著饜足的笑意,長臂若有若無的攬著他的身子,緊繃的線條充滿了男人的霸美,腰身上一塊薄紗覆蓋著重要部位。

翎兒看著他癡迷,這就是他愛的男人,永遠的英姿勃發,東方凜是高傲的,他應該站在最頂端受人敬仰,翎兒不想因為自己埋沒了他的才華。

東籬最頂端的位置應該屬於他,也隻能屬於他。

他原本是翱翔於天際的雄鷹,卻甘願為自己折翼,但是這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

翎兒想要的,是當東方凜的一代妖後,陪著他君臨天下。

他們的愛情是純潔的,是美好的,不是世俗眼中的不堪,那是無上的高貴,他要世人都羨慕他們!

勾起紅%e5%94%87媚笑,手指在那健壯的身軀上點火,身體永遠比大腦誠實,惹來了又一次的歡愉……

情事過後,翎兒嫣紅閃過一道光芒,爺,翎兒一定會成功的,不要怪我……

寺廟裡,南宮景寒是第一個起來的,應該說,昨天晚上他就睡得不踏實,身體上的原因不說,更多的是為了保持戒備,他不知道這黑夜中有多少殺機,但是淩玳墨的安全他永遠放在第一位。

再加上他沒有賴床的好習慣,早早的起來了,活動活動了僵硬的身子,又出去找了點吃食,這小破廟裡,也不指望那小和尚能給他們送早飯。

就近摘了幾枚青果回來,天才蒙蒙亮。

輕輕推來門,咯吱咯吱響,幽月和風澈二人也先後起來了,就淩玳墨還賴床,她昨晚也沒睡好。

她發誓,兩輩子加起來她都沒遭過這罪,一身臭烘烘的不說,床還那麼小,稍微一翻身,床就響個不停,為了不打擾大家休息,她保持一個姿勢僵硬的在床上將近躺了兩個時辰,確實困得不得了,才漸漸睡著了。

這一醒來,還是睡眼迷蒙的,眼睛下麵帶著淡淡的青色,因為她皮膚白,顯得愈加的明顯。

伸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坐在床邊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困勁兒一直沒走,南宮景寒有些無語,隻得過來%e4%ba%b2力%e4%ba%b2為,伺候她穿衣。

熟悉的味道靠近,淩玳墨不看都知道是誰,也任由他折騰。

差不多都穿戴好之後,才牽起她的手,說道:“走吧,先去洗漱”。

院子裡,南宮景寒熟練的從深井裡打水,倒入盆中,淩玳墨掬起一捧清水,冰冷的清水把她的瞌睡都趕跑了,頓時清醒了不少。

南宮景寒遞過來一塊麵紗,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