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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剛觸碰到幽月的身子,就被她躲開了。

風澈心裡很不好受,一聲咆哮至臨淵,“你給我出去!我和月兒說話,哪輪到你插嘴?!”,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凶狠得就是一隻餓狼!

“風澈,你把他給放下,就隻許你找女人?就不準我找男人了?我告訴你,臨淵就是我新找的男人,彆以為我離了你就不行!”,幽月硬氣的說道,輸人不輸陣,和風澈扛到底了。

風澈心中的火就像澆了油一般,星火燎原,蔓延開來,一把扔開臨淵,臨淵的身子往後趔趄了兩步,並沒有摔倒。

臨淵還沒有開口,風澈指著他的鼻尖兒說道,“我不管你是誰,趁早給我離開月兒,任何敢打月兒注意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嗜血的殺意不滿全身,冰冷的眸光幽深幽深的,很是滲人。

幽月三兩步走過去,扶住臨淵,見他臉色蒼白,關心道,“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搖了搖頭,微微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擔心。

轉頭對著風澈吼道,“風澈,你發什麼神經呢?你有病啊?”,幽月從心裡把臨淵當成了%e4%ba%b2人,%e4%ba%b2人卻被自己深愛的人這麼對待,她怒了。

幽月的安慰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的激怒了風澈,憤怒到了極點的風澈反而笑了,“月兒,這就心疼上了?!你可知我現在的心比你疼一百倍!”,風澈又是吃醋又是怒火翻騰,二話不說,直接就向臨淵出招,招招狠辣,直擊要害。

幽月措不及防之下隻得拉著臨淵步步倒退,轉眼間大廳裡的座椅東倒西歪,陳設設施無一沒受到攻擊,狠招兒之下,幽月遠不是風澈的對手,眼看就逼到角落了,風澈淩厲的掌風呼了過來,幽月一咬牙,一狠心,隻得用自己的身子去擋,眼睛緊緊的逼著,一臉的害怕,卻還是堅定擋在了臨淵身前。就在以為要一命嗚呼的關鍵時刻,臨淵一把攥住了風澈的手腕兒。

風澈自己也害怕,剛才怒火攻心的他根本停不下來,幸好臨淵擋住了,不然幽月不死也得重傷,剛才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現在才恢複過來。剛想感謝臨淵,卻想到他才是罪魁禍首,用另一隻手掰開了臨淵的手,摟過幽月,仔細的查看著,“月兒,有沒有傷到哪兒?”

驚著了的幽月也是一陣後怕,暫時忘卻了二人之間的矛盾,看著風澈擔憂的目光,答道,“我沒事兒”。

“你們這是怎麼了?準備把我家拆了呢還是怎麼?”,南宮景寒帶著淩玳墨回來時就看見大廳裡一片狼藉,偌大的屋子愣是找不到一處乾淨的地方。

一進屋來,淩玳墨就緊盯著臨淵,像,簡直太像了,身子不自主的往臨淵靠近,仔細的端詳著,“臨淵,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大廳裡的眾人都緊盯著淩玳墨,難道他們相互認識嗎?他們是什麼關係?眾人心中充滿了疑問。

臨淵茫然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兒,白衣似雪,青絲如墨,一雙明亮的眼眸幽幽的看向他,有思戀,有慶幸,也有不敢確定的忐忑,似是在看他,也像是在透過他看彆人……

“姑娘,我們認識嗎?”

“臨淵,紅塵醉夢軒,我們不是一起穿越過來的嗎?你忘了,我們喝醉了……”,淩玳墨有些激動,一向說話意簡言賅的她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說起話來顛三倒四的。

“姑娘,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啊”,臨淵很是無辜,雖然他很想明白淩玳墨在講什麼,可是就是聽不明白。

作為同是穿越者的幽月,太明白淩玳墨的意思了。幽月衝到淩玳墨麵前,興奮的看著,心撲通撲通的調,圓圓的臉蛋兒漲得通紅,“我……我……”

“姑娘,你不要著急,什麼事兒,慢慢說!”

“我……我……,飛機,火車,電腦……”,幽月邊說邊比劃,手舞足蹈的。

淩玳墨睜大了眼眸,“手機,電話,蘋果三星……”

“北京,上海,廣州,福建……”

“青島,山東,海南,三亞?”

倆女人說著好無厘頭的話,眾人都是一頭霧水,隻有兩當事人聽明白了。

“誒,你是什麼時候穿越過來的?”

“我2014年2月14號,就是和他”,淩玳墨指了指臨淵,又問道:“你呢?”

“咦,情人節嘛,怎麼才過這麼幾年?我是10年來的,可是到了這邊都快20年了,怎麼對不上啊?”

“可能有時空差吧,對了,你是在哪兒找到他的?我正要找他呢?”,淩玳墨指了指臨淵。

“你說他啊,就是……”,剛想說出來,又飄到風澈和南宮景寒還不知道呢,就湊近淩玳墨的耳朵邊說,“殘歡樓,相當於現代的男同酒吧”,說完又往兩人瞟去,確定沒有聽見,才放下心來。

……

三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兒,完全沒聽明白兩個女人再聊什麼。

“風澈,管好你老婆,彆人她帶壞了墨兒!”,南宮景寒可是很清楚,他師妹彆的不一定行,但是搗亂絕對是一流,而且粗魯得可怕,也就隻有風澈能受得了。

“我老婆怎麼了,寒,我老婆天下無雙,是教她學聰明點,免得吃虧,要是一般人,月兒還不教呢?”,風澈一臉的驕傲,他老婆可厲害著呢。

“得,當我沒說”,說罷,走進淩玳墨身旁,“墨兒,你和月兒也累了,先用飯吧,吃完飯再聊”。

淩玳墨想著,既然已經和幽月都攤牌了,想來也瞞不住南宮景寒了,決定和他攤牌,臉色由初遇故鄉人的歡愉變成了沉重,而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麼心裡有一絲不舍,強迫自己下定決心,鄭重的向他說道:“寧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墨兒,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我們先吃飯吧”,幽月笑嘻嘻的說道,誰讓她是一吃貨呢?

南宮景寒見她沉重的表情,微微一愣,心中歎息,唉,該來的總歸是要來得,不得不麵對。

“墨兒,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吃了飯再說!”

“不!”,淩玳墨一臉的固執,堅定的搖搖頭,看了看臨淵又看了看南宮景寒,在心中醞釀了一下情緒,看著南宮景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南、宮、景、寒,我、不、是、你、的、墨、兒!”

第二十四章 相互坦白

南宮景寒並不震驚,緊抿著%e5%94%87,幽深的眸子還是那麼平靜,一言不發的看著淩玳墨。這是什麼情況啊?眾人的心不知不覺的提起來了,幽月倒是明白,隻是不知道師兄會怎麼處理?

風澈若有所思,看了看幽月,又看了看淩玳墨,糊裡糊塗中也理清了思路,隻有臨淵還是一臉茫然,不,比剛才還要茫然,小白的眼神兒目不轉睛的看著二人,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不過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啊?隻是覺得麵前的白衣女子似曾相識。

各人都有個人的心思,好一會兒,南宮景寒才開口,說了句,“我知道你不是以前的淩玳墨!”^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你知道?為什麼不拆穿我,還對我那麼好?”,淩玳墨詫異的看著他,她不理解,如果說不知道就算了,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他心愛的姑娘,為什麼還要對她那麼好呢?這完全不似她以前身邊圍繞著的哪些男人。

眾人也是很好奇,幽月更是把頭往前湊了湊,她的師兄不是很喜歡以前的淩玳墨嗎?知道了此墨兒非彼墨兒竟然沒有一怒之下狠下殺手?有奸情!恰有其事的摸摸下巴,越看越覺得二人般配,臉上浮起賊兮兮的笑容。

淩玳墨清澈的雙眸一直盯著他的眼,一直透過他心裡,他知道藏不住了,緩緩解釋道:“墨兒,其實我掙紮很久了,一開始,我從來沒想過你不是以前的墨兒,隻是,你的一舉一動都完全沒有她的影子。我開始懷疑,一個人就算是丟掉了過去,沒有了記憶,但是很多生活的習慣卻並不會發生改變。而你,卻是徹頭徹尾的改變,我曾經以為你會不會是被有心人掉包了,所以,趁著那次給你挽發,你低頭時,我特地看了看你右肩靠近脖頸處的月牙兒型傷疤,確定你沒有被掉包,但是我更疑惑了,到底有什麼原因能夠使一個人變化這麼大呢?”

“我一直不得其解,腦中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這具身體是墨兒的,而靈魂卻不是!本來我還是不敢確定,直到剛才你和月兒聊天,我才敢確定!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們聊的什麼”,南宮景寒平靜的陳訴著,沒有憤懣,也沒有激動。

“那麼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淩玳墨望著他的眼,想要透過他的目光看到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可惜,南宮景寒始終如一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等待了許久,才聽到他低沉的嗓音,“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我的墨兒!”,略微粗糙的大手輕撫她的臉頰,淩玳墨的腦袋輕輕的往旁邊偏了偏,躲開了他的撫摸,感覺%e8%83%b8口兒有一團氣堵著,很不舒服,她自己也說不出那種感受。

隻是淡淡說了句,“我不是她!”

“不,你是她,你是淩玳墨,也隻能是淩玳墨!”,南宮景寒固執的強調著。

淩玳墨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了,伸出了友好之手,“好,我們從新認識一下,你好,南宮景寒,我是淩玳墨!”

南宮景寒沒有說話,大手堅定的握著小手,指尖兒的溫度,順著手掌、手臂,蔓延至心房,溫暖了全身。

兩人的視線一直交融著,默默無語……

“哎呀,師兄,墨兒,飯菜都涼了,快點啊”,幽月見二人談話差不多的時候催促到,她可憐的五臟廟早已經餓癟了。

解開了心結的二人似乎距離更近了。

飯桌上,兩個女人嘰裡呱啦的聊個不停,三個男人雖然很多詞兒都沒有聽明白,但是並不妨礙他們的興趣。

餐後,南宮景寒問道臨淵,“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他可沒有忘記,剛才墨兒見著他時的震驚,還有欣喜,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有些吃醋了。

臨淵靦腆的笑了笑,白淨的臉龐上掛著兩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清秀的少年。

“我是臨淵”,看了看幽月繼續說道,“月兒姑娘買回來的!”,畫畢,臨淵白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