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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兒本王擔著,快點,把她扔出去!”,視線厭惡的撇向了彆處,好像淩玳墨汙了他的眼。

“淩小姐,對不住了”,侍衛手腳麻利的拖著淩玳墨,很快,把她扔到了門外,向南宮景言複了命!

這會兒,南宮景言說不出心情如何?有憤怒,有如釋重負的釋然,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一個人悶在屋子裡,一聲不吭,下人們誰也不敢去打擾。

淩玳墨跌倒在瑞王府外,或許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一個大男人如此為難一個女人,剛剛還清空萬裡,現在烏雲密布,黑壓壓的一片,好像人間有極大的冤屈。

傾盆大雨淋在淩玳墨單薄的身軀上,寒冷刺激著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好冷,可是再冷也比不過心冷!

雙手抱在%e8%83%b8`前,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像一隻遊魂,天下之大,竟沒有她的安身之處!

也許是晃得累了,倦了,不知不覺間,回到了丞相府朱紅色的大門前!拚命的敲著門,她迫切的想要回到她的靈煙閣,仿佛回到那兒才會讓她淩亂的心安定一點兒。

良久,看門的小廝撐著傘出來,便開門邊抱怨,“誰啊?真不讓人安心!”,打開門一看,馬上又換了一副嘴臉,“喲,原來是大小姐啊,您等等,我現在就去給二夫人稟告!”

轉身,留下淩玳墨一個人,自己朝著二夫人的院子裡去了。

淩玳墨不要命的往靈煙閣跑去,一路上跌跌撞撞,滑倒了好幾跤,本就狼狽的身子更是像從泥地裡爬起來,那小模樣兒,比街上的小乞丐好不了幾分。

剛才歇息喘了幾口氣兒,熱茶都還沒有來得及喝一杯,二夫人就趕來了。

原來,二夫人聽著小廝稟告,大小姐好不淒慘的回來了,她就知道肯定是淩玳墨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兒。

新婚第二天,新娘子獨自一個人狼狽回家,是個人都不會往好的方向想,更何況二夫人這麼精明的人,略一思索,就明白,肯定是淩玳墨做了什麼讓瑞王爺,也就是南宮景言不能忍受的事兒,才讓他在盛怒之下把淩玳墨趕了出來,甚至不顧丞相府的麵子!

被趕出府的女人,跟被休離沒有什麼不同,這可讓二夫人心中暢快極了。這些年,明著沒什麼,暗地裡卻是恨淩玳墨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她早點死!可算是讓她逮著機會了。

也不必裝什麼賢良淑德了,反正老爺也不在家,南宮景寒那個煞星想必也不會再理她了,還客氣什麼?露出了她本來的麵目,醜陋到了極點!

“淩玳墨,你都被瑞王府攆出來了,還有臉麵會丞相府,也不怕自己臟了丞相府的地兒!”

淩玳墨想不通,不過一夜時間,為什麼什麼事兒都變了,原本還算和藹可%e4%ba%b2的二夫人也像魔鬼一樣,向她露出了獠牙,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二娘,你聽我解釋……”,淩玳墨步步後退,二夫人步步緊逼,終於,逼到了一個角落裡,二夫人瞄了一眼婆子,婆子走上前去,幾人推搡間,南宮景言寫的那封休書掉了出來。

二夫人彎腰撿起了信封,雖然被雨水打濕了,墨跡也暈開了,可是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看出是休書二字!

屋子裡安靜了,冷不防的,二夫人一個巴掌甩到了淩玳墨的臉上,把休書在她麵前晃了晃,“淩玳墨,解釋,還需要解釋什麼?我丞相府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我要是你,恨不得紮進前麵的荷花塘,你還有臉回來?虧得這些年你爹爹還把你如珠如寶的疼著、寵著,你就是這麼回報他的嗎?”

是啊,被休棄的女人,還有什麼臉麵活在世上,活著也隻是給家人蒙羞,為他們徒添煩惱而已,還不如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二夫人再加一把火,“你爹要是回來知道,可定會被你氣死的,想我丞相府清清白白的名聲,今日竟要斷送在你的手裡!你怎麼不去死啊!”

是啊,死了多好,忘掉了煩惱,忘掉了憂愁,忘掉了一切!

渾渾噩噩的淩玳墨果然往荷花塘邊走去,二夫人的嘴角浮起一絲淺淺的笑意,傅靈煙,你看到了嗎?你的女兒可是要死到我手裡了呢?你終究還是鬥不過我!

淩玳墨看了看天空,果真是好日子呢?老天爺都在為我哭泣!

回顧完這短暫的一生,最後悔的就是沒有聽寒哥哥的勸告,嗬嗬,來世,定當不負君相思意!

猛地一頭往荷花池紮去!

“墨兒,不要!”,南宮景寒剛一進院子就看見淩玳墨自殺這一幕,腦子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了,跟著跳了進去!

撈出昏迷不醒的人兒,瞪著二夫人等人,“你們最好期盼墨兒沒事,否則,你們誰也彆想活著!”

嗜血的殺意從南宮景寒身上溢出,二夫人嘴角的笑意凝固了,臉色變得蒼白,悻悻的帶著丫鬟婆子離開了。

南宮景寒用內功燒了一大桶熱水,手腳麻利的給淩玳墨清洗著身子,沒有一絲旖旎,有的隻是心痛!

清洗好之後,把她放到床上,掏出隨身攜帶的藥丸兒,喂了一顆,她就在那兒安靜的睡著,一動也不動,巴掌大的小臉兒裡滿是柔弱,惹來南宮景寒內心深處的憐惜。

墨兒,你讓我說什麼好?我就一晚不在你的身邊,你就弄得這麼狼狽,讓我怎麼安心把你交給彆人?我以後一定會陪在你身邊,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放心吧,南宮景言給你的羞辱,我會一一替你討回,我說過,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包括我的兄弟!

第五章 穿越(一)

這一覺,淩玳墨睡的好舒服。

微翹的睫毛顫了顫,嘴裡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眸,似醒非醒的呆裝萌呆了,眨了眨眸子,感覺手臂被誰給握著,很不舒服,想要抽出來。

剛一動,南宮景寒就驚醒了,眼裡充滿了驚喜,把她扶了起來,詢問道:“墨兒,你醒了,太好了,有沒有哪兒不舒服?”,由於一日未進米水,聲音有點兒沙啞,帶著絲絲焦急,畢竟淩玳墨從小身子就弱,這乍一跳水,又受了風寒,生怕她有哪兒不舒服。

這人腦子有病吧?這是淩玳墨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她的身體要多好有多好,不然怎麼當得起神醫之名?一個白眼兒賞了過去!

咦,不對!她紅塵醉夢軒怎麼會有戴麵具的男子?這男子又怎麼會在她的房間裡?嘴裡還說著不靠調兒的話?

她向來喜歡把控全局,這種超出她控製的感覺很不爽,一把抓住南宮景寒%e8%83%b8`前的衣襟,美眸裡射出泠泠的寒意,“說!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房間裡?!”

南宮景寒聞言一驚,墨色的眸子變得幽深,他的墨兒怎麼了?莫不是真的傷著腦子了吧,焦急的問著,“墨兒,你到底怎麼了,我是你寒哥哥啊……”,邊說邊用手向淩玳墨的額頭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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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玳墨一把拍開他的手,有些生氣,“閉嘴,彆吵!”,頭暈乎乎的,有些難受,眉心緊鎖,纖手揉了揉太陽%e7%a9%b4,才舒服了些。

許久,淩玳墨抬頭環視四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似乎、好像、貌似這兒不是她的紅塵醉夢軒吧。

她的紅塵醉夢軒可不是這般裝潢,有的都是現代的時興設計,就算偶爾來一點古風情調,也不至於這般原生態吧。

睡的是嵌金雕花木床,蓋得的上等的絲綢被,床前不遠處還放著雅致的屏風,上麵的美人兒栩栩如生,就連南宮景寒端過來喂她喝水的茶杯都是白玉杯,光潔如月光,沒有絲毫瑕疵,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一切,都告訴她,這兒不是她的紅塵醉夢選,她卻還自欺欺人的告訴她自己,以她的財力也不是辦不到。

還是不死心,不顧身體的不適,三兩下從床上起來,越過屏風,細細的打量這屋子的裝潢,悲劇的看見了她那原始的梳妝台,好死不死的擺著一大麵銅鏡,木桌、木椅、還有梨花木的家具,旁邊的窗戶是用紙糊的,門還是帶門閂的那種門。見此,淩玳墨的心涼撥涼撥的。

腦袋後冒出三條黑線,纖手擦了擦腦門兒上不存在的冷汗,現在她無比確認,這不是紅塵醉夢軒,她悲劇的穿越了。哪有現代人還住這種屋子的,這個是曆史文化遺產啊,就算想要還原古風,也不至於這麼變態吧,何況,她淩玳墨對這個可沒有一丁點兒愛好。

“墨兒,墨兒?”,南宮景寒追在她身後,深怕她身子還沒複原,又把哪兒磕著碰著了,看著那些奇怪的舉動,摸不著頭腦,隻能歸結於傷著腦子了。

“彆吵!”,淩玳墨迫不及待的想要理清思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怎麼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呢?

腦子裡浮現出昨天的情景……

原來,現代的淩玳墨出自於中醫世家,她很有天賦,博覽全書,學貫中西,融彙百家之長,儘心竭力還原古方,研究針灸推拿,柳葉刀也玩的頗好,終於讓她小有成就,在江湖上也贏得一個不死聖手的雅號!

當然,不死當然是假的,但是像什麼槍傷,刀傷都是難不倒她的,哪怕是傷到了大腦、心臟,她也是有辦法的,一些癌症啊什麼的,要讓病人多活個三五年的也不成問題。所以,她的醫術不可否認,絕對是在國內國際都是頂尖兒的。

自從那些人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不死聖手後,就再也沒有過過清閒日子了,總有一些人明著暗著找她。

她這人吧,沒什麼大的毛病,隻有兩點,第一,貪財,無利不起早,最是喜歡收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從商朝的青銅器到埃及的乾屍,甚至是路邊的夜壺都不放過,隻要入了她的眼,就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得到;第二嘛,喜歡美男,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除了錢之外,就隻有美男能讓她提起興趣了。

曾經,最喜歡乾的事兒就是把美男扒光,讓他們乖乖躺在床上,上下其手,嘿嘿,彆誤會,隻是做做針灸按摩而已,美其名曰,練手!

往往是她一本正經的對著%e8%a3%b8男摸完之後,麵部改色,而美男卻是被她撩撥得麵紅耳赤,某個生理部位一柱擎天,還鄙視人家定力不好!

看看,這還是人話嗎?

今天,哦不,應該是昨天了,她又接活兒了,花了四五個小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