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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英無奈地搖搖頭,安撫道:“你也可以做到。”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張奈禾的眼睛,右手覆蓋在了張奈禾的小手上麵,抓住骰盅,輕聲說:“搖。”

“嗯嗯……”張奈禾在那道執著的目光注目下越來越慌,手掌隨著他的大手起舞。

“很簡單,你以手肘為支點,支在桌子上,像圓規一樣來回畫弧線。”

“哦……”張奈禾感覺陳敬英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背後,支撐著她的動作,她的耳邊熱熱的,背後是男人偉岸的%e8%83%b8膛。空氣裡飄浮著濃濃的酒氣,滋潤著她的鼻尖。

該死的臭流氓,張奈禾暗罵道,骨頭裡卻酥酥|麻麻,血液仿佛被什麼東西點燃,不由自主地靠在了他的懷裡。

“可以畫的弧度大一點,然後注意,啟動時骰盅的邊緣稍微翹起一點點,最好將骰子搖到骰盅的頂部,再做弧線運動,對,就是這樣……”陳敬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吹呀吹,吹得張奈禾快瘋掉了,不帶使用美男色誘惑她犯罪呀。

“儘可能在桌麵的平滑處移動,這樣與骰盅底部的摩攃相對較小,什麼時候定住還有力道的掌握,就要靠你自己來摸索了。多練幾遍就會了。”陳敬英講解完畢,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下巴貼在奈禾的耳背後,淡淡道,“你喜歡我嗎?請用聲音回答。”

張奈禾渾身一激靈,大腦混沌起來,她其實沒有醉倒,卻有點不願意清醒過來,整個人傻乎乎地向後依靠,完了,她的身體開始不尊重大腦的想法,占帥哥便宜了。

“嗯?”陳敬英托著她的背脊,其實,他很想聽這個膽小鬼表明心聲。

“喜……歡……”張奈禾借酒裝瘋,死死地靠在陳敬英身上,吐出了憋在心裡許久的真心話。

“你說什麼?”陳敬英笑了,下巴抵在了她的脖頸處,蹭了又蹭,想要一點點溫暖。他們的進展其實蠻快的,到底是為什麼呢?似乎自從遇到了張奈禾以後,他便不停地失控,從看不慣這個女孩子的一切開始,到試圖去改變她的一切,他真的多事了,卻一點也不後悔。

“喜歡你!”張奈禾又壯膽似的連喝了兩杯不加冰的酒水,紅著臉大聲嚷嚷道,“我喜歡你!”

“我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她好像覺得還不夠似的,再喝光一杯,埋怨道,“你以後絕對不能再犯上次的錯誤,尤其是我妹妹,你離她遠一點……你氣死我了……”

“嗯,嗬嗬……”陳敬英夾著她的後背,放在了懷裡,修長的指尖劃過了她的發絲,輕聲說,“我知道了,奈禾。”

張奈禾的%e8%83%b8口暖暖的。她不知道是醉著的,還是清醒的。她好像一會兒明白,又一會兒糊塗,斷斷續續說了好多好多的話,直到困意席卷了她的大腦。陳敬英低下頭,在那片溫熱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蜻蜓點水般的%e5%90%bb,張奈禾猛然驚醒,看著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個傻傻的微笑,然後揚起手,叫來了Waiter,說:“我還要喝啤酒。”

陳敬英無奈地依著她,反正他沒醉就好,上了幾瓶青島啤酒。張奈禾酒品太差,喝兩口吐一口,還偏要喝。她嗓子眼覺得冒煙,隻想不停地往裡麵蓄水。陳敬英喝得不多,他剛一沾嘴,便會被張奈禾搶走。

“你要開車呢,我喝!”喲,還不是很糊塗。

“我酒量可大了!”張奈禾自吹自擂,瘦弱的肩膀掛在陳敬英的%e8%83%b8膛上,叮囑道,“你不要騙我,我很怕失去你,你要是喜歡小雯,你就跟她走,不要招惹我……”

“嗯嗯。”陳敬英輕拍著她的後背,右手將奈禾額角的碎發攏到耳後,心疼地看著她潔白如雪的臉頰。到底是經受了怎樣的傷害,才會在神誌不清後,依舊如此沒有安全感,生怕他會看上她妹妹,這孩子就這麼沒信心嗎?或許她心裡積壓了太多的事情,滿腦子都是被人甩的記憶。

陳敬英掐了掐她的下巴,狠狠地擁入了懷裡,淡淡道:“奈禾,睡吧,我們回家。”

“不回家!”張奈禾本能地抗拒著,她的家裡有弟弟妹妹,她永遠是那個沒用的老大。其實,她很自卑的,也很懦弱。

“傻孩子……”

陳敬英無語地看著眼前的姑娘蜷成一團縮在自己的懷裡。如果放在平時,他或許沒什麼感觸,但現在卻有所不同。這是他的戀人,是他要保護的女孩,他怎麼能舍得她受委屈呢?而且,莫名其妙,他看著奈禾單薄的身影,滿嘴胡言亂語渴求一個短暫的懷抱,心裡不好受極了。他們一家子平時到底是怎麼相處的,他真是對張家雙%e4%ba%b2沒有一點好感了。

“乖,起來。”他輕聲安慰,抱起了她,淡淡道,“這裡睡著不舒服。”

張奈禾好像聽懂了,老實地趴在他的%e8%83%b8口,吸吮著溫暖的氣息。陳敬英的聲音總是冷冰冰的,她卻能感受到那份淡然中蘊含的點點溫馨。

“敬英,我困。”

“嗯。”陳敬英目光灼灼地看著懷裡的女孩,他不舍得撒手,索性打車。他喜歡她對他新的稱呼,嘴角微微上揚。

“胃不舒服。”張奈禾乾嘔了兩下,捂住了%e8%83%b8口。

“放輕鬆……”陳敬英不停地安慰著她,手掌放在張奈禾的腹部,輕輕揉按。

“嗯……”張奈禾一陣反胃,酸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她大腦不太清楚,隻是想努力地收回去,卻不知道為什麼控製不了地乾嘔著。

陳敬英拿出了餐巾紙,擦拭著她蒼白的嘴%e5%94%87,臉上沒有一丁點嫌棄的表情,無奈地想著,下次絕對不帶她喝酒了,酒量太弱了。

陳敬英抱著張奈禾回到建外SOHU的住宅,將她往床上一扔,解開領帶,翻箱倒櫃找藥。

作者有話要說:

☆、第 33 章

“敬英……”張奈禾喝多了,不停地喊著他的名字,時不時吐出幾口酸水,順著脖頸留了一身。陳敬英第一次伺候一個醉酒了的女人,看著她滿身的狼狽,猶豫地解開了她的上衣。張奈禾纖弱的肩膀因為他的碰觸微微顫唞了兩下,紅撲撲的臉蛋好像一個紅蘋果似的非常誘人,嘴%e5%94%87微張,呼吸著淡淡的酒氣,時不時地發出嗯嗯的聲音。

陳敬英強忍著腦海裡不該有的衝動,快速將她扒光!

當她是一個瀕臨死亡的戰士需要自己救助!

陳敬英不停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張奈禾的身子是柔軟香馥的,急促的、不安穩的呼吸聲不停地刺激著陳敬英的大腦。

該死的,這女人做什麼夢呢!

陳敬英把她的臟衣服放在了一個手袋裡,翻出了套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張奈禾怕是做噩夢了,一雙小手不停地揮舞著,直到抓住了陳敬英的胳臂,死活也不鬆開。

陳敬英拿她沒辦法,任由她掛著自己,滿腦子都是剛才不經意間撇到的□□。張奈禾的身子真白,尤其是%e8%83%b8,而且一點也不小。

靠!他在想什麼呢……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怎麼說呢,非常震撼,震撼到陳先生似乎起了反應,他無奈地奔入浴室衝了好幾次涼水澡。而張奈禾同學還不放過他,睡夢裡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抱著他的大%e8%85%bf不讓他走。

北京的秋天極其寒冷,陳敬英卻覺得渾身發熱,尤其是懷裡的女孩子,他一閉上眼睛,就浮現出那雙無辜水亮的眼睛,溫柔的笑靨……

鬱悶!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頓,柳下惠太難當了。%e4%ba%b2一下解解渴應該沒事吧?

陳敬英琢磨著,身體已經不受控製地找到了那個帶著幾分酒氣的女人,輕輕地封堵住了她的紅%e5%94%87。

張奈禾迷迷糊糊地沉醉其中,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e8%83%b8`前狂蹭著記憶中的一絲冰涼。

她好熱,熱死了,%e8%83%b8口好像快要爆了,需要什麼來消消火。黑暗中,似乎有一具滿是冰涼的軀體向她靠近,於是,她好像沙漠中饑渴的旅人,抱住綠洲不撒手。

陳敬英快被張奈禾折騰崩潰了,他看著眼前的女孩不停地在他身上胡摸、輕啃,刺激著他全部的感官。他忍不住%e5%90%bb著她因為醉酒而泛著血色的紅%e5%94%87,粗魯地敲開她的牙齒,探索著那股陌生的甜蜜味道。

他發誓,他再也不會讓張奈禾碰酒了。

好嘛,這姑娘醉了以後就是一個色狼,要是讓彆人碰上……不成!他絕對不能讓彆人碰上她醉了的模樣……

他快要燃燒起來的手掌硬生生地把張奈禾剝離開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摟進懷裡。不能讓她再亂動了,陳敬英發揮了他軍人的本色,找了塊繩子捆住了張奈禾的雙手,起初張奈禾還不是很習慣,過了一會兒,總算老實地趴在他的懷裡睡著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陳敬英放下心,望著窗外的一絲餘白,真想臭罵自己一頓。他何苦帶她去喝酒?折騰得自己一夜未眠。

這個麻煩蟲!他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將張奈禾擁入了自己的懷裡,暖暖的,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他閉上眼睛,回想著張奈禾膽小嬌羞的笑容,靜靜地進入了夢鄉。

翌日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台映入臥室,潔白色的被罩映襯著紗窗的圓孔,閃閃發亮。

張奈禾睜開眼睛,眨了又眨,刺溜一下子鑽了起來。她僵硬地向左扭頭,對上了一雙蒙矓睡眼。

Oh,My God……

“你,我,你……做了什麼?”

陳敬英特彆困,張奈禾酒品太差了,他淨顧著伺候她了。

“你……”張奈禾見他不語,又發現自己穿著大一號的睡衣,頓時驚慌失措,跳了起來,跑向廁所。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該不會……

陳敬英的大腦被瞌睡蟲侵蝕,他是個要求睡眠質量的人,沒顧上張奈禾的自作多情,悶頭繼續大睡。

張奈禾緊張兮兮地趴在水池邊,不停地洗臉,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沒發現什麼齒痕呀。那麼下麵……貌似也不疼……

可是雖然他們可能沒發生什麼,是誰給她換的衣服呢?

難道說……

他把她都看光了?

慚愧……

張奈禾臉頰通紅,兩隻手攥著男士睡衣的衣角,不停地扭動,該死的陳敬英,居然把她看光了。可是都明明把她看光了,卻依然啥都沒發生,她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

人果然是一種矛盾的生物,人家沒把她怎麼樣吧,她還覺得不甘心了。人家要把她怎麼辦吧,她肯定也會發瘋。

相比於張奈禾的糾結,陳敬英睡得非常踏實。直到日上三竿,某人才清醒過來。他向右一摟,空空如也。

“奈禾?”陳敬英迷迷糊糊地輕喚,迷蒙的眼底爬上一絲清明。

“嗯?”跑了?他愣了一會兒,這個女人。他把她伺候得好好的,她倒是走得乾淨。

張奈禾回到家後蒙頭大睡,滿腦子都是陳敬英那張安靜俊美的睡顏。還有昨天晚上美妙的一切,那家夥居然高調表白……

丁零——

張奈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