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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情深 叫我阿喵 4166 字 3個月前

小呆很快就認識了班上一個喜歡吃大白兔糖果的女生,每次和她在一起玩耍,蘇小呆就覺得很開心。

昨天蘇揚和媽媽去幼兒園接蘇小呆放學的時候,她站在蘇揚麵前說:“叔叔,我是小呆的同學了,我叫童童。”看著麵前這可愛的小姑娘義正言辭的模樣,蘇揚抿住嘴還是沒法憋住的笑說:“童童你好,我是小呆的爸爸。”

蘇揚和童童握手的時候,蘇小呆嘟著嘴很是不開心。他小小的手故意扯扯媽媽的裙擺,何淺淺完全無法體會她兒子內心的苦澀,隻是眯著眼睛笑著看蘇揚。嘖嘖,蘇小呆歪著腦袋,覺得媽媽的危險意識太薄弱了。

“蘇小呆,小呆。”某天,蘇家響起一連串嘹亮的呼喊聲,聲聲清晰由客廳傳進衛生間,再傳入蘇小呆的耳朵裡。

“ 蘇揚我在拉粑粑啦,你這樣一直叫,我拉不出來啦!”小呆在衛生間奶聲奶氣的喊道,蘇揚聽了嘴角便開始抽搐,片刻便以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走到門外,漫不經心的說:“那你快點啊 ,童童來找你玩了。現在在客廳等你呢!”

這回小呆的整張臉都在抽搐,剛剛喊的分貝是不是有點高了?所以,童童也應該知道自己正在拉粑粑了?

那天童童還是沒等到小呆出來,沒人曉得蘇小呆為何能在臭氣哄哄的衛生間裡呆了足足兩個小時,好幾次何淺淺都想破門而入,要不是從裡頭傳來的兒子的聲音,她幾乎都要懷疑兒子是不是掉進馬桶裡。

直到聽到衛生間外麵傳來的對話:“叔叔我該回家了”,“好的,叔叔送你回去吧。”

然後門外響起一陣關門聲,蘇小呆砰砰亂跳的小心臟剛安頓下來,與此同時廁所的門也被強硬的打開了,何淺淺雙手抱著手臂,帶著審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自家兒子,“你以為你不開門,我就進不來嗎?”

也許是在衛生間裡悶的太久的緣故,又或者是某些不知明的原因蘇小呆蹣跚著出來時整張臉漲的通紅,也來不及等兒子的回答,何淺淺嚇了一跳不由分說趕緊把兒子往懷裡抱,手覆到小呆的額頭上:“小呆你是不是發燒?哪裡不舒服了?快告訴媽媽! ”

蘇小呆內斂的搖搖頭,切切諾諾的說:“沒有,我沒發燒。”

“那你臉怎麼這麼紅?”

從母%e4%ba%b2懷裡掙%e8%84%b1出來,小呆低著頭趕忙解釋道:“熱的...”

淺淺很無奈看著因為在馬桶上坐太久而%e8%85%bf麻一搖一晃的走回自己房間的兒子,家裡的空調一直開著,會熱嗎?不過既然兒子說沒哪不舒服她倒是鬆了口氣。

蘇揚回來的時候,淺淺看著在玄關處換拖鞋的丈夫,抑製不住內心的好奇便小心翼翼的上前詢問道:“小呆剛從廁所出來,臉紅紅,是不是生病了?”蘇揚饒有興致的望了一眼那扇緊閉的臥室門,不由得會心一笑,摟著妻子的小蠻腰,“在廁所憋了兩小時能不紅嗎?”

淺淺一臉疑惑看著蘇揚,還是無法理解其中深藏的含義,抿著紅%e5%94%87皺著眉頭的樣子讓蘇揚忍不住在她的嘴上%e4%ba%b2上一口,滿意的揚起濃眉,慢條斯理的說:“情竇初開...”

接下來的五分鐘,換來的是淺淺毫不掩飾的笑聲...

隔著厚重的臥室門,蘇小呆趴在大床上仍舊可以清楚的聽見客廳裡嘰嘰喳喳不停八卦的夫妻二人的嬉笑聲。抱著枕頭,蘇小呆內心不禁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我一定不是%e4%ba%b2生的,就算是%e4%ba%b2生的,也是他們生來的玩具。”

作者有話要說:  家裡沒網絡,哭死。

先把舊文完結,八月新文立馬來報道。

謝謝%e4%ba%b2愛的,一直支持,一直等待。

愛你們

☆、番外(3) 故事還未結束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我以為隻此一生,守候一個女子。悲傷、歡樂,都有我在她的身邊。

她在笑,我在看,這便是我所能夠想到的浪漫。

和欣然認識了二十多年,卻沒有真正了解她。隔著一麵白色的牆壁,我們的心似乎隔著千山萬水。那時候,十幾二十歲的年紀,我們都在彼此的世界裡匆匆而過。欣然、蘇揚、淺淺,還有我。

那一年,蘇揚和欣然在校園裡開始牽手,我站在鳳凰樹下遲遲不肯走開。花落一地,夕陽下才子佳人甚是惹眼。

一個是我最喜愛的女子,一個是我最貼心的兄弟。當他們麵帶微笑從遠處走近我時,我才知道原來微笑時也可以想流淚。

像水中沉浮的水藻,搖曳著渴望得到陽光。高三畢業那年,我趁著酒醉撐開蘇揚的手,揚著驕傲的下顎,指著他的鼻子說,“我累了。”

兄弟,是漢字裡最為可貴的一個詞,裡麵不僅僅詮釋著一種關係,更是一份超越血液的情誼。我分明清楚的看見蘇揚臉上閃過的詫異、不解、心疼,他想扯過我的臂膀卻因為我的轉身隻拽到我的衣角。

在那個漫長的暑假,如果不是那一次意外發生,或許我們這群人之間也不會有後來發生的一係列事情。

從學校領回錄取通知書的路上,我遇到了劫匪,一個拿著刀的中年大漢。我承認當時自己有些慌亂,拽著那份通知書身子自覺地推到巷子的角落裡,背抵著牆,我聽到他說,把錢交出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已經不是很清楚了,唯一記得的是,恰巧路過的欣然為了我受了傷,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我顫唞的手始終不能完整的正確的撥出蘇揚的手機號。

如果說,從美國回來後的欣然隻愛著自己,那麼這一刻的欣然心裡記掛著的的確確隻有蘇揚。在她被推進手術室時,蘇揚緊握著的手始終沒有鬆懈下來,聽著欣然嘴裡一句句的念著他的名字,我想即使是世上任意一個男子,也不會毫無動容。

從此,我欠了欣然一份恩。

而蘇揚,欠了欣然一份情。

欣然的離婚官司,是我拜托蘇揚解決的,說實話美國得力的律師不少,可是我卻隻想到了他。我人生中做過的唯一兩件錯事,這應該算是第二件,而第一件事就是和蘇揚絕交。

官司解決了,卻危及了蘇揚的婚姻。

我曾問過蘇揚,對於淺淺隻是婚姻上的責任,還是因為愛情。

我記得很清楚,酒吧裡,他端著那杯特製%e9%b8%a1尾酒,淺嘗一口才慢悠悠的回答我:“有些人,很早就相愛了,卻隻能相忘於江湖。有些人,即使久久才見過一次,說不上兩句話,可卻可以相濡以沫。”

“淺淺於我,如水,清清淡淡,卻流進我心裡。”

我想很多人都無法理解他這句話的深意,於我卻清清楚楚。大學那年,天台上我對他說過,欣然是我生命中的紅酒,如癡如醉,卻不願再回味。

蘇揚並不是一個擅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如若相愛便是一生,如若一生便要守候。我看過他執著婚戒紅了眼睛的樣子,也看過他在孩子受傷時自疚的樣子,如果說他不是一個好丈夫,最起碼他是一個好男人。

愛情,不是一句‘我愛你’那麼簡單。

在淺淺執意簽下離婚協議書那天,我在律所%e4%ba%b2眼見證了蘇揚%e4%ba%b2手簽下的財產處置,如果離婚生效,他隻留的孤身一人。§思§兔§在§線§閱§讀§

我在想,我是不是也會那麼去愛一個人,不在乎名利,不計較金錢,不看重地位,隻求一生一世一雙人。

也許會,也許很難,隻是人生還在繼續,故事還未結束。

第一次遇見莫鬨的時候,在酒吧,我清楚的聽見蘇揚叫她的名字,那時候我挺驚訝的,地球真大無奇不有,她叫莫鬨。

我不相信緣分,緣分卻一直捉弄著我。再遇見,是在Moli,我沒想到這個女子會是我的職員,她口齒伶俐讓我不得不佩服。每一次視察工作時,她總會用各種修飾詞恭維我,比如,總裁真美,總裁早上沒化妝嗎?

諸如此類,我不得不承認她很好的挑起了我的好奇心。

在商場遇見淺淺和小呆是我意料之外的事,莫小姐也沒讓我失望,表現的落落大方,我壓低聲音在她身邊說了一句話,我想這就是後來她為什麼會在校慶聚餐時與我大打出手的導火索。

其實,我隻是說,“第一次見到男人穿裙子,還是有幾分彆樣的風味。”

校慶上再見麵,我才驚覺原來我對莫小姐的了解少之又少,校友見麵是不是該來個擁抱,再不濟一個握手也是出於禮貌。可是有的人,偏偏特立獨行。

她倒是不拘謹,當著本班老同學的麵和蘇揚他們幾個,直接上前勾著我的下巴,饒有興致的打量。方方開口:“我說,我怎麼就不記得有這麼一個美麗動人的學姐呢?”

所以,這世上不是每一個女子都可以如大家閨秀般,這般粗野的性子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難得一次的校慶,我們幾個人再度重逢,酒桌上的氣氛異常緊張,我站在洗手間外抽著煙,莫小姐正好從洗手間裡出來,隔著煙霧我迷茫的看著她,卻不小心撞進了她深黑的眼底,那是一片清澈透明,沒有一絲雜念,那是我見過最純淨的一雙眼睛。

她慢慢的向我走來,我以為她有話要說,卻不曾想她連頓一下腳的意思都沒有,徑直從我身邊走過,沒來由的挫敗感,我邁步上前挽住了她纖瘦的臂彎,將她拽向自己。也許是用的力氣過大,她倒向我的時候,身子一時沒有站穩,高跟鞋踩在我的皮鞋上,也正好扭到了她的腳脖子。

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我下意識的將她鬆開卻沒想到她整個人直直的落在地上,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可憐的模樣,眼眶紅通通的,卻忍著眼淚怒視著我。出於抱歉,我將手上的煙頭泯滅扔進垃圾桶裡,彎下腰去把她撿起來。

因為掙紮,她的頭發有些淩亂,白淨的牙齒咬著鮮紅的下%e5%94%87,可憐卻又有些說不出迷人。一句抱歉還哽在喉嚨,她抬手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說實話,一點也不疼,就是她的指甲劃過皮膚時會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我低眸看她,她隻恨恨的說:“王八蛋,你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欺負你嗎?”

那一刻,我差點就笑了出來,幸好,我忍住了。

她一直斜睨著我,拖鞋,憤然轉身光著腳就走進包廂。跟在她身後,走著走著就笑了出來。瞬間有種潘金蓮遇見西門官人的感覺,這感覺也不是很糟糕。

莫鬨,莫離。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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