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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光。”

秦老太太也是氣得心肝發顫,對這個侄子也是仁至義儘,秦老太太雖掌管秦家大部分事務,但又部分也是堂兄弟照看,這時候的綺瑞是再也經不起分家的折騰了。汪海有過錯,但又不能真的把他侄子怎麼辦,不辦他又有損自己的威信。

肖安然會意,秦老太太為顧全大局是要保汪海了,遂道:“秦奶奶,好像汪經理是把這件事交給一個女人做。”

秦老太太一聽事情還有轉機,麵色緩和了些,“你且仔細說說。”

肖安然也不避諱,把汪海倒騰假產品的事和出`軌的事一並說了。

“那女人是誰?”

“花微微。”

“啪”秦老太手中的茶盞掉在地上。

肖安然也不知是怎麼了,花微微和秦老太太有關係?疑慮重重,有點擔心起來,如果真有關係,她該怎麼辦,她不敢再多想下去……

秦老太太沉默了下,“你先回去,容我再考慮考慮。”

肖安然心中疑惑更甚了,不再多言。

她開車出鄒家大門的時候,正遇見花微微進來,肖安然驀地瞪大雙眼。

花微微顯然也是看到肖安然了,咬著牙目不斜視地進了鄒家大門。

肖安然加速行駛,有件事她必須弄清楚,她和花微微的身世!她畢竟是重生過來的,知道她還是嬰兒的時候似乎有一夥人抱著她,不像是%e4%ba%b2人,聽口音像是外地人,她才一個小嬰兒怎麼會有外地人來抱她……

第59章 整整一排

Keying最近的氣氛很好,老板高興員工也跟著沾喜氣。

“晚上有個飯局,你晚上沒事的話照顧點點。”

“好。”點擊發送。

想想又來發一條,“你現在比我忙了。”

“叮”,打開信息,是一張圖片,肖安然和一歲多時的兒子對鏡頭做鬼臉,配字“福利,好好享用~”。

苛鐘逸忍不住“撲哧”笑出聲。旁邊的翟新宇輕咳一聲,“苛總,您兒長得和您真像。”

翟新宇為不可聞地聽見了苛鐘逸英俊的鼻子發出一聲輕哼,恩,翟新宇嘴角一抽,一定是他聽錯了……

“苛總,這是近年來和汪海的合作計劃。這裡還有他的幾個情婦的資料。”翟新宇把文件放在苛鐘逸桌上,等著他作出下一步計劃。

“就這樣吧。”

“……”翟新宇一副苦瓜臉,您不幫您老婆孩子懲惡揚善了嗎?

苛鐘逸在公司一日中再次難得地笑了笑,“讓她自己解決。”

翟新宇點點頭,內心咆哮,您怎麼能容忍自己的老婆成女王呢,這不像您呐,這不是您的作風啊,這時候您不是應該好好把妻子兒女保護在你強大的羽翼之下麼?!

苛鐘逸看他那副“您怎麼能這樣”的蛋疼表情,儼然已經忘了自己曾今說過不喜歡太強勢的女人,愛有時候正是這麼無理取鬨。他隻是輕飄飄地回了對方一句,“It is my pleasure .近期和綺瑞的合作都給我過目。”

翟新宇失落地而歸。苛鐘逸手指放在花微微三個字上一下下點著,花微微和安然,還有秦家,是什麼關聯?貌似,不簡單啊。

“進來。”

實習助理小林進來,精致的妝容和合適優雅的服裝,得體卻嫵媚異常地對上司笑著,“苛總,這是最近和綺瑞的合作記錄和未來計劃。”

苛鐘逸臉都沒抬起來,淡淡地翻了幾頁,然後抬起頭,目光卻銳利入鷹隼,盯得小林脊背一僵,他淡淡道:“做自己該做的事,Keying不留多管閒事和彆有心思的女人。”

小林尷尬地揪著衣角,低著頭,他居然這麼快就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一點機會都不留給她。她隻是愛慕他有錯嗎和許多女員工一樣有錯嗎?

他手機亮了,小林本能地去看,屏幕上是個做鬼臉的女人和小孩,這就是他們說的他老婆孩子?她明明比上麵的女人更年輕啊。然後聽見苛鐘逸低沉磁性地嗓音說道:“叫爸爸。乖乖聽奶奶話知道嗎,媽媽今晚不回來,爸爸帶你去找舅舅玩好不好?”

苛鐘逸笑著頓了頓,她看出他眼中的不悅,放下東西後趕緊出門,再待一刻會覺得自己要被苛鐘逸冰凍的目光粉身碎骨,她走到了個僻靜地方,重新扣上襯衫的第三粒扣子,再拉低裙擺,微笑著出去。翟新宇看見小林,莫明笑笑,看得她臉上一躁,她真的是癡心妄想了。

晚上的飯局是和N市shi長還有幾個ju長一起,這是笑肖安然第二次見到N市的局`長花懷安,花微微的父%e4%ba%b2,花懷安。以前她和花微微是好友的時候倒是和花懷安很熟的,不得不說,花懷安是個好父%e4%ba%b2,隻可惜生了花微微那樣的“討債鬼”。

“肖總,在想什麼?”副shi長打斷她,“當自罰三杯啊。”

肖安然微微一笑,“好,這三杯一是表示我們常年來和在座各位合作的感激,二是小肖我回國來,承蒙各位幫助,一直找不到機會謝謝大家,在此一並謝過,先乾為敬!”

眾人一起舉杯,花懷安發話,“小姑娘家,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不要逞強啊。”

花懷安個字並不高,但浸%e6%b7%abguan場多年頗有上位者的氣勢,幾個的人也都收了想勸酒的心思。

肖安然想到了之前,上輩子她在土地資源管理局,在據酒席上遇到花懷安,他的音容笑貌依稀隻剩下一個模糊的光影,他也總是關照她,“小姑娘家的,大家不要為難。”記憶塵封得太久,花懷安笑嗬嗬的聲音仿佛又從耳邊衝破了時空的縫隙席卷而來……

也可能,是今晚喝的有點多想的有點多的緣故。

酒後,花懷安和肖安然並肩而行,花懷安突然說道:“一直覺得在哪見過你。”

肖安然,其實這輩子也是見過他的,就是98年的洪水上,她還在他肩頭狐假虎威地坐了一下午,他大概不記得了,她斟酌其詞:“我記得98年的那場洪水,有一位姓花的主任來過我所在的那個村莊,不知道是不是您。”

花懷安冥思,最後隻是笑道:“98年我是去安撫過災民,應該是我。”

“爸!”

肖安然和花懷安一齊回頭,看見了也是剛下飯局的花微微,花微微肩上還搭著一個醉酒的男人。

花懷安當即皺眉,顧不得有外人,斥責道:“這像什麼樣子!”

花微微是看見父%e4%ba%b2和肖安然在一起心中很不安才會沒經過頭腦喊出聲,此時肖安然和爸爸的同事探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而肖安然的目光則是帶著嘲諷和探究,花微微一咬牙,把醉酒的汪海往他助理身上一推,笑道:“同事喝醉酒了。”

花懷安麵色才緩和一點,肖安然想說這是哪門子同事,看花懷安在這就閉了閉嘴免得惹大家心生不快。鬥也要分場合。

肖安然對花微微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花懷安問道:“肖總,你們認識?”

“嗯,她是我們市場營銷部的組長,”肖安然回答到,“您的愛女,工作能力很出色。”

花懷安聽說味來了,他這個女兒不惹事就算不錯,“那勞肖總多看顧了。”

“您客氣了。”

花微微隻覺得肖安然笑的真是是假惺惺作態,看著爸爸和肖安然在一起說話她心裡很不舒服,是不是她身邊所有愛她的人肖安然都不放過。她走上前去挽著花懷安的手,“爸,我們回家吧。”

┆┆思┆┆兔┆┆在┆┆線┆┆閱┆┆讀┆┆

肖安然頷首,“那我也先走了,再見。”

在車上,肖安然看著窗外的景物飛馳,突然問六六:“六六,你剛才有沒有看出什麼來?”

六六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這老頭老是往你%e8%83%b8口看,但那又是個正人君子,不知道是意圖何在。”

“不,她在看我的貔貅。”肖安然靠在後座上,閉著眼,手裡轉動著自記事起就沒摘下來的玉貔貅掛墜。

六六不明所以,也沒有多問,很快便把她送到了家,“我看到點點在陽台上等你呢。”

肖安然嗔了他一下,“胡說,這時候點點早睡了。”

“e on,行不信由你,快下去吧。”

肖安然下車,果真看到了點點在上麵,驚喜地喊著“媽媽”,還有抱著他的苛鐘逸,夜風習習吹動著他的黑發,背著燈光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那雙黑瞳卻明亮得驚人,總有等待著她的地方,這就是家啊。

輕柔的夜風夾雜著樹木間的清新味,這個夜晚,顯得特彆美好。

她跑上前仰著脖頸對上麵的人喊道:“你們兩快進去,外麵蚊子多!”

苛鐘逸背上的小人蹬著%e8%85%bf要下來,“媽媽,媽媽,我和爸爸給你買了東西。”

“彆鬨,媽媽就上來。”

肖安然上來後,點點一把跳到她懷裡,肖安然敲敲他的腦袋,“怎麼這麼晚還不睡?”

點點笑嘻嘻地,“爸爸說要等媽媽回來,我也要等。”

肖安然捏捏兒子的鼻子,“以後不許這麼晚睡聽到沒有。”然後乜斜了苛鐘逸一眼,苛鐘逸含笑摸摸鼻子。

兒子獻寶似得把一套衣服遞到肖安然眼前,眼睛亮晶晶的,“媽媽,你看。”

肖安然打開來,是一套%e4%ba%b2子裝,爸爸的,媽媽的,孩子的,T恤上統一印著小黃人的圖案,很是可愛,她心都要化了,嘴上還說道:“不是上個星期還買了衣服嗎?”

點點想了想,“爸爸有錢,你也有錢,爸爸說你喜歡小黃人,他喜歡,我也喜歡。”

“這是什麼歪理?爸爸媽媽有錢也不能亂花。”

“不知道,爸爸說這個星期我們一起去迪士尼。”

本來雙休還有許多工作,但看見這套衣服和父子兩期待的眼神肖安然心下一軟,柔聲說道,“好,點點要乖,媽媽抱你去睡覺覺。”

肖安然把兒子抱進房裡,發現兒子的搖床上多了蚊帳,自己床上也是,問道:“你買的?”

說完又想打自己的嘴,這不是白問嗎?

果不其然,苛鐘逸又犯病了,挑挑眉,“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