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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男友?”

“當然了。”肖安然攏了攏被海風吹亂的鬢發。

“得了吧,指不定又是逼著的下屬吧。”藍箏繼續吃飯,餓了一天了,“說好了當我伴娘的,你這個壞女人!虧我替你守口如瓶這麼多年。”

“不是說了飛機延誤嗎?好啦,大小姐,新婚愉快。”飛機的確是延誤了,可是她怕伴郎會是苛鐘逸。

“一點都不愉快。”說白了,隻是一場聯姻而已,哪裡有感情,隻是裝出來的而已。

肖安然看出她的不高興,寬慰道:“好啦好啦,我請你到竹籬山莊去玩怎麼樣?”

“好啊!”藍箏頓時眼放狼光,竹籬山莊不是想去就去的,一年也就接待幾十個人而已,“你個妮子混得不錯啊。”

“那是,你以為我書白讀的?”也是秦老太太給她施展才能的機會,讓她一步步往上爬。秦老太太告訴她,一個女人隻有不依靠男人,有自己的事業才能在人前中氣十足。這麼些年來辛苦打拚,為的是爭一口氣和給家裡更優質的生活。

“阿姨現在在哪兒啊?”藍箏終於吃好了,拍拍鼓囊囊的肚皮。

“在美國啊。”

“你也不怕她一個人寂寞。”

“她忙著呢。”肖安然笑道,眼裡全是柔意。

“你也不怕把禮服給撐破了。”肖安然繼續取笑她。

藍箏站起身來美美地轉了個圈,“沒事,鄒暉那小子周全的很呢,說到時候怕我弄壞了,備了好幾條。”

門外的兩個男人聽著房裡兩個女人的溫言軟語,品著茶解酒。

鄒暉看了看苛鐘逸,“你打算怎麼辦?”

“不急。”隻要她回來了,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反正這輩子認定這個女人了,再也不會讓她逃離他所及範圍。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爺爺來了,陪他說了一天的話,玩了一天 ^_^ 有些遲 美人們晚安~~

第48章 傷口

新房裡,兩個女人又說了一會話,一直是藍箏孜孜不倦地問在國外的生活,肖安然笑著答。

藍箏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半眯著眼,“你說,在國外就一直沒彆的男人?”

肖安然看了一會手機,對躺在床上展示又優美曲線的女人說道:“不算吧,應該,在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幫的我。”

“有情況,”藍箏騰地坐了起來,薄被都被她踢下了床,“有沒有發上關係?”

肖安然給了她一個白眼,“當然沒有了,我像是那麼饑渴的女人?”

“就怕你和他情到深處啊。”

“你彆陰陽怪氣的,”肖安然無語了,再情到深處也不會對許澤情到深處,自己對他不過是感激和在異國他鄉的惺惺相惜而已,她突然一笑,“今晚該發生關係的是某人自己吧,說說,這不會是你第一次吧?”

藍箏還沒來得及卸妝的臉刹時紅了起來,拍了一下床,“誰說的,我可是久戰沙場,金啥不倒的。”

“哈哈,那就是了,姑娘今晚忍一忍。”肖安然很少在嘴皮子上贏她,大覺暢快啊。

“叮。”新房外的客廳裡,鄒暉拿著的酒杯掉在地上,這也太嚇人了吧,他不自覺咽下一口口水。

苛鐘逸給了他一個不知是恭喜還是同情的眼神,“兄弟今晚好好享受。”

藍箏聞聲跑了出來,發現居然有兩人在偷聽,頓時惱羞成怒,連帶著苛鐘逸也一起罵了起來,“兩個大男人居然在門外聽牆角,害不害臊。”

她身後的肖安然心想,是你在裡麵說了不害臊的話了吧藍大小姐。

鄒暉麵色複雜地撿起酒杯,金色的香檳慎入地毯,留下黑黑的濡濕,他怕他無福消受,新婚之夜新郎想退縮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外麵對藍箏的傳言都是假的,他鄒暉再也不能遊戲花叢,得好好對人家負責,他鄒暉雖不靠譜但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從此得對以前的放蕩不羈說拜拜了……不過,這個新娘,也不錯,至少,%e5%90%bb她的滋味是美好的,他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e5%94%87。

男人的思想隻有男人知道,苛鐘逸踢了踢鄒暉的腳。

“我在自己的房間坐著,害臊個什麼勁兒。”鄒暉嗆聲道。

這就是罵了苛鐘逸了,苛鐘逸起身,再留在這不知道還要被人怎麼拐彎抹角的罵,人家新婚之夜就算了,“不打擾兩位的興致了。”

肖安然也從藍箏背後擠了出來,“那我也先告辭了,你們好好玩哈。”

肖安然後腳從新房出來,不出所料的苛鐘逸正靠在門廊上等她。

這個男人,多年不見,眉宇中多了一份指點江山的氣勢,而外在的咄咄逼人也收斂了很多,一個成功的、她曾今深愛的男人啊。不過,再也不期待破鏡重圓,她這輩子已經足夠,沒有愛情依然有彌足珍貴的%e4%ba%b2情和友情,隻要有他,她就不再奢求什麼了。

“我們,”苛鐘逸開口,眼中有燃著少有的期待,“可不可以談一談?”

“我想沒這個必要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果然,是這樣的答案,隻不過更加決絕且不留回旋的餘地,什麼時候她變得不再優柔寡斷,苛鐘逸看著她婷婷離去的背影,眸色漸深。

一路尾隨她到了夜間仍未散場的宴會廳。

她從服務生托起的盤中拿了一杯紅酒,走進人群,不出片刻的功夫就有男人出來搭訕。

她卻是得體的回旋其中,她淺笑,“您客氣了,哎,許總招呼我了,我去看看,先失陪了。”

“砰”的一聲清脆,苛鐘逸手裡的高腳杯被他一個用力過猛給捏斷了,遠遠看著她居然被幾個男人圍著,還笑得出來,他心裡煩躁到爆。

“先生,您,”服務生看著這個手上鮮血直流、麵上一副要吃了人的表情不由得發怵,“要不要去包紮一下。”

“不用。”他冷聲到,把碎裂的杯子丟進服務生托盤裡,抬起長%e8%85%bf就往肖安然那邊走去。她變圓滑了,有手段了,他卻不喜歡這樣,不需要他的保護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

偏執,到變態。

肖安然朝許晷走去,許晷這個董事已經被苛鐘逸架空,形同虛設而已,不知道當年和苛家有什麼過結,被苛鐘逸弄的這麼慘。

手腕突然被人捏緊,她側過臉正好對上兩道銳利異常的目光,與他山雨欲來的麵色不同,她卻是微微一笑,“苛總莫非是喝多了抓錯了人。”

“肖小姐,”他呼著酒氣,麵色柔和下來,笑得陰險,“和許總有什麼話說,還不如對我說,你說是嗎?”

肖安然看向許晷,許晷則是抬了抬手臂,對糾纏著的他們虛敬了一下酒,再不理會他們轉身過去和同僚說話。

她咬牙,猛地扯出自己的手,那桎梏竟是分毫不動,自己杯中的酒卻潑灑出來濕了藍色禮服的前襟,猩紅的酒液瞬間把禮服染得紅透……

她氣急,尖銳的高跟鞋鞋踩上她黑色皮鞋,苛鐘逸隻是吃痛地皺了皺眉,手上並未鬆開半分,“聽話,乖。你寧可被彆人看透也不跟我走?”

一個“乖”字,竟讓她心中升起酸楚,肖安然低頭看了看狼狽不堪的自己,還有周圍探究的目光,最終還是順從著跟他走。

他緊摟著她的光滑的肩膀,把她半個上身都悶在自己懷中,送她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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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時過境遷,再也找不到心跳重合的感覺。

她開門,他不由分說摟著她進來,把她摟著他才能感到一些踏實,她真真切切的回來了。

“你可以出去了。”鼻尖儘是他的不變的煙草味,總是能不知不覺想起許多東西,她強作鎮定地告訴自己,昔日的美好不過是今時的諷刺而已。

她掙紮著逃出來,按開燈,他高大的身影在她身下投下一片昏暗,她再次強調,“你可以走了,我男朋友馬上就要回來。”

不知道是不是酒氣上湧,“什麼男朋友,你除了我一個男人,你哪來的男朋友,我告訴你,除了我你身邊要是出現任何男人我苛鐘逸定要把他給殺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在國外學點東西長本事了,你的研究生還沒畢業呢!我告訴你,隻要你回來你就再也飛不出去。”

他捏起她憤憤不平的臉,發了瘋似的%e5%90%bb上了那亂說一氣的嘴%e5%94%87,一點點地撬開,摩攃著她的上齶,他知道她所有的弱點,很快的,她就潰不成軍。

炙熱的指尖滑上她的肩帶,她突然回過神來意識到他的危險,猛地揮開他作惡的手。

“嘶……”他直起身疼得直抽氣,被她一拍,手上血流的更多了,血液順著蒼白的手指滴到地麵。

她剛才也聽見了服務生問他要不要去包紮,血肉模糊得真是觸目驚心,她心裡也忍不住突突跳了起來。

他卻一聲輕笑,“怎麼了,心疼了?”

“鬼才心疼你。”說不疼,是不可能的,隻是正常人的反應而已,更何況他們還有所羈絆,她努力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沉淪。

“啦啦啦啦啦”肖安然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是媽媽來電,顧不得轟他出去便跑到一邊去接電話。

怎麼這麼難聽的鈴聲他都會覺得悅耳,唱些什麼?大概是覺得她什麼都是好的,他無奈搖搖頭,自顧自地去找東西包紮傷口。

“媽,恩,好著呢,放心啦……”

他從服務生那要了一些紗布和雲南白藥,一邊看著她打電話,一邊笨拙地給自己包紮,一個電話說了些什麼她還笑個不停地打了半個多小時,陳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風趣了……

她打完電話,換了身衣服,他隻是清洗了傷口,塗了些藥,不知道是真不好包紮還是不安好心。

“你看,我一隻手真不好弄。”

“你找彆的女人去。”

“沒有彆的女人,這裡,”他捂著心口,做著他一生中最為不恥的動作,但還是正經道,“這裡隻有你。”

“這三年苛先生哄女人的本事還真是長進不少啊。”

“……”

最終,肖安然還是敗下陣來給他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