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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洗洗碎吧。你換微博名乾啥?”肖安然,前段時間一直叫藍箏來著,最近換成了藍箏喜歡DQ。

“突然想吃DQ了吃不到,哈,他看你的眼神真是如饑`似渴,如狼`似虎啊,恨不得生吞`活剝啊 /大笑/大笑 ”藍箏喜歡DQ。

肖安然“啪”的一聲把IPAD放在長頭櫃書上,他把她撲`倒在貴妃榻上時,可不就是這樣麼,禽`獸啊禽`獸,“呼啦啦”地扯過薄毯悶住頭,蓋住心裡地砰跳如雷。

***

肖安然早上收拾妥當下樓的時候,就看見樓下一輛很惹眼的黑色保時捷停在小區大門口。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是苛鐘逸,心跳有些快,他是她老師,不會搞什麼師生戀吧,可是那又如何,她早就成年了、畢業了,昨晚她腦子亂糟糟地到今天還沒有個頭緒,她還沒沒想好怎麼麵對他……

正當她怯懦的時候苛鐘逸早已經從後視鏡裡麵看到她,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調下車窗探出半個腦袋對她招招手,他的小女人真是害羞啊,忍不住勾%e5%94%87笑。

她矮身坐進車裡,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盯著前方。

“怎麼,不敢看我?”他覺得她囧囧的樣子很可愛,“不要有太大壓力。”

“我沒有。”她嘴硬到,“我隻是在想……”

“在想什麼?”他發動引擎,“在想早餐去哪吃?你一般去哪吃?”

“就過幾條街的早餐店就行了。哦,你沒去過。”她眼神瞟了瞟他的導航儀。

他麵色有些不滿,怎麼連他的東西她都不好意思不敢動,循循善誘道:“你幫我設一下,還有,以後這些不用再詢問我的意見,”他頓了頓,又補充道“除了工作。”

真是嚴謹的男人啊,心裡突然升出的一點小竊喜一下又澆滅了,她利索地設置了導航,“不遠,就在這。”

“好。”苛鐘逸很滿意,隻不過現在還猜不透女孩心裡的小九九,等到若乾年後他聽她說他自己以前就是太嚴謹苛刻了她才不敢和他相處,很累。

早餐,小街道裡的上班族們熙熙攘攘,她熟練找了個位子,點了豆漿、燒麥、茶葉蛋,苛鐘逸很少吃這些小店裡東西,他拆開筷子,夾了一個黏黏的小燒麥,翻轉著仔細端詳。

“怎麼,沒吃過?”她挑了一下眉,她此行的目的也是讓他清楚兩人的社會地位懸殊有多大,她是社會奔波的螻蟻一隻,而他或許路邊攤的燒麥都沒嘗過,今後,是說如果,要麼他融入她的小生活,要麼,她笑笑,除非自己真的是愛他愛的死去活來。

他咬了一口,糯糯的,味道不賴,不過這樣的小店,不知道衛生安全怎麼樣,以後帶她去好點的地方吃,他兀自想著。七點半的陽光很柔和,灑在她臉上,細小的絨毛分毫畢現,她很滿足地咬了一口燒麥,像是咬在他心上,又被她自己細細密密地填滿。

“花微微怎麼樣了?”她就這吸管喝著豆漿,

“基本沒事,你怎麼沒凍結你的圖。”他忽然想到什麼,作為一個專業人員,他無法相信她會忘了凍結,究竟是什麼原因。

“忘了。”她不敢看他洞悉一切的眼睛,把他豆漿紙杯上的膠質蓋子和吸管拿掉,遞到他麵前,“喝吧。這裡的豆漿很正宗的。”

他眉梢染上笑意,想問的問題就這樣被美`色和食色誤導了,“好。”喝著喝著又用筷子夾起她她的茶葉蛋蛋黃,她不吃蛋黃,吃完蛋清後就把蛋黃放到一邊。

她看到他吃她嘴裡吐出來的蛋黃,喝著豆漿差點嗆著了,“是不是不夠?”

“可以再來幾個茶葉蛋,今後你吃蛋清,我幫你吃蛋黃,不要浪費,也正好互補。”

他說話的時候,隱約露出沾著金燦燦蛋黃的白牙,要是彆人這個模樣她可能會覺得惡心不雅,但是在這麼賞心悅目的高高在上的苛教授臉上,也沒那種感覺了。

她抿嘴笑道,“你的牙。”

苛鐘逸尷尬地伸出%e8%88%8c尖%e8%88%94掉,惹得肖安然哈哈大笑,“很好笑嗎?

“很好笑。”

“還有嗎?”他把牙都露出來呲到她麵前。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沒了。”一個萬眾敬仰的男人把他日常生活中最真實,最不雅的一麵展現在她麵前,這個男人也是實際的,不是不可觸摸的,她心下一軟,連目光也變得軟綿起來。

***

花微微自從她爹打了她一巴掌後,在呆在家裡,被禁足一周。

“媽,求您了,放我出去吧,同學聚會,媽,就放我出去吧。”她雙手合十,一臉懇求。

“不行,你出去就沒好事,好好在家反省一周,我平時就是太慣著你了。”林卿拎著包穿小高跟鞋準備出去和小姐妹喝下午茶,“你在家好好呆著。”

她撇了撇紅%e5%94%87道:“好吧,媽媽你早點回來。”

門剛關上,花微微就飛快地跑到房間裡去拎包,換上高跟鞋,警告傭人,“不許說出去。”然後砰地關上門。

“哥們,快點來接我。”招呼幾個狐朋狗友,她不敢找許澤,而且,找他怎麼快樂地玩耍,補了一下口紅的功夫,哥們開著飛車就到了。

“乖乖女做膩了,要做回bad girl,犯了錯就知道找哥幾個出來玩啦。”董棟棟太子爺揉揉她的頭發。

花微微揮掉她的手,“彆提了,說多了都是淚,就我這腦子還把我塞到那個大學,棟棟,快找些消遣的地方,隻有三個小時。”

“嘁”,董太子嗤笑一聲,“出息。”一踩油門,賽車引擎的騷包大紅跑車很快轟鳴著飛射出去。

到夜店的時候,花微微居然看到了肖安然,她玩味地勾起嘴角,指著她的背景對董棟棟說道,“那女孩怎麼樣?”

董棟棟掃了一眼,扳過花微微的肩膀,“素得很,本少爺喜歡妖的,走吧,哥幾個還等著你呢,盯著一個良家女孩乾什麼。”

花微微嗤笑一聲,“我要說這女人沒這麼簡單呢?”她不相信肖安然會忘了凍結,願者上鉤,她就上鉤了,真是蠢。

“走,慢慢說。”說罷就環著他的腰走到一邊找樂去了。

肖安然下午和公司幾個同事談生意,對方也是老合作夥伴,請著喝酒,沒想到是請到了夜店。她喝著酒淺笑,都是熟人,也不用擔心什麼安不安全的。手機響了,是老媽,她手一抖,趕緊跑到廁所去接電話,“喂,媽。”

“在哪呢?”

“我,在公司。”

“媽今晚到,陪你一段時間。”

“哦,好,爺爺呢?”

“你姨回來了,我暫時歇歇。”

“好,什麼時間,我去接你。”

“嗨,接什麼啊,我又不是不識字的老太太,好好工作啊,彆讓苛教授說你。”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哦。”他現在應該在審批新的文件吧,她想。

掛了電話,她剛準備出去,就聽見廁所已傳來女人隱忍的“嗯……啊……”

她頓住了,僵硬地側過身,通過廁所的隔板,看到了一隻銀色的高跟鞋歪在地上,沒有女人的%e8%85%bf,還有男人的震顫著的棕色皮鞋……她認識那隻鞋,是花微微。

花微微的掛在男人身上,狹窄的空間裡身子詭異地扭曲著,一隻鞋掉了,她咬著男人的肩膀,抵製住尖叫。

男人揮汗如雨,還輕笑到,“爽麼,寶貝?嗯……”他咬著她的耳朵嗬著氣說道。

花微微臉憋得嬌豔欲滴,仿佛行走在雲端,說不出話來……許澤,你不能給我的,彆人照樣能給我,她想到,欲`望這是個可怕的東西啊,愛的人和眼前的人居然不一樣。

急匆匆走出來的肖安然險些撞到了人,她摸了摸發燙的臉,心跳如鼓,夜店果真不是個好地方,花微微,嗬,她握著手機,儲存了剛拍的視頻,冷笑一聲,或許以後這視頻還可以幫到她。

第16章 爭寵什麼的②

“不好意思,接個電話。”肖安然再次匆匆找個僻靜地方接電話,這次她不去廁所了,打攪彆人的好事,罪過罪過。

“在哪?沒談好嗎?”苛鐘逸剛處理好這幾天堆積下來的工作,在開車,高強度的工作過下來,語氣帶著些許疲憊。

“談好了,都是老朋友,便一起聚聚,在夜色。”肖安然摳著扶手上%e8%84%b1下來的黑色油漆,報出今日的行程,就像是小孩子向父母報告今天和誰誰一起玩了,又和誰打架啦,總之這種子女模式的關係,不是她想要的,她所想的應該是一種平等的,尊重的戀愛方式,等等,現在還不是沒談嗎?

聽到是“夜色”,苛鐘逸眸色一黯,真是昏了頭,這些人不是帶壞人家女孩子麼,那是什麼人去的地方,太子黨集群,人醜去那不打緊,一漂亮的女孩子去那不是明擺著要被調`戲麼。

“小姐。”一隻手搭在她肩上,空氣中夾雜著路易十三的酒味,“要不要來喝一杯。”

肖安然皺眉,肩膀移動無聲地從他手下挪開。

他反而扣住她的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真是不解風情的妞兒麼?裝什麼純情。”

肖安然側身看見花微微搖著透明的蒸餾酒酒杯窩在一個男人懷裡,意味不明地朝這邊笑,她一腳猛地踩上了這登徒`浪子的腳上,“無聊至極,找你的小姐去。”

“登徒浪子”動了動腳趾,綻開了自以為明豔動人的笑容,他裴少可是花名在外,就不信在花微微和哥幾個麵前拿不下她,“呦,還當真生氣了,不都是玩玩嗎?”翻過去又扣住她的手。

真是無恥,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開,越是甩他越是覺得有意思,更加含笑地深情脈脈,肖安然氣急掄圓了胳膊“啪”地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裴少當場就給打懵了,鬆開了對她的鉗製,沒想到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妮子還挺烈的,白淨的右臉上五指印開始浮出來,他%e8%88%8c尖頂了頂發麻的臉頰,聞到了一絲血腥味,裴少唾口唾沫,“老子就是喜歡你這個……”

“啪!”

裴少話還沒說完,左臉上又是一巴掌,苛鐘齊攬過肖安然的肩膀,冷冷說道,“我哥的女人,你也敢碰,哪隻碰的,剁了你哪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