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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男主 南枝 4294 字 3個月前

就去抓莊籍的肩膀,莊籍好歹是演員,而且經常有形體訓練,還受過武術指導,反應自然不慢,他已經抓住了夏奕博的手,把他往外推了一把,道,“夏奕博,你要我忍你到什麼時候,以為我莊籍好欺負是不是,你最好給我滾,彆逼我對你不客氣。”

莊籍好歹是個男人,力氣並不小,而且用的是巧勁,夏奕博被他推得一踉蹌。

他的臉黑到了底,這時候天色早就黑下來了,路燈光和走廊上的燈光交映著,映在夏奕博的臉上,割裂出陰鬱殘暴來。

夏奕博罵道,“不就是傍上了夏榛那小子,就以為自己翅膀硬了,敢這樣和我說話了!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不過是讓人操的兔子,你隻管在我麵前裝清高,以為自己就是真乾淨了。”

莊籍怒得衝上前就去揍他,夏奕博當然不是好惹的,兩人已經肢體接觸,這時候,一輛車開了過來,在彆墅前刹了車。

車的燈光讓莊籍和夏奕博一時都沒法適應,夏奕博往旁邊退了一步,避開了莊籍的拳頭。

而莊籍不會在第三人麵前和夏奕博打架,他已經朝那輛車看了過去。

夏榛從車上走了下來。

夏奕博的車是停在前麵路上的,因為車很騷包顯眼,夏榛的車經過的時候就看到了,而且認了出來,他知道夏奕博會把車停在那裡,肯定是來找莊籍的,所以他幾乎是橫衝直撞地將自己的車開到了莊籍的家門口。

莊籍看到夏榛,第一反應當然不可能是向夏榛尋求幫助,二對一痛扁夏奕博,而是轉身就進了屋,嘭地一聲,門關上了。

夏榛因莊籍的這個反應一愣,然後就看向了夏奕博。

夏奕博也看向了夏榛,兩人的臉色都不好。

叔侄二人為爭男人而發生大戰,這不算什麼新奇的新聞,父子二人為爭男人發生大戰的都出現過,但是,總歸,這不是什麼光彩事,所以兩人一時都沒有說話。

夏奕博其實滿肚子的火氣就如在不斷衝撞的熔岩,要爆發出來,但他卻一直克製著。

以前莊籍雖然也不買他的賬,但好歹麵子上是好看的,他總是用各種原因推%e8%84%b1他,這樣對他口出惡言,是第一次。

其實隻是因為夏樽的出現,勾起了莊籍對夏奕博深刻的痛恨,他才不再和夏奕博打太極讓麵上好看。

但在夏奕博看來,是莊籍傍上了夏榛,所以才對他這樣不客氣了。

夏榛從小在母%e4%ba%b2身邊長大,和兩位叔叔關係並不%e4%ba%b2近。

君騰集團本來有好幾個投資意向,是夏奕明和夏奕博主持的,但因夏榛上位,作為控股人,他投了反對票,讓夏奕博竹籃打水一場空。

再說被侄兒壓著,心裡總歸憋悶。

因此種種,夏奕博和夏榛之間,本來就矛盾深重,現在又遇到莊籍的問題,他怎麼不會對夏榛厭上加厭。

夏榛瞥了一眼門口桌子上的花,先說道,“三叔。莊籍對你沒有那種意思,你這樣強人所難,未免太過分了。你以後不要再找他了。”

夏奕博冷笑一聲,道,“你也知道我是你三叔,你又憑什麼管到我的頭上來。莊籍和我的事,你插什麼手。”

夏榛臉冷了下來,“你的生活作風那麼亂七八糟,不過是爺爺奶奶死得早,沒有長輩管教你。你這樣欺負人,完全是為富不仁,毫無道德。我也不是管你,隻是作為一個後輩,覺得你的行為把夏氏的名聲都帶壞了。”

夏榛說得正氣凜然,夏奕博氣得哈哈笑了兩聲,道,“夏榛,老子告訴你,莊籍可不是你想的那種冰清玉潔白蓮花,他十八歲,就知道爬我的床,你那時候在做什麼,小%e5%b1%81孩一個。”

夏榛惡狠狠地瞪著他,剛才是忍著才沒有上前打他,此時則徹底被夏奕博激怒了,他抬手就揍夏奕博,“你簡直是個老流氓。”

夏奕博當然不會任由他打,於是兩人在莊籍的門口打了起來。

莊籍進了屋什麼事都不想管,甚至準備繼續去切西紅柿,但心中實在不安,隻得又來看情況,就看到夏奕博和夏榛打了起來。

他上前叫道,“都滾,不要在我家門口打。”

夏榛將夏奕博狠狠攘開了,夏奕博恨恨看了兩人一眼,摸了摸被擦到發疼的臉,轉身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是這件事上新聞就太轟動了,題目可叫“兩叔侄為爭男人大打出手”,大家都願意點進去看一眼的,狗血大放送。

這算是情節上的突破了吧,後文會比較溫馨的,一定要堅持下去~~~麼麼噠~~~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夏榛身上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頭發隻是隨意梳著,沒有用發蠟,剛才又和夏奕博發生衝突,自然就顯得更加狼狽。

他看向莊籍,眼神裡帶著難過和受傷。

夏奕博雖然為人混蛋流氓,好色,但是,也正是因為閱人無數,身在高位,倒是不會編造什麼莊籍十八歲就爬他的床的謊言,既然他這樣說,那就是真的。

夏榛怎麼可能不在意這句話。

莊籍皺眉看著夏榛,“你不是明天才回S城嗎?”

夏榛滿腔鬱悶痛苦之氣,實在不想回答莊籍,但他還是忍了,說,“有時間,就早些回來了。”

原因實則是被莊籍那個微博和他手指上的戒指勾住了心神,而且很想莊籍,在公務重要部分都解決完了的時候,就直接乘了時間最近的飛機飛回來了。

一直趕路,甚至沒有來得及洗個澡換身衣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莊籍歎了一聲,道,“進屋來吧。”

說完轉身進了房子,夏榛也跟著他進去了。

在門廳處,他隻是將鞋子%e8%84%b1掉了,沒有換拖鞋,穿著襪子踏上了莊籍家的木地板。

莊籍看了他一眼,沒有多說,默默地去拿了醫療箱出來,從裡麵找出雲南白藥的噴霧,看到夏榛並不坐下,隻是站在客廳裡,他就道,“怎麼不坐著,我給你上藥吧。”

夏榛沒有怎麼受傷,但是嘴角卻被磕破了,已經紅腫起來。

夏榛在公事上,倒是十分成熟穩重,麵對感情和莊籍,卻像個稚嫩的大孩子,大約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麵對莊籍又一直患得患失,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故。

即使夏奕博說莊籍十八歲就爬他的床,但夏榛是不可能就此討厭起莊籍來的,所以他隻是鬱悶,委屈,難受。

他個子高大,杵在客廳中央,在莊籍說過他之後,他才忍著滿腔憋悶地坐在了沙發上。

莊籍來到他的麵前,彎下腰,白皙的手指輕輕碰了碰夏榛紅腫起來的嘴角,夏榛動也沒動一下,莊籍問,“痛不痛?”

夏榛沒有回答,還是直直地坐著。

莊籍不知道夏榛到底在想什麼,便說,“這個藥,是不能吃的,不能噴在你嘴邊上,不然你不小心吃進嘴裡就不好了。你哪裡還有傷嗎,我給你噴藥。”

夏榛這時候才說,“沒有了,不用了。”

莊籍站在那裡,說,“真沒有了?”

夏榛語氣很衝地說,“沒有了。”

莊籍皺眉道,“你發什麼火啊!”$思$兔$網$

夏榛抬頭,目光緊盯著莊籍,“你和夏奕博到底是怎麼回事。”

莊籍冷笑了一聲,“我和他能有什麼事,你覺得我和他是怎麼回事?”

夏榛隻覺得自己的心裡有一大團火,火一直在燒,簡直要把他從內到外都燒得沸騰起來,但他卻要將這個火憋著,“大家都傳你們兩人之間有事,我相信你又有什麼用,你自己就不注意嗎,為什麼還要和他有來往。”

莊籍將手裡的雲南白藥的噴霧一把扔到了旁邊的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那裡的夏榛,他像個君臨天下的帝王,氣勢錚錚,“隨便你相信不相信。我為什麼要和他來往,我為什麼要和他來往?這由得我選擇麼,要是我能選擇,我恨不得讓他去牢裡。你要是覺得我的確就是那麼差勁的人,何必要來找我,何必要來和我做朋友!”

夏榛因為怒氣滿臉發紅,“我根本不想和你做朋友!你這樣子,你這樣子……你讓我很難受……”

夏榛又憤怒又痛苦,眼眶幾乎就紅了。

莊籍因他這話幾乎如遭雷擊,臉一下子發白,瞬間又發紅,這大約是他遭受的最大的侮辱了,比夏奕博當麵罵他那種難聽的話,還讓他覺得侮辱。

他怒道,“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求你當我做朋友,我就是這樣,我就是這樣難堪,不要你的抬舉,滾你媽的。”

莊籍死命地把夏榛拉扯了起來,把他往屋外攘。

夏榛被他推得幾乎要摔倒,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隻來得及問,“夏奕博說的都是真的嗎,十八歲,你十八歲的時候才高中,你為什麼要去找夏奕博。”

莊籍根本就不回答,反而狠狠地把他推了出去,讓夏榛直接在門廳處摔了一跤,莊籍並不理會他,這時候才說,“我的確就去找他了,我去找他了,怎麼了,關你什麼事。滾你的,我們之間玩完了,以後不要再聯係了。”

夏榛剛爬起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莊籍直接推出了房門,正要再進去,莊籍已經把他的鞋子給拍到了他的衣服上,道,“以後離我遠點,你做你的夏總,我做我的演員。”

夏榛怔怔看著被莊籍關上的房門,被打擊得千瘡百孔,一時之間簡直不知道要想什麼要做什麼才好。

夏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理智總算回籠了,他開始敲莊籍的房門,“莊籍,我剛才說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房裡根本沒有反應。

夏榛隻好不斷拍門,拍了有近半小時,但莊籍一直沒有來開門。

雖然莊籍的住所是獨棟彆墅,和鄰居之間有一定的距離,但夏榛這樣不斷拍他家的門,還是會惹來路過的鄰居的側目的。

夏榛看莊籍一直不理自己,又有人來這裡看情況,他沒有辦法,怕給莊籍招來麻煩,隻好穿好鞋子,回了車上。

夏榛從車上拿了手機給莊籍打電話,莊籍根本不接。

夏榛隻好發了短信,說自己的話,不是莊籍想的那個意思,他沒有瞧不起莊籍的意思,隻是一時難以接受莊籍和夏奕博之間的事情,所以才喪失了理智,他向莊籍道歉,希望莊籍不要因此就否認兩人之間的友誼,或者認為他這個人不可結交。

夏榛這時候是太冷靜了,所以短信發得像公文。

莊籍自然是依然沒有理他,夏榛在車裡又坐了一個小時,發現毫無用處之後,隻好開車走了。

中途幾個人給他打電話來說公務,他還能夠正常地處理。

雖然腦子已經恢複了理智,但心裡的痛楚並沒有絲毫減少,他開著車在路上不斷轉圈,精神處在一種茫然狀態,像是完全無所依了一般,就像是當年,他媽媽把他叫到麵前,對他說,“我要和你爸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