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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男主 南枝 4335 字 3個月前

莊籍說得騎虎難下了,夏榛眨了一下眼,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莊籍笑他道,“怕我睡著了把你辦了嗎,放心,一看就是你塊頭比較大,我打也打不過你。”

夏榛沒想到莊籍在娛樂圈裡混了這些年,嘴巴真是說什麼話都毫無壓力,明明他對外的公眾形象是優雅從容而文質彬彬的,但調/戲起人來,哪裡還有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夏榛隻好道,“好吧。”

莊籍躺了下去,側身睡了,“要是勉強,就算了。”

夏榛這是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去拿了房間的總控麵板,將房子裡該關的燈都關了,該關的窗簾也關了,又重新調了中央空調溫度,就真進了客房。

在床上坐下時,他又看了已經睡了的莊籍一眼,莊籍是真睡了,側著睡的,眼睛緊閉著,連呼吸都已經均勻了。

夏榛於是心一橫,也上了床。

同床共枕共被,夏榛把房間裡的燈關了,也側過身體,在黑暗裡看了莊籍幾眼,要睡,卻不容易睡著,他真想伸手將莊籍摟到懷裡。

莊籍就穿著褲子,他卻是好整以暇穿著睡衣睡褲的,和朋友一起睡覺,要是%e8%a3%b8/睡,那實在是太沒有教養了。

夏榛不大睡得著,但又不敢亂動,怕把莊籍擾醒了,於是隻能僵硬地躺在那裡。

眼睛漸漸適應了房間裡的黑暗,能夠看到莊籍的麵孔輪廓,在黑暗裡,他像一幅水墨畫,睡得靜悄悄的。

夏榛的手抬起來壓在被子上,一會兒之後總算伸了出去,摸了莊籍的腦袋一下,怕莊籍醒過來,就趕緊收回去了。

莊籍的呼吸亂了一瞬間,但很快就又恢複了均勻。

夏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中途醒了兩次,都是熱醒的,隻得把空調又調低了一些,而且還去喝了兩杯冷水。

莊籍側著身睡,臉埋了一半在枕頭裡,隻把鼻子露出來呼吸,一個姿勢毫無變化。

夏榛睡在他旁邊,看了看時間,四點鐘,人睡得最熟的時候,他總算鼓起勇氣用手指摸了摸莊籍的臉,莊籍畢竟還是男人,臉上有很細的胡茬子的感覺,他想%e4%ba%b2一口,覺得自己太猥/瑣了,隻得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大早,莊籍的鬨鐘響了,六點四十。

不過大夏天,窗戶外麵已經亮了,而且太陽出來了,太陽的光明映在窗簾上。

莊籍伸出胳膊從床頭櫃上拿了手機看一眼關了鬨鐘,迷迷糊糊坐起了身來。

夏榛也被吵醒了,睜開眼看了莊籍一眼,也起來了。

夏榛說,“早啊。”

雖然坐起身了,但他裹在被子下麵沒動,因為晨/勃讓他有些尷尬。

莊籍迷糊了好一陣才真正醒了,對他點點頭,精神不大好地下了床,夏榛看到他下麵也是精神得很,隻是莊籍顯然一點也不以為意,他拿了睡袍裹上,就往房間外走了,因為這間客房沒有洗浴間,要去他的主臥室裡洗浴。

夏榛正想著自己是坦然起身還是等莊籍出去了再衝進另一間浴室,大門的門鈴就響了,聲音不小。

走到門口的莊籍停了下來,“有人按門鈴。”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男人皮膚比女人好這個,可以去對比一下呂秀才和郭芙蓉同時撈袖子準備對乾的時候,就會深有體會。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這麼一大早,誰會到這裡來按門鈴,夏榛十分奇怪。

一邊拿過房子的中控麵板,一麵對莊籍說,“你趕時間,快洗漱去吧。”

門鈴還在響,莊籍點了點頭,但沒離開,問了夏榛一句,“不會是你女人來了吧,這樣抓奸在床,對我生恨,去網上黑我,怎麼辦?我要不要躲起來?”

雖然問“要不要躲起來”,但莊籍神色平靜,姿態帶著早晨起來的慵懶性感,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意思。

夏榛不知道莊籍這又是在打趣自己,還是真的那麼想,他在這種事上完全不是莊籍的對手,最好的做法,自然隻能用最嚴肅認真的態度應對,以免莊籍是真那麼想的,造成誤會。

夏榛說,“我根本沒有女朋友,你快洗漱去吧。”

莊籍對他笑了一下,這才去了浴室。

夏榛從中控上開了門口的視頻,站在門外的是個一身黑衣的少年,少年穿著稍稍緊身的黑T恤,上麵一個大大的骷髏,下半身則是一條黑色牛仔褲,臉上帶著年輕人特有的倔強和輕狂。

少年長得很帥,和夏榛有些許相像,但是麵孔稍稍比他瘦長,是個有些尖的下巴,便更多了精致和秀氣,沒有夏榛的男人味,但多了少年特有的精致囂張,讓人一見難忘。

他一臉不耐煩,不斷地按門鈴,非把它按壞不可的模樣。

夏榛看到他,一大早起來的那些遐思*,全都退去了,他開了聲音連接,說,“夏樽,你一大早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夏樽聽到他的聲音,說,“你不是說你回B城辦事嗎,我過來看你啊。”

夏榛一麵下床,一麵說,“你會想到來看我,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是不是又闖了什麼禍,要我去幫你解決。”

夏樽右邊耳朵上打了五六個耳洞,上麵的鑽石耳釘在門外的光線裡閃著光,他的手插在褲兜裡,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說,“沒有,哪裡有闖什麼禍。老大,你能不能把我想好點。”

夏榛已經到了門口,把門打開了,夏樽要進屋,他卻守在那裡,穿著睡衣,頭發還有點亂,腳上踏著拖鞋,手按住了夏樽要往屋裡衝的身體,說,“好了,說吧。把事情說清楚。”

夏樽惱道,“哥,你什麼意思,不讓我進屋嗎?”

夏榛道,“把你闖了什麼禍說清楚了,我讓你進。”

夏樽對著他翻了個白眼,“說了沒闖禍就沒闖禍,你怎麼這麼想我。”

夏榛板著臉一副黑臉包公的模樣,道,“我不這麼想才怪了。你哪次想到我的時候,不是要我去幫你解決問題。欠了一大%e5%b1%81%e8%82%a1債啊,和人打架了,得罪了人,差點被人弄死……”

夏樽的臉上總算不再隻是之前那種臭%e5%b1%81的表情,他露出了一點心虛,說,“這次真不是的。”

夏榛正鬆了口氣要讓他進去,夏樽就一下子推開他的手,連鞋子也沒換,衝進了屋子裡,嘴裡說道,“你屋裡是不是有女人,所以才不讓我進來。”

夏榛惱道,“胡說八道什麼。你給我站住,要是真有,那也是你嫂子,你橫衝直撞,到底有沒有一點禮貌。你今年多少歲了,二十一了吧,你腦子裡都是豆腐渣嗎。”

夏樽本來要往他的臥室去抓奸,聽他這麼一說,直接站在了當地。

“哦,是哦。不好意思。”他這才反應過來,夏榛是個嚴肅的人,又不會隨便找女人亂來,要是他房裡真有女人,那就該是自己嫂子,他這麼大了,衝進哥哥的房間去抓他和嫂子的奸,他腦袋是被驢踢了嗎。

於是灰溜溜跑到門廳將鞋子換了,換鞋的時候,才看到了另外一雙皮鞋,鞋碼比夏榛的要小,他驚訝地盯了那鞋子一眼,又看向夏榛,夏榛明白他看到了什麼,說道,“換好鞋進去吧。”

夏樽指了指那雙鞋子,“原來不是女人,是男人,對嗎?”

夏榛關了大門,怒道,“對個%e5%b1%81。有什麼事,趕緊說,我一會兒還要去公司,忙得很。你這麼一大早過來,就不可能是好事,不然你這時候還不知道在哪裡死睡。”

夏樽說,“你這是轉移話題。放心吧,你即使真和男人搞在一起,我也不會和你媽說的。”

兩人還在門口爭執,飛快洗澡洗漱完畢的莊籍已經從夏榛的臥室裡出來了,他身上裹著浴袍,身姿纖瘦高挑,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客房去,他的衣服在裡麵。

夏樽進客廳看到了他,他當然是第一眼就認出了莊籍來,畢竟是大明星,電視裡每個時段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思=兔=網=

莊籍也停下了腳步,看向了他。

兩人的目光對上,但一時都沒說話。

夏榛已經走到了夏樽的身邊,狠狠拍了一把他的肩膀,對臉色平靜眼神卻深沉的莊籍介紹說,“莊籍,這是我弟弟,你認識的,夏樽。”

又對夏樽說,“叫莊哥。”

夏樽一向桀驁不馴,剛才他一言不發,此時卻真表現出了一點馴服的尊敬來,說,“莊哥,沒想到你在我哥這裡。”

莊籍對他點了一下頭,臉上露出了一點笑意,“好多年不見了,你長大了。”

又對夏榛說,“從小孩子身上,最容易看到時間過得快。”

夏榛說夏樽,“他就是癡長,除了玩樂的本事,其他都沒什麼長進。”

夏樽對他橫了一下眉,心裡想有彆的本事,也沒有作用,難道家業會給他哪怕一點嗎,夏家偌大產業,他可是一點繼承權一點股份都沒有的。

隻有一份坐吃山空的教育和生活基金而已。

而家裡當家主母,也就是夏榛的媽媽,並不在乎彆人說她苛待丈夫的私生子,對他從來沒有一點好臉色,而且也根本不管他,隻按時給他生活費,要是他真在外麵被人弄死了,她恐怕還會快意無比呢。

這個家裡,也隻有夏榛對他好了。

而且,在父%e4%ba%b2過世時,也是把他托付給夏榛的,讓他好好照顧他。

最初夏樽有什麼事,憋著一股悶氣,是絕對不會找夏榛出馬幫自己解決事情的,後來發現隻靠自己,那日子簡直太難熬了,所以傲骨實在抵不住現實的摧殘,向現實低了頭,開始和夏榛%e4%ba%b2近起來。

而和夏榛%e4%ba%b2近後,他發現有無限好處,因為夏榛是真寵他,雖然有時候也恨不得揍他,但真揍的時候卻沒用。

而且他也漸漸明白,一個沒有任何繼承權和股份的私生子,想要以後生活過得好,非得依賴夏榛不可,而有哥哥可以依賴,他為什麼不依賴呢。

夏樽對夏榛那其實不是謙遜的貶低之詞,無話可說。

莊籍進了臥室之後,夏樽才小聲說夏榛,“哥,你難道把莊籍弄上手了嗎。”

夏榛輕輕給了他的腦袋一巴掌,小聲道,“胡說什麼。我來B城,他正好在這裡拍戲,就見了一麵而已,請他在這裡睡了一晚。”

夏樽“哦”了一聲,居然不再繼續就這事打趣夏榛。

夏榛去了洗浴室洗漱,夏樽跟在他身邊,手插在褲袋裡靠站在門口,說,“哥,事情是這樣的。我要去參加選秀,想讓你幫我打點一下,給我兩千萬的啟動資金,你看怎麼樣。”

夏榛聽他這麼說,在剃胡茬子的他直接轉眼瞥了他一眼,“選秀?選什麼秀?你不好好讀書,總折騰這些。”

夏樽說,“就是‘最佳男聲’。我想去做歌手和演員。”

夏榛聽他這麼說,簡直想揍他幾巴掌,“你又不是科班生,你會表演。”

夏樽挑了一下眉,說,“哥,你不要小瞧我。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