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1 / 1)

雷~小萌物~%e4%ba%b2%e4%ba%b2~

感謝“一夜青絲儘飛雪”%e4%ba%b2的地雷~小萌物~╭(╯3╰)╮

感謝“梅家老三”%e4%ba%b2的地雷~好多小萌物~

感謝“as996426”%e4%ba%b2的地雷~小萌物,小萌物~

感謝“二參”%e4%ba%b2的地雷~.>////<

感謝“癮”%e4%ba%b2的地雷~MUA~

感謝“九十九”%e4%ba%b2的地雷~有點詞窮的腫麼破

感謝“三水三珩”%e4%ba%b2的地雷~真的詞窮了啊,感謝%e4%ba%b2們的厚愛

感謝“搪瓷杯子”%e4%ba%b2的地雷/(ㄒoㄒ)/~~

感謝“長離”%e4%ba%b2的地雷~O(∩_∩)O~

感謝“天然無香”%e4%ba%b2的地雷~%e4%ba%b2%e4%ba%b2~

第三十一篇日記:一更君

第三十一篇日記:裴越這輩子唯二覺得虧欠良多的男人。

C國和E國的半決賽是在B洲的L市體育場舉行的。

於是在開賽前,祁避夏特意帶著祁謙去了一趟L市曾經的市立第一孤兒院,也就是現在的除夕孤兒院。那裡還沒有竣工封頂,哪怕祁避夏是孤兒院的捐款人,他們父子最後也隻看到了一圈工地的圍牆。

本想帶兒子憶苦思甜的祁避夏麵對圍牆很是尷尬的衝兒子一笑:“失誤,失誤。”

祁謙充滿嫌棄的看了一眼祁避夏,倒不是因為他們隻看到了孤兒院的圍牆,而是因為他對孤兒院根本就沒什麼感情,他在乎的隻有孤兒院裡的除夕而已,看不看孤兒院都無所謂。當然,最重要的是,祁謙麵對有點坐立不安的祁避夏道:“你很熱嗎?”

祁避夏再一次看了看守在他們父子身邊的一圈黑衣保鏢,勉強的點了點頭:“恩,有點。”

祁謙狐疑的打量著祁避夏,聽著對方正在急速跳動的心臟,決定不再就這個問題繼續下去,因為他終於明白祁避夏到底是怎麼了——他在害怕,他對這裡有陰影,即便他被綁架的過程裡基本沒怎麼見過孤兒院的周邊環境,但他依舊發自內心的抵觸著這裡。據說孤兒院後麵的廢棄倉庫已經被祁避夏假公濟私的給拆了。

祁避夏就是個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性子,被傷害一次他就能記那件事一輩子,並且會矯枉過正到有些瘋魔。

明明都那麼害怕了,為什麼還要堅持帶我過來呢?因為我有可能會高興?祁謙覺得自己大概永遠都理解不了祁避夏這種既自私又無私的生物了。不過,嘛,不能理解就不能理解吧,他隻需要知道除了除夕以外,祁避夏是他最喜歡的地球人也就可以了。

“你看見了嗎?草坪旁邊的泥土地,除夕經常和孤兒院裡的孩子在那邊踢球,我和七夕就坐在那邊的台階上看著他們毫無意義的傻跑,然後一起吐槽他們蠢死了。”

雖然祁謙的描述沒有什麼華麗的詞藻,生活的比喻,但祁避夏卻依舊有了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畫麵感十足。他仿佛已經能看到他兒子正麵無表情的和另外一個長發小女孩並排托腮坐在青石板的台階上,一人一句的搭著話。

祁謙的介紹還在繼續:“從這裡往前走三百米,左拐之後,你就能在馬路邊上看到一個報亭。報亭老板既吝嗇又卑鄙,他讓孤兒院裡的孩子幫忙給他吆喝賣報紙雜誌,最後卻一分的報酬都不給大家。被除夕知道以後,他就領著我和七夕半夜悄悄摸過去砸了報亭,拿走了屬於大家應得的那一份。”

“你們可真是一幫壞小子,不怕被警察抓嗎?”祁避夏笑著點了點兒子的鼻尖。

祁謙很認真的想了想:“不怕,警察也打不過我。”

祁謙說的是真話,在祁避夏聽來卻是個笑話,他很努力了才忍住沒有笑出聲,生怕傷了兒子的麵子:“恩,爸爸的謙寶是宇宙無敵第一厲害的人。”

祁謙這次卻搖了搖頭:“在地球還能稱第一,在全宇宙我就很弱了。”

“你還知道謙虛啊。”祁避夏笑的肚子都有點痛了,我的兒子怎麼能這麼可愛!這也太犯規了吧喂!真應該錄下來,等兒子長大後一起看,一定很有“笑”果。

“你現在不害怕了吧?”祁謙又問。

祁避夏一愣,他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對於這個地方的恐懼感好像正在慢慢被衝淡,記憶裡,明媚的陽光下兒子認真賣萌的幸福片段則在不斷怒刷存在感。

祁避夏勾起彎彎的%e5%94%87角,想著這就是為什麼我會喜歡我兒子,因為他也喜歡我。我就是這麼一個有原則的人,永遠都無法討厭一個如此有品位的人。

“你們平時在孤兒院裡都會做些什麼?”

“偷鋼材。”

“什麼?”

“愛莎不僅不給我們零用錢,還會克扣大家的夥食。除夕說長此以往,大家都會因為缺少營養而生病的,特彆是孤兒院裡的幾個小嬰兒。所以大一點的孩子都會想辦法從孤兒院裡溜出去掙錢,小嬰兒的奶粉、七夕的頭繩、大家一起吃的M記都是這麼來的。除夕說偷東西不對,但這能改善所有人的生活,他以後會想辦法還回去的。對了,我能用你給我的卡先還回去嗎?我以後掙了錢會還你的。”

“如果你答應爸爸以後不再說掙錢還我的這種話,我就答應你。”阿羅告訴過祁避夏,他兒子說會還給他錢的話不是孝順,而是分的太清。

“行。”我在心裡記得就好。祁謙如是想,他花祁避夏的每一分錢,他心裡其實都是有數的,並且計算分明,想著將來一定還給祁避夏。他這倒已經不再是要跟祁避夏劃清什麼界限,隻是他覺得他應該記下這份恩情。

——所以說,祁避夏大概這輩子都跟不上他兒子的腦回路了。

“想吃冰激淩嗎?你以前肯定總吃。”祁避夏眼尖的看到了不遠處的冰激淩車,在孤兒院附近的冰激淩車,想必孤兒院的孩子總是能吃到的。

祁謙卻搖了搖頭:“我們沒有那個餘錢滿足口腹之欲,除夕有了錢總會先緊著孤兒院裡的小嬰兒花銷,400g一桶的奶粉就要兩三百塊你知道嗎?而一桶奶粉隻夠一個孩子五天的量。除夕堅決不許孤兒院裡的嬰兒吃愛莎給買的劣質奶粉,他說那會吃死人的。除夕還說過,隻要再堅持一下,等今年世界杯之後,他就能錢滾錢賺一大筆了,雖然我不知道他要怎麼賺啦。”

祁避夏沒想到他的一個簡單問句,會得到這麼一段回答,他甚至都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正跟他精打細算著如何攢錢給小嬰兒買奶粉的兒子。他知道祁謙在孤兒院過的不會太好,卻怎麼都想不到會這麼苦,而他的兒子竟然還會想要去照顧彆的孩子。

“不是我想,是除夕這麼想。”祁謙糾正道。

“那你為什麼會幫除夕呢?”祁避夏問。

“因為我們總要給新生命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啊。”這是貫徹在每個α星人腦海裡的教條,他們不殺幼崽,因為他們要給新生命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這也是身為孤兒的祁謙能在α星那麼惡劣的自然環境下活下來的主要原因,α星科技發達,卻也因為這份發達而失去了很多。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祁避夏突然俯□,緊緊的抱住了一臉依舊不明白為什麼會被突然抱住的兒子,他說:“我覺得網上說的對極了,你一定是光明神和幸運女神的私生子,是上天賜給我的福氣。”

祁謙長歎一聲,雖然還是不太理解祁避夏這又是抽的什麼瘋,但他還是決定看在他那麼害怕孤兒院這塊地方的份兒上遷就一下他,他抬手學著動漫裡經常有的情節那樣摸了摸祁避夏的頭:“喲西,喲西,乖孩子。”

“……兒子,咱們不是說好不把二次元的事情帶到三次元裡來嘛?”特彆是這種特彆像是在逗狗狗的情節。

“我忘了呢。”祁謙已經學會了麵無表情的扯謊。

騙子!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過目不忘的事情!

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將這一幕拍下來傳到了網上。長標題就是,L市街頭驚現陛下和殿下,真是無時無刻不忘秀恩愛的父子呢!

時間回到C國vsE的半決賽。

“你覺得誰會贏?”開賽前,裴越給祁謙發了個短信,“我能不能把我輸的跑車再贏回來可就全靠這一場了!”

裴越不是足球迷,但他卻有個什麼都愛賭上一賭的愛好,好比賽馬,也好比賭球。

祁謙看著這條莫名其妙的短信,隻能求助於身邊的專業人士——吳誌忠主教練:“您覺得這場誰會贏?”

“當然是C國!我們老將有經驗,年輕人有衝勁兒,還有捧起過一次大力神杯的蘇球王和你,怎麼可能不贏!”帶隊贏過一次世界杯的吳教練表示,在他被從含飴弄孫的安穩生活裡再次請出山時,他的目標就不可能是四強那麼簡單,他劍指冠軍已經很久了,隻不過是一直憋在心裡沒有說。這次挺進四強,重重的打了之前所有說他不行的人的臉之後,他也終於敢小小的探出了自己充滿野心的觸角。

祁謙照著吳教練的原話回給了裴越。

“彆跟我扯這些官方言詞,嚴肅點,我們這賭博呢,這可是關乎你表哥我下個月是開自己的車還是坐公司給配置的保姆車的重要問題。”裴越的短信也很快就再次回了過來。

祁謙沒轍,隻能帶著短信再次求教於吳教練。

身寬體胖、慈眉善目的吳教練在看了短信之後突然發了很大的火:“你這是什麼表哥!這不是禍害孩子呢嘛?!乖寶你可不能跟他學!賭博是不對的!娛樂圈果然是個大染缸,我當初就說不能讓蘇蹴娶米蘭達!他以前是多好的一個孩子啊,看看現在……”

祁謙默默的趁著吳教練陷入往事不可自拔的時候,給裴越回了一條:“嚴肅的說,賭博是不對的。”

“……”手機那頭的裴越差點給祁謙跪了,“你就告訴我你覺得哪隊能贏就好。”

“C國!”特彆果斷,特彆堅定。因為這是除夕所希望的。除夕總愛神叨叨的跟他說什麼這次世界杯C國一定能奪冠,費爾南多一定能踢進世界杯第五千粒進球之類的話。

“好的。”裴越就這樣孤注一擲的把寶都壓在了C國會贏的賭注上。他其實根本不在乎什麼車不車的,而是……“如果C國隊贏了,咱能當以前的事情都不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