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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必須虐[快穿] 司鐸 4260 字 3個月前

的外表,崇淨之想要尋死也很正常。最後還是崇冷之匆匆趕去,一直陪著他,他才平靜下來。

是的,平靜。淩安修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不由得覺得毛骨悚然,他不知道在崇淨之平靜的表麵下究竟是什麼。淩安修有種預感,崇淨之知道是他。

另外,在穀川不懈的努力下,他終於瘦到了淩安修要求的體重,出落成一個英挺的少年。淩安修把他衣櫃裡難看的運動服全給扔了,花了一天時間在穀川去逛街。當穀川穿上淩安修為他選的衣服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鏡子裡的少年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衫,最上麵兩顆扣子沒有扣起來,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臉上的嬰兒肥早已消失,一雙大眼睛顯得單純無辜,麵容英俊。穀川正處於大男孩的青澀和成熟男人的穩重交融的年紀,偶爾露出一個羞澀可愛的微笑,足以秒殺從高中生到老大媽的所有異性。

淩安修站在他身邊,心中不禁感慨:果然所有的胖子都是潛力股,自己真是賺到了。

穀川回過頭,一臉期待地看著淩安修,“怎麼樣?”

淩安修笑了笑,那笑容裡有隱約的羞澀,語言卻放蕩不羈:“很好,非常帥。看得我都硬了。”

穀川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那,要做嗎?”

“……”淩安修不禁臉皮發燙,趕緊咳嗽了一聲掩飾自己的情緒。“我說,你還沒成年吧。”

“可是我已經十八歲了啊!”

淩安修斜眼看他,“可是你今年生日還沒到,嚴格來說不算。”

穀川氣呼呼地瞪著他,明顯相當不服氣。

淩安修看到他那欲求不滿的樣子,頓時就樂了,他摸摸小孩的頭發,安慰道:“反正我都和你交往了,這事也不著急。反正來日方……”最後一個字卡在喉嚨裡。

算起來,淩安修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幾個月了。這次的任務和上次不一樣,並沒有時間限製。這是不是意味著,隻要任務沒完成,淩安修就會一直待在這個世界?淩安修一直不知道係統對虐渣程度的評定標準,在他看來,崇冷之現在的日子並不好過,可這在係統看來,顯然是不夠的,畢竟淩安修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歸提示。

見淩安修表情突然變得凝重,穀川有些不安。“安修,怎麼了?”

“沒事。”淩安修麵前擠出一個微笑,“你複習得怎麼樣了?”

穀川平時不去學校上課,但試還是要考的。這幾天他忙得天昏地暗,試圖把一個學期的知識在短短幾天內消化。淩安修看著就覺得糟心——如果所有從醫學院畢業的學生都是像穀川一樣應付考試,那還看什麼病啊,直接問度娘就好。

休假結束,淩安修開始全力準備自己的新專輯。這天,他一個人待在鋼琴室,邊彈邊唱,十分投入。在第一首歌之後,淩安修又叫穀川幫他填了幾首詞,越發發現那小子的天分真不是蓋的。

門突然被推開,淩安修停止彈奏,抬頭就看見了許久不見的崇冷之。

崇冷之明顯瘦了,臉上是不健康的蒼白,冰冷的雙眸在看到淩安修的那一刹那發生了些許變化。

“繼續吧,我想聽聽你唱歌,很久沒聽了。”

淩安修點點頭,繼續剛才的彈唱。淩安修的聲音低沉而迷人,帶著一種慵懶的性感。淩安修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輕盈地跳躍,微微垂眼的認真模樣就像一個貴族的王子。

崇冷之就這樣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這個人,一個多月以來憂鬱竟然被驅散了一些。崇冷之一直都認為,能擁有淩安修是一個男人莫大的驕傲。崇冷之想到這個驕傲的男人曾經在他身下眯著迷離的雙眼,發出誘人的呻.%e5%90%9f……

一曲畢,淩安修抬頭看著崇冷之,覺得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正常。“有什麼事嗎?”

淩安修的手隨意地放在鋼琴上,崇冷之很想握住,他也真正這麼做了。

“安修,陪陪我……”

淩安修立刻把手抽了出來,動作輕柔卻果決。“你弟弟他怎麼樣了?”

崇冷之的臉瞬間被陰影籠罩,他固執地摟住淩安修的腰,深深地呼吸著。他急切地渴望他人的安慰,這些像地獄一般的日子,他真的受夠了,卻沒有絲毫辦法逃%e8%84%b1。他不能放棄自己的弟弟,無論崇淨之現在多麼可怕,精神多麼失常,他都是他唯一的%e4%ba%b2人,是他全部感情傾注的對象。現在的淩安修對他來說就像是冬日裡的陽光,他希望能在他身上得到一絲慰藉,他想痛痛快快地發泄。

崇冷之忽略淩安修的抗拒,一就把淩安修抱了起來,問到他身上熟悉的、清爽的味道,疲憊不堪的身體瞬間就有了反應。他把淩安修壓在鋼琴上深%e5%90%bb,%e8%88%8c頭剛伸進去,就感覺到一陣劇痛。淩安修趁機推開崇冷之,直起身,冷冷地注視著他。

淩安修嘴上還帶著崇冷之的鮮血,看上去居然有種嗜血般,要命的性感。淩安修勾勾嘴角,“崇冷之,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哦,不,我錯了,居然問這麼愚蠢的問題,你哪次找我不是為了這個。”

崇冷之強忍住身上的□□,“安修,你在說什麼?”

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淩安修深吸一口氣,“崇冷之,我們分手吧。”

崇冷之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淩安修不知道他是不在乎,還是早就預料到了他們兩人的結局。“理由?”

淩安修笑了笑,“你確定要我說出來?崇冷之,這個世界上不是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傻瓜。”

“為什麼?”崇冷之突然提高聲音,他用力捏著淩安修的下巴,注視著那雙熟悉的、漂亮到極致的眼睛,“為什麼是現在!”

淩安修被迫與崇冷之對視著,一字一句:“我想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離開,這個理由滿意嗎?”

崇冷之頹然地鬆開手,喃喃道:“你恨我。”

“恨你?”淩安修笑著搖搖頭,“不,我根本就不在意你。”

崇冷之瞪大眼睛,看著麵前俊美優雅的青年,突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他,也未曾擁有過他。

這時,兩個人的手機同時響起。淩安修拿出手機掃了一眼,是穀川發給他的短信,說他剛考完試,問淩安修要不要和他一起吃晚飯。

淩安修回著短信還能聽到從崇冷之手機裡發出來的尖銳的聲音。崇冷之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奈和心疼,“你彆哭啊,我馬上就回去。再等我半個小時……嗯,我隻是回公司處理點事情而已……”崇冷之邊打電話邊走出鋼琴室,在要離開淩安修視線的最後一秒,突然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崇冷之回來時,屋子裡一片狼藉。自從崇淨之出院,他們兩就一直住在這棟位於北京郊區的彆墅裡。崇淨之的心裡狀態相當不好,除了崇冷之對任何一個人都是非打即罵。他不肯照鏡子,不肯出門見人,崇冷之隻好把他帶到這偏僻的地方靜養。彆墅裡除了他們,還有醫生隨時恭候,以及必要的保姆,司機。然而其他人除非必要,根本就不想麵對脾氣暴躁,麵容猙獰的崇淨之。

看著亂七八糟的房間,崇冷之歎了口氣,剛想叫人上來收拾,就聽見崇淨之發出一聲怪異的冷笑。

“去哪兒了啊?”

“公司。”崇淨之自從出事,對崇冷之的掌控欲簡直到了讓人難以忍受的地步,似乎不能接受崇冷之離開他的視線超過兩個小時。崇冷之知道他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他害怕被拋棄,所以不顧一切地抓住自己。崇冷之隻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訴他:“我不會離開你,我會照顧你一輩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去公司見誰了?”

崇冷之想到淩安修,心裡微微刺痛。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你晚飯想吃點什麼?我叫人去做。”

崇淨之狠狠地桌子上最後一個完整的玻璃杯甩到地上,歇斯底裡地大叫:“你去見淩安修了吧!這才幾天啊,你就那麼想念人家,怎麼不繼續搬回去和他一起住呢!”

崇冷之被吵得頭痛,他疲憊地按著自己的眉心,“淨之,我和淩安修已經分手了。所以,你以後…… ”

“分手?”崇淨之哈哈大笑,“不是他甩得你麼崇冷之!你是不是特舍不得人家,特想和他舊情複燃啊!”

崇冷之心裡一沉,“你怎麼知道?”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結果摸出來一個微型的竊聽器,臉瞬間就白了。“淨之,你瘋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崇淨咧嘴笑著,卻因為臉上的傷疤比哭還難看。他透過墨鏡看著崇冷之,聲音裡帶著一種瘋狂的固執。“你是我的,我的好哥哥。不管我成什麼樣子,你永遠都逃不了!你以為我成這樣了,你就可以去找那個賤人了嗎!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淩安修好得要命?嗬嗬,我告訴你,淩安修他會比我更慘的!我一定要讓他,體會到我痛苦的十倍、百倍、千倍!”

崇冷之麵無表情地看了崇淨之一會兒,轉身離開房間,無視崇淨之的怒吼,對助理說:“去找一個心理醫生。淨之他現在極度不正常,多找幾個人看著他,彆讓他做傻事。”

助理點點頭,即使照顧崇淨之是所有人極力避免的差事。“那您呢?”

崇冷之疲憊地閉上眼睛,“這陣子耽誤太多工作了,我必須出差一趟。”

穀川自告奮勇地來公司接淩安修去吃晚飯,還宣稱會開專車來接送。所以,當淩安修看見他的小帥哥騎著一輛單車朝他微笑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專車?”淩安修哭笑不得。

“是啊。”穀川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因為還沒有滿十八周歲,所以還不能開車上路。但是我開車開得很好的。”小孩迫切地想證明自己,“等我滿十八歲了,天天開車接你回家。”

淩安修隔著墨鏡對穀川翻了個白眼,靈活地跳上單車後座,摟著穀川的腰,“走吧。”

穀川喜滋滋地奮力向前騎,“我們去哪吃飯?”

淩安修靠著穀川的背,感受著徐徐微風,“你決定。”

“好哦!”穀川快活地一路疾馳,他真想就這麼載著淩安修回家見爸媽。穀川把人載到醫大門口,興奮道:“到啦!”

淩安修睜開眼睛一看,差點沒暈過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