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暗恨了起來!魂淡!那個不解風情的呆子!

一想到兩個人的初夜隻是因為興致一上來水到渠成的事情,秋山久美就恨不得……恨不得把眼前這個挑釁著她的人下最猛烈的春/藥穿上最性感的睡衣扔到敦賀蓮的床上去!

然後等到某人被折騰地趴在床上爬不起來的時候,她再叉著腰囂張地指著半死不活的某人女王三段式笑。讓你挑釁我!讓你欺負我!

“啊拉,原來你家敦賀蓮隻能放過你一個晚上啊。隻是和我在一起一個晚上,就急忙打電話要把你召喚回去了。還真是恩愛呢~”

還沒有把感情說明白之前,敦賀蓮就像是放風箏一樣,緊緊地抓住那條線,偶爾覺得太緊要斷了的時候鬆鬆手還能讓風箏跑遠一點。但是一旦說明白了之後,那簡直就像是狗鏈一樣拉著完全限定了範圍,不讓她跑出去了。

秋山久美眯起了那雙即使不畫眼線都萬分魅惑的純天然亮眼,性感地隨手一撩自己的大波浪,故意地挺了挺桐原凜永遠都及不上的波濤洶湧的大%e8%83%b8器,“不過凜啊,你們兩個之間的情趣是不是少了一點?”

她挺%e8%83%b8就是為了讓隻有b罩杯的桐原凜羨慕嫉妒恨,誰知人家瞥是瞥了她的%e8%83%b8器,卻不知為何並沒有炸毛,而是伸出中指慢慢地從自己的%e8%83%b8上撫過,“哼,沒聽說有了男人的滋潤和撫摸,這也是能二次發育的麼。”

那“你都已經嘗了這麼久男人的滋味了,居然還沒有發現這麼淺顯的道理麼”的眼神簡直欠扁到秋山久美已經在內心把“桐原凜三天下不了床”升級成了“桐原凜一個星期都下不了床”了。

“何況,情趣?”桐原凜挑了挑眉,“你和新開是在床上做的吧?怎麼樣,要不要我提供一些h的時候比較助興的地點或者道具?”

其實她心裡知道,麵對外人女王,麵對男人嬌羞的秋山久美,在床事方麵肯定不會太怯懦。畢竟這麼多年養成的性格在那裡,再說,在床上的能力也是吸引男人的另一種方式,她肯定不會甘心被他之前的女朋友比下去。

她這麼說,也隻是為了逼秋山久美在激將法之下透露出一些就算閨蜜都不太能知道的床弟事,然後讓她在回過神之後後後悔罷了。

是的,秋山久美本來不是容易被彆人激將的人,但是當這個人選變成桐原凜的時候,她可是怎麼能踩痛腳怎麼來,怎麼戳痛處怎麼來,完全不顧及兩個人之間還有一層閨蜜的身份。

“蠟燭、小皮鞭什麼都太低端了,誰都會用,大概你們之間也沒有s、m的愛好。不過蜂蜜、潤滑劑什麼的還是可以用用的。對了,最近我看到男男有用跳蛋什麼的,貌似那個效果不錯,你也可以試試……”

桐原凜的話還沒有說完,比下限完全比不過她的秋山久美已經在腦海裡腦補了她一腳踩著新開誠士一手揮著皮鞭聽他求饒的畫麵,緊跟著節奏幻想那些h場麵,麵紅耳赤地都快冒煙了。

“凜,你和敦賀蓮上床的時候居然這麼重口味嗎?”一時之間她也忘記了剛剛在做些什麼,為自己充當真相帝發現的東西森森地震驚了。

“不說我這個作者的身份,最近為了涉及之前完全不了解的*小說,看了那麼多男男之間的事,不光是有著鮮活畫麵的gv,不可思議的漫畫情節,那些寫得一個比一個開放,一個比一個重口味的高h小說我也沒有少看好嗎?”

桐原凜突然開始為自家閨蜜捉急的智商無奈扶額了,“何況就算沒有做過,這些光是想象就知道肯定很助興的姿勢和道具,我……”

完全不想聽她說下去的秋山久美一個猛撲撲倒了她,兩手還急急忙忙地捂著她的嘴,大眼使勁地瞪她,“這些事情,你要說就和你家蓮去說!誰管你們到底用皮鞭還是用蜂蜜,不管你是騎乘還是背後,總之,總之你不要再和我說了!”

“……”被撲倒了的桐原凜禁不住翻了翻白眼。這麼輕度的就受不了了,這貨到底是有多純情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知馡醬的地雷

我居然什麼都敢寫,還這麼不矜持【捂臉,總覺得我最近寫得越來越重口了腫麼破_(:3∠)_

第七十八章

秋山久美的級彆太低,桐原凜很是不屑和她談論這些重口味十八禁的東西,她覺得會拉低自己的智商和水準。對於這方麵的事情,即使是自己的閨蜜,也絕不留情地沒絲毫商量的餘地。

可惜,在秋山久美麵前百無禁忌的桐原凜一到腹黑大魔王敦賀蓮的麵前也就隻有乖乖地洗洗白等著被從頭到腳吃一遍的份兒了。特彆是在和秋山久美分彆之前接到的那個電話,更是讓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一想到謝誠過兩天要來日本的事情,桐原凜突然覺得自己當初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在那麼小氣的敦賀蓮麵前說什麼要主動追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無疑的作死,還自帶挖坑係統的!

她可不相信敦賀蓮會忘記當初她為了逃避那段感情而作死地找的借口,特彆是在他剛提起她在美國一個多月都沒有他聯係的前提下,說不定正暗搓搓地記著一切等著什麼時候報複她呢。

“上一次一句話都不說就跑去美國的人是誰來著?一連一個多月都在外麵晃悠沒給過我一個電話,一封郵件的人又是誰來著?嗬嗬……”

一想到昨晚敦賀蓮這麼冷豔高貴絕壁帶著“下次再敢這樣就饒不了你”威脅意味的“嗬嗬”,桐原凜就舉雙手雙腳發誓她絕對不想知道敦賀蓮的“饒不了”到底是指床上呢,還是床上呢,還是……床上呢。

不過之前在美國的時候,她就和謝誠約定好如果他來了日本,作為東道主的她就算翹課也一定會帶著他遊玩日本的。那麼豪氣地說翹課什麼的,一是覺得他不會翹課來日本,二是覺得她自己的專業翹不翹課沒有所謂,但是現在……

連和秋山久美在一起的一天,敦賀蓮大概都是看在她第一次的不適和兩閨蜜間很久沒有單獨相處的份兒上,才大方慈悲地讓出來的。不然,他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有著逃跑曆史的她啊。

謝誠一來,她就必須拎出好幾天時間陪他。這麼一想,桐原凜幾乎都能想到自己把這件事和敦賀蓮說的時候,他臉上那燦爛到閃瞎人眼讓人不忍直視的表情。

女朋友去陪情敵兩人單獨遊玩日本什麼的,如果不是真的不喜歡、不在意的話,是男人都會受不了的吧?即使敦賀蓮本人並沒有典型的日本大男子主義。

一想到那個場景和臨走前秋山久美看著她的那“你保重,希望下次見你還能活著”的眼神,桐原凜不自覺地抖了抖瘦小的禁不住多番摧殘的小身板。

可是說好了一輩子不再騙他的,總不可能剛說好還沒過兩天就把這個承諾拋到腦後吧?不說這不是她做人的原則,真的這麼做了,她真的很有可能沒有辦法承受敦賀蓮的怒火了。

就算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見過敦賀蓮真正發火的樣子,但根據她的經驗來看,平常這麼微笑著好好先生模樣的人,一旦真的生氣了,絕對比得上萬年死火山毫無預兆地爆發那麼突然的讓人震驚和嚴重的後果。

抱著抱枕窩在沙發上,桐原凜皺著眉頭思考著怎麼做才能讓小氣的,從另一方麵來說也是獨占欲強到爆表的敦賀蓮沒有異議地自願地讓她帶著謝誠去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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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肯定直接被綁到床上去了,說不定到時候被吃乾抹淨了還沒有商量出個結果來。威脅?彆開玩笑了!她比不上那個腹黑的。說謊?嗬嗬,演技不夠,還事先把自己的退路給堵了。

一個人的力量比較小,她就興衝衝地拿出手機,實時召喚自己剛分開沒多久的小夥伴:“久美,你說我該怎麼做蓮才不會生氣呢?”

即使桐原凜說得這麼不清不楚的,但秋山久美依舊知道她說的是指謝誠要來日本,而她要陪著人家當免費導遊的事情。

“凜,你不要異想天開了好嗎?除非直到謝誠來之前,你都讓敦賀蓮在床上滿意到不行,不過,就算那樣,我都覺得他還是會生氣的。等到謝誠走了之後,你肯定會更慘。”

之前桐原凜為了秋山久美的戀情,特地去和新開誠士建議兩個人在一起之後,一旁聽到的敦賀蓮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即使工作的時候還萬分地認真絕對沒有私心,從來不故意拖著劇組的進度,但是私下裡不知道給身為導演的新開誠士下了多少絆子,暗地裡說不定還紮了為數不少的小人。

如果不是後來兩個人的感情說開了之後攜手為桐原凜的作為解釋了一番,說不定真的……敦賀蓮這種腹黑爆表,占有欲爆強的人,自己的女人陪著彆的男人,還讓他不生氣?這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好嗎?!

“久美,你彆這樣,我們還能不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e8%84%b1口而出後,桐原凜就覺得這句話沒有什麼威脅力,厚臉皮的那貨肯定不會在意的。

果然,秋山久美聞言在那邊翻了一個白眼,暗自撇了撇嘴:我們什麼時候一起愉快地玩耍過了!

電話那邊沒有反應,桐原凜眼珠一轉,突然笑了:“你這樣,以後我再也不告訴你那些羞恥play了,哼。”

我去!秋山久美一下子就從原本悠閒地靠在靠枕看電視的姿勢轉成了差點就想把靠枕拉過來狠狠地甩到電視的屏幕上——如果不是因為上麵正在放的是新開誠士參與導演的最新的電視劇的話。

惡狠狠地磨牙:“我什麼時候要聽你的那些羞恥paly了?!那不都是你這個沒下限的貨在我麵前念叨的嗎?!浴室、廚房、書房什麼的,你都已經說得我再也不能正視那些地方了好嗎?!”

每次一進去就會想到桐原凜在她耳邊念叨的那些個體位、小道具什麼的,這洗腦簡直不要太成功了好嗎?!

浴室就不用說了,不管是浴缸還是洗手台那都是浴室play的常地,上下前後混亂的體位在浴室更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就算羞恥地一邊做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就算了,但是為什麼要把那花灑也拿出來秀秀?這個也就算了,連馬桶上都能來一發,簡直是無可救藥!

廚房這麼個小地方都不放過!連炒菜和洗碗的時候都能描述,弄得她現在心情好的時候都不敢下廚,就怕新開誠士突然黑化從背後襲擊。這喪心病狂的程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