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交往,一旦有機會就必須弄死”的黑名單裡。

因為這兩個場景的難度不高,而且擁%e5%90%bb也已經有了經驗,所以很快就過了。而任務一完成,所有人都在歐文大人的一揮手下愉快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隻是如今已經回到家並且洗了澡的桐原凜卻是無力地窩在沙發裡,嘴裡咬著根冰棍,冰著那異常難受的嘴%e5%94%87,一邊用憤憤的眼神化作鋒利的眼刀扔向了敦賀蓮。

因為某人在電梯裡說的那句“我已經陪了你那麼久,今晚輪到你陪我了”如此意味不明,一旦有第三者在場就一定會誤會的話,她簡直就是一進門就開始整理客廳的東西然後才洗個戰鬥澡剛好趕在他來之前完成。

為什麼她要收拾客廳呢?因為身為作者最近又沒有靈感的她聽了秋山久美的建議開始涉及*的行列了,而首當其衝的客廳則是被她擺滿了各種充滿了十八禁內容的漫畫和小說。

這種東西又怎麼能暴露在一個性向正常的男人麵前呢?!

何況,因為身邊這個人最美型,最熟悉,所以她在興致一來的時候就畫上了敦賀蓮和其他她隨意創造的人之間的十八禁漫畫。即使數量不多,也必須得藏好,不然被看到了之後肯定沒有繼續存在的可能了啊。

之前是因為每晚都是有空的她主動跑下去,不用擔心他上來才隨意地擺放,今天一聽說他要上來,她還不得趕緊地毀屍滅跡?!

略心虛地瞟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回想自己確實是把所有的十八禁都放在了床底下並且沒有被翻出來的可能性,她看向了隨意地躺在沙發上卻什麼都沒帶的人,挑了挑眉:

“說什麼要我陪你,怎麼沒帶劇本?”

聞言,本來難得享受著兩個人獨處時間的敦賀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怎麼,你不能單純地陪我非要做點什麼事嗎?那我恭敬不如從命好了。”

本想說“但是不乾點什麼,這樣乾坐著很無聊”的桐原凜識趣地搖了搖頭。她前世加上今世已經將近四十年女人卻還停留在初級階段的第六感這次非常及時地告訴她,最好不要點頭。

敦賀蓮靠近她在她%e5%94%87邊咬了一口冰棍之後,愜意地躺在了她的大%e8%85%bf上,看著如今即使被他偷襲也已經不會隨意炸毛的人笑了笑:“這樣就好。”

好吧。桐原凜抓起一隻抱枕塞在自己的腰後,對於被當成膝枕的事情一點都不在意,反而主動地把還剩下一半的冰棍伸向了貌似也嘴饞的他的%e5%94%87邊。

桐原凜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敦賀蓮已經想吃到了能到她嘴邊搶食的程度,那麼,冰棍也不貴,有錢的她就大方一點主動給他就好。所以她根本就沒有想過是敦賀蓮為了增加兩人的%e4%ba%b2密值,為了讓她習慣他的存在和偶爾的%e4%ba%b2密行為才這麼做的可能性。

而已經定期檢查確定任務進度不錯的敦賀蓮則是微笑著看著她,愉快地咬下了一大口冰涼涼的冰棍,眼神順帶從她紅豔豔的嘴%e5%94%87上溜達了一圈。

啊,在她身上印上屬於自己的標記什麼的感覺最好了。不過最好的標記應該就是今天鬨得沸沸揚揚的小寶寶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考完試回到寢室九點多,還要碼字來更新,好虐啊好虐

話說一旦在現實被虐,我就想虐男女主腫麼破?乃萌覺得要虐麼?

第六十二章

大晚上的,即使有了敦賀蓮一起分享,依舊沒有節製地吃了好幾根冰棍的結果就是,桐原凜好不容易沒有熬夜乖乖睡覺卻在大半夜被痛醒,一醒來發現事實真相的她就隻能臉色蒼白地捂著肚子無語望天。

她的經期是向來不準,但至少到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她還是會稍微注意一點,隻是最近煩躁的事情比較多,她就忘記了,可這麼倒黴的在來之前吃了冰棍導致半夜來的時候痛得要死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一開始她還能爬起來整理整理弄臟的床單去倒杯熱水暖暖肚子,可後來越來越疼的時候她就隻能捂著肚子縮成一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了。

總以為喝點熱水就可以憑借毅力問題撐過去,可是再怎麼告訴自己是幻覺,那一陣陣疼痛感騙不了人,沒辦法在醒來之後睜著眼睛一個人望著天花板,桐原凜隻好拿起了手機:“蓮,救命。”

任由誰睡得正熟半夜卻被一個電話吵醒都會生氣,可是當這個吵醒自己的人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的時候,%e8%83%b8膛裡就隻有一種“她半夜都能想到我”的詭異的滿足感。

可是還沒等他自我滿足一會兒,聽到那有氣無力還帶著些微不易察覺的哭腔的時候,說向來淡定的敦賀蓮沒有被嚇到那是不可能的。

桐原凜是誰?就算12歲那年經曆了那麼多事,姐姐離家出走,被%e4%ba%b2生母%e4%ba%b2拋棄,最愛的父%e4%ba%b2去世,被風間家趕出家門,淪落街頭差點死掉的時候她都沒有哭過,硬是憑借著一腔的執著和恨意撐了過來。

雖說敦賀蓮並不清楚她的過去,可是對於他來說,%e4%ba%b2眼看到她哭的次數不多。唯一的一次就是在溫泉旅館裡回憶當年的事的時候,甚至酒量不怎麼樣的她居然借酒澆愁,最後隻能讓他抱回房間並且發生了一係列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那麼,是什麼事情會讓她在電話裡還能帶著點想要哭出來的意味呢?不可否認,敦賀蓮慌了,這份慌張的情緒直到他握著手機直奔她的臥室看到她像隻病弱的小貓一樣縮在床上的時候還停不下來。

隨手把手機放在了她的床頭,順從把兩手伸向他要求抱抱的脆弱得如同小孩子模樣的她抱在懷裡,他才放鬆了那口因為擔心她而一直憋著的氣:“凜,你怎麼了?”

“蓮,我好痛,我好痛……”桐原凜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唯一的浮木一樣,緊緊地抱著他的腰,拚命地往他的懷裡——那她如今唯一可以觸及的溫暖的地方鑽去。

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也不知道這麼做合不合適,隻能無意識地低聲重複著“我好痛”。不知道痛的到底是因為吃冰引來的痛經,還是因為每晚半夜做了噩夢醒來之時發覺一個人的悲涼。

桐原凜很堅強,當年遇到那麼多事都可以忍住不哭,硬撐過來。但她也同樣很脆弱,死死地堅持了七年,一旦有了一個微小的突破口,導火線一燃燒,她就很容易崩潰。

眼見她的情況不對,敦賀蓮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看到她眼裡的空洞時忍不住心中一痛,放柔了聲線,耐心地誘哄著:

“你哪裡痛?告訴我。乖,凜,你告訴我,你哪裡痛?”

“哪裡痛?我肚子痛,心裡痛,我全身都痛啊。好痛,好痛啊。”

桐原凜的體質是最經不得痛的,平常人普通的痛感到了她這裡就會被放大,被痛感折磨得她的意識幾乎都完全快沉寂了,否則也不會說出這麼亂七八糟的話來。

怎麼會全身都痛?

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敦賀蓮還是看清楚了桐原凜那已經失去焦距的眼眸。她的瞳孔是墨色的,一旦她專注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似乎連那人的魂魄都能被吸進去,可惜,如今這麼一雙漂亮的眼眸完全沒有生氣,成了布滿死氣的灰黑色。

“凜,我在,我在你身邊,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不管你怎麼想要逃避現實,都請記得醒過來。我還在這裡等你,不要讓我失望。”

“蓮,我好痛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嗯,我在這裡,凜,你感覺到了嗎?我抱著你,我的體溫比你高很多的,你應該感覺到了,所以放心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不會離開,你不是一個人,放心。”

“蓮,我好痛啊。”

“不怕,痛的話,說出來,讓我來和你一起分擔,就不會痛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起到了作用,已經失去意識的桐原凜卻是對著他微微一笑,蒼白的小臉上綻放出了彆樣的絢麗後,閉上眼睛沉沉昏睡過去。

敦賀蓮深深地歎了口氣後,把懷裡的她調整成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卻是在不經意間看到了床頭放著的那一整板一顆都不剩的止痛藥。

瞳孔猛地一縮,抱著她的手臂都忍不住顫唞起來。到底是有多痛,才會把那麼多的止痛藥都吃了後,在意識不清的時候還喊著痛?在他沒有來的時候,她是怎麼一個人孤獨地承受的?他簡直不敢想。

止痛藥這種東西容易讓人產生依賴感,所以不僅用法用量上有講究,一般人平時有點小痛都不會去吃,忍忍就過去了,更不會一次性吃了這麼多完全超過正常劑量。

想到了什麼,敦賀蓮把桐原凜輕輕地放在床上後,打開了她的常備藥箱,入目的除了一般的常用藥外,其他的全是一盒一盒塞滿了整個藥箱的止痛藥。

所以,她是早有準備了是嗎?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說,她的過去,她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居然讓她這麼離不開止痛藥!

雖然很不好意思淩晨時分打擾人睡覺,但注定今晚睡不著了的敦賀蓮也沒有猶豫地直接撥打了電話:“社長,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了,但是凜的藥箱裡為什麼全是止痛藥?”

一聽到這個問題,被半夜吵醒的羅利寶田忍不住深深地歎了口氣。早知道他半夜打電話就是出事了,沒想到出事的人是她就是了。

“她現在怎麼樣了?”

敦賀蓮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睡熟的人,輕手輕腳地走出了臥室,合上了門:“現在已經睡著了,不過,她大概是吃了一盒的止痛藥。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止一次了吧?這都不阻止的嗎?”

羅利寶田難得煩躁地揉了揉腦袋,似是無可奈何:“蓮,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應該還不清楚凜的過去吧?她原來是正常的,隻是當年把她救回來之後就莫名其妙地出現了這個毛病。”

“其實說實話,這是她的心病。一旦身體上哪個地方出現了疼痛,即使隻是一點磕磕絆絆,她都會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哪裡都痛。當年的事情給她的影響太大了,雖然看上去她還是很正常地生活,其實誰都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她到底鑽進了哪個死胡同出不來。”

敦賀蓮狠狠地皺眉,還是不甚讚同:“那就這樣放任她毫無節製地吃止痛藥嗎?不說會產生依賴心理,這麼吃下去,她的身體肯定會出問題的。”

止痛藥會有不良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