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這麼做。中國古代還是有門戶之見的,就算救命之恩比天大,很多有錢人家也隻是給點報酬就可以了,不需要以身相許這麼嚴重的。一輩子的事情可不能這麼簡單地定下來呢。”

暗暗地吞咽了好幾口空氣才把自己那想要撲上去狠狠扁他的衝動壓下來的桐原凜,一邊這麼解釋著,一邊微笑著坐了下來。剛解釋完,她就低頭喝了口湯,讚道:

“最上桑的廚藝真不錯。平常我都吃中式或是西式的早餐,還沒有吃過日式的呢。挺好喝的,你們也坐下來試試看吧。”

在其他幾個人也坐下來的時候,原本以為這一頁就這麼揭過去了所以暗暗鬆了口氣的桐原凜卻是在看到敦賀蓮瞟過來的不知名意味的眼光中再度僵硬了身子。

敦賀蓮,你今天吃錯藥了!還是根本就沒有吃藥!快吃藥!何棄療啊你!

桐原凜剛惡狠狠地在腦海裡腦補了一下穿著白大褂的她掰著穿著一身病服柔弱得如同黛玉妹妹的敦賀蓮的嘴巴,獰笑著硬生生地把一把藥丸塞進他嘴裡的模樣,卻現實卻是——在他看過來的視線中,她老老實實地低頭吃起早餐了。

敦賀蓮,果然你還是忘記吃藥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倦怠期啊倦怠期,就算被收益虐得一臉血,我還是在基友的拚文中滾回來更新了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桐原凜在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導致今早發生了那麼多不在掌控範圍內的事情的時候就一廂情願地給敦賀蓮下了“忘記吃藥的病人”的定義,順便貼上了“此人危險,暫時遠離”的標簽。

然而在有了這麼個帶著女主無敵外掛呆萌屬性的最上京子和寶田瑪麗亞這麼個不甘寂寞的不定時炸彈,再加上忘記吃藥而變得機場詭異的敦賀蓮,這三個人一登台唱戲就注定了她今天的杯具遠遠不止這些。

寶田瑪麗亞拉著她的手,抬頭看她,微笑無敵:“凜姐姐,我們今天繼續陪蓮sama去片場吧。蓮sama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我很不放心啊,相信凜姐姐也不放心吧。”

“……”不,她很放心。感冒發燒什麼的完全不是多大的病,吃點藥,喝點熱水,睡一覺,第二天起來就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

最上京子驚訝地轉頭看著她們:“你們也可以去片場……不對,今天是星期一啊,你們不需要上課嗎?”

“……”她可以說她請假的假期時間已經到了麼?雖然本來確實是為了以防萬一提前預留了一兩天時間預備做緩衝的,但是如果能夠用這個借口的話貌似也不錯啊。

正在桐原凜轉了轉眼眸快速地思考怎樣說才能讓她看起來不像是說謊的時候,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麼的敦賀蓮摸了摸下巴,笑得很燦爛:“啊,那就麻煩凜了呢。”

“……”她還沒有答應好嗎?你那麼篤定地說真的沒有問題嗎?她確定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爛都再也不能和這個人一起好好地玩耍了!

“啊,凜姐姐,我們收拾收拾一下就走吧。”寶田瑪麗亞剛剛微笑著這麼決定了,一轉過頭就眼巴巴地看著最上京子道,“啊,京子姐姐,今天蓮sama的行程怎麼樣?緊不緊?會不會對蓮sama的身體造成影響啊?”

“啊,今天啊……”被拉了拉袖子回過神的最上京子急忙翻出了包裡的小本本開始報今天的行程。

“……”誰問過她的意見了嗎?這麼單方麵地就決定好了,這個世界還有人權這玩意了嗎?桐原凜表示她很憂桑,她的人權貌似在寶田瑪麗亞的欺壓下已經不見蹤影了。

而被決定今天的行程多了兩個人陪伴的話題主人公之一的敦賀蓮則是微笑著扶著額,看著神色略憂桑的桐原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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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來陪我對台詞吧。”敦賀蓮朝著桐原凜晃了晃手上的一本略薄的劇本,微笑著示意了一下出口的方向。

“好的。”原本正和最上京子、寶田瑪麗亞說著的什麼的桐原凜一聽到他的話就應了一聲,和她們兩個點了點頭示意了一下就跟著他出去了,倒是沒有想太多。

因為之前在敦賀蓮家裡住的時候,偶爾會和他對對台詞,之前教導自己演技的時候,兩個人也會對台詞、拚演技,這樣的事情已經很習慣了,即使搬出來好長一段時間了,她也沒覺得這個有什麼問題。

況且一想到昨天一天敦賀蓮整個人都處於發燒的昏昏沉沉的狀態而且昏睡了一晚上的情況,她就知道他沒有時間背台詞,這個時候必須幫點忙了。

因為裡麵這邊都是工作人員,所以出於要找個安靜的地方,也是為了避嫌,敦賀蓮帶著桐原凜去了外麵空曠卻也略偏僻的地方。

敦賀蓮看了看手腕上戴著的手表上的時間,一手撐頭,神色略頹廢:“總之,離時限還有四十八小時,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了,完全是……束手無策的狀態。”說到後來幾乎都有要放棄的意思了。

為了看劇本而和他坐在一起的桐原凜挑了挑眉,原本溫和平淡的聲音顯得很是冷淡,甚至帶上了些微嘲諷的意味:“怎麼,你想逃避嗎?一直說這種話我都聽膩了。矢崎是你的殺父仇人吧?你不去抓他還有誰去抓?”

敦賀蓮側頭看著她,為這裡原本應該充滿了憤怒和質問語氣的台詞而有了些微的驚訝。雖然按劇本來說這裡應該是帶著明顯憤怒神情質問他的,但是她這樣冷淡的語氣反而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和桐原凜對台詞最好的地方就是這裡,大概是因為她本人是作者和編劇,還被他教導了演技的原因,她每拿到一個劇本,雖然不一定完全按照劇本來演,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演繹的時候卻是能給他其他的靈感。

敦賀蓮看著她臉上冷淡的神色,卻是微微一笑,伸出手撫上了她的側頰,輕輕地用指腹磨蹭了一下,語氣中也不自覺地帶上了一點縱容:“你彆這麼生氣,他被縣警抓住,該生氣的應該是我才對吧?”

“蓮,你又沒有按照劇本來演。”桐原凜原本故意裝出來的冷淡神色一瞬間就被擊潰了,略微不自然地側了側臉頰,同時也站了起來,“好好對台詞啊。”

“嗬,不按常理出牌才是你吧?隻允許你不按照劇本來,就不允許我這樣做?”敦賀蓮也笑著站了起來,仿佛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她的不自在。

“啊,讓我想想,這樣的行為在中國是不是叫做‘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他語帶調侃地用一雙黝黑的眼眸注視著她,彎下腰的同時給了她很大的壓力。

“蓮,是我在陪你對台詞啊!你是主,我是客,客隨主便,懂不懂?”桐原凜顯然不想處於弱勢的地位,鼓足了氣勢說完之後就伸出手推了推他靠得略近的%e8%83%b8膛。

她不知道敦賀蓮是怎麼了,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最近有點不太對勁,但是出於自己不想拆散蓮京cp的想法和想要與敦賀蓮保持距離的目的,她用上了他教導的演技略完美地掩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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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初桐原凜表現出來的演技是讓敦賀蓮驚豔了很久,但是後來真正係統地教導她的時候才發現她所表現出來的隻是她自己所想要表現出來的,很真實,卻也有著很大的弊端。

桐原凜因為本身是個作者的問題,很容易把自己當成那個自己筆下的人物,雖然在演戲的方麵有了很大的便利,卻讓她更不容易抽身。

一個專業的演員在演繹自己想要飾演的那個角色的時候,雖然會在真正開始拍攝的時候立即進入角色,並且會一時之間很難從角色中抽離出來,但是一旦入戲過深,平常的生活也會被影響到。

因此,在最初教導她演技的時候,敦賀蓮除了在說明走位等基本的拍戲技巧之後,最多的就是和她說明怎麼進入角色和怎麼快速抽離角色的問題。

即使桐原凜想要做到最好地努力學習演戲,也有了敦賀蓮這麼個大神級彆的演員來教導,然而因為她隻是要拍一個簡單的小pv,所以她也隻是點到即止,沒有繼續深入下去。

最多隻是和敦賀蓮對台詞的時候,再近距離感受一遍他的演技和魅力,然而每次,她都會把劇本該得麵目全非,讓敦賀蓮在哭笑不得的同時也加深了對台詞的印象,可是說是歪打正著。

可惜,桐原凜的演技是敦賀蓮教導出來的,而且這個徒弟目前顯然還沒有達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地步,所以敦賀蓮很明顯地就看出來了在她那微笑著開玩笑的同時她隱藏的真實的不想被彆人知道的情緒。

她在怕他?不,不應該說是怕他,而是怕和他太近會產生的不好的結果。雖然他不知道和他靠得太近會產生什麼不好的結果,但是顯然,她有這個顧慮,並且顧慮很深。

“凜,你在想些什麼?為什麼……”敦賀蓮雙眼危險地一眯,伸手握住她放在他%e8%83%b8膛的手的同時,更是向前傾倒了一下,用身高和氣勢威逼著她。

然而,原本略微有些慌亂的桐原凜在眸子亂轉的時候發現了什麼,瞬間眸子一亮,“啊,最上桑,你來了。”她身子一矮就從他的懷抱裡鑽了出去。

“啊,我去買了一些飲料,不過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聽到桐原凜叫她的名字,最上京子自覺看到了什麼不應該看到的,神色略有些尷尬地走了過來。

其實,她走過來的時候隻是看到了敦賀蓮彎著腰背對著她,然而她剛要喊什麼的時候卻是眼尖地看到了一點隨風飄起的黑色布料,所以她留在了原地沒有走過去。誰知被桐原凜看到了,這樣,她也沒有辦法地必須出現了。

“沒有,我剛剛和蓮在對台詞而已,你不用介意。”桐原凜微笑著從她那滿懷的飲料裡拿了兩瓶過來,一邊很是自然地給敦賀蓮遞過去了一瓶,“蓮,你的。”

“嗯,謝謝。”之前被打斷了話的敦賀蓮卻是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接過了她手上的飲料,微笑著衝著最上京子道謝。

“啊,沒什麼。那……我先走了。”最上京子看著敦賀蓮臉上那很是平常的微笑,卻不知怎麼地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急忙轉身走人。

雖然不是那種虛偽的紳士笑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直覺告訴她敦賀蓮此刻正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怒氣,仿佛一有個突破口就要衝出來狠狠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