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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川/救君緣 月下金狐 4351 字 3個月前

大概她說疼讓聖主猶豫了下,想了想,然後緩和臉色,很好哄的妥協,張嘴含住了櫻桃,然後用手托著,湊上前像孩子一樣的吃著。

羅溪玉手臂圈著他,將果盤繞到他背後,一邊倚著他一邊吃著,嘴裡含含唔唔的道:“%e4%ba%b2點咬,唔,彆太用力,都讓你磨破皮了,哎呀,彆扯啊……彆老揉它,你乖乖點讓我吃點東西成麼……聖主……”

聖主的臉色發黑,然後按著她說的減輕力道,一一都順從她,但是,越來越暗的眼眸卻是一直在計算著時間,瞄著桌上的沙漏,時不時的去%e4%ba%b2她玉白的臂,心中似在盤算什麼……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羅溪玉還沒有全部吃完,整個人就被聖主用雙手托著她的%e8%87%80坐到自己身上。

“怎麼了?”她嘴角似有果皮,疑惑的看向他。

“時間到了。”聖主臉色有些崩緊,似乎已到極限。

“啊……”她看向沙漏,“不對啊,怎麼過得那麼快?果盤還沒吃完呢……”羅溪玉要起身。

結果,聖主就這麼霸道強硬的抱著她像抱著孩子一樣邁下了床。

“去哪?我還沒穿褲子呢……”

“不出去,到椅子上。”

“不,椅子太搖晃了……”

“桌上。”

“不要,還怎麼吃飯……”

“墩子上。”

“沒有靠的地方,坐不住……”

聖主臉又黑了黑:“那就在我身上吧……”

羅溪玉;……

“你都不放我下來,我腳夠不著地,算了,我還是趴在桌子上吧,聖主,這回你要輕一點,不要那麼用力拍……”

聖主從善如流。

不一會兒,泄出一室春光。

竹樓客棧,一行人住了三日,葛老也不知道聖主為何要在此地歇上三日,但見聖主臉色簡直出人意料的好,氣色及佳,便是連飯都比往日吃的,於是一行人都樂得在此多住兩日休整一番。

待第四日終於要起程前往祖隗獄,出發前早上,羅溪玉又被要了一回,晃得溪水潺潺,單子都殷透了,都說女人是水做到,羅溪玉覺得自己連骨頭都快化成水了,休息這兩日她都不想趕路了。

聖主穿戴好起身要抱她,她卻果著身子賴在他身上不起來,累得眯著眼晴道:“讓我再睡一會兒,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趕路時再睡。”

“不要,聖主你彆催我,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她伸著羊脂藕臂閉著眼晴圈著他脖子,整個赤果的身體都柔軟的掛在他身上,她的俏臉很舒服的枕在男人的肩窩處,吐氣如蘭,邊聽著那個男人的強而有力的脈博跳動,邊迷蒙的進入夢鄉。

若是以住,她是絕對不敢的,但自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因為%e4%ba%b2密所以更為%e4%ba%b2密,彼此一切交付後,反而很自然的就做了出來,拿他當%e4%ba%b2人一樣,絲毫不擔心他會傷害自己。

聖主聞著滿鼻的馨香,看著柔軟水嫩能掐出水吊在他身上的玉體美背。

彈性驚人玉兔磨蹭著他%e8%83%b8口,貼著他衣袍領子,擠壓的不成了形狀,身無寸縷,便是身體最隱秘的部位也是毫無保留的張開貼著他袍邊。

耽擱行程聖主非但不怒,反而滿眼的柔和,他猶豫了下,隻得坐在床邊,然後手托著女子%e8%87%80讓她雙%e8%85%bf叉開麵對麵坐於他%e8%85%bf上,然後讓她緊緊貼著自己,雙臂輕輕的摟著纖腰和她的玉臂,讓她能更舒服的趴在他身上睡。

一動不動的一坐便坐了整整兩刻,羅溪玉這一覺睡得是心滿意足,而起身時,她坐著的聖主褲子一處都殷濕了,她不由窘紅著臉,隻得趁他不注意給擦了幾下,結果那畢竟不是水兒,怎麼可能一擦就乾淨,就算是水也一下子擦不乾,聖主卻絲毫不嫌棄的將那條褲子穿了一天。

這幾日羅溪玉隻做了兩次飯,倒也不是說她懶了,而是實在太累,有時根本起不來身,畢竟這坑爹的體質在這裡,平日多乾點活都這也疼那也疼,真伺候起男人實在很吃力。

聖主雖然知道憐惜了,可是他根本自己也是半飽,吃不飽的時候就要多次來補,晚上一次,要讓她休息恢複,所以忍到早上,早上她身體好多了,就要再承受一次,接著是中午,午睡要一次,然後這樣,才堪堪剛剛喂飽他。

這樣一天三頓,跟吃飯一樣,已經是聖主忍耐之下了,可是羅溪玉呢,就苦逼的隻想休息睡覺,哪有心思做飯,好在到了東獄,聖主喜歡吃什麼,能吃什麼,葛老了如指掌,倒也能辦置上,不至於讓聖主餓著肚子。

於是她也就在“黑棺”裡睡個天翻地覆。

來到東獄的好處,就是再也不必露宿,再也不用東躲西藏,可以明晃晃的走大路,可以住最好的客棧,用最甜的山泉水洗浴,吃最好吃的食物,住最舒服的房間。

這些日子給羅溪玉的感覺就是,付出了這麼多,總算見到些回頭錢了!

終於有好日子過的感覺。

行了大概一日後,葛老說離祖隗獄還有半天的腳程,本來不夠睡的羅溪玉頓時掙紮的爬了起來,然後掀起簾子往外望,說真的,聽著葛老說了那麼久的祖隗啊祖隗,加上東獄給她的顛覆印象,她現在對祖隗也有好奇和期盼,不知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東獄的馬兒很多,大多騎馬行路,很少有像一行人這樣抬個“黑棺”的,羅溪玉一直以為這可能是武功高手抬橋行路趕路更長久更靈活吧,畢竟像一些山林野地,馬兒有些累贅。

待她看到另一行抬“棺”人,才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原來在東獄,不是人人都可以抬“棺”,而是必須是有身份的人才配此裝置,騎馬那隻是普通村民的代步工具。

真正的“貴族”類,都是以高手或人高馬大的男子抬轎以顯身份地位,沒此地位的根本就不敢坐,羅溪玉也才知道,原來這“黑棺”確實是準備給聖主坐的,隻是後來聖主嫌憋悶,加上放了雜物,不屑坐而已。

’”

見了幾撥抬“棺”的人,在見到聖主一行人,全都停下,然後“棺”裡人都下來行低頭禮,而聖主一行卻不需要行禮,連目光都不曾,就這樣直接無視的匆匆而過,隻留下一陣風,羅溪玉都替那些人感覺到心累。

但這地方禮教可能就是如此,回應反而是一種自貶身份舉動。

遇到幾撥人後,她正好奇的望著,這時,不遠處有一行灰衣人在行走著,而那灰衣人中間位置正有一麵色含霜的白衣女子,衣服與東獄又有所不同。

她頭上有發冠,冠上有三根白羽,她走得極為緩慢,風吹動間,衣上垂下的白蘇,便隨飛晃動,羽毛也微微展開,顯得飄飄欲仙,清麗而絕美,仰起的鵝頸目視前方,顯得莊重而神聖。

身份似極為不凡般。

兩撥人迎麵相遇,羅溪玉見到那灰袍人猶豫了下,停住了腳步,但沒有像東獄人一樣行低頭禮,隻是站在那裡,白羽女子見到黑袍人時,也跟著停下腳步。

這麼一個帶有天生的一股神聖之氣的女子,足以引起所有男人的征服欲,羅溪玉看到她時,也是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人間有百花,每一種都獨一無二,一朵比一朵鮮豔,而且總有更美的在後麵等著你。

她不安之餘也想看看聖主的反應,畢竟聖主遇到她時不識女人滋味兒,現在知道了,難免會有什麼想法,就在她想聖主會不會與女子說什麼,或者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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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卻仍然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與十二劍連個眼神都沒有的從一行人身前走過……

羅溪玉:……

聖主,太給力,好樣的!羅溪玉忍不住豎拇指,然後回頭看那白羽女子。

白羽女子似乎見到聖主時有一時的錯愣,但很快便恢複原樣,她似乎疑惑的在微微問灰衣人什麼話,過了一會兒,她又往這邊看了一眼,然後一行人才轉過頭向另一方向緩緩走去。

羅溪玉心裡舒坦了,心道以後一定對他好一點,這麼一個不看美女的男人,全世界走一遍,都找不到一個好麼,她真的很知足。

於是就在她這種歡喜又感慨中,一行人終於經過數月的時間趕回了祖隗。

進入祖隗外圍,那是一片濃密的森林,一棵棵古樹都要六七人合抱才能環上,整個樹冠遮天蔽日的,但穿過森林,眼前便一闊。

羅溪玉急忙掀開簾子,然後伸長脖子往外看,然後就這麼一眼,就呆住了。

半天才在心裡說了一個字,以道出此時難以表達的心情。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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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溪玉終於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會叫祖隗獄了,見過監獄麼,這裡就好比建在一巨蛇盤上的監獄堡壘,那一座座年代久遠的蛇形城堡,張牙舞爪堡尖的相互盤旋,高高低低的盤伏,用氣勢與形態來詮釋群蛇亂舞之祖隗獄異樣風采。

堡壘周邊全是暗哨,空中扯著一條條或粗或細的黑線,守得如鐵桶一樣嚴實。

而在這一片保壘之上,則是一片綠色的如綠雲一般的巨樹蓋,遠遠看去,整個就如巨樹與蛇,當真設計巧奪天宮到極點,雖然讓人心生懼意,但那龐大的建築與久遠年代積下的磅礴氣勢,又不由讓人暗暗讚歎。

仿佛這一片已然不是人工雕塑,反而如真實般化為了自然中一景。

羅溪玉微微張開了口,根本就沒想到會看到這般震撼的奇景,沒有陰暗,沒有潮冷,反而是在陽光的照射,在綠冠的遮蔽下,溫暖而神秘,又帶著一絲畏意。

“黑棺”被掀開,聖主平靜的看著趴在窗口處,一臉吃驚羅溪玉伸出手:“下來吧……”

被抱下“黑棺”,羅溪玉有些膽怯的跟在聖主身後,四下打量,從蜿蜒的路繞行至堡壘。

“周圍有蛇窟陷阱機關,平日不要亂走……”聖主回頭看了她一眼。

“嗯。”羅溪玉四下張望,然後不解小心問道:“走了這麼久怎麼沒見有人……”這麼大的堡壘居然沒有人,這太不科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