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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絕對是外人見不到的。

“嗯……我也是。”

季柏遙靠在枕頭躺在她身邊,空調開得不夠冷,運動過後的她身上還有一絲緋紅,有些享受的眯著眼睛。

“小林姐……你會嫁給我嗎?”

雖然齊謹林最近總是嚷嚷著要結婚,可是真要說結婚,齊謹林還真的沒有什麼打算。反正她和季柏遙的關係已經在家裡公開,儘管齊謹林一直沒有和自己的父%e4%ba%b2開誠布公的說過自己和季柏遙的關係,但時間長了,在齊母和齊謹林那個是百合男屬性的弟弟的潛移默化下,齊謹林的父%e4%ba%b2也已經漸漸默認了兩個人的關係。

對於齊謹林來說,這已經是個很好的結果了。至於結婚與否,她根本沒有打算過。

“嫁……”

“……你不是恨嫁嘛……”

齊謹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忍住抽死季柏遙的衝動:“……你最好不要再說這句話……”

狐狸精不知道自己無意中戳到了齊謹林的黑曆史,翻了個身和齊謹林並排趴在床上,側過頭問:“從來沒有想過嗎?”

“倒也不是沒有想過……”

一聽齊謹林說考慮過,季柏遙立刻打起了精神:“那麼你考慮過?怎麼考慮的?”

齊謹林%e4%ba%b2了季柏遙一口,往狐狸精的身上靠了靠說:“……沒有人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吧?你沒考慮過嗎?”

季柏遙大喜過望,正打算順坡下驢說下去,可齊謹林忽然話鋒一轉:“在遇到你之前,我本來的打算是在圈裡混幾年,小有名氣以後就找一個有錢的富商嫁了,到時候就早早退休,安安心心的做豪門富太太……”

齊謹林說的確實是實話,她本來的的確確就是打算找個豪門嫁了,到時候做個精神空虛物質豐富的豪門花瓶,任憑自己老公在外麵隨便怎麼拈花惹草,她隻需巋然不動負責花錢敗家就好了。

“那遇到我之後呢?”

“……遇到你之後……就再也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了阿……”

季柏遙頓時蔫了。

“那如果你現在考慮考慮呢?”

“……拜托,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結婚這種事跟我們沒關係的吧。”

季柏遙一翻身,騎在齊謹林的身上:“誰說的?夏沉跟白祈還不是連孩子都搞出來了?我不管,你嫁給我。不然今天我就要你好看。”

齊謹林根本沒把季柏遙的話當一回事,把壓在身下的薄被子扯了扯平,動了動腰屈起%e8%85%bf,媚眼如絲的伸出手撫摸著季柏遙的脖子問道

“是嗎?好妹妹……今晚你想怎麼讓姐姐好看?”

季柏遙看出了齊謹林確實從來沒有過這些方麵的考慮,也不願意再強求什麼。索性順從了齊謹林的意思,低下頭含住了齊謹林的手指%e8%88%94舐著,含糊的說:“你猜猜?”

齊謹林可沒有季柏遙那麼強大的臉皮,立刻紅了臉把手指抽回來,咬著嘴%e5%94%87歪著頭,不敢看季柏遙。

“臉皮薄還想裝流氓?”

☆、第一百三十四場

齊謹林在國內的事務驟然減少,一時間被語言課包圍,每天都在隻能在單詞和口語裡掙紮。好在她從小就是個認真學習的好學生,學習能力比娛樂圈裡的大多數藝人要好很多。所以即便是惡補語言,對她而言也不算是壓力太大。

由於時間緊迫,原本答應何夕的演唱會也隻能臨時毀約。在齊謹林看來,不守信用是個很不好的事情。更何況她跟何夕做過交易,何夕已經把自己的話帶給了季柏遙,而自己卻要臨陣反悔。

齊謹林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地道,所以%e4%ba%b2自給何夕打了個電話,約了晚上麵談。當結束了一整天的所有計劃安排以後,齊謹林跟白楚喬打了招呼,%e4%ba%b2自一個人開著車去風雅工作室找何夕。

由於齊謹林跟何夕隻說過晚上見,沒有約好固定的時間。於是當齊謹林來到錄音棚的時候,何夕又在工作。她的巡演開唱在即,最近每天都在為自己的巡演忙活,和聲配音,編曲練舞,忙的不亦樂乎。

齊謹林怕打擾她,乾脆坐在錄音棚外麵把自己還沒背完的單詞拿出來看,一邊背單詞一邊等何夕放工。今天齊謹林穿著打扮十分低調,一頭長發盤起,戴上帽子和耳機,拿著厚厚的一疊紙和彩色熒光筆靠著牆低著頭坐下,成功的隱身在工作室的角落裡。

看了沒幾分鐘,背下來的單詞還不到十個,齊謹林就忍不住往大玻璃房裡看。

透過大玻璃,齊謹林看到何夕穿著一件純白色的亞麻襯衫,卡其色的過膝中褲,中短發染成了淺栗色,用發箍固定,額頭露出來,稍長一些的頭發在腦後綁成一個短短的小辮,看起來十分隨意,也把三十幾歲‘高齡’的何夕顯得比平時更年輕了許多。她還是煙不離手的老樣子,錄音棚裡被她弄的煙霧繚繞。

齊謹林忽然間想起了她第一次來這裡找何夕的時候,那天的何夕也是現在這麼個模樣,戴著大耳機拿著煙,有時候在錄音,錄完就跟玻璃房外的監製說一些她聽不懂的專業術語。

晚餐時間早就已經過去了,何夕似乎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自己約過齊謹林,一直在錄音棚裡忙到深夜才出來。看到了齊謹林,何夕才發現自己把和齊謹林的約會忘在腦後了。十分歉意的笑笑對齊謹林說:

“……抱歉抱歉,忘了看時間了。你等很久了吧?怎麼也不打個招呼?我去衝個涼換一身衣服,很快,你再等我一下。”

這句話又讓齊謹林想起了第一次見到何夕的時候了。那時候何夕也是這樣帶著一身濃濃的煙草味從錄音棚裡衝出來,抱歉的對自己笑一笑。然後打個招呼去衝涼。

真的很像第一次見麵阿……

齊謹林隻要看見何夕的臉,天大的火氣也會消退。更何況對她來說等幾個小時為了見自己喜歡的偶像一麵完全沒有任何過分的地方,於是對齊謹林點點頭。

何夕嗯了一聲,沒多大一會浴室裡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洗完澡的何夕穿了件肥肥大大的T恤,踩著一雙拖鞋,胡亂的擦著頭發往齊謹林身邊一坐

“怎麼了?電話裡含含糊糊的,有什麼問題嗎?”

不論兩個人熟悉到了什麼地步,齊謹林在跟何夕%e4%ba%b2密接觸的時候都會覺得羞澀。

當得知齊謹林接下來的工作以後,何夕沒有說什麼,也沒有提出任何補償和條件,隻是點了點頭就算答應。

“去柏林拍婚紗照阿……”

齊謹林有些奇怪,這種淡定實在跟何夕一直以來的性格不太符合。以她對何夕的了解,如果實在無法反駁,何夕也絕對不會不收任何利息就此罷休的。

何夕站起身,站在沙發前抱住了坐著的齊謹林,低下頭在齊謹林的額頭一%e5%90%bb。

“……去吧,祝你幸福。”

齊謹林的頭腦一片空白,呆呆的僵硬在何夕的懷抱裡。她能夠從何夕的這個擁抱和%e4%ba%b2%e5%90%bb中感受到許許多多的情緒,包括祝福,傷感,欣慰,快樂,並且令人震驚的不包含任何曖昧。

何夕看起來像是要和齊謹林永彆。

“……我又不是去移民……”

何夕笑了笑:“我的演技是不是進步了?”

齊謹林覺得莫名其妙,她不願意相信何夕這樣突如其來的情緒是無緣無故的,但一時間又猜不透其中的原因。

“到底怎麼回事……?”

何夕搖了搖頭:“演唱會的事情不去就不去吧,沒關係,以後再說。你明天的飛機對嗎?我就不留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

就這樣,齊謹林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回了家。季柏遙明天一早要去另一個城市參加某商業區的開幕剪彩,現在已經出發了。空蕩蕩的房間又剩下了齊謹林自己一個人,顯得頗為空曠淒涼。

第二天早上,齊謹林被嘈雜的聲音吵醒。她知道季柏遙此時此刻不可能回來,但還是有些小期待。睜開眼睛一看,卻是白楚喬正在幫她收拾行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楚喬姐,這才幾點……”

白楚喬的麵前放著一個巨大的空行李箱,幾個小助理正在根據白楚喬的指揮整理行李。

“八點半了,你醒了就起來清醒清醒,收拾好了準備出發。”

“要不要這麼早……”

齊謹林還沒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站起來往浴室走去。白楚喬還在不斷的指揮著,齊謹林邁過攤在地上的行李箱,順便掃了一眼箱子裡剛放進去的幾件衣服說:“那個襯衫和那條短裙是季柏遙的……”

坐在保姆車裡,齊謹林耳朵裡塞著耳機繼續補眠。搖晃中正快睡著,忽然間電話響了起來,本來以為是季柏遙臨彆獻殷勤,可是卻隻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寒暄而已。

一路上齊謹林的手機幾乎是不停的在響,接了七八個電話,%e4%ba%b2朋好友都有,唯獨沒有季柏遙。

隱隱約約的,齊謹林有些不開心。

到了機場,時間稍微有些緊張。好不容易順利過了安檢,齊謹林忽然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年輕的身影。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白楚喬,白楚喬也看見了對方,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年輕人看見白楚喬沒有擺出明顯的敵視情緒,於是穿過人群往齊謹林這一群人身邊走過來。

“小林林~好久不見!”

不是季柏遙,而是興高采烈的白祈。

年輕的小狗仔隊和平時一樣陽光元氣,穿著一套隨便的運動裝,脖子上掛著相機,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牽著傾傾。

“……好巧……”

齊謹林原本懷疑白祈是專門跟蹤自己的,但當她看見白祈還領著傾傾,她就放下了警惕。畢竟沒有哪個八卦記者出來跟蹤還帶著孩子的。

“真是悲喜交加阿……”

“怎麼了?”

原來,這幾天夏沉請了年假,帶著白祈跟傾傾一家三口出國度蜜月。白祈早知道了齊謹林今天有去柏林的航程,索性選了一個和齊謹林時間相近的航班在這裡‘偶遇’。

至於悲喜交加,喜是因為果然被自己在機場這種私人場合遇到齊謹林,悲則是因為現在並不是工作時間,白祈沒辦法當著傾傾的麵拋出一個又一個犀利的八卦問題,隻好跟齊謹林友好的聊聊天,就這麼放走一個八卦的天賜良機。

“一家三口出去……Colleen呢?”

白祈陰陽怪氣的嗬嗬了一聲:“由於何夕演唱會的嘉賓臨陣%e8%84%b1逃,所以我家夏沉今天要去給何夕救場,要晚一天才能動身。”

齊謹林頓時心虛的出了一身冷汗,尷尬的賠了個笑容準備閃人。聽不懂大人在說什麼的傾傾倒是很開心。拉著齊謹林的手問:

“林林姐姐,我們要去尼斯,你呢?”

由於牌技不佳,齊謹林與夏白兩人的關係並不十分%e4%ba%b2密,但她卻是打心裡喜歡傾傾這個粉雕玉琢的小孩。於是牽著傾傾的小手放軟了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