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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南區的富豪區。當初季柏遙買房子的時候也曾考慮過那裡,房價貴的咋%e8%88%8c倒是其次,重點是聽說嘉彙的一眾高管都住在那個區裡,白楚喬不願她與嘉彙有什麼關聯,罷黜了季柏遙想跟夏沉做鄰居的美好幻想。

“我現在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也不必兜什麼圈子甩掉記者了,今晚我想睡個好覺估計是沒戲了,拉你們兩個小朋友做個陪,陪我打打麻將。我聽說柏遙號稱雀後,肯不肯賞臉贏我幾局?”

常言道堵不如疏,聽說了今晚牌局的主角是剛剛才出了櫃的夏沉,齊謹林就毅然帶季柏遙出征了。與其讓季柏遙天天花癡一個孩子都三歲了的女人,還不如讓夏沉走下神壇。早料到齊謹林會帶著寵物登場的何夕則早跟夏沉說過今晚的牌局。一行人一路開車到夏沉家小區的車庫,順著消防電梯躲開記者進入了天後的家。

讓何夕招待奇跡二人組,夏沉卸了妝就去哄孩子睡覺。沒過二十分鐘,四個人就開始直奔主題了。

嚴格來說,季柏遙和齊謹林兩人都是不認識夏沉的。與傳說中的形象相反,夏沉完全是一副賢妻良母居家必備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跟何夕混在一起的人。看著抱著膝蓋坐在椅子上一邊抽煙一邊哼歌的何夕,還有舉止文雅的夏沉,齊謹林再一次發出了果然媒體中的形象與本人的差距永遠都像蝸牛與犀牛的差距那麼大……

☆、第五十三場

夏沉家不大,不像季柏遙一樣走暴發戶路線。反倒是充滿了溫馨感,有暖黃色的燈光和各式各樣的小擺設,漂亮的踏腳墊,可愛的咖啡杯,造型奇葩的煙灰缸等等。

何夕牌技平平,齊謹林更是臭手一位。好在夏沉與季柏遙都是高水平的選手,四個人分成兩個戰線,各自帶著個拖油瓶奮戰。季柏遙燒錢的惡名在外,何夏兩人家底也夠豐厚,半個小時下來為祖國貢獻了不少的GDP。常言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幾把玩下來以後夏沉去臥室看了一眼寶貝女兒,悄聲關上門踮著腳尖從臥室退出來關好門後,夏沉第一時間跑到冰箱,提了兩個半打的傑克可樂,往自己跟何夕麵前放了半大,往季柏遙旁邊放了半打。從保濕櫃裡手腳麻利的剪了個雪茄,再回到麻將桌前,夏沉已經變身完畢了。

“孩子媽今晚肯定是回不來了,傾傾睡著了,我明天沒人管,咱可以敞開玩了。傾傾不喝飲料,不含酒精的飲料我這沒有,這是最低的了,你們湊合喝。”

齊謹林這才反應過來,所謂的賢妻良母相,根本是因為怕靈芝娃娃隨時從房間裡跑出來,看見一邊喝冰鎮酒精飲料一邊抽雪茄的麻麻而已。默默的在心裡咬著手絹流下兩行寬邊眼淚,為什麼彆人的偶像都是表裡如一,偏偏自己喜歡的那個……看著坐在自己對家,開了瓶傑克丹尼往傑克可樂空瓶裡倒的何夕,齊謹林歎了口氣。

季柏遙看懂了事情狀況,頓時精神了不少,賤兮兮自來熟的旁敲側擊道:“Colleen,你真結婚了?何中堂一直也沒提起過……”

夏沉向前探了探身,伸長了手臂照著季柏遙的腦門一拍,“小孩子管好自己,大人的事情少八卦。”季柏遙扁了扁嘴,夏沉大她七八歲,在重視輩分的娛樂圈裡確實有資格在季柏遙麵前倚老賣老了。

何夕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笑出了聲,接話道:“彆看她在那說什麼小孩子的,傾傾另外一個麻麻的歲數比季柏遙還小。向她這種沒節操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年輕的*了。小林林,你最好盯緊了你們家季掌櫃,不然的話那天Colleen戀丨童癖又發作,你搞不好就要戴綠帽了。”

一聽到何夕這句話裡的信息量,季柏遙嚇了一跳。她自己今年才二十三,要是比自己還小……該不會還是未成年吧……夏沉在一邊陰森恐怖的看了看何夕,喝了口酒沒說話,像是默認了何夕的話。

“……年輕的*什麼的……也太誇張了一點吧……二位,說好的專訪呢?”

毫無預兆的傳來了第五個人的聲音,背對著門的何夕被嚇了個哆嗦。一串鑰匙從何夕腦後飛來,一道帥氣的弧線之後掛在了夏沉的酒瓶口上。

齊謹林讚歎著堪比沒羽箭張清的準頭,側頭一看,一身運動裝的神秘記者白祈就站在門口。小記者也沒換鞋,穿著運動鞋就跑到夏沉身邊捏了捏大妖孽的臉,“你都喝上酒了,傾傾已經睡了?過生日不跟我慶祝就算了,還給我幫倒忙,真不知道你是愛我還是恨我。”白祈在口袋裡拿出個小本子,撕下一張紙團成了個紙團,一手彈指神通就砸在了何夕的額角。“還有你,我不在家你就這麼在背後說我壞話,下周就發你和顧小二的j□j上頭版頭條。”

一通折騰完,白祈抬起頭看了看兩位客人,歪了歪頭,“早就認識了吧?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祈,是八無禁忌的記者。”說完彎下腰%e4%ba%b2了%e4%ba%b2貌似專心打牌實則用閒著的一隻手偷摸白祈大%e8%85%bf的夏沉,“這是我妻子,我是傾傾的麻麻。”

……這個世界真是……

原本還以為何夕對夏沉‘戀丨童’的評價是開玩笑的齊謹林頓時覺得三觀被毀。儘管季柏遙年齡也小的可以,但她一直是努力走女王路線的家夥,入行也早,看起來怎麼也沒有白祈那種撲麵而來的青春氣息。加上何夕剛才說過她比季柏遙歲數要小,白祈上次說自己二十一,齊謹林本來就不太相信,現在近距離細細打量一番,怎麼看眼前這個小記者也就隻是勉強成年。

在娛樂圈裡,成不成年向來是一紙空文,被刻意忽略年齡的少男少女和駐顏有術的叔叔阿姨們都努力不承認自己的真實年齡。年齡就是黃金,想要趁著自己還年輕就一炮而紅的大有人在,不說彆人,現在麵前的這張麻將桌上,正正經經出道的恐怕隻有齊謹林一個。十六歲就往牆上畫自己全丨%e8%a3%b8自畫像的何夕,高中輟學的季柏遙,家庭問題嚴重,二十不到就靠來曆不明資產買豪車名表的夏沉……

看見漂亮的疑似未成年的少女出現在向來風評糟糕的夏沉身邊,齊謹林毫不意外。但是看見白祈手上那個雖然沒有夏沉那麼囂張,但明顯是同款的鑽石戒指,齊謹林還是覺得非常震撼。

無意識的往傾傾的房間掃了一眼,一對相愛的人,和她們的女兒一起住在這個溫馨的,不大不小的家裡。傳說夏沉本人是以做演員為第一夢想的人,不同於一心想嫁入豪門的齊謹林和為了出風頭和玩票才進入娛樂圈的季柏遙,身為同性戀,又早就靠自己的片酬和代言賺的缽盈盆滿的夏沉完全是出於熱愛才在這個圈子裡生存。

過人的天賦與努力勤勉的心,隻有同時擁有這兩個條件的人才有機會站在領域的金字塔尖上。這條鐵律適用於任何一個行業,有天賦而懶惰,就會像齊謹林這樣不上不下,而勤奮卻沒天賦,那除非能像金大俠那樣不斷的開金手指,否則郭靖永遠都是傻小子,成不了郭大俠。眼前的何夕與夏沉正是活例子,十幾歲出道,拚上青春和家庭,為了事業奮鬥了十幾年,得到今天的地位。固然與自身傳奇一樣的經曆分不開,但更重要的條件還是在她自己身上。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夏沉摸了張牌,白祈趴在她肩頭看了看,搖了搖頭。夏沉果斷的聽信了她的讒言,被齊謹林抓住機會胡了牌。桌上諸位賭本都頗大,齊謹林這一手爛牌能被碰到夏沉簡直是奇跡。拿著籌碼衝著白祈拜了拜,白祈大方的一揮手道:“都是她,害得我今天晚上要在自己家樓下蹲一個晚上。你們替我出氣,不用心軟。我換身衣服還得下去,你們好好玩,小林姐,我記得上次在機場見麵的時候你們兩個還是‘普通朋友’呢……不知道什麼時候二位能給我個機會采訪一下兩位的‘朋友關係’?”

齊謹林尷尬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白祈笑了笑就回到房間去了。換了一身厚一些的衣服,又在冰箱裡拿了不少零食,帶著相機和夏沉沒喝完的半瓶飲料就下樓了。看白祈風風火火的又走了,何夕看看麵不改色的夏沉,搖了搖頭,“彆裝不在乎了,沒發現你自己小相公嗎?你也真是,這麼一折騰小白今晚回不來了。你也舍得?”

“這是我的家事,你要是想插嘴,就乖乖%e8%84%b1乾淨衣服在床上跪好,等我把你納入後宮,你就有資格跟我討論這個了。”夏沉嘴不饒人,遞了根雪茄給何夕,又看了看齊謹林與季柏遙。齊謹林不抽煙,搖了搖頭,季柏遙也不客氣,看得出夏沉手裡的是好貨,接過來嘗了嘗就讚不絕口。

一晚上的牌局氣氛很怪,季柏遙天生擅長拉關係,尤其是麵前這兩位都合她的脾氣。很快三個人就混的像劉關張,滿桌的雪茄香配著或隱晦或露骨的黃話,齊謹林很替房間裡熟睡的夏傾擔心,不知道這孩子以後會被夏沉教育成什麼樣。看現在的形勢,若非屋裡還有個小孩,這牌局非要發展成三P遊戲不可。

狐狸精時不時聊得開心就忘了跟齊謹林在牌局上的戰略同盟關係,齊謹林即使是如履薄冰的小心應付,也還是輸了不少銀子。輸著輸著破了產,小抽屜裡的籌碼不小心一個也沒剩下。季柏遙慷慨的把自己快要放不下的籌碼‘借’給了齊謹林許多,不知不覺,狐狸精已經翻身做了齊謹林的第一債主。

“小林林,我聽說,沈從風出了一張好合同給你,想挖你去博盛?”

齊謹林一聽這話,頓時打起了精神,沈從風與自己的交易知道的人不多,為了避免麻煩,連姚辛都還不知道。冷不丁被還不太熟的夏沉提到牌桌上,齊謹林嚇了一跳。小心翼翼的吃了個六筒,道:“嘉彙的約還沒結束,哪來的其他合同?楚喬姐一直對我有點偏見,我本身對博盛也沒什麼興趣。”

“彆怕,實話跟你說,我的經紀人被沈從風那個大神挖去了,我是勞碌命,陳C簽哪我就續哪。春節之後簽約,我就是博盛的人了。嘉彙這兩年發展的不好,我和林家人有隙,嘉彙今年都沒好意思派人留我。何夕那麼喜歡你,我就做一次好人,勸你簽了博盛。在這個圈子裡跟公司講情義沒必要。更何況……”

夏沉說話的過程中,季柏遙一直在齊謹林身旁裝聾作啞,一聽偶像勸小林姐跟自己簽同一個公司,季柏遙心裡彆提多高興了。手裡拿著飲料正豎著耳朵偷聽,忽然間夏沉停下了話頭,伸出手從季柏遙的手裡拿走了喝了一半的酒瓶。曖昧的小酌一口,看著眼角有些抽搐的齊謹林笑:“剛才某人也說了,我喜歡年輕的*,你要不%e4%ba%b2自盯緊了,搞不好明年我去了博盛,這小家夥的貞丨操嘛……就不是那麼安全了。”

看著旁邊的狐狸精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期待,齊謹林悄悄用力的狠掐了季柏遙的大%e8%85%bf一把,看著夏沉手上的戒指在心裡咆哮:喂……你可以對你手上的婚戒負責那麼一點點嗎……你的老婆和孩子都還在半徑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