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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想拉住嘟嘴的青雀,看來你還是不習慣我且又想找什麼由頭抽身。

哪能如你的意?

眼明手快間,我順勢摁住你的手,看向青雀。“聽你大哥的話,今兒晚了。配藥的事,明天再說。”

撇了撇嘴,青雀嘟嚷了一句誰也沒聽清楚的話,然後站起身,直接跑著出了宮。而麗質則大聲的叫著‘青雀,等等我們’的話後亦拉著豫章出殿而去。

“乾兒。明天,你替父皇理政。父皇要休息幾天。”

承乾聞言,身子一顫,抱著雉奴轉身看著我。

不管他願不願意,該他挑起的擔子他得挑起。念及此,我狠了狠心,“明天上朝兩件事。一件,你皇爺爺說他要搬出西宮去‘大安宮’頤養天年。另外一件,好生安排東宮這一眾人搬去太極宮的問題。”

語畢,我睃了眼我身邊的你,然後又向承乾眨了眨眼睛。

很是明白我的意思,承乾略挑眉道:“是,父皇。”

“好了,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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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觀音婢 085章 美人計4

眼見著承乾遠去,我一把打橫抱起你,一步步往內寢走去。

雖然陪著父皇喝了不少酒,但我暗中將酒逼了出來,為的就是你曾經告訴過我酒後行房對下一代有害處。

今天難得你願意走近我,那我當然就當仁不讓。

如今你可以承受孕育之苦,今夜我又怎麼能夠放過你呢?

“陛、陛下,臣妾、臣妾給陛下安排了宵夜。”

“朕在父皇那裡吃得很飽了,無需宵夜。”

“陛、陛下,您似乎……似乎還沒有洗漱。”

看著你刻意強作鎮定的眼神……也不知你如今可有感覺,能否感覺得到自己明明又有原來一說謊眼睛便眨得厲害的習慣?我一笑說道:“觀音婢,分彆不過兩年,怎麼見了我倒變得結結巴巴的?”

“是……是嗎?”緊接著,連你自己似乎都感覺到了自己的不正常,你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可能是臣妾太累的原因罷。”

輕輕的將你放在鳳榻上,看著你略顯緊張的眼神,我拍了拍你的腦袋,說道:“好,朕這便去洗。朕知道朕的皇後有潔癖。不洗不讓上床。”

你眼角又可愛的抽搐起來,看得出你正在強力穩定心神。

如果你聰明的話便知今夜便算裝睡也無用,這幾天我不用上朝,你怎麼都不可能躲過我。

而且,今夜,我得讓你覺得我容顏依舊、風采依舊、魅力依舊,讓你一見到我便覺得眼前一亮、擋無可擋。

所以,我是不是應該也挑一些令你欲罷不能的衣物呢?

沐浴之後,左挑右選,我拋棄了帝王一慣的明黃之色,而是選了件雪色的中衣,既讓人看著有霧裡看花之美,亦讓人覺得有飄逸之感。

嗬嗬,誰說女為悅已者容來著,我這個皇帝不也一樣?

一步步,接近內寢的時候,我的心跳得厲害:怎麼有種洞房花燭夜的感覺!

長籲一口氣,為自己打足了底氣,我輕緩的推開門,果然,你並沒有睡,而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一卷書。

聽到我的響動,你急忙合上書,抬頭,既而有些愣神的看著我。

這番神情……嗬嗬,有些犯迷糊的感覺,很可愛。

緩緩走到你麵前,低頭在你%e5%94%87角一%e5%90%bb,聲音帶著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嘶啞,“觀音婢,是不是覺得朕一點也不老,而且帥氣逼人?”

這一回,不但你的眼角,便是%e5%94%87角也抽搐起來。

見我伸手要抱你,你急忙說道:“陛下,自打臣妾歸來,因太多積壓的事要處理,所以和陛下相聚不多,有幾件事還沒來得及稟報陛下知曉。今夜,臣妾想請示陛下。”

“朕說過,隻要是內廷之事,無論什麼事,你作主便是,無需問朕。”

眼見我曖昧的在你脖頸間摩挲,你不自在的往後挪了挪想避開卻偏被我又近三分粘得再也避不開,你隻得無視我在你頸脖間的啃咬,又故做鎮定、清聲說道:“一件是關於豫章的。”

“你不是已將她認到名下了嗎?如此一來,這宮中誰敢小瞧她三分。”

“不是說收下豫章的事,而是……是臣妾擅自作主,將豫章許予了莒國公的兒子。”

莒國公?唐儉!

不再在你的頸脖間啃咬,我震驚問道:“莒國公的兒子名喚什麼來著,我記得這小子不錯,和衝兒有得一比。”

“唐善識。”

“你是如何看中這個小子的?”話問出口,想起你也許不記得了,我暗喚一聲‘該死’後急忙‘哦’了一聲,自問自答,“是不是此番唐儉做為使臣前往磧口接受頡利的降表的時候看中了豫章?”

你笑著點頭,“陛下英明,確是如此。不過,使臣隊伍中,唐儉的小公子唐善識隨其父同行。”

這算什麼,兩個小家夥一見鐘情、兩小無猜。

也罷,豫章雖然看似文靜,但她長在突厥,性情中便多有突厥女子敢愛敢恨的稟性。“隻是,小了些。”

“臣妾和莒國公有商議。先嫁過去,待豫章及笄之年再行圓房之事。”

你現在不過是想能夠解決一樁事便算一樁事罷。因蘭諾伊是為了救承乾而香消玉殞的,所以你對她一直存著感激、愧疚。如今你安排好豫章的事也算是對蘭諾伊有一個交待。

我又如何忍心你腦中多存一件事而令你傷神呢。輕%e5%90%bb著你的額頭,我道了聲‘好’,又道:“明日我便命乾兒下旨賜婚,同時冊封豫章公主之尊。”

“陛下果然一如以往般的信我。”輕歎間,你不再如先時躲著我,而是靜靜的靠在我%e8%83%b8`前,抱著我的腰又道:“既然嫁了豫章,那麗質隻怕也留不住了。”

什麼意思?難道你私自作主將麗質也許了人?

我的眼睛中充滿了震驚,而你的眼中滿是‘確實如此’的意思。

驚叫一聲“不”後,我急急說道:“麗質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得多留她幾年。再說,我還沒看好誰有資格娶我的掌上明珠……”

聽著我一逕嘮叨,你突地笑了起來,“方才臣妾看你那般憐愛的看著豫章,原以為陛下待麗質、豫章是一樣的。如今看起來,終究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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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一?”

“說起來,麗質比豫章還大一些。如今小的先出嫁了,大的卻留在閨中。這一比起來,也不知蘭諾伊在九泉之下會否傷心。”

雖然我對不起蘭諾伊,但……“那不一樣,觀音婢,你是知道的,我……麗質是我少時的夢幻和期待。”

聞言,你定定的看著我,眼神迷茫起來。

糟糕,又提少年時的事了。

心中暗惱間,我急忙抱住你,“算了算了,不多說了。你也累了。我們早些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你掙%e8%84%b1我的懷抱,“陛下,如今豫章也是臣妾的女兒,陛下應該一視同仁啊。”

看著你眼中焦急的神情,我有些明白了:正所謂女大十八變,你是怕哪一天認不出麗質了嗎?

念及此,我有些心痛的摸著你的眼睛,“好好好,我說過,內廷的事我不插手,你安排便是。隻是,你可為麗質選好了駙馬?”

“衝兒……你看如何?”

衝兒在這輩年青人中可謂佼佼者,長得俊雅飄逸不說,文武更是雙全,確實是最佳人選。“可是,老程早就看中了麗質這個兒媳婦,你不怕老程發犟脾氣?”

“那都是鐵牛、衝兒他們小時候的事兒了。如今長大了,擇人的觀點不如往常,那個鐵牛自從被乾兒從瘋牛群中救出後就覺得是他讓乾兒受的傷,覺得愧對麗質,也不大好意思和麗質來往了。時間一長,自然便忘了許多,哪還有小孩子時的心性。”

確實,自從瘋牛案以來,鐵牛整個人變了許多,不再似原來蠻撞行事了。而且,依著‘懷玉’的名字,他硬是將自己‘鐵牛’的名字改成了‘懷亮’。現在,已經是小有功績的左衛中朗將了。

“衝兒便衝兒吧。隻是得和無忌說清楚,我這個女兒雖然嫁過去了長孫家,但每天還是得來宮中看看你我。還有,不到及笄,不許衝兒動麗質分毫……”

聽著我的嘮叨,你又笑了,“果然,陛下最愛的是麗質。”

我‘嗯?’了一聲,接著明白是方才為了敷衍承乾、青雀說出最喜歡麗質的話。‘哈哈’一笑,我再度打橫抱起你,一步步往鳳榻走去,同時說道:“誰說我最愛麗質了,我最愛的是你。”

看著你從不自在到臉上泛起酡紅,我不覺心神一蕩,低頭%e5%90%bb向你的%e5%94%87。

可是,你刻意的避過,隻是將頭埋在我%e8%83%b8`前,略帶羞澀、緊張的說道:“都說天子一言九鼎呢,怎麼能夠這般快便否定在孩子們麵前所說的話。”

“那是因為如果我在這些小兔崽子們麵前說出‘最愛你們的母後’的話的話,他們會將你給纏死、煩死。”

聞言,你不明白的抬頭看著我。

將你輕輕放在鳳榻上,我解釋說道:“在我麵前他們隻想爭一個‘父皇最愛誰’的結果出來。但在你麵前,他們卻個個像小老虎似的爭破頭皮般的討好你,為的是爭一個‘誰最愛母妃’的結果出來。你想一想,如果我說我最愛的人是你,依他們對我的了解當然知道爭不過我,於是他們一個個就會想破腦袋的想辦法在你這裡討好賣乖,從此天天煩著你、鬨著你。偏要在你這裡撈一個‘誰最愛母後’的結果出來不可。若真如此,你哪有時間陪我呢?”

說話間,我已經偎上鳳榻,正要抱你間,你卻是不著痕跡的避過了。強扯著%e5%94%87角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看來,你對我還是感覺陌生。

為免你感到慌張、害怕,我又笑道:“說起來,這些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