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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洋溢的笑,濟安長笑一聲飛身而起,很快便牢牢的粘附於石室頂端。隻見他用一隻手牢牢的吸附著屋頂,伸出另外一隻手一一拍向那九塊磚。

“二四為肩,六八為足,五居中央……”

當濟安按照《九宮算術》中的口訣一一拍過九塊磚後,‘轟’的一聲,頂端機關開啟。

隨著機關開啟,那瀑布的聲音便有些清晰了。

濟安飛身而上,已然無了影蹤。

我急忙提氣亦是飛了上去,險之又險,那石門在我腳底下緩緩的闔上。

方方站穩,隻覺得一股陰冷的風吹來,我僅不住打了個哆嗦。手上的火把也差點熄滅。

“原來這裡是一座古墓啊。”

“你怎麼知道是古墓?”

“這是典型的漢時古墓建築格局,前隋大員但凡有點家勢的都會在很久以前就替自己修墓,也是這種布局。我小時候調皮,和一些小夥伴們去過祖輩的人為自己修的墓地看過,大體上是這個樣子……不過,這個布局比我原來所看過的古墓都要豪華得多,嗯……如果我估計得不錯,再怎麼地,這裡應該是個%e4%ba%b2王級彆的人下葬的地方。”

見他說得這麼有鼻子、有眼,我笑道:“你好像是盜墓世家出身啊。”

“跟著我,我知道地宮在什麼地方。”

約摸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又無路可通。濟安舉著火把四下檢查一番,最後在隧道一端發現一個突起,他將突起用力壓下,左手邊,一扇泥土築就的門應力而開。

我和濟安相視而笑。

步入土門之後,很明顯是另一方天地。雖然仍舊是幽長的隧道,但這個隧道中每隔十米左右便有一枝如人的手臂般粗的火把掛在牆上。

將手中的火把熄滅扔掉,濟安得意的招了招手,“走啊。”

當這條隧道走到儘頭的時候,一如方才般,又找到機關再度摁下。

如此反複數次,走了約摸七條隧道後,一扇石門出現在我們麵前。

一樣的機關,我們二人輕而易舉的便進了去。

這裡是石室。如果我沒有記錯,這裡有間石室曾經囚禁過我。

“我們順著瀑布的聲音找過去,如果我估計得不錯,那瀑布應該是結合著地下暗流而設,它們專門用於排地下暗流,方便棺槨不被水浸漬。地宮應該就在那裡。”

無視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濟安,我的眼光在一堵牆壁上定格。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石室的牆磚上非常明顯的劃痕,那是我當初為了記日子而用指甲劃下的。

“無極,你怎麼了?”

“哦,沒事,沒事……”我快速走幾步,跟上濟安的步伐。“是不是太順利了些?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怎麼一個人也沒看見?”

摸了摸下頜,濟安煞有介事的看了看左右,“有道理,小心為上。來,緊跟著我,不要走丟了。”

就這樣被一個大男人牽著手,很彆扭啊。

感覺到了我隱隱的掙紮,濟安突地瞪大眼睛,“我知道你有潔癖,但現在是非常時刻,你能不能夠暫時收收你的潔癖?再說,你還戴著你的法寶壁虎罩。了不起明天你洗洗就是。”

其實,他說的有道理。這地方可謂龍潭虎%e7%a9%b4,保不準是九死一生之地,我再矯情就有些過了。“好像,應該我走在前麵,因為我是……尊者。”

“正因為你是尊者,所以我得走前麵,前方萬一有危險有我替你擋著,這才是屬下應該做的事啊。”

怎麼聽著,都覺得這聲‘屬下’有揶鄃的味道。

“再說,你是來幫我的。我哪有讓你頂著危險上的道理?”語畢,不再多話,濟安直接拉著我往瀑布傳來聲響的地方走去

漫長的、熟悉的通道沒有陽光,沒有任何喘熄聲。隻有我和濟安二人輕微的腳步聲。越是往前,越覺得陰冷。

是這裡,是這裡沒錯。

我的心浮起絲絲驚喜,也浮起絲絲期待。期待著所羅門主今天最好是在這裡,然後我好將他正法。一勞永逸的解決了他,免得我的三個孩子危險。

我在思緒間,‘轟’的一聲,自隧道兩旁伸出許多利刃般的東西,若刺蝟般向我和濟安擠壓而來。

如果真被這些刺蝟般的利刃刺中,我和濟安便是真真正正的千瘡百孔,死相可謂慘不忍睹。

二人相互覷了一眼,心領神會中,同時臨空往前竄去以避開這突如其來的機關。

當我們二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破這若刺蝟般的機關時候,落腳之地卻不再是陸地,而是一根搖搖晃晃的竹子。

一望無際的深淵,陡峻的崖岸峭壁,呼嘯的隧道過風,還有這不停搖擺的竹子。

來路是利刃擺就的刺蝟陣,去路一樣,亦是千萬利刃張牙舞爪的等著我們。

進不得、退不能。

“獨木橋。”濟安的話中無不透露著調侃和不屑。語畢,他看著我,“如何?”

“雕蟲小技而已。”奇怪啊,上次也是走的這條路,沒有什麼機關啊,莫不是我和濟安踩中了什麼不該踩的東西,所以出現了這要命的機關?

暗自揣度間,‘蓬’的一聲,幽暗的腳底下一時間火光閃耀,細看去,腳底下湧動的東西有點像火山爆發的時候流動的岩漿。

‘哈哈’笑了兩聲,濟安指著腳底下湧動的火焰說道:“方才還說沒有人發現,原來我們早就被人發現了,而且他們正等著將我們烤成人肉串啊。話說,他們也太不地道了些,要是我,怎麼地要將來人先洗個澡再來燒烤。”

這個時候還有閒心開玩笑的人,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之人便是自身實力雄厚之輩,而濟安給我的感覺便是後者。

“再該怎麼辦?”我看看腳底下是火海,又看向獨木橋兩端的刺蝟陣,再看上麵更無生路,無論怎麼走似乎都沒有活路。

“如果隻有死路一條,你會選擇哪種死法。”

“火。”21世紀流行火葬,應該是正確的選擇,而且灰飛煙滅的乾淨。

似乎在權衡我話的份量,濟安在思索半晌後說道:“跳進火中就沒命了,被那些刺蝟傷著的話也許還能夠九死一生。”語畢,不待我出聲,他道了聲‘你等著,我去看看’後便臨空飛起,直撲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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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10——15天不定。另外:不是我病了,是時間太緊,我隻能儘量碼字,朋友們請見諒。l3l4

第二卷 觀音婢 080章 千機變6

隨著濟安落地,前方萬千利刃似被喚醒的魔鬼,四方同時湧動往他的身上擠去。

抵得住左邊扛不住右邊,顧得了前方顧不了後方,隨著包圍他的圈子越來越小,濟安不得不重新跳回獨木橋,惹得站在獨木橋上的我左右搖擺不停。

好在有一身的武功,否則這個時候我早掉下獨木橋,早被下麵的火海化為灰燼。

煞有介事的盯著前方不再動彈的利刃陣,濟安摩挲著下頜,半晌,他又回轉身看向我們來時的路,“此路不通彼路通。問題也許出在來路上,我們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了。你等著,我回去看看,萬一有什麼情況你也好給我打個援手。”

他能夠從去路的利刃陣中成功歸來,那即使現在來路的利刃陣中有萬千的凶險,我想他定然能夠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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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並不是太過關注他如何在來路的利刃陣中破陣,我隻是將眼光看向腳下那熊熊的火焰。

莫非,出路真的在腳底?!

思索間,我掏出一枚銀針,運足十足功力然後將它送出,擊向火焰中清晰可見的岩石。

如果銀針能夠安然擊碎岩石,也就是說這銀針能夠抵擋住那高溫的烘烤,那說明這底下應該有什麼玄機。

以我的功力如果這銀針到不了岩石之地,也就是說這深淵下麵並無玄機,我們若堂而皇之的跳下去,隻會被熊熊大火燒得屍骨無存。

伴隨著烈風,伴隨著‘哧’的聲響,我的銀針若閃電般一路執著的往岩石方向刺去。

然,隻走了一半的路,銀針便在滾滾的熱流之下化為粉末。

銀針上大體還帶著我的寒冰掌力,有抗熱的功能,這般快便化為粉末,那作為肉身的我們也許還下不了一半的路程便會灰飛煙滅。

也就是說,下麵是死路一條。

活路隻剩下破解隧道兩端的利刃刺蝟陣了。

回首看向來路的刺蝟陣,隻見那些機械不停的‘軋軋’的改變著方位,偶爾可見濟安的身影在利刃間左右騰挪。

他應該是在第一次的失誤中找到破陣的方法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從容。是以,我很是放心的看著他,心中有感覺:他能夠成功。

約摸一盞茶的功夫,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刺蝟陣就似被人點了%e7%a9%b4般,不再動彈。

他成功了。

“看你們還囂張?無極,過來罷。”

隨著濟安欣喜的聲音落地,我提氣飛臨到他身邊,看著氣定神閒的站在利刃陣中的人,很是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不讓它們動彈的?”

“這種小小的把戲如何難得住我?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曾經去過古墓,知道裡麵有些機關。而方才,我們隻是不小心觸動了不該觸動的機關而已。”

看著仍舊搖擺的獨木橋,看著火海,看著對麵的刺蝟利刃陣,我歎息說道:“可再該怎麼辦呢?終究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對麵。”

“也許,我們該重新走一走我們來時的路,也許那路上我們漏了什麼也說不定。”

石室,一定是石室。

那石室中遍藏機關。想當初我被關在石室中的時候,總是在氧氣幾將耗近的時候那些人才會送點氧氣供我活命,也就是說那石室中應該藏著機關。

念及此,我說道:“石室,一定是石室。”

“我也這般想來著,要不,我們二人去石室看看。”

“好。”

一間間的石室一一走下來,也沒發現什麼不尋常的地方。直至那個曾經關押過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