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頁(1 / 1)

來幾個人,趕了出去。”

聞得掌櫃的吩咐,幾個小二急忙上前要哄人走。我急忙‘誒’了一聲,示意如雲揭起雅間的珠簾,說道:“她是本公子的朋友,讓她進來。”

這樓上是一閣閣的雅間,本就不明方向、慌亂無措的佟兒聽到聲音,急忙奔進我所處的雅間,‘卟通’一聲跪在地上,“公子救我。”

擺手示意緊隨而至的小二退下,又示意如雲扶起佟兒,我問道:“你不是在揚州的麼?怎麼到太原來了?”

方才還慌亂的人震驚的抬頭看著我,眼神中都是不可思議,“公子……公子認得我?你……你好眼熟,好眼熟。”

我“哦”了一聲,示意她坐下,這才說道:“當年在揚州的時候,我在你父%e4%ba%b2開的小商鋪中買過東西,自然對姑娘有映像,隻是你為何到了太原?莫不是令尊將生意做到太原來了?”

我一逕問著話,佟兒的身子一逕顫唞著。直到我問完話,她才哽咽答道:“我爹……我爹……他死……死了。”

死了?

震驚過後,我正待問話,樓下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緊接著傳來‘浪蕩猥瑣’之音,“都給本少爺搜仔細了,看她還往哪裡跑?”

這‘本少爺’之稱再也熟悉不過,是他,揚州朱雀門外,那個真真正正的紈絝子弟━━丘爺。

難道這個佟兒仍舊沒有逃過丘爺的魔掌?

我疑慮間,那丘爺帶著一群人已是推推搡搡的上樓尋人來了。

眼見著佟兒嚇得花枝亂顫的再度跪在地上說著‘公子救我’,我示意如雲將雅間的門關上。

“這位爺,您這是要乾什麼?這裡是酒樓,客人們都圖安靜。”

“你是這裡的掌櫃?”

“是。”

“你才剛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娘子跑進酒樓?”

‘不看僧麵看佛麵’這句話說得好,就算丘爺那幫人來勢再怎麼洶洶,但如今我是秦王府的參軍大人,這酒樓的老板就得給我一個麵子,必不會浮了佟兒與我在一處的消息。

我思緒間,隻聽掌櫃果然答道:“酒樓進進出出的小娘子多著,不知這位爺說的是哪一個?我看這樣,諸位爺暫時在這雅間休息休息,細細說那小娘子的模樣,我派小二去各處尋找……尋到了再告訴爺,如何?”

“嗯,不錯,算你識時務。”

外麵的吵鬨聲結束,從聲音可以聽出來,丘爺等人被掌櫃安排在我對麵的雅間。

------題外話------

o(∩_∩)o

周末快樂,群啃!

第二卷 觀音婢 066章 紙老虎3

為了避免引起對門懷疑,我安慰驚慌的佟兒安靜下來,告訴她‘一切有我,定當救你’之後,示意如雲將雅間的門重新打開。

“小二,我們的酒菜備好了沒有?好了快些送上來。”

聽著如雲扯開嗓子的叫喊,小二急忙跑進來,“好了,好了。”說話間,他身後陸續進來一批夥計,將各色酒菜整齊的碼在餐桌上。

看著坐在我旁邊顫顫唞抖的佟兒,小二的眼不時的落在她的身上。

我揮開扇子說道:“她是本公子的遠房%e4%ba%b2戚。”

話不在多,隻‘%e4%ba%b2戚’二字,機靈的小二就知道我保這位佟兒是保定了的。他急忙點頭陪笑,“那請長孫大人慢用。”

清閒的吃著酒菜的同時,通過搖曳的珠簾,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對麵雅間丘爺的一舉一動。

從丘爺等人罵罵咧咧中我分析出個所以然來。

萬不想這位丘爺居然是交趾太守丘和的兒子丘光宗。

說起這個丘和,我再熟悉不過。那個因管理不善導致嶺南造反而一貶再貶、留守察看的地方官,後來把握時機重新做到交趾太守。舅舅被貶嶺南之時,這個丘和看在我們長孫一族和嶺南大首領馮盎很是熟悉的份上並沒有為難舅舅,而是讓舅舅當個了清閒的司法書佐的官。

聽聞,如今割據南方的‘梁帝’簫銑和占據嶺南之地的馮盎打得正是不可開交之時,這位丘家的大少爺丘光宗為何置戰爭不顧前來太原?

瞥了眼仍舊驚慌的佟兒,我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為了她。

“這次再逮到她,看我不剝了她的皮。”

丘光宗惡狠狠的聲音清晰的傳入我們耳中,佟兒眼中又恨又懼的流著眼淚,卻又不敢嗚咽出聲。

“此次太原之行,最大的收獲居然是重新見到這對躲了我多年的佟氏父女,哈哈……不想這位小美人長得比幾年前更俏了些,你們是不知道她的滋味有多令人銷魂。爺現在還沒有嘗夠,等爺嘗夠了,再賞給你們嘗嘗。”

%e6%b7%ab詞蕩語不斷的傳了進來,佟兒的身子不停的顫唞著,嘴%e5%94%87越咬越緊,幾近流出血來。

原來丘光宗一行人前來太原途中,恰巧遇到佟氏父女,這位丘光宗不僅打死了佟掌櫃,更是強占佟兒成了他的性奴。

難怪佟兒是又恨又怕,一個姑娘家如何是那十數個男人的對手?

重重的將茶杯拍在桌上,我不僅低喝一聲,“天殺的。”

聽到我的動靜,丘光宗等人很是靜了會子,接著隻當我說的不是他們,那丘光宗又喝道:“掌櫃的,你們找到我要找的那名小娘子了沒?”

明知道佟兒與我一處,但看在秦王府的麵子上,掌櫃陪笑隻推說沒有找到。

不耐煩的拍著桌子,丘光宗站了起來,“胡說。我們明明看到她跑進這酒樓來了。你們是有意藏人麼?小心我報知太原留守唐國公知曉,燒了你們這酒樓。”

咦,丘光宗來太原莫不是和李淵有事相商?是馮盎要搬救兵麼?

我疑惑間,隻見丘光宗大手一揮,將酒樓掌櫃推出好遠,又喝道:“滾開,明顯是敷衍本少爺,來人,給我搜,仔細的搜。”

看來,丘光宗在太原之地這般放肆是因了有李淵當靠山,我雖然也有李世民當靠山,但這酒樓的老板就左右為難了。

不想令酒樓老板為難,我故意大聲喝道:“如雲、佟兒……走,回府。”

果然,丘光宗等人聽得‘佟兒’之稱後,都似炸了鍋的跑出雅間,和方方出雅間的我們打了個照麵。

佟兒一直顫唞著,不敢直視丘光宗的方向,如雲則輕扶著她小心的下樓。

和老板、小二一一打過招呼後,我將一錠銀子甩在小二手中,笑道:“不必找零了。”語畢,展開扇子,大搖大擺的下樓而去。

估計丘光宗等人是被震撼到了,直到我和如雲、佟兒出了‘春花秋月’酒樓,來到酒樓前麵的街道空地,那丘光宗才帶著他的手下追了上來,攔在我們三人麵前。:-)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合扇揖手,我明知顧問:“這位大爺,有事嗎?”

大手指向佟兒,丘光宗說道:“她是本少爺的小娘子。你帶走她是何用意?”

我‘咦’了一聲,“娘子?”

眼見丘光宗點頭,佟兒‘卟通’一聲跪在地上,死磕著頭,“求公子救我,救我……我不是他的小娘子,我是被他強搶的,他還打死了我爹……”

聲聲控訴引來許多圍觀之人,紛紛指點著、議論著。

見這許多圍觀之人皆指他的不是,丘光宗怒了,一腳踹向跪在地上的佟兒,“我叫你編、叫你編。”

他出%e8%85%bf極快,我和如雲皆不及防。眼見佟兒倒地,我們二人急忙去攙扶佟兒。隻聽丘光宗說道:“諸位兄弟,莫要聽這小賤人之語。他們父女騙了本少爺的財還不起,那老家夥才將他女兒抵予我為妾……”

聽著丘光宗的解釋,方才還同情佟兒的一眾圍觀之人都有些看不起佟兒了,紛紛說‘欠債還錢、父債女還、天經地義’之話。

冷笑看著丘光宗,我問道:“若說欠了錢,可有憑證?”

“這……”丘光宗愣過後,又道:“那老家夥既將女兒抵給了我,我自然將憑證還給了他。”

不想丘光宗無恥到這個地步,我“你”了一聲說不出話來。

圍觀的人中有認得我的,勸道:“長孫大人,我勸您……這件事還是不要管的好。這年頭,賣女兒還債的人多的是,您哪管得過來。她即已被賣,就是為奴、為婢、為妾的命。”

又有人附和,“是啊,長孫大人。您看她穿的衣物都不錯。養得白白胖胖的,比起那餓死街頭的娃娃們不知好了多少去,是她自己不知足……”

眾人的‘大人’之稱令先前還很是囂張的丘光宗安靜了不少,他疑惑的看著我,揣摩著我的身份。接著他‘咦’了一聲,“你……你看著怎麼這麼眼熟?”

當然眼熟。我心中‘哧’笑。不過當年我是一個跟班小丫頭,如今的我卻是堂堂秦王府的參軍大人。咳咳……隻是參軍的腰牌還沒有搞到手。

因頭磕得急,佟兒的額頭上滲出許多血來,流在眼睛、鼻子之上,很是恐怖。聽著明顯一邊倒的說詞,她也顧不得擦試,隻是搖晃著我的手,“公子,不……大人,他說的都是騙人的。早在揚州,我爹在李家少爺的幫助下就還清了他的債。但這次他為了強搶我居然……居然打死了我爹啊。”

李家少爺?

起初我一愣,接著我明白了,她口中的李家少爺指的是李世民。

“哼”了一聲,丘光宗吐了口唾沫,“還李家少爺呢?當初那小子冒充宇文家少爺的帳我還沒和他算呢?”

想當初,這丘光宗錯將李世民當成是宇文家的人,不得不挾著尾巴逃走……後來知道自己上當了嗎?所以今天才說出這種話來?

無視丘光宗,我輕輕扶著佟兒起來,緩緩說道:“我不管你所說的宇文少爺也好、李少爺也罷。我隻知道佟兒是我遠房的表妹,今日有緣遇上了,我自要管她的事。”

“原來這小娘子是長孫大人的表妹啊”的議論之聲是此起彼伏,丘光宗亦是出其不意,瞪著一雙難以置信的眼左右打量著我和佟兒。

知道我救她是救定了。佟兒更是激動,又準備跪拜。我卻是阻止她再度跪拜的身子,輕拍著她的手,“放心,有表哥在,必不讓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