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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不語,此時亦是癱坐在一旁,即便是茶水也不怎麼喝,整個人就似那魂飛天外的人,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高山很是機靈,早看出其中的種種……是以很小心的服侍著公主。

倒是李世民,趁著楊廣和茶肆老板談得熱絡的功夫,悄悄的湊近我身邊,“累不累,要不,我背你。”

背?接觸都不可能,哪談得上背?

知道他話中明顯有著打趣之嫌,我惡狠狠的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恨他……恨他的私自作主,就這般將他和我的事堂而皇之的訂下,但心中,又隱隱的有一種解%e8%84%b1的感覺!

是解%e8%84%b1了皇權的桎梏,還是心中釋然了感情……我分得不甚清楚。

李世民沒有大叫,隻是笑嘻嘻的看著我,眨著眼睛。

伴隨著遠處白塔寺鐘聲的傳來,一閃著銀光的暗器向著我們急速的飛來,方向直指楊廣!

楊廣和茶肆老板談得熱絡,沒有察覺。

高山一直照顧著氣餒的公主,當然亦是沒有發覺。

而李世民,心思、眼神一直在我的身上,自是沒有發覺。

隻有我,當看到那閃著銀光的利刃直刺向楊廣的時候……未及思索,我一把將楊廣扯開……

因了慣性力的作用,我活生生的替楊廣擋住了那枚暗器,刺骨的痛令我忍不住悶哼出聲。

“觀音婢!”

眾人的聲音驚起,楊廣起初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隻是不明白的看著我,接著,就看到我的背部中了匕首,血不停的冒出來。

“該死。”

語畢,李世民倏地回頭,隻見茶肆外,幾個黑衣蒙麵人已是手持刀劍的湧進了茶肆。

有刺客!

再度回頭,李世民一雙俊目似殺人般的盯住了茶肆老板,隻見茶肆老板嚇得直抖的擺著手,“不是我,不是我啊。”

眼見著茶肆老板和其他幾個喝茶的人都嚇得跑進裡間躲了起來,想著刺客和他們必然沒什麼聯係,李世民不再多言,直是飛身而上,立在了刺客麵前,很好的擋住了刺客向我們撲來的攻勢。

好一番混戰啊!

“上,一個不留。”

這聲音,好耳熟。仔細一想,是了是了,是西巡那一年,為了報太師爺伍建章全家被殺之仇刺殺楊廣不成的那個漢子,我後來聽父%e4%ba%b2說過,那漢子名喚伍保,是伍家的老仆,倒也是個忠義之人,後來因刺殺失敗,楊廣放過他後,他找到了伍家少爺伍雲召,和伍雲召一起投奔了瓦崗寨。

如果伍保來了,是不是說瓦崗寨的人亦是來了!

若瓦崗寨的人來了,依李世民一人之力,隻怕不是瓦崗寨一眾英雄的對手罷!

當然也聽出伍保的聲音,楊廣佞聲說道:“原來是你。”

“昏君,今天,你就等著命喪四明山罷。”

仰天一笑,楊廣怒瞪著伍保說道:“朕說過,再遇上你,定不輕饒。”

“那還得看,我家老爺在天之靈願不願意。”說著話,伍保一步步逼近楊廣麵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楊廣輕輕的將我推到楊絲蕊懷中,亦是一步步向伍保逼近,“你們家少爺呢?怎麼……不敢來見朕嗎?”

“殺你這個昏君,何勞我家少爺動手?免得沾汙了他的手。”

嘴角不自覺的抽搐著,楊廣不再廢話,很快的飛身而上,和伍保戰在一處。

這群刺客中,隻有伍保的身手尚可,因了伍保分身出來獨戰楊廣,很好的將圍攻李世民的勢力減輕許多,在那群刺客中,李世民遊刃有餘,似一條長龍遨遊在碧波之上,那場景壯觀之極,煞是好看。

這人,這種時候了,還擺什麼姿態?明明是帶著輕敵、好玩的心將這群刺客當老鼠般的掌著玩而已。

也不知道他猜出這些刺客的身份了沒?如果不儘快將這批刺客搞定,後麵的大魚來了,隻怕他應付不了。

後來又一想,是了,他這般輕敵,想必是想將這些刺客留著,讓楊廣殺個過癮,以顯示楊廣的威武罷!

楊絲蕊小心翼翼的扶著我一步步退到茶肆最後麵的石桌前,扶著我坐定,“觀音婢,如何?可還堅持得住?”

這個時候,她的神情不似有假,是真關心。

我知道,在她心目中,她父%e4%ba%b2是至高無上的,我救了她父%e4%ba%b2,她當然心存感激,但這種感激對她而言也隻是一時。

背上火辣辣的痛,我卻搖著頭說道:“沒事,還好。”

“啊,又來了一批。”

隨著楊絲蕊的驚叫聲,又一批刺客蜂湧而至,看身手,明顯比第一批的高出許多。此時高山才驚慌失措起來,“有刺客,有刺客,護駕、護駕。”

從未曆過如此驚險,高山失了心神,隻當是在皇宮中,胡鬨的叫喊著,全然忘卻了楊廣現在是微服出巡。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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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章 玉龍子3

聞得高山淒厲的叫喊聲,楊廣怒聲喝道:“護什麼駕,還不帶花藤和觀音婢走?”

雖然以往經過許多刺客事件,但每一次有羽林軍保護,不似這一次形勢堪危。高山已失了往日冷靜,“走……走去哪裡?”

因伍保的步步緊逼,楊廣無暇分心,沒有回答高山的話,已然再度和伍保廝殺在一處。

看著高山緊張的左右查看該躲在何處,我苦笑著拉了他一把,指了指鐵索橋的方向,“陛下的意思是要我們過橋……過了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哦,老奴明白了。”恍然大悟,高山拍了拍腦門,急忙扶起我,“長孫姑娘,老奴扶著你,你可忍得住?”

眼見著刺客越來越多,我不想呆在這裡分李世民和楊廣的心神,是以忍痛說道:“沒問題。”

“二郎,這裡交給我,你護著觀音婢他們過橋。”

當然明白楊廣的用意,李世民不再如前番的貓戲老鼠,很快的打傷數人後飛身至我麵前,對高山和楊絲蕊說道:“你們二人扶住觀音婢,跟在我身後,不可離得太遠。”

耳聽得李世民急切的叮囑,高山和花藤急急點頭,一左一右的扶著我,在李世民的保護下,艱難的往鐵索橋的方向移去。

想必是宮中的聲色犬馬消磨了楊廣的意誌和體力的原因,他的武功不似原來狠厲,有展不開的感覺。再加之李世民分身出來保護我,他就更顯吃力了,很快的,處在了下風。

“哈哈哈……老天爺……老爺,看伍保來替您報仇了。”

耳聽得伍保的聲音,知道楊廣有難,李世民出手狠厲的力劈數人,終將我們一行人護送到了橋頭,“高公公,煩勞您和公主扶著觀音婢過橋,我去救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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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他又不舍的盯著我,眼中透露出‘可還堅持得住’的信息。我略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巨闕彎刀遞到他麵前,“拿著,防身。”

李世民將巨闕彎刀握在手中,說道:“觀音婢,彆怕……高公公,你們快過橋守住橋頭……”

語畢,不再猶豫,李世民似鷹般的重新撲回刺客之中。

由於李世民的加入,楊廣的壓力驟然減輕,加之李世民手中的巨闕彎刀,那些刺客的刀劍齊齊被削斷,一時間,刺客們怔愣的看著手中的斷刃,不知道下一步再該如何。

也就在刺客怔愣的功夫,楊廣的利劍刺中了伍保的心脈,同時傳來楊廣陰佞的聲音,“到地下忠於你的主子去罷!”

隨著話落,楊廣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伍保的身上。

‘啊’的一聲,伍保整個身子如離弦的箭般飛出,直飛過我、公主、高山的頭頂,飛到鐵索橋之中後似拋物線般的直往橋下墜去。

“一群沒用的廢物。”

說話間,橋的另一端,一位外罩素羅袍的蒙麵人突地飛出,隨著伍保直撲橋下,並很快的追趕上伍保,一把將伍保抓住,然後借力足踏懸崖,很快將伍保摔上了橋麵。

又有數人奔了出來,接過伍保,非常有序的退到了橋頭。

原來這群刺客早有準備,橋的那一頭亦被他們占領了!

隻見那穿著素羅袍的男子身子清瘦、和李世民差不多高,每走一步,似足下生花般的,帶著不一樣的風聲水起。

本一直出神看李世民打鬥的楊絲蕊,眼光不自覺的看向那緩緩向我們走來的素羅袍身影。

“少主,接槍。”

隨著橋頭一人將銀槍扔出,那素羅袍身影臨空飛起,不一時,一柄銀光閃閃的槍已是握在了他手中。

手握銀槍,就勢一橫,在素羅袍男子一聲輕喝間,槍之罡氣震得鐵索橋左右搖晃起來。

高山和楊絲蕊驚叫連連,急忙扶住我站定。

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看著橋底下的萬丈深淵,我不禁打了個寒磣!

隻是那手持銀槍的素羅袍之人似乎極度的清高,對我們三人不屑一顧,在我們的驚叫聲中,他已是臨空飛起、躍過我們,直撲楊廣麵前。

本被我們的驚叫聲影響,又不知這素羅袍之人是何方神聖,楊廣防護不及,%e8%85%bf上中了一槍,鮮血淋漓,很快的敗下陣來。

李世民見狀不對,早已躍至楊廣麵前,手中的巨闕彎刀使得霍霍生風,迎上了那銀槍。一時間,槍光刀影,嗡嗡出聲。

一襲白衣的李世民,一襲素羅袍的銀槍人,似躍出海底的兩條巨龍,鏖戰一處,互不相讓。

找到一個空檔,李世民急急的將楊廣推向鐵索橋的方向,“陛下……陛下快上橋,護著觀音婢和公主前行,小民墊後。”

那素羅袍之人不及妨被李世民瞅了個空檔,一時間很是懊惱,那一雙桃花眼中怒氣和不可思議百生,再度一挺銀槍,很快的逼近李世民的麵門。

想著這素羅袍之人隻怕是刺客中的首領,見他在橋這頭來了,隻當橋對麵沒有厲害的刺客,依楊廣的功力,隻要殺到橋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