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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e4%ba%b2信不過,可以養文,也可以棄文,再或者%e4%ba%b2能否告訴我,怎麼樣的女人是強者?

是眼睛一閉一睜就萬千風華,隻一個眼神就迷倒一大片桃花?

還是上房揭瓦之人偏得儘男主之愛、之寵?

再或者就是偏不循規導矩偏能引起男人的另眼相看?

說實話,曆史中的女人,有誰是真正的強者?

五千年的文明古國,隻出了一個女皇帝,但這個女皇帝,真正喜歡她的男人、女人又有多少?我敢肯定,喜歡她的屈指可數,因為,關於這個女皇帝的文,無論在哪個網站,無論是怎麼樣的版本,幾乎沒有多少讀者。

虛構中的強者總是占儘風光,現實中真正的強者卻無人喜愛?這是不是一個諷刺?

也許我以上的言詞激烈了些,請原諒。

此書打著‘曆史’二字,因這兩字,我早就做好了準備……無收藏、無訂閱、甚至可能不會上架的準備。

但因了朋友們的支持,此書不但上架而且訂閱也在一天天增加,粉絲也在一天天增加。為此我相當的感動,是朋友們又一次給了我機會,給了我滿滿的動力。

現今社會,因受一些‘不勞而獲’的劇情影響,有的人夢響著‘不勞而獲’的生活,所以有女孩說‘白毛女為什麼不嫁黃世仁啊,有吃有喝有穿也不用受凍’的話,也有女孩說‘我要穿越去當皇後、當皇妃,因為她們的生活真幸福啊’的話……

因為她們看到的皇後、皇妃都是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一麵。

關於這樣的報道舉不勝舉……

我不想說我是救世主,更不想說我是為了給讀者一些正能量。因為我就像滄海中的一滴水,投入大海,驚不起一絲波瀾……我隻是想做好我自己而已。

當我知道我的文有初中的孩子在看的時候,我非常的震驚。所以,無論哪一本書,我寫得都非常的謹慎。這也是我在那些文中儘量的將女主寫得曆儘磨難而後得享幸福的原因。

我隻想告訴那些孩子:生活不容易,即便是虛構的生活也不容易!

我更想告訴那些孩子:當一個善良的人,千萬不要將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我還想告訴他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當然,以上都扯遠了。就這本書的女主而言,在21世紀,她是孤兒。

%e4%ba%b2知道孤兒是什麼樣的性格,什麼樣的生活,什麼樣的感情嗎?可以用‘小心翼翼’‘敏[gǎn]’來形容他們的一切。

女主就是這樣的人。

即便是她初來大隋,得儘父母之愛,但因了她21世紀20多年生涯,她改不了她的脾性。更因了這份‘小心翼翼’,她對同胞兄都不是非常的%e4%ba%b2熱,對杜如晦是揮劍斬情絲,對李世民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我不想寫一個一出生就忘掉自己一切的女主。我不能讓她在出生的一瞬間就改變她20多年的脾性,若真在一瞬間有了改變,那‘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該如何說呢?

再從另一方麵來說:

21世紀,沒有人對不起她。所有的人對她極好,所以她不抱怨這個社會。

大隋,她沒受嫡母毒害、庶母毒害、兄弟姐妹相殘的遭遇,所以她對這個社會沒有恨。

她看到的都是善良的一麵,留在她腦海中的都是幸福的一麵。

這個世界有一句話說得好:幸福不幸福,要看你記住的是什麼?如果記住的是不好的,那麼是你自己在給自己找不幸。如果記住的是好的,那麼是你自己在給自己找幸福!

單從這文的‘曆史’二字來看,我在《序言》中寫得相當的明白,在那個男尊女卑的大體製下,即便是貴為皇後也不可能反了天的壓過皇帝……

但因了曆史資料中有關長孫的記載之多是曆史上其她皇後都無法比擬的,竊以為:這是因了李世民對長孫的愛,利用他的特權讓曆史記住了她的皇後。

更因了這一點我想偏疼女主,我會寫一個男人征服了天下但一個女人卻征服了這個男人的故事。

這樣算到底誰更勝一籌,就留待所有朋友看文之後再做定論!”

以上是我的評論文,這評論我不知道有沒有傷yesican的心,如果有,我說聲‘對不起’!

同時在此聲明,以後關於女主性格的類似留言,我將不再回複,我相信在這裡已經寫得很多了。

終其所有,隻一句話:

我這裡不是‘架空國度’,真正的曆史中,皇權是沒有人能夠顛覆的,特彆是一個女人。所以,我會在這種‘皇權至尊’的時代寫一個女人是如何征服那個世界‘最高統帥’的故事。

o(∩_∩)o

楔子 人生一如初相見1

揚州━━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

這古代的揚州較之21世紀的揚州,更有一股子空靈之美,不談它的商賈雲集、文人薈萃,也不談它的市肆繁華、佛廟鼎盛。隻說那漲滿了青苔的街道,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青石磚都暈開了熠熠的光,無一不渲染著這座古城的厚重。

對於第一次出門冒險的楊絲蕊來說,街道兩廂的珠寶行、瓷器鋪、琉璃坊、綢緞莊、木偶戲、皮影戲、繡坊、一應小攤小販等等無一不成了她的新奇獵物。

“觀音婢,快來瞧,這個小人偶好可愛。”

“觀音婢,快來看,這個東西該怎麼吃啊……”

在楊絲蕊一連串的驚喜連連、好奇連連中,她的笑聲、叫聲無疑成了這條街道上的風景。明明是女流之輩的聲音,為何穿著男人的衣物?

當然,人們在好奇的看著她的同時,亦將眼光看向她身後的我。而我,隻得對那些投過來的好奇、詢問目光報以訕訕一笑。

“觀音婢,他們的眼光為什麼那般看著我們?”

迫不得已,我隻好湊近她的耳邊說道:“公主,陛下巡幸江都(江都:揚州),而我們穿的是太監服飾……”

無需多言,這裡的人們對太監肯定相當的感興趣。楊絲蕊聰明的想到了,是以她的鼻子冒出些微的汗,“那怎麼辦?”

我略挑眉端,看著懷中一應的玩意兒,“我想我們該回去了。”

“不。”向來膽小如鹿的楊絲蕊此時居然顯得格外的任性,雖然她的睫毛仍舊如蝶翼般的顫著,雖然她的小手捏成了拳頭無一不顯示著她的緊張,但她繼續說道:“好不容易溜出來一趟,左右是個死,為什麼不儘興一些?”

呃……按照心理學角度分析,已近及笄之年的公主有逆反心理了,皇宮中的她看似規規矩矩穩若大家閨秀,但內裡的她卻似一隻咆哮著要撕開老鼠洞的貓……

“走,觀音婢,我們去那裡。”她的手指向‘韋家布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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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韋家布莊,我才知道她要做的居然是━━換裝!

布莊掌櫃熱情的問過一些問題後,示意楊絲蕊進了試衣間,試衣間中另有人服侍,我則站在外麵替她把守。

聞得環佩叮當之聲,我回頭看去,從試衣間出來的楊絲蕊已然褪掉那一身不合身的太監服,如今一襲質若煙雲的輕綢裹身,寬大的衣袖若鳳凰展翅左右搖曳,微露的香肩似堆著雪般,上麵慵懶的披著一條孤茸坎肩。

這一身得體的穿戴道儘江南女子的玲瓏,而她則又如皇宮中的神情,似受驚的小鹿般婀婀娜娜的向我走來。

“觀音婢,看看,這一身裝束如何?”

那一雙會說話的杏眼、輕顫的睫毛、微笑中隱現的兩個酒窩無一不渲染著她的美絕天下。她本就是個大美人,再加上宮中多年的教習自然練就雍容華貴的氣質,即便是如今這身江南女子的穿戴,卻也道不儘她的風姿綽約。

一時間,我的頭疼起來。如果穿戴成這樣出門,一定會成為揚州街頭的一道麗景,這番麗景也許會惹來無妄之災……早知這樣,還不如就穿著太監服在街道閒逛。可看著她期待的眼神,我嚅嚅說道:“美……美!”

“快,你也進去換一套。”

誰叫人家是公主呢?我低頭稱‘是’後步入試衣間。

試衣間,擺著許多的衣物,有一個丫頭和一個媽媽在裡麵服侍,見我進來都熱情的上前,其中那媽媽模樣的人笑道:“還以為你們是宮裡的太監呢,不想是喬裝打扮?”

我訕訕一笑,沒有作聲,任著那名小丫頭替我挑選著衣物。

當她將一如楊絲蕊般的衣物穿在我身上的時候,一人高的檁木雕花水銀鏡中就映出我現今的容顏。

人生真是奇妙,13年前我還是在洛陽賞牡丹的21世紀炙手可熱的法醫界新秀,瞬時被卷入一個夢幻般的時空,出生在了大隋,從嬰兒再曆人生的成長……

“姑娘真真是好皮相啊,莫說這纖巧削細的腰,麵凝鵝脂的顏,紅若點櫻的%e5%94%87,濃如墨畫的眉,隻說這若秋水般的神,比方才那位姑娘就不知要風流蘊藉了多少倍去了。”

聽著老媽媽的讚美,看著鏡中那凝脂般的雪肩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我輕歎一聲,“媽媽,麻煩你,換一套吧。”

“咦,姑娘,你這身裝束走出去,一定會豔驚整座揚州古城啊。到時候,不知多少名門望族的世家子弟會追逐著姑娘的腳步,姑娘從此之後就可成為人中龍鳳了……”

我擺了擺手,“換一套吧。”在那位老媽媽和小丫頭震驚的空檔,我指了指遠處那套白綾平衣、白杭絹挑線裙子、月白底繡銀荷的妝花窄袖褙子,“就換那套。”

“那是丫環穿的衣物。”

“我就是丫環。”

媽媽和小丫頭不可置信的盯著我,最後妥協,替我換上了我指定的衣物。再看向水銀鏡,我心中微微放心:這才是我,一個不張揚、平凡普通的我。

“我看姑娘穿什麼都好看。如果方才的衣物說姑娘皎如秋月、清貴逼人的話。如今這套服飾穿在姑娘的身上,彆樣的清純可人,就似那雨打碧荷,說不出的空靈輕逸。”

聽著老媽媽的言詞,那小丫頭也急急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