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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就憑這句話,估計這個閨女就不是個等閒之輩。

“這位姑娘尊姓大名?”黃鸝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她怎麼感覺這幾個人身上的衣著這麼眼熟呢。

那位少女見是位姑娘問的,便大大方方地答道:“小女,易繁星。”

江曉羽坐在車裡差點摔倒車簾外麵去,靠了,易繁星不是寒星公主的閨名麼?難道她的兄長……死孔雀,為毛送資料不加上畫像啊!人家無邪送資料都是帶上素描版的畫像的。這可好,差點把人弄死了才知道對方竟然是南番太子。

擋著劍尖的易靜天麵色一冷。看來對方知道他們的身份。那麼方才竟是他們的人故意推了他一把?害他險些被馬踢死。

江曉羽:……不,這個你絕對誤會了%e4%ba%b2……

柳生已經知道對方是誰了,可這絲毫不妨礙他繼續鄙視眼前的偽娘。太子神馬的……有他們虎嘯國皇帝地位高麼?皇帝他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南番太子算什麼。在殺手的世界裡強者為王。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過是會流血會疼的人類罷了。夏無邪的洗腦教育非常有效。就算麵對著絕對的強者,白虎營的殺手們也絲毫不會有手抖的時候。

不過……柳生望了一眼易靜天微微有些彆扭的站姿。緩緩地收回了劍。勝之不武神馬的絕對不是他的風格。要麼就真刀真槍地乾一場,要麼就老老實實地養傷。乘人之危,贏了也沒意思。

見柳生收回了劍,易靜天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並不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江曉羽在馬車中輕咳了一聲,你們在那兒武林大賽的有沒有注意到周圍看熱鬨的圍觀群眾啊!大街上的鬨哪樣啊?

黃鸝機靈地讓衛一衛二趕緊租了一輛車,讓易靜天三人坐上去。馬不停蹄地朝著福慶樓趕去。廢話,難道領到萃華樓去讓人家知道江曉羽才是幕後大boss麼?開玩笑。

坐在包間裡,江曉羽戴了麵紗饒有興趣地看著坐在對麵表情各異的三個人。

易靜天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確實有傷在身。易繁星就淡然多了,隻不過稍微有些擔心易靜天。而另一個便是剛才大放厥詞的少女,驚魂未定的她緊張地私下張望著。

表妹神馬的……江曉羽撇撇嘴,斷定那個少女絕對跟易靜天兄妹倆有血緣關係。

“我話先說在前麵,無論你們是誰,這個女的。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江曉羽似笑非笑地扔下這樣一句。你們不是說我景王府嫡女張揚跋扈麼?這麼多年都低調過勁了,今天就張揚一把給你們看看。

第一百三十七章 送上門來被欺負

獨孤銘心得到線報的時候差點把手裡的劍扔出去。這才多一會兒啊,貌似易靜天兄妹倆說是想看看街道和風土人情,帶著一並跟來的瀏陽郡主就出了皇宮。一共才沒兩個時辰吧,就鬨出這麼大的事來?

“對方是誰?”獨孤銘心腦子裡快速地過了一遍京城中的王公貴族們,敢如此囂張地就將人家太子公主和郡主拖走的絕對不是普通老百姓。

“回太子,是傾陽郡主。”暗衛也滿腦袋是汗。傾陽郡主平日裡絕對是乖孩子一枚,怎麼今日就翻了臉呢。

獨孤銘心腳下一頓,小堂妹?瞬間腦子裡就轉了好幾個圈。莫非是南番太子知道當年就是獨孤柔羽跟著新月公主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想要探查什麼?

坐在江曉羽對麵的易靜天完全不清楚對麵那個眼帶輕蔑的少女是什麼人。少女帶著麵紗,隻能看到一雙晶亮的桃花眼。卻一副高貴的樣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她到底是什麼人?

知道他們的身份卻仍然敢將他們帶走的人,整個京城兩隻手都數的過來,就是不知道她是哪根手指頭了。

“行了,不用猜了。我是景王府的傾陽郡主。”江曉羽絲毫不給易靜天開口問的機會。自報家名神馬的絕對是壓人一頭的經典招數。

臉色青白的少女似乎回過神來了。激動地喊道:“你也不過是個郡主罷了。本宮也是郡主,你憑什麼讓下人打我!”

江曉羽淡淡地瞥了個眼角給她:“哎呦,你還活著呢啊?看來黃鸝是打輕了啊。要不要讓柳生教教你什麼叫教養啊?”

少女麵色一紫,剛要張嘴咆哮卻被易繁星一把拉扯回座位上。一個眼神竟然就讓原本張揚跋扈的少女懨懨地縮回椅子上了。

江曉羽眉梢一挑,這個寒星公主似乎沒有表麵上看到的那般弱風扶柳啊。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我。

“我也是剛才才知道你是誰的,南番太子是吧?”江曉羽端起茶杯並不喝。隻是拿著撫摸著,仿佛那個茶杯是可愛的小寵物一般:“隻是不知道太子殿下當街攔馬又是為了哪般?”

易靜天輕咳了一聲:“並非本宮攔馬,而是被人推了出去。”

這個江曉羽確實想到了。若是易靜天想要認識她沒必要用這種危險性極高的老招數。萬一柳生一下沒拉住韁繩。南番翁主妥妥地就要絕後了。

“可知道是男是女?”江曉羽知道練武之人都能從對方施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判斷出對方的性彆身高體重,雖然這件事本身就讓江曉羽覺得不是很靠譜。可偏偏身邊會武的人基本都能做到。

易靜天略微皺眉地低下了頭。

擦,你們南番的爹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啊!我們這邊隨便一個侍衛都能辦到的事,你個太子竟然辦不到?子不教父之過!

夏無邪:你這個絕對用錯典故了……

江曉羽無所謂地擺擺手:“想不起來也沒關係,反正我沒將你撞死,咱倆以後兩不相欠,相忘江湖,後會無期。”

說罷。起身便扶著黃鸝的手朝包間外走去。剛走到門口便迎麵撞見了急急忙忙趕來的獨孤銘心。

“羽兒可受驚了?”太子哥哥首先關心了一下自己的堂妹。廢話,畢竟倆人姓一個姓呢,當然先可著自己家人問了。

在江曉羽笑盈盈地點了頭之後,獨孤銘心鬆了口氣。轉過臉來掃視了坐在窗邊的易靜天三人。南番太子臉色蒼白估計是被馬傷著了,寒星公主一臉淡定的估計沒什麼大礙,至於那位瀏陽郡主……獨孤銘心笑眯眯地忽略不計了。

而那位瀏陽郡主在看見獨孤銘心進來的一瞬間仿佛看見了美國隊長一般猛地站起身撩起裙擺就朝著獨孤銘心跑了過來。

絲毫不誇張,絕對是小跑過來的。江曉羽看著那位郡主一副餓狼撲食的架勢,眉頭一皺。扶著她手的黃鸝第一個接收到自家小姐的不開心情緒。微微抬起腳,瀏陽郡主在眼看就撲到太子殿下`身邊的時候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栽倒在門邊。

“哐”的一聲,門板微微顫動。

眾人:……

獨孤銘心默默地看了栽倒的瀏陽郡主一眼,旋即笑盈盈地走到易靜天麵前殷切地噓寒問暖去了。

江曉羽則無所謂地帶著黃鸝等人呼呼啦啦地閃人了。

方才的小動作。易靜天和易繁星都看在眼裡。但卻誰也沒有說出來。他們知道,這位傾陽郡主的與眾不同之處。至少獨孤銘心也看見了卻沒有出言嗬斥傾陽郡主。雖然他們從未見過這位景王家的嫡女,但光看今天這個架勢,這位傾陽郡主,估計很受寵愛。

江曉羽才不管樓上的幾個人想什麼,趕緊帶著眾人殺到萃華樓佯裝看首飾實則到後院觀摩了眾位情緒激動的匠人們將新研究出來的點翠手藝展現給她看。笑眯眯地賞了眾人並決定了下個月就用這種手藝製作最新的限量版首飾之後,江曉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被黃鸝她們帶回了行雲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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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躺下沒五分鐘,景王身邊的侍衛便傳來了景王的口信。今天晚上南番太子帶著寒星公主和瀏陽郡主要來家裡吃晚飯。

江曉羽默了個,旋即狠狠地罵自己為毛要多管閒事,直接從易靜天身上踩過去就好了啊。那個神馬的瀏陽郡主,就應該讓黃鸝直接一毒針過去讓她神不知鬼不覺地駕鶴西去。

不是她心思惡毒,而是明明已經累了一天了還要應酬客人,而且這個客人還不討人喜歡。這才是真心的難受啊。

隻能在心裡想想,又不能讓黃鸝柳生真的把人家弄死了,江曉羽嘟著嘴在床上各種翻滾。

翠星也很是埋怨,白天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那個瀏陽郡主還辱罵眾人,憑什麼讓咱家小姐去招待她啊。明明小姐都累了一天了。真是太討厭了。

晚飯的時候,進入花廳的江曉羽看著麵前坐得整整齊齊的三個人,很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易靜天主動站起來,拱手一禮:“傾陽郡主。”

江曉羽點點頭:“又見麵了,太子殿下。”

雖然白天自家閨女在街上差點撞死人的事景王早就得了暗衛的回報。但南番太子直接要求來他家吃飯這件事還是讓景王驚訝了一下。

江曉羽穩穩地走到景王身邊,端莊地坐下。

什麼?你們好奇她戴著麵紗怎麼吃飯?彆鬨了,吃飯的時候怎麼戴著那東西啊。江曉羽接過翠星遞來的折扇,痛痛快快地吃了起來。

易靜天三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江曉羽仍然隻露著兩隻眼睛吃的那叫一個歡快。

“我們那兒都是花樓的女子才戴麵紗,龍鱗民風真奇怪。”瀏陽郡主低聲嘟囔了一聲。

離她最近的易繁星臉色一變,差點沒忍住一碗飯全扣在瀏陽郡主臉上。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江曉羽絲毫不在意地繼續吃吃喝喝,抽空還解釋了一下:“這點我們兩國倒是異曲同工,我們這兒也是妓子才不戴麵紗。”

“咳咳”景王拚命忍住才沒將吃進嘴的米飯全噴出去。

這回易繁星和瀏陽郡主都臉色一變。看吧看吧,人家聽見了吧。而且人家還絲毫不在意地反羞辱你了。這智商可怎麼辦啊。易繁星狠狠地瞪了瀏陽郡主一眼。

一頓飯吃得各種消化不良,飯後又是照例的飲茶時間。景王端坐在上位,眯著眼睛看著下麵坐著的四個小輩兒。他怎麼感覺這個氣氛……怪怪的呢?

江曉羽隻是漱了漱口便重新戴好麵紗,笑盈盈地看著對麵喝茶的三個人。

“瀏陽郡主喜歡我國太子哥哥麼?”反正閒著也是無聊,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