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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工作量也是日漸繁重。愛爾敏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在夜裡凍醒,然後又迷迷糊糊的蜷成一團睡去。可是每天早上醒來時,自己總是被利威爾占有般的鎖在溫暖的懷裡。然後隻需微微抬起頭,沉靜安睡的眉眼便填滿了整個世界。

fin

腦洞係列——5

愛爾敏步履沉重的走在回去的路上,被夕陽拉長的影子落在滿目瘡痍的街道上,更顯形單影隻。

一隻手忽然從旁側伸出,將他拉進了暗巷。他嚇了一跳,剛想反抗,身體卻被強硬按住,利威爾一手撐牆,深沉陰鬱的視線冷冷鎖定在他的臉上。

唉、唉——?

兵長不是和艾維爾團長先回兵團總部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而且……而且還露出副興師問罪的不爽表情……

愛爾敏被他那目光看的背脊發涼,再加上兩人離得太近,甚至連對方的呼吸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人類踏出了反擊的第一步,你有什麼可沮喪的。”利威爾的語氣很冷淡,卻是他熟悉的低啞。

“這樣的代價,太大了。”雖然明白為了達到目的就必須做出犧牲,但是大家……互相扶持了三年的同伴就那麼在眼前被巨人咬噬……絕品小保安

“胡說什麼呢,既然選擇了士兵這條路,就應該隨時抱有獻出心臟的覺悟。”

“對不起……”

“真臟。”

“什麼?”

利威爾嘖了聲,屈指捏著他的下頜,打量的眼神中滿是嫌棄,“弄成這副德行,是在巨人的嘴裡洗澡了麼?”

說是這麼說,可他還是慢慢傾身,在愛爾敏的%e5%94%87間落下一%e5%90%bb。

輕輕淡淡的觸?感,柔的就像是一片羽毛拂過,許是那力道太輕太過溫柔,愛爾敏甚至忘記了反抗。

從對方身上傳來的血腥味中,還夾雜著清洗劑的淡香,%e5%94%87上的觸?感一觸及分,他微微眨動了下眼睛,臉豁然漲紅。

這、這是惡作劇嗎?

他心慌慌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上麵殘留的柔軟溫暖讓心跳快如鼓點,一下一下撞擊的越來越強烈。

“小鬼。”

“唉?!”

“可彆輕易死了。”

fin

腦洞係列——6

隨著與巨人的不斷開戰,兵團內犧牲的人數開始急速攀升。大家開始養成了在出行前記日記的習慣。

——不知道哪次壁外調查就是終結,每個人都希望能多在這世上留下存在的痕跡,而不是步上那些葬身巨人口腹卻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前輩後塵。

新兵被操練了一整天,一到宿舍基本上就是倒下就睡了,愛爾敏怕開燈打擾到舍友休息,每晚都是抱著本子穿過漆黑深長的走廊,來到古堡最偏僻的角落。

利威爾喜靜,又加之潔癖嚴重,方圓半裡內幾乎沒人敢住附近,愛爾敏走到門前,屈指敲了幾下,沒多久神色冷漠的男人就撐著牆推開門,麵無表情的睨著他。

“利威爾兵長,晚上好!”愛爾敏笑得眉眼彎彎,自他臂下鑽進了房間。

“……”

在這寫日記已經成為了彼此間心照不宣的習慣,利威爾看也不看書桌邊上攤開本子的愛爾敏,直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睡下了。

——他可不像年輕的小鬼,大半夜的還能跟打了%e9%b8%a1血似的奮筆疾書。

“咦?”坐下時才注意到邊上有放著黑色的硬殼本,愛爾敏驚訝,“兵長也開始寫日記了嗎?”

“一直就在寫。”

“唉——?!”竟、竟然?!

他都沒有發現……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吃個蛋也能洋洋灑灑寫上百字?”利威爾輕嗤。

那麼浪費時間精力的事,偏偏他就能做的無比興起。

“啊哈哈……我的日記是有些囉嗦……”愛爾敏的臉紅了一點,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可眼睛亮閃閃的,熠熠璀璨的猶如最最純澈的湛藍湖泊,“那個、我……我能看一下兵長寫的日記嗎?”

“……”

“不、不行嗎……總、總覺得有點在意呢……因為是兵長寫的……”

“隨便。”

……

愛爾敏迫不及待的翻開了日記本,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行鋒芒畢露的流暢草字——

xx年xx月xx日,活著。

啊……就兩個字……

愛爾敏呆了呆,翻開了下一頁。

好簡潔……

……

xx年xx月xx日,活著。

xx年xx月xx日,活著。

xx年xx月xx日,活著。

……

嗯。

確實是每天都有寫,可除了每頁日期有變化外,正文內容完全就是一樣的嘛!

愛爾敏無奈了。

想靠日記來進一步了解兵長什麼的……果然是不可能的!

fin?

……

或許應該將利威爾省略的那幾個字也加上去。

金發的小鬼,今天還——

……活著。

fin

萬聖節賀文(上)

看著眼前麵色不愉的利威爾,阿爾敏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了。染指清純

——什、什麼萬聖節要和大人要糖,他就不該跟艾倫他們來湊熱鬨!

現在倒好,大家都逃跑了,就剩他這個體能負五的渣被抓了個正著。

“你很閒嗎小鬼。”將手裡的文件丟回桌上,利威爾半靠著椅背,慢慢翹起了%e8%85%bf,“打扮成這副德行是想乾什麼,今天的訓練完成了所以來申請外出唱戲?”

今日的阿爾敏並沒如以往那般穿著調查兵團的製服,反而是換了身寬大的黑色袍子,長長的袖口幾欲曳地,兜帽也將腦袋罩的嚴嚴實實,他手裡提著盞雕刻十分精致的南瓜燈,內裡的燭光似乎是感覺到了氣氛的凝重,正小心翼翼的搖曳著,光線忽明忽暗。

利威爾坐在辦公桌後,雪白的襯衫十分襯臉,讓那副因麵無表情而看上去銳利無比臉線都柔和了幾分。

——雖然說話的時候還是十年如一日的毒%e8%88%8c……

“問你話呢,耳朵聾了?”利威爾不耐煩。

“唔,那、那個……利威爾兵長萬聖節快樂!……請、請您給我一顆糖果!”

“……”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利威爾像是被他那話弄懵了,好半天都維持著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這小鬼剛才說要什麼?

糖、糖果?

“如、如果您不給的話,我……”阿爾敏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手裡的南瓜燈,咽了咽口水,聲音是連他自己都未察覺的顫唞,“我會給您搗亂的!”

“……”利威爾的雙眼慢慢眯了起來。

——這小鬼是欠收拾了吧,竟然還敢用言語威脅他。

推開辦公椅,他站了起來。

“所以,如果您不想受到乾擾的話,就……嗚啊——”

被麵色陰鬱衝這邊走來的利威爾嚇到,阿爾敏哪裡還顧得上話說沒說完,扭頭就想逃跑,可下一瞬自脖頸處傳來的窒息感卻勒住了他的所有動作。

不知何時利威爾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此刻正拎著他的後領,陰森森的開口稱讚:“小鬼,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對、對對對不起,請您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吧!”

“晚了。”

阿爾敏的掙紮被不費吹灰之力的壓製了下去,南瓜燈跌在地上啪嗒碎裂,裡麵的蠟燭很快就熄滅可,隻剩一縷青煙嫋嫋升起,消散在空氣中。

“身為下屬竟然敢威脅長官,阿爾敏·阿諾德,以下犯上該受到什麼懲罰?”嘴上雖然說得嚴重,但實際行動還是沒有的。利威爾重新回到辦公椅上,將阿爾敏直接放到桌沿邊坐下,與他麵對麵的對視。

“這個……”阿爾敏忐忑,吱唔半天也沒敢開口。

“說。”

“唔……”看兵長的臉色,似乎不像是真的生氣的樣子啊……

阿爾敏終於得以稍稍鬆了口氣,“那個,萬聖節大人要給小孩糖果是習俗。”

“嗯?”

這一聲應答,倒讓人有些摸不清他是什麼意思,不由小心翼翼的補充,“艾維爾團長、三毛分隊長、還有韓吉分隊長都有給。”

利威爾嗤笑,“你確定那個奇形種給東西能下口?”

阿爾敏一噎,小小聲的辯解,“不管能不能吃,反正分隊長是給了的。”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所以呢,就領了一堆人跑來和我討糖吃?”

“不、人不是我領來的。”他當時完全就是持反對意見的好不好!

——和利威爾兵長要糖果什麼的……

這種事情想都不敢想!

“那就是艾倫起得頭了。”利威爾哼了聲,眼神隱約透著不悅,“我應該說過的吧,不要老是和那個小鬼混在一起。”

fin

腦洞——7

空山新雨後,兵長一米六

欲窮千裡目,兵長一米六

爺娘聞女來,兵長一米六

洞房花燭夜,兵長一米六

……

阿爾敏唱的膽戰心驚,時不時的瞄向身邊坐著的男人,可預期中想到的暴怒卻全沒出現,利威爾懶散靠著沙發,氣息平淡毫無變化。

……

風蕭蕭兮易水寒,哪怕兵長一米六

天生我材必有用,不如兵長一米六

多情自古傷離彆,更那堪,兵長一米六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兵長隻有一米六

……

一再的破音走調昭顯著主人緊張的心情,圍觀看好戲的旁眾亦是覺得魔音摧耳,就在提出此冒險的韓吉打算停止對阿爾敏的懲罰時,當事人之一終於動了。奇門相師

“唱的難聽死了。”利威爾從他手中拿過麥,竟然不是直接往韓吉、或阿爾敏臉上砸,反倒抵在%e5%94%87邊,淡淡續道:

【詩河蟹】

……

唉?這歌詞的內容……

似乎……有、有什麼地方不對吧……

在場眾人驚呆。

……

【詩河蟹】

……

“嗚哇——”

完全沉浸在利威爾竟然開口的巨大衝擊中,韓吉竟然將最不容忽視的歌詞內容給丟了,“利威爾是要替阿爾敏進行大冒險的懲罰嗎?!”

“當然不是。”利威爾斜眼看著阿爾敏,一貫低啞冷清的聲音竟輕輕上揚,透出幾分閒適的戲謔,“我選的是真心話。”

fin

腦洞——8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對不起……”

“對……”

接連撥出了三個客人的電話都是空號,這也太巧了吧……難道是電話出了問題?阿爾敏半信半疑的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卻完全能夠接通。

好奇怪。

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最新一批的動漫周邊已經到貨,得快點聯係上對方才行。

抱著這一想法,他上微博艾特了三位客人的微博id,並說明原因,然後就去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