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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惠的就像一個小媳婦一樣。

“彆捏了,把腳給我解開,這麼直挺挺的躺下去,我的腰就要斷了。”徐修白了韓笑一眼,說道。

韓笑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的爬過去把他的腳解開,然後躲得遠遠的,生怕徐修一個不高興又賞他一腳。徐修好不容易得了一半的自由,也就懶得理會韓笑,活動活動一下自己酸痛的腰對韓笑說:“我渴了,給我倒杯水去。”

韓笑爬下床,穿上拖鞋急匆匆的到外麵去倒水,然後又急匆匆的端著水衝進來。伸手扶著徐修的頭給徐修一點一點的喂水。

喝過水之後,徐修就覺得餓了。躺在那裡翹著二郎%e8%85%bf說:“我餓了,肉末燒茄子,魚香小滑肉,就要門口那家飯店的。”看到韓笑站在旁邊盯著自己發愣,徐修不滿的說:“喂,你聽見沒有啊。”

“聽到了,肉末燒茄子,魚香小滑肉。我用家裡的電飯煲給你燜米飯,你想喝什麼湯。”韓笑抬起頭,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笑著問。

“湯?”徐修一想到放在地上的盆子,就沒好氣的回答:“不要不要,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哪兒那麼多話。”

“哦。”

韓笑除了不答應幫徐修解開手上的繩子以外,對於徐修提出的其他要求都是言聽計從。除了隻能躺在床上以外,其他方麵,徐修的生活有了質的飛躍。他終於理解夏翊為什麼控製欲那麼強了,這種你說什麼,彆人就聽什麼的感覺真好,時間長了絕對是會上癮的。

反觀韓笑,似乎對這種生活方式也挺滿意的,不論徐修指揮他做什麼,都是一副甘之如飴的樣子,%e5%b1%81顛%e5%b1%81顛的就去了。徐修要是沒什麼要求,他就爬上床抱著徐修睡覺,或者是什麼也不乾,倚著床頭看書,好像這樣就很滿足的樣子。

“喂,反正也沒事做,咱們聊天吧。”徐修說。

“嗯。”

“你這次綁架我是不是早有預謀的。”

韓笑一邊用手剝著瓜子一邊說:“算是,也不算是。其實我早就想好方法了,但是一直都沒有行動,我怕我做了這種事以後,你就再也不理我了。”

“那你為什麼還是做了”

“我是一時頭腦發熱,就把藥扔進可樂裡了,等把你藥倒了,就沒有退路了。”韓笑將剝好的瓜子喂給徐修,徐修也毫不客氣,調整了一個舒服又不會被嗆到的角度,嘎吱嘎吱的吃著瓜子仁。

“哦,對了你是不是經常拿那個望遠鏡偷看我。”徐修突然想起來了。

“也沒有很經常,你每天一回來就拉著窗簾打遊戲,我什麼也看不到。”韓笑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頗為遺憾。

“你綁了我到底想乾什麼。”一般的綁架無非就是為了複仇或者是勒索,這個韓笑把他綁回家裡好吃好喝伺候著,讓徐修也摸不準他到底要乾什麼。

“不知道。”韓笑伸手將一顆已經變黑的瓜子仁揀出去,把剩下的飽滿的瓜子喂給徐修。

徐修躺在那裡慢條斯理的將瓜子咽下去,問:“那就問你另一個問題,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

“不知道。”

“那你tm知道什麼啊。”徐修沒好氣的白了韓笑一眼。

“我就知道,我要是解開你,你肯定打我一頓,以後再也不會理我了。”

還真讓他給猜對了,徐修現在還能和顏悅色的和他說話,就是因為自己還綁在這裡,要是韓笑能把自己解開,肯定把他的小白臉打成調色盤。

“你爸媽是做什麼的。”徐修話鋒一轉,把話題中的自己給摘出去了,開始詢問韓笑。雖然做了兩年多的室友,但是徐修和韓笑的交流並不算多。

“公務員。”

韓笑雖然是本地人,但是卻極少回家。當時徐修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猜測這些原因,現在他終於有時間來想了。幾番閒聊徐修才知道,韓笑父母都是市裡省裡的領導,平日裡都是人民好公仆,為了人民勞心勞力,自然也就沒有多的時間來管家裡。韓笑的病他們也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們卻一直以為是小問題,看看醫生吃吃藥就好。

事實上韓笑自從上大學以來就一直處於嚴重缺乏睡眠的狀態,不是他不想睡而是根本就睡不著,一整夜一整夜的瞪著眼睛直到天亮,偶爾依靠藥物才能勉強睡著。

“我幾天幾夜睡不著的時候,就會頭疼,頭疼的時候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我已經儘量在控製我自己了。”韓笑解釋道,他今天的臉似乎沒有往常那麼慘白了,可能是前一晚睡的不錯的緣故,眼睛裡的血絲也褪去了不少。他仔細將床上的袋子整理好,爬下床去準備去做晚飯。

“喂,韓笑,我們來商量一件事情吧。”徐修突然叫住韓笑,韓笑停下來,轉過身看著徐修,徐修揚起下巴說:“你把我手上的繩子,我就幫你治病,你這個病,醫生什麼的都沒用,我有辦法。”

第47章 誰是蛇精病(無遊部分)

韓笑沒說話,就是站在那裡出神的想著事情,半晌轉身走了,留下徐修一個人躺在床上。雖然說現在的韓笑還算正常,但是徐修徐修根本就不能完全放下心來。有的時候韓笑自己做的事情他自己根本就控製不了。

他沒有將希望完全寄托在韓笑可以幡然悔悟上,而是趁著韓笑不在屋裡的時候持續不斷的嘗試自救,還好韓笑是用毛巾將他的手腕裹了之後采用繩子紮上,繩子也不是麻繩,長時間的扯拽之後,倒是真比之前有了一些空隙。現在他費力的彎著手腕,試圖將手腕與繩子之間的毛巾一點抽出來。

兩條毛巾都是新毛巾,蓬鬆而柔軟,繩子綁的緊,想要抽出來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試了好幾次,直到徐修手指都抽筋了,也才僅僅抽出一小部分。徐修徐修咬著牙等待痙攣感過去之後才滿頭大汗的躺在車窗上喘氣。

屋外傳來食物劃入鍋裡的聲音,以前,徐修覺得這樣的聲音就代表著家,他從前每天晚上放學回家就能剛剛好聽到這樣的聲音。現在他發現真正代表了家的其實是某一個人,也許這個人能做的僅僅隻是在早上的時候幫你準備簡單的早點。

他放鬆繩子將%e8%85%bf抬起來,伸展了一下脊椎,然後做了幾組空蹬自行車,索性大床還算是結實,也沒有搞出太大的動靜。

韓笑在廚房的動作很快,沒出十分鐘就搬了一個與床一樣高的小桌子進來,然後將飯菜放在桌子上,一葷一素兩個菜,品相不賴。同中午一樣,韓笑準備了兩套碗筷,自己吃幾口,喂徐修幾口。徐修沒什麼胃口,但是還是吃了一部分。

“嗯,手藝不錯。”徐修看著韓笑期待的眼神,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人沉默著吃完了飯,韓笑就把東西都收拾了下去。看到韓笑離開,徐修並沒有急著去繼續吃飯前的工作,他打算勞逸結合,休息休息一下。

廚房傳來一聲碗盤落地的聲音,徐修莫名其妙的感覺心裡慌了一下。隨即看到韓笑臉色蒼白跌跌撞撞的衝進來,握住門把手,將臥室的門重重的拉上。

很快外麵就沒了動靜,徐修躺在床上,在寂靜無聲的房間裡,瞬間冷汗就流了下來,他現在也不管什麼勞逸結合了,拚著手指抽筋開始瘋狂的向外拉扯自己手腕上的毛巾。

現在外麵很平靜,但是徐修知道這種平靜屬於暴風雨前的寧靜,很快就要麵臨一場災難了。現在他也終於知道,為什麼韓笑家的客廳東西那麼少,想來其他的東西都被他砸的差不多了。

徐修現在徹底明白了,就算長得再可愛在無辜的狼,他tm也是吃肉的。就算是平時再平靜的蛇精病也是要有犯病的時候。現在他也明白自己之所以對韓笑那麼寬容,多半是沒有見過他發病的樣子,如果他真的像這次這樣近距離的見過一次的話,自己也會像其他人那樣對他避之不及的。

徐修專注的扯著毛巾,聽到外麵嘩啦一聲,好像是把什麼東西推到在地上的聲音,徐修被這聲巨響搞得打了一個激靈,僵在了那裡,繼續聽了一下發現韓笑也沒有要進來的意思,就開始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客廳傳來的響動越大,還有韓笑發狂的怒吼,和他平時的聲音完全不一樣,那種撕心裂肺的喊聲,叫的徐修頭皮發麻。他怕說不準什麼時候,韓笑就衝進來了。到時候自己就是一塊躺在案板上的肉,隨時都有被剁成肉餡的可能性。從韓笑晚餐的製作水平來看,他的刀工應該非常不錯!

功夫不負有心人,徐修拚著將自己手骨折斷的危險將手從繩子裡把手掙%e8%84%b1出來的時候,客廳裡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靜了,徐修徐修掙紮著轉身用發軟的指尖將門繩子解開,一個打挺從床上坐起來,坐在床邊,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腰身。

徐修失蹤到現在已經三十多個小時了,夏翊在學校門口的長椅上生生坐著吹了三個小時的冷風,冷冽的東風幾乎把夏翊的耳朵從他的臉上扯掉,最後一節課下課後,不少人從他麵前走過,這些人大多都是情侶,他們十指相扣。

等到人散的差不多,夏翊才站起來,他搓搓已經凍得僵硬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從這裡穿過一條不算寬的暗巷就能夠抵達小區的正門,因為最近的事情,這條小道幾乎沒什麼人走。

這條暗巷兩邊是兩邊高樓的外牆,幾乎沒什麼燈光,夏翊沒注意的情況下對麵走過來一個人,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半身羽絨服,帶著一個黑色的機車帽,帽簷壓得很低,雙手揣在一起。他低著頭匆匆走過來,突然左手一動。與此同時,夏翊也動了,他突然握住了那把刺向他小腹的尖刀。

對方沒能料到夏翊能夠抓住刀刃,動手抽了一下居然沒能將刀抽出來。

“你最近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藍色外套的人。”夏翊的嗓子可能被吹壞了,沙啞而低沉。

刺傷犯聽到夏翊的問話,就發出桀桀的怪笑,說:“我見過呀,我不僅見過,還用手裡的這把刀把他殺死了,我每刺他一刀,他就慘叫一聲,他的血把河岸上的血都染紅了,現在他應該是躺在護城河的河底,等到明天春天你就能看到他的屍體了,當然你也有可能和他並排躺在那裡。”

如果刺傷犯能夠在這樣的黑暗裡,一定會被夏翊赤紅的雙目嚇到,現在夏翊比他更像一個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