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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踏破者在門口複活之後就接到了狼外婆的組隊。

【隊長】狼外婆:我在鏡湖等你。

【小隊】冰河踏破者:好的。

【公會】輸給夜晚:之前覺得你這個姑娘雖然嬌氣,但是人應該還不錯。現在,嗬嗬…

輸給夜晚徐修當然記得,上個星期大家一起打副本的時候,輸給夜晚把一把單手武器讓給了依依。今天花了所有的分買到的飾品自己也不要,可見並不是一個貪戀裝備的人。

【公會】泡沫依依:道德帝,什麼時候這個世界輪到你來維護和平了。

【公會】輸給夜晚:道德帝也遠遠比臭不要臉好。

【公會】泡沫依依:我的dkp我愛怎麼使用怎使用,用得到你出來批評?

【公會】輸給夜晚:你這就叫惡意飆分,我就看不慣。

【公會】定製水果店:彆吵彆吵,一件裝備而已,以後還會出的。

【公會】泡沫依依:這不是一件裝備的事情。

【公會】輸給夜晚:這不是一件裝備的事情。

公會提示:輸給夜晚被禁言。

公會提示:泡沫依依被禁言。

【公會】狼外婆:要吵私下吵去,搞得公會烏煙瘴氣的。你們要是吵不出個所以然來,明天咱們也不活動,你們接著吵。

【公會】doubleq:你們今天散了?

二團的人這才發現,公會一團已經散了,大家都現在都蹲在主城裡,還有兩個主力奶媽被禁言。

【公會】狼外婆:今天大家狀態欠佳,先放假調整一下。

徐修是從內測就一路玩過來的老玩家,先後經曆過無數的公會,怎麼說呢,可能是現在的人的記憶力都太差了,所以好像對什麼東西都沒有感情,遇到%e9%b8%a1毛蒜皮的小事就退會刪號,不少公會可能因為一件裝備就拆台散夥了。有的時候遊戲其實並不是單純的娛樂,更是人性的放大。薄情的人,在遊戲裡自然寡意。

【小隊】冰河踏破者:弄的這麼僵,回頭他倆退會了,團裡可就少兩個奶媽了。

【隊長】狼外婆:要走的留不住,要留的趕不走。會走的人,就證明不是公會的人。

兩個人繼續將最後的任務做完,一直做到十一點半才終於收集了所有的草藥,製成生還藥劑,救醒了楚袖歌的男人,任務的最後一環獎勵了一個情侶火箭,這個玩意兒箭生花也有一個,他嫌難看從來沒騎過。這個火箭整體風格和冒險者格外的不搭調,而且在冒險者裡可以雙人騎的坐騎很多,大部分人也僅僅隻是拿這個坐騎湊個數而已,

楚袖歌也從任務npc變成一個普通的賣東西的npc出售各種圖紙,嫁衣,繡鞋,龍鳳金釵,都是各種婚禮用品。這些東西很有市場,那些在遊戲裡喜歡結婚玩的人通常也不會在乎錢,所以價格能賣的非常高。冰河正好是裁縫就買了嫁衣和修鞋的圖紙。

隻要副本可以打,物價自然就平穩,已經跌倒穀底的的寶石價格也略有回暖。

【小隊】冰河踏破者:下線了,晚安。

【隊長】狼外婆:晚安。

徐修下線以後並沒有直接去洗澡,而是打開軟件把最後一個boss戾帝的攻略視頻做完了。然後才去洗澡,夏翊那邊的燈已經熄滅了。明天早上是七點五十的課,睡到七點十分再起應該來得及,徐修趴在床上疲憊的想。

隻是天不遂人願,徐修還正睡得香甜,門就被推開,夏翊精神抖擻的站在門口熱情的邀請徐修一起去跑步。

被驚醒的徐修一臉慌亂,的扯過團成一團的夏涼被遮在腰上,沒辦法,誰讓他習慣%e8%a3%b8睡呢,看著穿戴整齊的夏翊,徐修高聲吼道:“敲門,敲門,你tm不會敲門嗎?”

看著一臉怒氣的徐修,夏翊頭微微向著門的反方向歪了一點,伸手敲了敲門盯著徐修問:“要一起跑步嗎?”

“不跑不跑,我要睡覺,不想跑步。”徐修一看才五點五十,也就是說他剛剛睡下不到四個小時,對於一個人來說。

“一起跑步吧,對身體好。”

“好你妹夫啊,你神經病又發作了吧。”被吵醒的徐修脾氣極度暴躁,將夏涼被裹在腰上將把夏翊往外推,不過雙手剛剛一離開被子,夏涼被就向下滑。徐修推一下夏翊,提一下被子,樣子滑稽而可笑,最後當著夏翊的麵重重甩上了房門。

半晌徐修聽到外麵輕輕的敲門聲,夏翊的聲音悶悶的傳進來:“你要跑步嗎?”

這次徐修連回答都懶得回答了,直接用枕頭猛了頭繼續睡覺了。

七點十分鬨鐘響起來的時候,徐修才頂著沉重的眼皮爬起來,隨便找了件衣服穿上,準備去洗漱。夏翊已經跑步回來了,帶著一身的熱氣和汗味,還有早點。

“吃早點嗎?”夏翊心情愉快的一邊把早點擺在座上,一邊問,仿佛之前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吃,我在沒睡醒的時候,隻吃人不吃早點。”徐修眼皮發腫,使勁眨巴眨巴眼睛覺得世界都是模糊的。

“以後我們一起早起跑步吧。”

又來了……控製欲什麼的不定期發作,對於徐修這種不喜好束縛的人來講簡直就是一種巨大的折磨。

“如果我不跑步是不是就以後就不能再住在這裡了?”徐修頂著黑眼圈問。

“能住。”夏翊說。

徐修抽出一片麵包,叼在嘴裡,兩隻手整理了一下頭發,才說:“不跑。”

在知道狼外婆就是夏翊之後,不論怎麼說徐修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生活中原來有兩個控製欲特彆強的神經病,現在變成一個了,也不失為是一種幸福。看吧,現在徐修對於幸福兩個字的定義已經低到這種程度了,生活中的神經病少一個,都能讓他感激涕零了。

路上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上麵寫著:“有時間嗎,出來聊聊。孫婉婷。”

││思││兔││在││線││閱││讀││

“沒時間。”原本心情就不太美好的徐修毫不留情的回了一句。

聊什麼聊,一副正妻來找小三的理直氣壯樣子,十四個字連帶標點符號每個字都帶著優越感,好像高人一等。你tm不找孟瀟庭聊,找我聊的哪門子天,原本還以為投奔資本主義懷抱之後,多喝牛奶吃牛肉把腦子補好了,沒想到才回來幾天就腦殘本色儘顯了。再說,離婚這麼多年了,這會兒又想著宣誓主權了。孟瀟庭要是女人,這麼長時間,估計孩子都跟老子生下了,還有你孫婉芯什麼事兒。

一路上徐修越想越不爽,最後還是決定給孟瀟庭發了短信:“把你和你前妻的那點破事都弄清楚了,你要是打算和孫婉芯複婚,咱倆就乾脆分手。你要是不想和他複婚,就讓她彆老是攪和在咱們的生活裡。”

不出半分鐘孟瀟庭就打回了電話,他讓徐修中午在學校等他,有些事情,用短信和電話來聊隻能起到反作用力。

下課之後徐修一邊等孟瀟庭,一邊和原來宿舍裡的其他幾個人在籃球場打籃球,h大是個男生偏多的學校,即使遍地籃球場也往往不夠用,經常還會因為爭搶場地,或者其他的什麼%e9%b8%a1毛蒜皮的小事引發衝突。

通常搶地盤這種事情總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隻是沒想到這樣不要臉的事情還有人光明正大的來做。

“這個場地我們公管學院早就定下來了,誰讓你們在這裡打球的。”對方五個人人高馬大,穿著籃球服帶著籃球,一上來就直接趕人,本是大學生,卻偏要學那地痞流氓,語氣之霸道態度之惡劣,讓人咋%e8%88%8c。

“嘿,我聽說過圖書館占座的,食堂占桌的,還沒聽說過提前占籃球場地的。”黑子停下來,揚著下巴轉頭看向對方,連籃球滾到場地外麵都沒有管。

5號看了一眼黑子,發出一聲嗤笑:“我們可是得到老師批準的。”

“我怎麼沒聽說過咱們學校籃球場還能提前定下來,你們跟學校的哪個部門定的,相關證明呢。”周祚本就不是喜歡用暴力和胡攪蠻纏解決問題的人,對方既然說了是老師批準,空口無憑,總也需要一個憑證。

不知道是不是周祚的要求踩到了對方的g點,9號伸手就推了周祚一把惡聲惡氣的說:“懶得理你。”

周祚沒反應過來,踉蹌著退了一步,倒也沒什麼大事,用手揉了揉被9號碰到的肩膀,收了聲。

“喂,你怎麼動手啊。”胖子看不下了去了,走了上來擋在了周祚深淺,身上的肥肉顛了顛,顯得有些臃腫和遲鈍。

9號打量了一下胖子,他個子比較高,俯視著胖子,用指尖戳著胖子的頭說:“我就動手了,怎麼著吧。你們幾個是藝術設計係的吧,我看見你個肥貨和那個愛穿女裝的變態一起去上課,你們係啊,一個男人都沒有,還動手,簡直好笑。”

一直雙臂交抱站在場邊的徐修,彎腰撿起地上的籃球,走過去,一球砸在9號的臉上,冷聲說:“放下你的臟手。”

其實徐修知道為什麼籃球場上的人這麼多,這幾個人渣卻偏偏來搶他們的場地,他也很清楚為什麼他們搶場地搶的光明正大,他們藝術設計係的男生一直以來都是娘炮、小白臉的代名詞。隻能說,藝術設計係是全校出了名的軟柿子,誰都可以捏。可是藝術係是個軟柿子,但不代表他們也是。尤其是胖子,彆人總覺得這個長得像彌勒佛一樣慈眉善目的肥胖子一定沒什麼脾氣,即使遇到這樣的事情除了氣哼哼的抖動一下他的肥肉,什麼也乾不了。他們卻不知道胖子在軍訓的第一天就把嘲笑譏諷他的教官打翻在地了。

至於黑子,看著瘦巴巴的,似乎除了一把骨頭就隻剩一張黑皮了,不過他大一在水站打工的時候,十多斤重的桶裝水拎四個上五樓,中間都不帶休息。

周祚雖然不會打架,但是其他人都上了,自己也不能獨自逃跑,尤其是對方的一個高個兒踹了他兩腳以後,周祚明顯憤怒了,兩隻手薅著人家的半短發打死不放手。這種娘們兒兮兮的打架方式雖然讓人小瞧,但也因此才避免了周祚被對方打成豬頭的命運。

旁邊打籃球的這樣的事兒見多了,一看這運動片變成武打片了,馬上扔下籃球就來拉架。糾纏了半天才將兩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