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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亞非一定會告訴你,先是痛,然後很爽,最後是很累,現在嘛,尼瑪,全身好痛。

“非兒,可有好些。”陸寒情一臉溫柔的給他按摩著腰部,手上力道適中,還加上了一些內力。

聽見陸寒情的話,安亞非有氣無力的趴在床上哼哼了幾聲來回答。他真是恨不得時光倒流,要是知道做完會是這樣的慘痛,他一定把那包迷[yào]下到陸寒情的那杯酒裡。

為什麼他當時就被這個家夥的笑給迷倒了呢?

為什麼就沒有把計劃施行下去呢?

不然,這會兒躺床上叫痛的一定就不會是他了。

想到此,安亞非錘床,真是要多後悔有多後悔。

陸寒情滿臉歉意,看來他昨晚真是把非兒做慘了,“非兒,對不起,我一時沒控製住。”

非兒的美妙滋味,隻要嘗過,他怎麼能控製住。

安亞非微微側頭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某部很流行的那啥花園裡,那個很牛逼的男主角經常說的話,說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乾嘛。

當然,現在這話得改成,這會兒來說對不起,昨天晚上他求饒的時候乾嘛去了。

都說讓他停了,結果這個家夥還一個勁的在他身體裡衝撞,要不是他最後實在累得不行睡了過去,估計這男人能給他做一晚上。

也不怕精儘人亡。

他真是連話都懶得說了,喉嚨都叫啞了。

見安亞非這神情,陸寒情心虛的更賣力的給他按摩,“咳,非兒,我有讓東遠給你熬了雪梨湯,一會兒就可以喝了。”

安亞非把頭埋進枕頭裡,這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昨晚他們做得有多激烈嗎?

休息了三天,安亞非才覺得自己全身的酸痛感消了下去。

站在院子裡,抻了個懶腰,頭頂的陽光明晃晃的晃人眼。

東遠站在一邊道:“安夫爺,馬車已經備好了,少爺也在外麵等著。”

安亞非炯炯有神的看向東遠,“東遠,不能還叫我安公子嗎?”

安夫爺?

真是……

不知道怎麼說這個稱呼了。

為什麼成婚了就得這麼稱呼當夫郎的那人?

直接就叫安公子不是很好。

東遠恭敬道:“夫爺,禮不可廢,這要是被老夫爺知道了,東遠會被受罰的。”

老佛爺?

安亞非無語望天。

為什麼要叫這麼奇葩的尊稱。

今天是他跟陸寒情回鳳山村的日子,這裡沒有所謂的三朝回門,隻是剛好他今天身體好了,便選在今天回去。

北口鎮這邊的生意,陸寒情早已經交待給了陸謹楓,他現在完全是一個甩手掌櫃,不是大事件,他都不會管,全部交由了陸謹楓與回去洛城的陸墨樺。

說起來,他跟陸寒情成婚前,好友還跟他說,讓他與陸寒情趁著成婚,來個異世的蜜月旅行,去大燕國看看。

說實話,不是他不想去,而是,這裡的交通實在是讓人太不能忍了。

涼月國距離大燕國,快馬都得半個月,若是騎馬或者馬車,沒個兩月估計是去不了的。既然是蜜月旅行,路途上自然是不可能就那麼一直走,肯定是會走走停停的,兩個月的時間,能不能夠都是個問題。

剛出大門,陸寒情便從馬車邊走了過來,拉過安亞非的手,“非兒,是騎馬還是坐馬車?”

安亞非看了眼寬大的馬車,又看了眼一邊打著響鼻的馬,“我還是坐馬車吧。”

他身體剛好,那裡還是有些痛,騎馬那不是找虐嗎?

陸寒情含笑點頭,就知道非兒會選擇坐馬車。

陸謹楓苦著臉走到兩人身邊,“大哥,真的要走啊。”

大哥走了,之後的事情就隻能是自己處理了,他還沒有玩夠呢。

陸寒情嚴肅著臉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做事,沒有重大事情不要來鳳山村找我,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說著全身陡然放出一股寒氣。

陸謹楓哭喪著臉點頭,“我知道了。”

陸寒情滿意的拉著安亞非進到馬車裡,東遠與西南向著陸謹楓一拱手,也上到馬車上,一甩馬鞭,駕著馬車向著鳳山村駛去。

馬車裡,安亞非靠在陸寒情身上,享受著某人的殷勤服務,“你真不管了?小楓才接手沒有幾天,這樣他處理得過來嗎?”

對於陸寒情當甩手掌櫃,隻陪著自己在鳳山村悠閒度日的決定,他自然是萬分欣喜,不過,陸家偌大一份家業,一直是由陸寒情管理,陸墨樺跟陸謹楓從來就是到處遊山玩水,這麼突然陸寒情一放手,那兩兄弟真的能應付過來嗎?

陸寒情笑著捋了捋他掉到額前的頭發,“放心吧,之前小楓跟小樺雖然總是玩,不過也有幫著我處理一些小事,加之我還把清流他們留了下來,不會有事的。”

開始肯定會有一些不熟悉,不過他相信自己兩個弟弟的能力。

安亞非閉著眼睛想著今後的生活,嘴角滿意的翹了起來。

真的沒有想過,成婚後,陸寒情願意陪著自己在鳳山村呆著。

雖然陸家的事情他不可能真的不管,但是,能這樣已經不錯了不是嗎?

他真該謝謝好友多生了兩個兒子,不然就陸寒情一個的話,他都能想到今後嫁給陸寒情的苦逼日子。

一定是天天跟著陸寒情到處跑,還得幫著他處理生意,處理交際,跟那些商場上的老狐狸來個心眼鬥心眼,算計鬥算計,各種陰謀詭計。

想來真的是要多苦逼有多苦逼。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東西了。

陸寒情或許不會讓他跟著那麼辛苦,但是,他又怎麼可能真的像個女人一樣呆在家裡。

現在好了,陸寒情願意丟下手裡的事情,陪著他去到鳳山村住,雖然可能這種悠閒的日子隻是暫時的,可是,那也好過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生活強。

而且他相信陸寒情那兩個弟弟不是草包,怎麼也能讓陸寒情悠閒個幾年。

想到此,安亞非便開始在心裡想著以後的日子該要怎麼過。

開始來到這個世界時,他是想著怎麼賺錢,等到知道自己要嫁人時,他想著如何不要嫁人,說來有點矯情,計劃還沒怎麼實施呢,他自己就已經陷進去了。

要是早知道他還是會嫁給陸寒情,不若一開始就懶得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現在嘛,他跟陸寒情已經成婚,今後的日子就得好好打算了。

不缺錢,可他也想做些什麼。

“陸寒情,你說我們在鳳山村做點什麼好呢?總不能就是閒待著吧。”

陸寒情笑道:“非兒想做些什麼?”

安亞非動了動腦袋,睜著眼睛看他,“我也不知道,家裡的地雖然多,可阿爹他們一定不會讓我真的去種地的,種菜的話,倒還能想想。”

陸寒情扶著他,免得他一不小心掉到馬車地上,雖然這馬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毯子,可這麼摔下去,也是會疼的,“非兒可還記得猴山那邊有一大片的紅楓樹?”﹌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安亞非點頭,“當然記得。”

這還是去年他跟小可可去那邊林子裡挖野菜的時候,無意中看見的。

雖然那個時候那片紅楓林尚還未到真正風景獨好的時候,可看著那麼一大片的翠幽幽的樹林,也是很養眼的,尤其是站在猴山頂往下看去,那風一吹,樹葉就像波浪一樣,一層一層的向前推動,彆說多好看了。

“我把猴山那一片都買了下來。”陸寒情笑看他聽到這句話後瞪大的眼睛,沒忍住心裡的歡喜,低頭%e5%90%bb了下去。

兩人%e5%94%87齒交纏,呼吸交融,%e8%88%8c尖挑逗著%e8%88%8c尖。

東遠與西南對視一眼,兩人均是雙頰緋紅。

夫爺跟少爺真是的,他們還在外麵好不好。

半響,兩人才分開。

安亞非雙眼溼潤,嘴角還掛著一條濕漉漉的痕跡,嘴%e5%94%87微張,正在深深呼吸,兩頰紅暈侵染,看得陸寒情眼神深邃,若不是此刻是在馬車裡,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壓上去,把非兒吃乾抹淨。

想到此,陸寒情心思轉動,非兒的身體這幾天下來,該是已經好了,如此的話,今晚……

想到非兒身體的美妙滋味,還有那柔滑細膩的肌膚,溫暖的包裹,婉轉情動的呻·%e5%90%9f,陸寒情隻覺一股燥熱自下腹竄起。

安亞非就躺在他的%e8%85%bf上,自然也感覺到了某人那不要臉的反應,當即就坐直了身體,瞪著眼睛低吼道:“你不要隨時隨地都發倩好不好,把你那不要臉的玩意兒收起來。”

陸寒情聞言邪笑,“非兒要我如何收起它?”

這是他想收就能收的嗎?

安亞非被這話一噎,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隻能瞪著眼睛不說話。

一到鳳山村,安亞非立馬鑽出了馬車,就像後麵有人追似的。

一早就等在門口的小可可見到自己哥哥,笑著撲了過去,“哥哥。”

屋裡聽到聲音的李亞羅四人也跟著走了出來。

陸寒情剛下馬車,就見到四位爹,恭敬一一打著招呼,“爹爹,阿爹,安爹爹,安阿爹。”

“嗯,快進屋吧,外麵日頭強。”李亞羅笑著招呼四人進屋,一邊看著大兒子抱著小兒子笑鬨。

進到堂屋裡,自有人端來茶水。

洛夕讓人退下去,堂屋裡便隻剩下陸家與安家七人。

“那邊的事情都交待完了?”陸滄開口問道。

“嗯,事情都交給小弟了,此次回來,便住這邊了。”陸寒情笑看了一眼陪著小可可說笑的安亞非。

李亞羅與安木友聽得麵上一喜,心裡霎時石頭落了地。

雖然成婚前便聽大兒子說過陸寒情婚後會不怎麼管陸家的事情,隻陪他在鳳山村呆著。可到底沒有到那一天,他們心裡還是不怎麼相信。

現在好了,兒子雖然已經成婚了,可還是會陪在他們身邊。

洛夕轉頭對李亞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