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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南宮派的這些弟子,可否交由我王家來處理?”

南宮派算計王家,由王家處理自然是合情合理,大長老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那是自然。”大長老笑著點頭,“王老爺子若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這次給麻衣一派造成的困擾和威脅也是因為……所以,王老爺子千萬彆客氣。”小小的南宮派能那麼囂張的在王家地盤上撒野,或多或少還是因為三長老的支持,所以少陽宗自然也有責任。

“代理宗主嚴重了。”王老爺子不卑不亢的會意一笑,衝一邊的保鏢招手,“將南宮派的弟子都押下去。”

保鏢得令上前,他們也都是修者,雖然實力不如三長老,但還不怕南宮派。隻是他們剛走上前,還未出手押人,就發現南宮派的這些弟子突然渾身劇烈的顫唞了一下,然後竟全部七竅流血而亡。

這樣的突變讓眾人都是愣。

“都彆動他們,退後。”王易泯快步上前,從貼身的風衣兜裡摸出一個布包,解開繩子,裡麵是一排排細密的銀針和銀色小刀剪子之內的東西。

王易泯取出銀針從一名南宮派弟子的人中插進去,隻見銀色的銀針瞬間變成了紫色。即使是外行,看到這一幕也明白,這些南宮派的弟子是中毒身亡的。

王易泯神情凝重,唰唰又從布袋中抽出數枚銀針,出手迅疾紮進那名南宮派弟子的幾大要%e7%a9%b4,“我能讓他緩回一口氣,不過至多十秒。”

果然,一會兒那名南宮派弟子噗嗤一聲,噴出一大口黑血醒了過來。

老爺子上前,“誰給你們下的毒?說出來,我們能解毒救活你們。”

那名南宮派弟子驀然瞪大眼睛,似乎回想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猛的搖頭,“不!不!不!”

“他情緒太過激動,至多還有五秒。”王易泯控製著銀針,皺眉道。

“是誰給你們下的毒?說出來你們就有救了。”

“不,沒時間了,沒時間了,救不……”話沒說完,那名南宮派的弟子以及瞪大眼睛咽了氣。臨死,他的眼中都滿是恐懼之色。似乎隻是想到出賣背後之人的下場,就已經讓他嚇得肝膽俱裂。

王易泯抽回銀針站起來,轉身對抬著三長老屍體準備先退下的少陽宗弟子道:“請等一等。”

少陽宗弟子愣住,大長老以眼神示意他們照辦。

王易泯又抽了乾淨的銀針紮入三長老的人中,銀針依然迅速變成了紫色。

三長老竟然也中毒了!也就是說,即使笙歌沒有殺他,他也依然會毒發身亡。

王易泯眉頭緊皺,回身走向被看押的六名少陽宗弟子,挨個在他們的眉心紮了一針,但銀針並沒有變色。

“三長老和南宮派的這些弟子中的同一種毒,而且至少已經中毒三個月了。”王易泯收起銀針。

“中毒三月?”二長老插話,“可是之前並沒有任何症狀表明三長老中毒,而且這六名少陽宗弟子不是沒有中毒嗎。”

“南宮派弟子全部中毒,是因為整個南宮派可能都已經被下毒者控製了。而三長老中毒,極有可能是在無意中,或者說下毒者並沒有讓三長老發現。至於這六名少陽宗弟子,應該是三長老出少陽山時,臨時決定帶的吧?”王老爺子認真分析。

大長老和二長老聞言都同時點頭。

“那應該就沒錯了。”王老爺子嚴肅道:“下毒之人隻是搭上了三長老,但卻並不能控製,或者說他的觸手還沒有觸及到少陽宗內部。三長老幫南宮派,僅僅隻是他個人與下毒之人的交易而已。”

“老三糊塗!”大長老歎氣,“王小先生,不知道他們所中為何毒?”

“是比血毒更加陰狠的巫毒。”王易泯提起巫毒時,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巫毒本是巫蠱的一種,養毒蠱的時候,將各種奇毒的毒蟲放在一起,不給食物讓它們自相殘殺吞食,最終隻有一隻毒蟲能夠活下來。然後將活下來的毒蟲放入剛死的屍體之中七天,讓它吞食屍體的腦髓,時間一到取出,再以孕婦的子宮為養房,直到毒蟲將孕婦肚子裡的嬰兒吞食乾淨,一條巫毒就算養成了。”

王易泯說著,掏出一個瓷瓶,邊從裡麵倒出一些粉末灑在三長老和南宮派弟子的屍體上,邊接著道:“因為巫毒的製作太過惡心殘忍,屬於邪術,已經失傳了近幾百年了。而且在我們這一行有個規定,見養巫毒或者使巫毒害人者,必下手除之。”

眾人聽到巫毒的製養過程也都是一陣惡心。

“難道就沒有可以解決的辦法嗎?”王管家好奇問道。

“沒有。”王易泯搖頭,收起粉末瓷瓶,又拿出一個空的玻璃瓶子,“一旦身中巫毒,隻能定期服用解藥,不然必死無疑。”

眾人就看見王易泯邊說,邊拿著玻璃瓶子對著死者的太陽%e7%a9%b4,以銀針一挑。一隻全身斑斑點點,扭曲著身體,十分惡心的白蟲子被挑了出來。

“這就是巫毒的蠱。如果不把它們從死者身體裡取出來毀掉,它們還會自動轉移到活人的身體裡。”

二長老都皺起了眉頭,“這不是能把巫毒取出來嗎?怎麼還說無解。”

“這不是巫毒,隻是散毒的蠱。”王易泯將所有巫蠱收集起來,集中消滅在玻璃瓶中。

眾人看著那些惡心的蟲子化成粉末,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笙歌忽然撇頭,看向院子外麵,“誰?!”

------題外話------

巫毒把自己給寫惡心了,望天

☆、102章 師傅很絕色!

“誰!”笙歌飛身掠上院子的圍牆,沒有一人。但她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不懷好意的目光緊鎖著大廳的一切。

笙歌伸手分開風景樹,樹根的草坪處果然有點被踩彎了頭的小草。這裡剛才果然站著有人。

“笙歌,看見人了嗎?”王易泯走過來,站在院牆下抬頭問道。

笙歌從院子外麵跳進來,搖頭,“已經跑了。”

“應該是受命監視三長老他們的人。現在三長老他們已經死了,沒關係的。”王易泯不想讓笙歌擔心,笑著安慰。

笙歌微微蹙了下眉頭,事情真的隻是這麼簡單嗎?剛才的那目光之中明明含有濃濃的怨恨,恐怕不僅僅隻是因為監視吧。

接下來,王家用藥粉處理了南宮派一眾弟子的屍體。在%e4%ba%b2眼目睹了巫毒之後,負責抬三長老屍體的少陽宗弟子神情都有些畏懼。大長老思索一番,最終還是請王家當場處理了三長老的屍體。

一個為自身利益背叛宗門的長老,說到底也不適合將他的屍體帶回去葬在山門中。

王易泯收集到了巫毒,當然要好好研究一番。這邊事情一處理完,就鑽進了研究室沒再出來一步,連午飯都沒出來吃。

笙歌心中始終惦記著那個目光,吃飯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知道那目光到底具體針對誰,若是王家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飯後,大長老和二長老與王老爺子說話告辭,米爾迪夫在無旁人的時候,把啞梟還給笙歌。

而此時的啞梟已經跟之前的簪子形狀不同,變成了一柄漆黑的匕首,外表看起來樸實無華,毫不起眼。

“眾人皆知啞梟的外形是木簪,現在改成匕首,你用起來方便也能少些不必要的麻煩。”

原來他拿啞梟去竟然是為了這個。笙歌會心一笑,“謝謝。”

“少陽宗高手雲集,你這半路殺出小師叔祖不一定能讓他們心服口服,所以再打不過的時候學著低調點。”米爾迪夫忽然拉過笙歌,迅速在她的眉心印下一%e5%90%bb,“王家這邊的安全我會安排,你放心去少陽宗參加修真大比。”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笙歌臉皮發燒,這人竟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而且還專門為她重新煆造了啞梟。笙歌就算不是煉器師,也知道煆造神器有多困難,而且還是啞梟這樣暗殺的凶器,以及僅僅隻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不,確切的說估計就是花她睡覺之後的幾小時煆造的吧。

笙歌也不明白心中的感受到底是什麼,隻是嘴角有點不由自主的往上翹。

“在不違背我的原則的情況下,你今後可以要求我辦任何一件事情。”笙歌扔下這個承諾,當先提步走出了大門。

大長老和二長老見小師叔祖都走出去了,向王老爺子告辭,也帶著人跟了出去。

少陽山距離s市並不算太遠但也絕對不近,坐汽車可能需要三天兩夜的路程,而大長老他們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從少陽山到王家,肯定不會真坐的汽車。

大長老一張紙符扔入空中,隻見巴掌大的紙符瞬間變成一張能容納上百人的大紙。其他少陽宗的弟子見怪不怪神情自然,笙歌心中略微震驚了一下,麵上到沒有表現出來。

“小師叔祖請。”大長老手指結印,將變大的符紙從空中召喚下來。

笙歌踏上去,腳底瞬間有一種踩在棉花雲端般的感覺。

大長老和二長老也站上來,其他少陽宗弟子才陸陸續續跟著上來。

“起!”人到齊,大長老結印的手指往空中托起,“走!”

變大的紙符瞬間飛入空中,快速向前飛了出去。笙歌估摸了一下,這樣飛行的速度,估摸著應該比飛機都差不了多少。

笙歌看著身邊迅速往後倒退的白雲,心中也略微有點小激動。修者能騰雲駕霧禦空而行,看來真不是虛吹的啊。

少陽宗位於g市的山區,從周圍的崇山峻嶺來看,就知道這種地方普通人就算吃飽撐了也不會來。

紙符載著眾人又繞過了兩個直聳入雲霄的山峰之後,前方一座巨型大山的半山腰出現了一個平台。此時已近有兩名少陽宗弟子等候在平台之上。

“落。”紙符落地重新變回巴掌大小。大長老將紙符收好,才對笙歌道:“小師叔祖,少陽山到了。”

下麵是繚繞的雲霧,上麵是平台山洞,這樣的大山根本長得不科學。

笙歌淡定的點點頭,跟著大長老的腳步穿過山洞,眼前的景象驀然開朗。殿宇層疊,花樹環繞,偶爾還能看見一兩隻仙鶴從上空飛過,竟然連看門的狗也是魔犬。

“師傅,您回來真正太好了。弟子們已經將迎接宗主出關的儀式全部準備妥當了。但仙鶴開路,還需要您出手才行。”三名弟子匆匆跑過來,躬身行禮。

“嗯,為師這就過去。”大長老點頭,“小師叔祖,你這一路辛苦了,是不是先讓人帶你去院子稍作休息?”

“不用,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迎接宗主出關的事情。”

“那好吧,小師叔祖這邊請。”

過來的幾名弟子見大長老對一名少女如此恭敬,都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小師叔祖?難道是傳說中的師尊的那名徒弟?可是,按照年齡來算都幾百歲了,不該這麼年輕啊。大長老(師傅)為什麼還在師叔祖前麵加個小字?

在大長老和二長老的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