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膀骨被踩碎了。

“肆天,回來。”負手而站的男人轉身,臉上帶著麵具。語氣不重,卻讓君肆天神情一柔,轉身走了回去。

“你們知不知道是被誰掉包的?”

“可,可能是那個少年。”

“少年?”男人的聲音微微提高,“具體形容一下。”

兩人按照他們兄弟回來形容的模樣說了一遍,就發現男人原本還算%e4%ba%b2和的氣場瞬間變得恐怖而森冷。

“果然是他。”男人聲音低沉,“米爾迪夫!”

“大人,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男人緩緩抬頭看向不遠處的一個集裝箱。

笙歌趴在集中箱的頂部偷聽,忽然感覺一道力量迎麵壓下,身下的集裝箱先是發出卡啦碎裂的聲音,接著嘭一聲炸開。

幸虧笙歌身手和反應都夠迅速,立刻一滾越到了另外一個集裝箱上。

笙歌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暴露氣息,卻依然被發現了,隻能說明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的實力遠遠超過她。

笙歌身形未穩,君肆天已經攻擊而來。利刃帶著破空之聲,猛的刺向笙歌的心臟。

君肆天麵容冷酷,下手更是穩狠準。

笙歌瞅準腦袋上的盞吊燈,一隻手揚起架住君肆天揮刺而下的匕首,同時另一隻手催勁吸落頂部的吊燈砸下來。

君肆天猛的彈開,笙歌也一個打滾避開一邊,站了起來。

“肆天,殺!”男人丟出命令,轉身從另一道門出了倉庫。

笙歌猛的看見男人轉身時,手腕上露出來一點好似楓葉一般痕跡。

“等等!”笙歌飛身掠下車廂,想去追男人,地上趴著的兩人已經跳起來,攔住了她。

“休想走!”君肆天緊追而下,笙歌被迫回身格擋。

如果剛才沒有看錯,男人那痕跡是……不!怎麼可能!

笙歌以一敵三,此時已經沒有更多的精力去考慮其他。

“你不是剛才店裡的那個小丫頭嗎?好啊,竟然敢跟蹤我們!一定要殺了她!”

這兩人聯手笙歌都不怕,但比較棘手的是君肆天。這女人每一招都是殺招,稍微反應慢點就可能被她將腦袋削掉。

“活該!”冷冷的聲音響起,一道黑影突然加入戰場,一腳踹飛君肆天手中的匕首,抓住笙歌的肩膀,瞬間閃身掠出倉庫。

笙歌喘熄了兩下,抬頭,“澤櫻,你不會一直都在旁邊看熱鬨吧?”

“活該。誰讓你跟蹤那兩人過來的。”花澤櫻冷冷的睨了笙歌一眼,提步就走。

笙歌撇撇嘴角跟上,澤櫻如果真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冷漠,剛才也就不會出手相助了。

“澤櫻,你一直都在監視那男人麼?知不知道他是誰?”

花澤櫻停步轉身看了笙歌一眼,那眼神中的嫌棄真是半點都不帶掩飾的。不知想到了什麼,冷哼一聲忽然就消失在了原地。

笙歌眨巴兩下眼睛,忍術?好像真的很牛的樣子。

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笙歌走到大街上攬了出租車,自己打車回王家宅子。

跟蹤那兩人不知不覺橫穿了大半個s市,時間花了不少。笙歌打車回到王家的時候,都到晚飯時間了。

客廳裡聚集了不少人,有王家人,有少陽宗的弟子,也有南宮派的弟子。王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臉色十分難看。王易泯站在一旁,神情也同樣冰冷。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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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章 手滑了!

王家眾人的臉色不佳,南宮派的那些卻幸災樂禍好不洋洋得意。

“最後還剩下一晚上的時間,王老爺子,你們要加油了哦。”

“其實研究不出來解藥也沒關係,大家都明白的,可以理解。結果偏偏說研究出來被偷了,這可就有點自取其辱了啊!”

“你們少在那裡幸災樂禍,我看就是你們南宮派怕我們先研究出解藥,所以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派人偷了我們的解藥。”王家的一名醫生麵紅耳赤,眼中都是熊熊的怒火。

“喲喲,說話要有憑據,彆一沒輒了就跟瘋狗一樣發瘋亂咬人!你說是我們南宮派偷了你們的解藥,好啊,拿出證據來!”

“你!”研究室的監控器全部都被扭轉了方向,彆說小偷,就連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拍到,全部拍白牆去了。而且研究室裡什麼都沒丟,偏偏就是即將完成的血毒解藥不見了。無論怎麼想,都是南宮派的嫌疑最大。

王家的一眾專家醫生拿不出證據,動手又打不過這些修者,各個漲的臉通紅,又無可奈何。

王易泯冷冷的目光緊鎖著南宮派帶頭的人,看見他眼中的得意和囂張就知道此時必然跟他們%e8%84%b1不了關係。早在心中將這群不要臉的混蛋大卸八塊了無數次。

王老爺子臉色不佳,但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之人,並沒有如那些醫生一樣暴跳如雷。

“三長老。”王老爺子將目光轉向一旁坐在沙發裡的少陽宗長老,“你今天早上與我們一同進研究室見過血毒解藥的研製,相信能為我們證明王家確實研究出了解藥吧?”

三長老聞言不緊不慢的抬起眼皮子,沒什麼表情的對上王老爺子的眼神,又轉而掃視了一圈周圍滿懷期待看著他的王家醫生,不鹹不淡道:“我並沒有看見血毒解藥,你要我證明什麼。”

王家一眾醫生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三長老可是少陽宗的長老,與王家承學的麻衣一道算是同宗啊。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睜眼說瞎話。不僅不幫王家,居然還反過來幫著對手推他們一把,這是要乾什麼!

王易泯和王老爺子的眼睛都是一眯,終於明白南宮派為什麼乾在王家如此囂張了。竟然是提前收買了三長老麼。

“都聽見了吧?”南宮派帶頭的人輕蔑的掃了一圈王家眾人,“研究不出解藥就彆唧唧歪歪,還有最後一晚上的時間,如果你們依舊沒有研製出血毒的解藥,那不好意思,王家現在的醫院將直接由我們南宮派接受。三長老,賭約是這樣的吧?”

“是。”三長老點點頭,站起來,“第一醫學世家是能者居之。”說罷,三長老帶著幾名少陽宗的弟子踱步離開了大廳。

“他!”一名王家醫生氣不過,指著三長老的後背罵:“他分明早就跟南宮派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嘭!”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正麵襲來,直接將說話的王家醫生掀飛出去,把大廳西麵的玻璃牆都撞爛了,嘩啦啦碎了一地玻璃。

三長老回頭,冷冷的掃了一眼王家眾人,“沒有實力,至少應該學得聰明一點,那樣才活得久一些!”

王家眾人臉色劇變,這時一個略帶冷意和嘲諷的聲音突然在大門口響起。

“嘿,你說話這麼狂,你媽知道嗎?”笙歌緩步走進大廳,雙手負在身後,冷冷的看向三長老。

王家一眾醫生愣了愣才反映過來,立刻衝過去將被打飛的那人扶起來,“他身上紮滿了玻璃,肋骨斷了三根,需要馬上送進搶救室搶救!”

王家宅子裡自然設有獨立的搶救室,幾名醫生一起動手,抬著人搶救去了。

笙歌掃了一眼那名醫生身上的傷,“以強凜弱,堂堂修者欺負普通人,嘖嘖,好威風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笙歌。”王易泯知道三長老實力的厲害,趕緊上前攔著笙歌,免得徹底激怒三長老之後,連她也受傷。

“你是誰?”三長老目光冷冷的鎖住笙歌,臉色黑沉。

笙歌其實特想說我是你大爺,不過看王易泯擔憂的使眼色,眼睛都快抽筋了,最終稍微收斂了一點態度,“我是誰關你毛事!”

三長老渾身氣勢瞬間變得森冷,連他周圍的一個盆栽都因為他全身激蕩而出的氣勢卡啦一聲,碎了!

“見好就收,似乎也不錯。三長老覺得呢?”坐在沙發上一直沒有插手的米爾迪夫終於含著淺淡的笑意,緩緩開口。幾乎是在他說話的瞬間,三長老就感覺一股強大的勢壓迎麵撲來,如將傾的大廈一般,壓得人內心喘不過氣來。

三長老心中大驚。從剛才開始,他就發現對麵坐著的少年似乎氣息特殊,不由的留意了兩眼,隻是南宮派和王家鬨得那麼厲害,他也由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三長老也就漸漸放下防備,以為他不過隻是個膽子小的普通人而已。

可是沒想到,他是真正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麼強大的勢壓,就算是三長老自己,也抗不住。

三長老額頭出現了細密的冷汗,旁邊眾人都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三長老怎麼突然一副死了老娘的臉色。

“走。”三長老頂住勢壓,艱難的提步帶著人離開了大廳。

笙歌斜睨了米爾迪夫一眼,撇嘴嘀咕,“多事。”

米爾迪夫不以為意,轉頭道:“老爺子,既然血毒的解藥已經丟了,追究是誰偷已經沒有意義。當前最重要的是研究出新的解藥。”

確實如米爾迪夫所言,就算能找出是誰偷的又如何,解藥肯定早就已經被處理了。而且南宮派有備而來,就算明明知道是他們,也找不到半點證據,平白浪費時間,又把自己氣得半死。

王老爺子聞言點頭,“今晚大家都不要睡了,解藥研究的數據雖然被消除了,但方法大家應該都記住心裡,今晚抓緊時間,應當能夠配置出來。”

“是。”

南宮派的眾人聞言不見一點慌亂,尤其是帶頭之人,聞言嘴角反而翹起一點諷刺的笑意。

王易泯剛好看見,心中一緊,直覺還會有事。果然,王管家疾步走進大廳,冷冷的看了南宮派眾人一眼,才走到老爺子旁邊,低聲道:“藥房儲備的藥材全部被毀壞了。”

“什麼?!”王易泯差點跳腳。

老爺子身形也是一僵,愣了兩秒鐘,才道:“通知各個藥房和醫院,以最快的速度將需要的藥材送過來。”

王易泯眼睛都紅了,“解藥中需要的兩味藥材可遇而不可求,都是您以前的收藏,醫院和藥房根本就找不到。就算他們能將其他的藥材在第一時間送來,依然無濟於事!混蛋!”

王易泯說著再也難以壓製心中的憤怒,疾步衝向南宮派帶頭之人,雙手捏著他的衣領,“混蛋!是你們毀了藥房!”

“王大少爺,還是那句話,說話要講究憑據。就算是我們做的,你拿出證據來啊。拿不出來吧?哈哈哈哈哈!”

“混蛋!”王易泯掄起拳頭就砸向南宮派帶頭之人的臉。不過拳頭沒砸下,他整個人就被對方身上瀉出來的氣給震飛了出去。

笙歌掠身接住王易泯,同時抬%e8%85%bf,以迅雷之勢踹向南宮派帶頭之人的腹部。

南宮派帶頭之人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的速度能如此之快,趕緊回手格擋對方飛踢而來的長%e8%85%bf。

笙歌飛%e8%85%bf是虛招,雙手穩住王易泯,人如閃電般激射而出,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