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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傾城 長天一嘯 4374 字 3個月前

細細地挑挑。”

剛才順著二妮的手指,她也看到那撥人了,當即就吩咐李德生,“把門拴上,今兒不開張了。若是他們死了傷了,隻管報官,跟咱們無關!”

李德生雖然不解前一刻還等著賺銀子的她,為何現在卻變得如此決絕了。

但是再他看清走近了的那撥人時,他頓時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隻是指使著小廝們拿了碗口粗的門閂把門拴上了。

上官玉成領著人馬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撥人打得難分難解。

他氣得要命,這月朗也實在是太能生事兒了吧?要不是看在他救過雅兒的份上,他一定出兵滅了月環。

好不容易他費儘了三年的功夫才找到雅兒,他就跑來攙和一腳了,什麼人啊,這是?

月朗也從另一頭趕過來了,兩個人從那一次在宮中打了一場醉了一場之後,終於在這兒又見麵了。

隻是再見麵時,兩個人又跟烏眼%e9%b8%a1一樣,互相瞪著,誰都不買賬。

上官玉成先指指廣和堂門口打成一堆的人,沉聲道:“月環國君主也太自來熟了吧?這可是大秦的地盤,怎能容得你們在這兒撒野?”

月朗嗤笑一聲,長劍也指著上官玉成:“在大秦的其他地方我確實不敢撒野。但是這兒就不一樣了。”

上官玉成明白他指的什麼,不由森然笑道:“這三年來你的膽子大了不少了,可是忘了當初被南詔給打得%e5%b1%81滾尿流的窘境了?敢在這兒撒野,就是對我撒野。再不走開,小心我讓你再也走不了!”

“嗬嗬,少拿大話嚇唬我。以為我是嚇大的啊?”月朗自然不吃這一套,兀自說道:“當初要不是你使奸計讓我把煮熟了的糧食當了種子,我們月環怎能吃這麼大的虧?你記住了,等我把雅兒帶走,我再和你算賬!”

“胡說!”上官玉成大怒,“一碼歸一碼,怎麼又和雅兒扯到一起了?雅兒是我的人,怎能你說跟你走就跟你走?”

“咱們可是約好了,誰先找到雅兒就歸誰的。”月朗滿不在乎地一笑:“雅兒跟著你也是受罪,你們大秦臭規矩太多!”

上官玉成氣得也不和他理論,抽出長劍就和他鬥在了一起。

刑天無奈地看看自家主子,本來是來製止事態發展的,沒想到這兩個人幾句話不投機也跟著打了起來,這可怎生是好?

不過到時候大家打得傷了,正好也可以借機見到娘娘了,不是嗎?

他越想越覺得這些人打得好,想要上前幫著上官玉成對付月朗,又怕他不允,隻好搓著手乾著急,在一邊看看自己這邊打得如何了。

打了半天,僵持難下的時候,月朗無意間一個轉身看到了廣和堂的大門依然緊緊地閉著,不由往後跳開一步。

上官玉成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也就停了手,看向廣和堂。

月朗衝他努努嘴,小聲道:“不對勁兒呀,門外這麼大的響動,這裡頭的人怎麼沒有聽見?”

上官玉成也點頭,心頭有絲不好的預感:“雅兒應該知道我來了,這麼說是不想見我了嗎?”

兩個人又一次攜手起來,喝住了兩邊打鬥的侍衛,站在門口撮著下巴商量起來。

現在不是雅兒跟誰走的問題,而是雅兒見不見他們的問題。

若是古若雅誰都不想見,可就麻煩了。

“怎麼辦?”兩個人不由麵麵相覷了下,擠出一絲苦笑。

若是雅兒不見他們,他們再怎麼努力也白搭。

弄個不好,雅兒再悄悄地不辭而彆,他們上哪兒找去啊?

哎,兩個大男人頭一次有了命運相同感。

望著那兩扇緊閉的大門,上官玉成和月朗竟然束手無策了。

更不敢破門而入,那樣,雅兒更生氣,更不願意理睬他們了。

上官玉成心中的苦更甚,沒想到時隔三年,他的雅兒還是不想見他。

該怎麼辦?這可是他自己的女人,這裡有他的孩子啊。

他已經暗暗決定了,若是雅兒一日不出來見他,他就在這兒住一日,不信,水滴就不能石穿!

是夜,古若雅躺在床上哄睡了兩個孩子,就再也無法入眠了。

孩子大了,勢必要見見%e4%ba%b2爹了,可是上官玉成能護得她們母子安全嗎?

他不會放棄皇位,若是她見了他,就得帶著孩子跟著他回宮,將來宮裡會不會再有彆的女人?

會不會還有彆的孩子?

那些朝臣們會不會再以她的出身說事兒?

這些,她不想去麵對,更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去麵對。

她隻想讓她自己的兒女活得平安幸福就可。

可是上官玉成執意要帶走孩子怎麼辦?

她真是心亂如麻,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這三年內,他可以沒有彆的女人,可不代表將來就沒有。

她要是做了皇後,定是有不少的大臣讓她為皇上納妃,好為他開枝散葉。

若是她不這麼做,就會落一個善妒的名聲。

這樣的皇後,怎麼能母儀天下?

翻騰了大半個晚上,古若雅終於累得消停了,就算是想破了腦袋,也比不上上官玉成的一句話,一個動作。

這不是她想不想的問題,而是上官玉成願不願意的問題。

既然他來了,也不急於一時半刻地就回去。

自己索性再等等看看他的真心吧。

天亮之前,她終於迷糊了過去。

第二日,天還沒亮的時候,就聽外頭一陣拍門聲。春意連忙跑去開了門,卻是李德生,“不好了,門外來了一個重病號,說是昨夜受了傷,流了好多血,性命快要不保了!”

春意聽了趕緊回身去叫古若雅,古若雅跟她們交代過,不管什麼時候,隻要有重病號就一定要告訴她。

古若雅聽了也嚇了一跳,忙忙地穿了衣裳,把頭發就用一條絲帶束著紮了一個簡單的馬尾,匆忙地衝了出去。

門口已經吵得跟沸騰了的粥鍋一樣,李德生滿頭大汗地在那兒周旋著,一見了古若雅來了,就像是見了救星一樣。

古若雅拔開人來到了兩副擔架邊兒上一看,臉色頓時就黑沉下來。

左邊一副擔架上,躺著上官玉成,%e8%83%b8口那兒被一大片血染得殷紅了,麵色蒼白地躺著,似乎失去了血色。

古若雅嚇得心裡一個激靈,這才一晚,怎麼就傷成了這個樣子了?

再看右邊那副擔架,赫然躺著月朗,也是一臉雪白的樣子,鼻子裡還不時地哼哼著,看身上,從%e8%83%b8口到下擺,都是斑斑血跡。

古若雅實在是弄不懂,這兩個人都有侍衛守護著,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

除非……。

她不敢想下去,若是這兩個人真的連夜打鬥,那她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上官玉成隻是靜靜地躺在那兒一聲不吭,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古若雅瞧了瞧月朗的傷勢,還是朝他這邊走過來。

剛才一見到受傷的是他,她的魂兒差點兒嚇飛了。

上官玉成見古若雅麵上的擔憂之色越來越重,心裡不由暗暗高興:自己紮了自己這一刀也值了,至少,她肯出來見他,心裡想著他了。

隻是月朗那死不要臉的,竟然也想出了這麼一招,實在是煩人得很!●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古若雅蹲下`身來,仔細地查看了上官玉成的傷勢,見%e8%83%b8口的血雖然一大片看起來很嚇人,但是並沒有傷口往外冒血,傷的地方也僅僅是左胳膊。

她的心稍稍地安了下來,又給他把了脈,並無大礙。

上官玉成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戳戳點點的,一動不動,享受著哪怕是戳到傷口疼得直抽冷氣的幸福!

見古若雅診治了一番,慢慢地起身。

他才說道:“雅兒,我終於見到你了,我好開心!”

開心個%e5%b1%81!

弄成這副鬼樣子還跟她表白呢?

古若雅白了他一眼,冷聲問道:“昨晚你們兩夥人火並了?”

不然,怎麼偏生是這兩個人傷著了?

月朗在右邊一聽就大叫道:“誰稀罕和他火並?這是他自己割得。”

一語,讓上官玉成的眸子暗了下來,恨恨地朝月朗那邊喊道:“閉嘴!我和我的王妃說話,關你什麼事兒?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夠了!”古若雅氣得渾身發抖。轉頭嚴厲地望著月朗:“那麼你呢,這又是怎麼回事兒?”

月朗麵色一紅,不敢對上古若雅的眸子。

“來人,把這兩人抬進去,用鹽水消毒,生縫!”說完,她就蹬蹬地往裡跑。

這兩人都傷在了胳膊上,而且都是左胳膊,也許下手的時候考慮到右胳膊好留著舞劍吧。

哼哼,想出這麼爛的招數想見她,對不起,本大小姐不奉陪,愛玩自己玩去!

她甩了甩了頭上的馬尾,瀟灑地轉身朝後走去。

這樣的傷口,交給幾個已經培養出來的小廝就行了,壓根兒用不著她老人家出門!

哼,雕蟲小技!

她一邊往後走,一邊得意地笑了。

等會兒就讓你們嘗嘗什麼是生縫的滋味!

不是不怕疼嗎?那就索性讓你們多疼一會兒。

“等等。”剛走了兩步的古若雅,聽到身後上官玉成喊,就停住了腳步,卻並未轉過身來,隻是背對著他冷冷地問道:“怎麼?還有事兒?對不住,本大夫忙得很,不能奉陪!”

“哦,對了。”古若雅又囑咐李德生,“這兩人的傷口多縫幾針,省得長不攏。每人一千兩銀子。”

這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吧。

上官玉成一直等她跟李德生說完,才插上嘴,忙匆匆地說道:“我想見見兩個孩子。”

古若雅的背影就一僵,他就算是護不了她們母子的安全,但是見孩子的權力還是有的,自己也不能不讓孩子見不著爹啊。

不然長大了可不得埋冤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