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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妃傾城 長天一嘯 4312 字 3個月前

色,默默地退下去了。

古若雅正在傷心處,晚晴也不好深勸。隻在一邊遞帕子端水。

哭了半天,古若雅腦子裡忽然靈光乍現,本來歪著的身子忽然坐直了。

上官玉成早就知道太子和四皇子、五皇子是什麼樣子的人,怎麼會傻得如此地步,隻身犯險?

難道他心裡就沒有自己嗎?

何況他還帶著那麼多的糧草?

等等,這糧草裡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要是主帥真的死了的話,那這五萬大軍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依然秩序井然地守在這兒?

何況月環國也沒有動靜,他們不就是想要上官玉成的命的嗎?

要是他真的被他們給殺了或者囚禁了,月環國該大軍出動,滅了大秦的這五萬大軍才是啊?

四皇子五皇子回京也有一個多月了,加上返回的時間,上官玉成進了月環國的皇宮也有兩個多月的時辰了,這兩個對月,月環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豈不是很奇怪?

古若雅沉思起來,坐在那兒久久不語。

住在帥帳附近一個小帳篷裡的明珠,聽說王妃趕來了,非要鬨著出去給王妃請安去,無奈守護的兵士無論如何都不同意,倒是讓她無計可施了。

她索性坐在地上撒起潑來:“瞎了眼的狗奴才,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好歹也是王爺的平妃,王妃來了,我怎麼不能出去見見呢?”

那兵士乃是上官玉成的心腹,上官玉成臨去月環國皇宮的時候,就交代他千萬要看好了明珠,他自然不敢怠慢。

任憑明珠又哭又鬨的就是不為所動。

吵鬨聲還是傳到了帥帳後頭古若雅住的地方,她正在想這事兒想得出神呢,忽然就聽到仿佛是女人的聲音又哭又喊的,眉頭不由微蹙。

這軍營裡怎麼還有女人的聲音啊?

不過她旋即又想起來,上官玉成臨走時曾經帶著明珠的,心裡一時況味雜陳,沒有了想的心思了。

她站起身來,扶著晚晴的手道:“坐了半天了,出去走走吧。”

於是主仆二人出了帥帳,慢慢地走到哭鬨的帳篷裡。

明珠正一邊大哭大喊著要見王妃,沒成想過了一會兒,王妃就來到了她的帳篷裡了。

正哭得滿臉都是鼻涕眼淚的她,聽到守門的兵士恭敬地對著一個女人行禮,她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她有些尷尬地用袖子飛快地擦乾了臉上的淚水,抬起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仰望著古若雅道:“王妃,您幫幫我吧,您看我現在可成個什麼樣子啊?”

古若雅眼眸如古井一般波瀾不驚,半晌才道:“你在這兒哭鬨什麼?有什麼話不會好好說嗎?”

明珠這還是第二次和古若雅打交道,頭一次在大秦皇宮裡被這女子尖酸的話給刺得受不了,時隔兩個多月,第二次見她,卻是一派風平氣和,細聲細氣的。

她一雙明媚的大眼不由骨碌碌轉了一圈,這個女子似乎也很好說話呀。

於是她裝出更加可憐的樣子,眼圈兒又紅了,那兩汪窩在眼眶裡的淚眼看著就要落下來。

這個時候的女人最動人,隻可惜古若雅不是男人,明珠再嬌媚的手段用錯了地方,也是白搭。

明珠矯揉造作了一會兒,才欲哭無淚地道:“娘娘,我不過是想著您來了,想過去給您請個安,誰知道這狗奴才就死活不同意。您也看見了,這軍中也就咱們幾個女子,您說我成日被這幾個虎背熊腰的大男人給攔在這兒,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呀?”

她說著說著,那眼淚當真就滾落下來,好像委屈地不得了的樣子。

古若雅冷靜地望著她,似乎她的唱念做打在她眼裡都是那麼地可笑一樣。

這個女人,曾經想暗害上官玉成,這個時候又做出這麼一副姿態來,真不知道打得到底是什麼算盤!

古若雅思量再三,才慢騰騰地說道:“你也彆急,橫豎我來了,咱們姐妹就有作伴的日子了。不過眼下王爺不在軍營,你的事兒我做不了主!”

“不在軍營?”明珠似乎是頭一次聽說一樣,兩眼頓時發出興奮的光芒,殷切地問著古若雅:“眼下兩國交戰,王爺怎麼會不在軍營呢?萬一,月環國要是攻進來怎麼辦?”

古若雅隻不過是想試探明珠一下,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大,當即就搖頭道:“王爺為了救四皇子和五皇子,隻身把他們兩個給換了回來。他,卻被留下了,還不知是生是死呢。”

說著,她就用手掩麵低聲啜泣起來。

不過她還沒忘了從手指縫兒裡暗自觀察明珠的臉色。

隻見她的眸中先是閃過了一絲狠厲,接著又是一絲慶幸,最後才想起來她自己的身份,也跟著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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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奉上,祝各位%e4%ba%b2愛的們端午節快樂!這一周的更新很不規律,希望三天假日能調整過來。

一百一三章 籌謀策劃

古若雅不動聲色地把明珠的眼神都看在眼裡,哭了一陣子,借口說自己累了,就扶著晚晴的手要回帥帳裡去。

明珠正哭得歡實,見狀忙一把就抱上古若雅的%e8%85%bf不放。

旁邊的兵士大囧,雖然這女子是泰王的平妃,可他也不是個傻子,泰王帶她來從來都沒有和她在一起過過夜,更沒有理會她,隻是好吃好喝地給她單獨弄了個小帳篷,派人看守著她。

這樣的女子,他不認為泰王心裡有多喜歡她。

見她不顧羞恥地拉扯著王妃不放,那兵士頓時急了,又不好伸手去把她拽開,隻好拿著手裡的刀把子捅捅她,嗬斥著:“快放開王妃,成何體統?”

明珠來了這麼多天,一直被關在這座小帳篷裡,眼瞅著古若雅是個好說話的,怎肯丟了這個機會?

當下也顧不得身上被那兵士捅得疼痛,隻是大哭著不鬆手,“王妃,求您把我帶走吧,做牛做馬都行。我在這個地方真是生不如死,這幾個兵大哥不是人,趁著王爺不在欲對我不軌啊?”

她扯到這個上頭來,幾個兵士們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這個女子美則美矣,可還沒有讓他們做出背叛主子的事兒。這個女子現在這樣說他們,豈不是在明著扇他們的耳光?

幾個人臉色氣得煞白,上前就跪在古若雅身邊,辯解著:“娘娘,您彆聽這個女子胡說。壓根兒就沒有那樣的事兒。”

古若雅不置可否地點點頭,細聲細語地說道:“不管怎樣,她好歹是王爺的平妃,一個女子住在這兒確實有很多不便。”

一邊說著,眼角的餘光就朝明珠那兒撇過去,恰好捕捉到她臉上飛快隱去的一絲得意。

她暗暗笑了笑,雲淡風輕地說道:“罷了,就跟我一起住吧,我們女子做個伴也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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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兵士們麵麵相覷的神色,古若雅靜靜地站在那兒。

為首的兵丁低頭和後頭幾個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方才叩頭道:“王爺不在,我們聽王妃的。”

古若雅就笑著點點頭,讓這些人起來。

回過身又對明珠笑道:“你起來,收拾收拾你的東西,跟我走吧。”

明珠大喜,當即砰砰地給古若雅磕了三個響頭,方才胡亂收拾了幾件衣衫包了一個小包袱,起身跟著古若雅過去了。

晚晴心裡有好多的不解,按說明珠是平妃,和自家主子平起平坐,最能威脅到自己主子的地位,何況目前主子又有了身孕,該防著明珠才是啊,怎麼反而把她給帶回去一塊住了?

她雖然不解,可也不好當著明珠的麵問古若雅,隻能晚上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問了。

明珠顛顛地跟著古若雅回到了帥帳了,眼睛像使不開了一樣,四處亂看。

帥帳雖然也沒有什麼奢華的地方,可是那種闊朗大氣的風格,帶有男人氣息的東西還是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明珠了。

憑什麼古若雅一來就住進了帥帳裡,自己來了兩個多月了卻要蝸居在那個小小的帳篷裡,每天忍受著炎熱的天兒,洗澡還得讓兵丁們給打水,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聽說上官玉成進了月環國的皇宮,她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要是這家夥真的死在了那兒,也不算是她的功勞啊,那她哥哥明玦還是不會放出來的,自己卻成了一個寡婦了。

這筆賬怎麼算怎麼不劃算。

憑著她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相貌,憑著她堂堂南詔第一美人兒的名頭,她不該過這樣的日子啊。

她要過的應該是人上人的日子,上有夫君寵著,下有奴仆伺候著,怎麼能守寡呢?

不行,泰王不能死,要死也得是自己%e4%ba%b2手殺死,換出自己的哥哥才成!

她打定了主意,越發殷勤小意起來,給古若雅端水倒茶,比晚晴還稱職。

古若雅暗中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總是貼在自己身邊,不由暗笑,嘴頭上卻擺出一副當家主母大婦的範兒,笑道:“你也累了,下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吧。我這兒有晚晴伺候就行了。”

到底也沒有說出那句明珠最想聽的話,“你是平妃,不用伺候我,有丫頭伺候就成了。”

明珠唯唯諾諾地又說了幾句客氣的話,方才退了下去,走出帥帳時,才不屑地撇撇嘴,暗道,“早晚有一日,我要奪了這個位子,把你踩在腳下!”

見明珠下去了,古若雅連忙叫來風影吩咐,“找人盯著那個明珠,看看她暗中都做了什麼。”

風影下去之後,晚晴就迫不及待地問起古若雅來:“娘娘,您何苦非要把那個女人帶到帥帳裡住著?這樣豈不是太危險了?您現在可是雙身子的人了,不能乾這些冒險的事兒?”

古若雅滿意地望著這個一臉焦急的小丫頭,知道為主子著想就行了。

聽著晚晴急得都變了調兒的問話,古若雅半天才抿嘴一笑,“人家上趕著,咱們何必推出去?省得人家暗中搗鬼,這樣把人弄到咱們麵前,看著就是了。”

晚晴一聽頓時笑了,主子不是沒有成算,被那女人三言兩語給哄騙了的人啊,弄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