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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抖了抖,最後隱忍的咬著下%e5%94%87,收了回來。他堂堂大周國尊貴的三皇子,竟然對一個女人沒辦法,笑話!

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囂張不恥的行徑公布於眾,叫她身敗名裂!

“擅闖私邸,目無尊長,出言不遜。三皇子,難道隻因為您是皇子,便可對我們這些皇%e4%ba%b2臣子的女眷們這般羞辱麼?我華夏民族是禮儀之邦,皇族人的言談行止更該為全國人的典範,三皇子好歹注意一下影響。”清玉突然道。

三皇子聽這話,哈哈笑起來,轉頭問方旺:“本宮耳朵沒問題吧,永安王妃好像在變著法的罵我不規矩?”

方旺笑著附和,彆一眼永安王妃,心想這女人真不知道好歹。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多麼值錢的人兒呢,永安王不過就是個異姓王,沒沾到一點皇家的血脈,尊貴個%e5%b1%81!

“咳咳……”突然有男人的咳嗽聲傳來。

三皇子臉上的笑頓然僵住了,愣了會兒,他隨即嘲諷的看著清玉。“又想叫人嚇我是吧?咳嗽的既是永安王,就叫他出來見我。”

“你來!”男聲冰冷刺骨,卻異樣的好聽。

三皇子抖了抖嘴角,守住臉上的笑,驟然站起身,尋找聲音的來源,目光最終落在了耳房的門簾上。

難道……

三皇子扭頭看清玉,既然永安王真的在耳房內,為什麼自己進門責問她的時候,她沒有直接回答自己?

不對,這不符合規律。

三皇子眯起眼睛,他以前就聽說,民間有一種技法叫口技,會此技術的人,可以把彆人的聲音學得惟妙惟肖。如果永安王真的是有準備的離開,弄個會口技的頂替他也未可知。總之眼見為實,三皇子用餘光暗暗觀察清玉,她正緊張地看向耳房的方向。三皇子猜測她必然擔心穿幫了,自信的一笑,直接邁步進了耳房。

彆以為叫他進,他就不敢進,今天,他偏要進去瞧瞧。

門簾子一掀開,三皇子笑容就僵在嘴角。二房不大不小的地中央正站著一人,此人身穿藏青色蟒袍,背著手,仰頭麵向牆,牆上正掛著山水畫大師齊中雲的隱居圖。

三皇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細觀察眼前這個男子的身材,胖瘦、高度……跟永安王絲毫不差。三皇子的心頓然沉到穀底,難道他先前的揣測都是錯的?

思慮之間,身前的人已然轉身。三皇子還沒抬眼皮,就已經感覺到來自對麵清冷淩厲的目光。三皇子心中惡寒,開始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無意間的張狂。畢竟,眼前這個人不好對付;從小到大,皆是如此。

所以,三皇子麵對這個身份不如他的貧賤王爺,一直對有抵觸情緒。永安王小時候在宮裡住的時候,是處處壓他一頭,不論學識、樣貌、身高,還有父皇和皇祖母的寵愛,他得到的永遠比自己的多。

“你想什麼?”禾晏輕笑一聲,鳳目中滿是審視的目光。

“我是關心你的病情,來看你。可王妃總是攔著我,你說這事兒怎麼能怪我?”三皇子心虛,因為心虛,所以迫不及待的要解釋更多。

“你想什麼?”禾晏又問了一遍,臉上的笑容卻消失殆儘,取而代之的是冷到不能再冷的寒意。

“說了,我是來看你的病情的。方旺,我叫你帶的那些名貴的藥材呢,拿出來,送給永安王。”三皇子笑嗬嗬的吩咐完,轉頭就要告辭。

禾晏輕笑一聲,眨眼間,倆侍衛拿住了方旺,將其按在地上。

“三殿下,救救奴才!”方旺委屈的求救。

“永安王,你為什麼動我的人?”三皇子大叫。

“此奴才敢擅闖本王的寢房,本王拿他,有何不可?莫非三皇子想為個奴才跟本王到聖上麵前評理?”禾晏笑了笑,繼續道,“三皇子馭下不嚴,擅闖本王住處,行事魯莽,甚至有出言羞辱王妃之嫌。皇上若聽說了這些,一定會好好獎勵你一番了。”

三皇子咬牙,恨恨的瞪著永安王:“彆說了,人給你!”

第112章

“哦?”禾晏輕笑一聲,似乎很意外三皇子乾脆地答應自己。

三皇子看見他這副欠抽的表情就來氣,奈何自己被人抓了把柄,不好說什麼,強忍著憤怒不語。

禾晏看眼跪地錯愕的太監方旺,嘴角的笑意愈加明顯。方旺倒是個識趣兒的,雖然臉上表現的十分失落悲傷,卻沒有哭鬨求什麼,死心了一般,俯首跪地,瑟瑟發抖,不言語一聲。

三皇子不舍得瞄一眼方旺,乾脆地轉身告辭了。

耳房內,隻有禾晏和方旺二人,誰都沒說話,靜的出奇。

眼盯著地麵的方旺,內心忐忑至極,心裡已經想出了上百種受罰的法子。外人都傳,說晏王爺就是個閻王爺,據說他王府地牢之內的刑罰手段,堪比地府內的十八層地獄。折磨死人卻折磨不死你,叫人痛不欲生,乃是處罰之中的最高手段。

方旺嚇得心都快跳碎了,一會子的功夫,身上出了無數茬冷汗。突然,方旺感覺到有身影靠近自己,越來越近,方旺的心跳的越來越烈厲害。方旺嚇得緊閉雙眼,認命的等死。如今他最大的奢望就是隻求速死,願地府裡的閻王爺能慈善點,下回投胎叫他當個佃農也好,千萬彆是伺候人的太監,無根的人,命從來都不是自己的。

方旺惴惴不安的等了半晌,依舊沒動靜。他身子抖得更厲害了,驚恐的想晏王爺是不是又要玩什麼新招數。內心忐忑掙紮了半天,方旺聽見耳房外似有晏王爺的聲音,他微微抬起頭瞧,發現這屋子裡竟然沒人了。原來剛才晏王爺隻是走出去罷了。方旺稍稍鬆口氣,卻不敢徹底放鬆,剛才他狗仗人勢,睚眥必報的晏王爺對他的一頓罰肯定是免不了的。

清玉驚訝的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禾晏,確定剛才出聲的人真的是他。

禾晏笑著牽住清玉的手,告訴她自己回來了。

暮雪等早已重新鋪好了床鋪,將所有三皇子碰過的東西包括帳幔都換新了。

禾晏拉著清玉在床邊坐下,仔細瞧了瞧清玉的臉,用手指輕輕摸了摸清玉的臉頰。“瞧你眼底發青,這兩日可是沒睡好?”

清玉笑了笑,沒有去直接回答禾晏的問題,反問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半路得了彆的消息,沒有去的必要,便折回來。”禾晏心疼的握著清玉冰涼的手,撫慰道,“今日的事讓你受驚了。”

“王爺回來就好,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沒叫人知會我一聲?”清玉問。

禾晏自嘲的笑了笑,尷尬道:“能有半個時辰的功夫,我悄悄地走,自然悄悄地回。聽說你在抄經書,本是想給你個驚喜,沒想到卻出了意外。嚇著你了,是本王的不是。”

清玉根本沒有注意聽禾晏的後半句說什麼,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在欣喜地回旋禾晏那句“給你個驚喜”。她心情突然好了,整個人都覺得很雀躍。清玉半紅著臉,衝禾晏眨了眨眼睛,調皮的湊近禾晏的臉頰,%e4%ba%b2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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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晏真被“驚”到了,愣了會兒,灼灼目光落在清玉的身上,嘴角的笑充滿了甜意。看來驚喜還是有的,卻是給自己的。禾晏樓主清玉,輕%e5%90%bb了她一下額頭。若非他記著清玉當初提醒自己的話,此時此刻他真的會迫不及待的把懷裡的嬌人兒吃乾淨了。

“明一早兒就回去。”禾晏道。

清玉的臉徹底紅了,偷偷笑了會兒,突然想起剛才禾晏跟三皇子的事兒。“王爺要了那太監來,怎麼處置?”

“自然是留著他,由他張嘴說道三皇子的罪狀,有神效。”禾晏微微的笑了笑,跟清玉道,“三皇子欺負你的,我會雙倍討回來。”

清玉恩以為剛才禾晏銼了三皇子的威風,就算是報仇了,沒想到這竟是個開始。這主子身邊的第一等貼身下人,代表的可是主子的臉皮,三皇子舍了方旺,也就相當於自己挨了巴掌。試問一個主子連自己的%e4%ba%b2信都保不住,以後哪還敢有人真心效忠於他。三皇單單就這樣已經是出大醜了,他怎會想到禾晏要了人之後,壓根不會放過他,反而會叫他養的狗在反咬他一口。這一口傷的可不僅僅是身體了,還有心。

清玉不禁佩服禾晏的手段,堪稱完美。

清玉蠻喜歡有人替她出頭的感覺,很微妙,很讓人開心。活了兩輩子,能為她心出頭做這些的不過有兩人,一位是她前世已亡的母%e4%ba%b2,另一位就是禾晏了。

清玉突然想起秦班的事兒,把自己理解的經過告訴了禾晏。

禾晏笑了笑,撫摸自己妻子的臉蛋。“早該死了。”

清玉從禾晏的眼中看見了殺氣,心沉了沉,抬眼問他:“難道?”

禾晏冷笑道:“上次本王見他時,他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上次?清玉想起前些日子,她跟禾晏在寺廟碰見三皇子的情形,秦班就跟在三皇子的身後。那次偶然的見麵,應該就是禾晏所指的上次。清玉記得那次見麵全程都是禾晏跟三皇子說話,那個秦班貌似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怎麼突然惹怒了禾晏?

清玉想不明白,禾晏似乎一點都不驚訝那夜秦班的所為,而且當初離開的時候還特意留了個幾個暗衛給自己。當時清玉還覺得禾晏是關心自己的安危,不過當她發現禾晏把武功最高貼身侍衛墨棋也留下了,就覺得有點不對,侍衛墨棋以往可從沒離開過禾晏的身邊。細細想來,禾晏似乎早知道了這邊會發生什麼事兒一樣。

清玉再次對上禾晏的眸子,從他堅定的目光中讀到了答案。“所以秦班他的死——”

“人若犯錯,便要受罰,天經地義的道理。”禾晏笑著點一點清玉的額頭。

清玉也笑了,“王爺說得對,他犯的錯本就不可饒恕。”左右人已經死了,清玉覺的自己沒必要去深究他到底是怎麼死的。不管是意外,或是有意,這都是秦班自作孽的結果。

不知秦班,還有葉林,葉家二房一家子。他們這些幕後黑手更可恨!對付這些人也不難,抓住他的命門,最致命的弱點——財和權。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禾晏笑問。

清玉回神兒,笑道:“醫書上有一種快速治療氣喘的好法子,用這法子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