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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冷宮妖嬈 歌疏 4324 字 3個月前

的手指,以及食指上那枚紫色的戒指。

“朕曾經覺得,或許你真是我命定之人,娶你為妻,朕不後悔!可是現在,朕真的後悔了!你毀了許美人的容貌,朕不跟你計較。你挖了趙婕妤的雙眼,朕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過了。而今,你卻殺了朕的孩子,你讓朕如何容得下你!”

歐諾被男人眼中的憤怒壓得喘不過氣來,她能感覺到一股火山亟待噴發。

“你打著愛朕的幌子,害了多少人?現在朕告訴你,娶你隻是為了穩住我韓氏江山!你到底喜歡朕什麼?”

男人的手握在歐諾腰間,緊緊的,仿佛要生生折斷她的腰骨。歐諾感覺到那危險氣息,拚命掙紮,卻激來男人更暴力的撕扯,中衣被扯開,露出一截香肩。

男人的眼睛變了色,嘴角笑容愈發陰寒,“你害了那麼多人,不就是想朕臨幸你嗎?你以為這樣,你就真能懷上朕的孩子?”聲音沒有方才的高度,卻更讓人膽顫心驚。

“我不是她!你放開我!”這樣暴戾的氣息令歐諾有些害怕,現在的處境太不利,這個皇後的作為,連她聽了都不可饒恕。可顯然,自己的身份根本說不清楚。

歐諾試圖掰開男人握在她腰上的手,手指剛接觸到腰帶,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生生往後一扣,骨骼被猛然折拉,傳來“喀嚓”一聲響。

歐諾疼得差點背過氣。她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扔上了床,(動車組駛過),歐諾疼得失聲,可她連掙紮的力氣都跟著失去了。身體越無力,神智卻莫名地越發清晰。她甚至能清楚看見男人頭發掩蓋下猙獰的青筋。

“我不公孫筱!”她無力地喊出這幾個字,卻隻迎來男人一聲不屑的冷哼。

“今日,是最後一次,從今往後,你做你的皇後,卻再與朕無關!”男人力道,夾雜著千鈞怒火。

歐諾身體疼得直抽涼氣,卻連蜷縮起來都做不到。

最後似乎疼得麻木了,她反而笑了,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表達喜歡用這種方式,表達厭惡憎恨依然可以用這種方式。

“為了皇位你利用了她的感情?天底下沒有天生的壞女人,隻是養育她的泥土太肮臟。”

“你是想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朕身上嗎?一個人的意誌若夠堅定,天下便會以他為轉移。不要將自己的懦弱心裡潛藏的齷蹉都怪罪到彆人頭上!”動車組

歐諾冷汗涔涔,如果這真是夢,早就該醒了……

“也許你說得對!每個人都有陰暗的一麵,身為皇上的你難道就沒有嗎?抹殺了她這個皇後,你就再無汙點!或許她是害過很多人,你或許也寬宏大量地原諒了她。但,你敢說,這些人不是你要對付的嗎?借力打力,借用公孫筱的驕橫打擊許氏趙氏,再借用許氏趙氏瓦解公孫氏……你敢說,這一切其中沒有你的自私籌謀?”

歐諾再弱智也不會相信一個皇帝在明白自己的皇後各種卑鄙殘忍手段後還能容得下她,至少從安定後宮穩定社稷來說都是不合理的。常年與客戶談判養成的巨細無遺,在任何情況下都保持條理清晰的習慣,讓歐諾自己都有些佩服。這種時候,她或許應該像正常女人一樣,哭著求饒反而能降低男人的怒火。她此刻的行為無異於火上澆油。

“而這次,這位修容的死,或許你是真憤怒了。亦或許,你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給公孫氏最後一擊……”

歐諾話未說完,一股熱流便衝進了身體最深處。身上的男人像是也被嚇了一跳,愣神了好一會兒才收拾好微微有些淩亂的衣擺下來。而相比之下,歐諾衣衫不整,動車組,讓人感覺到莫大的恥辱。

歐諾隻是瞟了一眼自己那不堪的姿勢,想要收回%e8%85%bf,卻發然根本做不到,她繼續看著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你應該感謝她!一個愛你的女人,成就了你的一切!”

“瘋了!”男人一臉的不可思議。不知道他是驚訝於歐諾的平靜還是她的話語。他隻是將她打量了一會兒,重新露出不屑的表情,“從今往後,這永樂宮便是你的禁足之地,沒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作者有話要說: 網文地震來襲!

☆、第004章 冷宮縱火

宮女進來時,看見歐諾的模樣,眼圈又是一紅。

“我以為你們都會被遣走!”歐諾卻十分平淡地說了一句。

“娘娘……”宮女抖抖索索替她整理好衣服,看著單上的血眼淚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

一刻鐘後,歐諾泡上了熱水澡,貼心的宮女替她敷了藥,換上乾淨的衣服,擦拭乾淨所有不該有的痕跡,重新跪到歐諾麵前,三叩首,“奴婢的命是娘娘救的。娘娘若以後有什麼差譴儘管使人來浣衣局……”宮女抿了抿嘴,似乎發現自己話裡的漏洞,既然被關了冷宮,哪裡還有供她差譴的人,“奴婢會時常來探望娘娘的。”

歐諾聽見浣衣局三個字也瞬間明白,這位忠心的侍女因為主人的關係,也被罰了吧。她這才確定,連最後的一個宮女也是要走的,當下對男人的心狠有些佩服。不過這樣也好,她歐諾隻是歐諾,不想沾染公孫筱的任何事。

“你叫什麼名字?”

宮女抬頭,驚愕地看著歐諾,方才皇上一出門就宣布永樂宮被劃為冷宮,專門幽禁這位皇後,嘴裡還喃喃念叨“瘋了瘋了”,難道皇後娘娘真的受不了刺激神誌不清,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

“川、貝。”

“川貝?這不是一味藥嗎?”

宮女耐心地解釋道:“嗯。當年娘娘收下奴婢時,正在翻醫書,奴婢運氣,就得了此名。”

“鐺鐺襠”三聲響,是關閉宮門的催促聲。

川貝從地上爬起來,慌亂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十分順手地將茶壺已經水果糕點全擺放到歐諾伸手就能夠到的位置,這才急匆匆離開。

宮門“哢”地一聲被關上,歐諾眯著眼凝神靜思,她確定這次自己是真的穿越了,還穿到了一個被皇帝拋棄的苦逼惡毒皇後身上。的確現在的情況很糟糕,她卻莫名地不想回去。彆人經曆的痛苦,總是要比自己身上經曆的來得好消化,就算此刻身心疲憊,也好過再回去麵對那個自己真心實意待了五年卻背叛了自己的男人。

而在遠方的爸媽知道又該是如何心疼?她不怕他們罵她,隻怕他們為了自己的女兒這五年的付出而傷心難過,這樣她會覺得自己更不孝!因為負氣,因為所謂的愛情,她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站在男人一邊,她一心想著能用事實證明自己的選擇沒有錯,讓父母對她真正放心,可最後呢……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走出車門那一刹那,她依稀聽見了母%e4%ba%b2的哭聲。這幾年,每次通話,母%e4%ba%b2的眼淚都沒消停過。那一刻,她的心抽搐似的疼痛。

就當是成全了那一對賤人吧。她不想罵人,一直覺得這粗俗的語言除了侮辱自己,根本沒有其他作用,可現在,前塵舊事一回想,她好像罵一句,“他媽的,都統統去死吧!”趙曉陽也好、小三也好,還有這個混蛋皇帝,都他媽的去死吧!

在心裡痛痛快快罵了一通,歐諾覺得鬱結消減了不少,這才挪動身子喝了一杯溫涼的水,驀然看見那方銅鏡中的自己,眉眼依稀有二十一世紀的影子,隻是穿著一身華麗的錦緞鏽袍,發髻未挽,隨著自己側身,從身側傾瀉而下。臉色十分蒼白,仿佛粉底打過了頭,白得像深夜的幽靈鬼魂。

歐諾扶著椅子站起來,雙%e8%85%bf有些打顫,她不知道是因為這具身體不屬於自己的緣故還是方才被男人折騰了的緣故。也有可能是因為公孫筱真服用了鶴頂紅,元氣大傷,方才又流了那麼多血……

想起自己起身時看到單上的血跡,歐諾一身惡寒,虧那個男人下得了手,他是真的恨公孫筱吧?用最惡心的方式來侮辱公孫筱對他的愛,想必即便公孫筱還活著,心也可以徹底死了。

歐諾觸摸著鏡子的臉頰,比自己要瘦弱一些,也更嫵媚一些,眉眼間仿佛天生就有那種尤物的氣質。難怪男人即便恨成那樣,也還能硬得起來,真是可悲又可笑的生物!

歐諾歎了口氣,拖了被子到金絲楠木的榻上,那張 ,她是碰也不願意再碰一下。好好睡一覺,明天再來想解決之道。她真的好累了!

漆黑的夜空閃過一道光,像極了昏睡前那道閃電,歐諾神思恍惚間,以為自己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驀然睜開眼……

熊熊火光燃燒著,將那副龍鳳呈祥的布蔓迅速化為灰燼。歐諾嚇得一個激靈,卻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下了不榻,手腳都被牢牢地綁著,她要移動根本不可能。

怎麼回事?

歐諾心下慌亂起來,這絕對是要燒死她的節奏!

“救命!”

“有人沒?”

“救命呀!”

布蔓燒著了脆弱的格欄,點燃了窗戶紙和窗格,火勢的蔓延比想象中快很多,她就像是一隻被綁在烤架上的肥羊,等人來宰割分食。

用力的呼喊根本喚不來一個人。按理既然是皇後住的寢宮,不該是太偏僻的地方,不可能連巡夜的宮人都看不到這邊起火。

歐諾看了一眼綁著手的繩子,那並不是麻繩之類的東西,而是用綢帶搓成緊實的一股,比一般的綢帶更難燒斷,而且她被燒死,這些灰燼也跟衣物灰燼沒什麼兩樣,讓人查不出端倪。

雙手被分開綁在金絲楠木的榻上,這樣的姿勢,讓她很難用力。歐諾穩定心神,迅速掃過綁手的位置,一隻在柱頭,一隻在雕花上,這倒讓歐諾心下驀然一動,將所有力氣都集中在綁在雕花上的那隻受傷。

金絲楠木木質十分緊實,看起來細細的一副雕花,竟然也扯不斷,難怪被視為皇家禦用木材。

在榻頭格欄燒塌前,歐諾終於扯斷了那塊雕花,繩子打的是死結,她根本解不開,隻好隨手扯起燒著木架子拿到手邊燒,她幾乎能聽見肉被火烤得茲茲作響。

等歐諾下得榻來,火勢已經蔓延了整個屋子,她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去踢那被燒了好一會兒的窗格,結果十分意外,窗格竟然完好無損。不排除外麵被釘牢的可能。仿佛為了回應她的懷疑,外麵陡然火勢加大,一股熱浪呼呼撲了過來。

而熱浪之中,透過燒掉窗紙的格子,她模糊看見了一個人影,是男人的裝扮……

才被劃為冷宮人人禁足的永樂宮起火了!

昭陽殿中,九五之尊的真龍天子隻是放下手中奏折將來稟報的內侍看了一眼。

“這個女人想乾什麼?”韓熙扔掉手中的奏折,怒目圓瞪,“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