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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事件中心的戀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無聊的在那裡神遊天外,反正這種戲碼從庫洛洛出現後就沒斷過,她一般都直接無視。

俠客無語,團長,你是幻影旅團的團長,是A級盜賊團的團長啊,怎麼可以這麼丟臉呢,簡直就是直接退化成了五歲幼童啊!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開打呢!而且,看戀微習以為常的樣子,這種事一定不會是第一次發生了,嗚~~,來到雷電直接劈了他吧!

在西索和庫洛洛已經進入小孩子階級的對峙中,“咻咻咻—”的有什麼東西朝著西索的雙手飛來,西索被迫放開了戀微向後跳開,“叮叮叮—”幾枚眼熟的釘子沒入了地麵。

三人之戰

漆黑如夜空的長發隨著他的出現有些飄散,幾縷飄到了額前,一向枯瀾無波的雙眼罕見的閃著點點星芒,撲朔著深沉無底的怒氣,俊秀的臉上愈發冷峻,布滿了山雨欲來的詭異氣壓,是伊爾迷。

“嗬嗬嗬~~,是小伊啊!”看著突然出現的伊爾迷,西索的怒氣更勝。就算小戀微說她和小伊之間的婚約隻是一個承諾,但是隻要想到小戀微被冠上了某個人的標記他就想要把那些爛果實們全部消滅。

“西索,有些東西不是你該碰的。”伊爾迷很生氣,當他終於完成了任務趕到天空競技場看到西索%e4%ba%b2密的抱著戀微時,心底仿佛出現了一個無底的深淵,蘊藏著怎麼也不能控製的殺意。他就不該讓戀微來天空競技場的,明明就知道西索對戀微不同以往的興趣,卻還是認為以西索那種喜新厭舊的性格,他對戀微也就是看到一個奇特的強大對手的興趣,等到他找到讓他更感興趣的獵物時就會對戀微失去興趣。他忘了,戀微是那麼的特彆,連身處光明的人都會忍不住被吸引,彆說是他們這些沉淪在黑暗中的人。戀微身上那種摻雜著黑與白糅合而成的純粹的灰色對他們而言就像是罌粟的香味,誘人而迷醉!

“哦嗬嗬嗬~~,小伊說的是什麼呢?”真是不爽呢,比不能和大果實戰鬥還要讓自己不爽,小伊這幅小戀微是他的樣子讓他心底殺人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快要控製不住了呢!

伊爾迷沒有再開口說什麼,隻是用他那雙空洞的黑眸冷冷的盯著西索,身邊的氣壓愈加沉重和冰冷。而西索狹長的雙眸中也已呈現金色,瘋狂而璀璨,全身不能抑製的顫唞顯示著他快到達頂點的殺意。周圍的人群早在西索和庫洛洛對峙時就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還剩下一些不願錯過這場戰鬥的狂熱者。

在西索和小伊的氣息越來越狂亂,連帶著空氣也仿佛沉重的停滯時,站在旁邊的庫洛洛開口了,一貫的溫文爾雅,隻是稍顯低沉,“揍敵客家的大公子,許久不見。”是的,庫洛洛和伊爾迷並不是第一次見麵,他們認識。他們一個是殺手一個是盜賊,雖然職業不同,但總的來說都是以富貴名人為主,所以,免不了兩邊的目標會撞車。而以他們的形式作風,當然不可能對對手沒有了解。

被打斷與西索對峙的伊爾迷轉過頭看向裝斯文的強盜頭子——庫洛洛魯西魯,這個人他很不待見,因為他傷害了戀微,他到現在還清晰的記得戀微當時的破碎與脆弱。當然,再怎麼不待見,伊爾迷都不會像那些衝動無腦的愚蠢者一樣,一邊大喊著“我要替XX報仇”一邊衝上去拚命,他仍是和往常一樣的語氣開口,隻是更加低冷,“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魯西魯,好久不見。”

“好巧呢,在這裡碰到。揍敵客先生是來這裡執行任務的嗎?”庫洛洛溫和的開口,就像是看見了一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瞧這人說的多真誠多無辜啊!好像真的看不到伊爾迷於西索間濃重的火藥味,也看不到伊爾迷字裡行間對戀微露骨的愛戀。

“不是。”伊爾迷回答的乾淨利落,用同樣的話語反問,“那麼魯西魯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旅團在這裡有活動。”其實,伊爾迷真的很希望庫洛洛說“是”,這就說明了庫洛洛來這裡的目標不是戀微了。可惜,這個希望太過渺茫,讓他就連奢望都做不到。

“不是。”庫洛洛微笑,用伊爾迷的回答返給了他。“我是來找戀微的。”

“魯西魯先生和戀微很熟嗎?”那熟稔的口%e5%90%bb讓他很不喜歡,對於這個傷害過戀微的人無論如何都無法不去憤怒。

庫洛洛對於伊爾迷這個可以說是挑釁的問題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心裡泛起的澀然無法忽略,是的,本來在這三人中,他會是最%e4%ba%b2近戀微的存在,可是自己毀了這一切,%e4%ba%b2手讓戀微把他化作了陌生人的範圍,看著這段時間戀微對自己的冷漠和疏離,看著戀微對西索露出生動鮮明的喜怒和%e4%ba%b2密,自己本以為到達極致的疼痛卻再次加劇,但自己無法發泄不願擺%e8%84%b1,因為這是對自己的懲罰。“我喜歡戀微。”

庫洛洛的話很堅定,堅定到讓另外兩人的怒氣更上了一個台階,堅定到讓伊爾迷心底潛藏的怒焰升騰而出,“你喜歡戀微?是啊,你喜歡戀微,喜歡到%e4%ba%b2手送她進入地獄!”知道戀微不在意是最好的結果,知道自己應該尊重戀微的決定不再去揭起,知道這樣做也許會讓戀微再次把他放入眼底,但是,隻要想到戀微蒼白沒有生氣的躺在自己懷裡,隻要想到那比寒冰更冷的體溫和滾燙的灼人的鮮血,自己就無法對這個男人克製住蔓延的殺意,心中好像住了隻猛獸在咆哮叫喧著殺了這個男人。

伊爾迷的話一出,庫洛洛和西索連帶旁邊遠遠避開三人對峙的俠客的臉色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俠客看著團長,團長的臉色第一次變得如此蒼白,就連當初他們還不如此時的強大受到重傷瀕臨死亡的時候,團長的臉色仍是一如往常的平靜看不出一點虛弱。但現在的團長虛弱的讓他心驚,仿佛無論是誰隻要輕輕的一擊,就能讓這個在世人眼裡危險莫測的強者化作虛無。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團長,無法掩飾自己的脆弱,就像是懺悔的罪人,苦求著追尋贖罪的入口,彷徨而不安!

真是可笑啊,他們是無惡不作的盜賊,在世人眼裡他們就是窮凶極惡之徒,沒血沒淚殘忍無情,而他們也從來就不以為然,嗤笑著那所謂的善良。他們生於黑暗之源的流星街,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罪,更彆說什麼去贖罪。他們冷酷他們凶殘,他們做的隻是為了滿足內心的欲望,不辨是非沒有對錯,隻是跟循著自己隨時的興致,而把這一切發揮到極致的就是團長。

團長喜歡收藏珍貴新奇的東西,不論是人或物,隻要引起了團長的興趣那麼團長就會不擇手段的去得到,然後不久就會隨意丟棄。這種說得上惡劣的行為對他們而言習以為常無可厚非,因為他們所謂的喜歡可能在下一秒就會成為曾經,流星街裡的生活早就教會了他們不能真正去在意,那在流星街是個連奢望都夠不到的奢侈。而當他們擁有足夠強的力量去守護時,他們已然忘了什麼是守護,那喜新厭舊的心態已入骨相隨成為戒不掉的習慣。所以,當團長發現自己對戀微感興趣的程度已經到達了危險的邊緣而且有越來越接近的趨勢的時候他恐慌了,那種陌生的不安和控製不住的理智讓他害怕,這種害怕掩蓋了團長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欲望,讓團長忽略了心中越來越迫切的渴求,選擇了回不了頭的錯路。

之後的團長拚命的維持以往的自己,一次一次無視那早就泛濫的後悔。但這一切都隻是團長自欺欺人的做法,他們所有人都看到了團長的改變。不是心軟不是良善,隻是那再也見不到最重要東西的迷茫和悲哀,那是他們連想都沒有想過會在團長身上看到的軟弱,那時他們知道了戀微在團長的心裡比他們比團長自己認為的要重的多了,那種重要甚至已經到達不可或缺的地步。

現在,拋卻後悔不懂贖罪的團長僅僅隻是因為想起就如遭重擊,那麼當初團長動手把匕首刺進戀微身體的時候該是怎樣的疼痛。他很後悔當初沒有阻止團長,因為這傷害到了戀微,也傷害到了團長,而這兩個人,戀微是他想要成為同伴的存在,團長更是無法替代的存在,如果可以,他想要他們都得到滿足。Ψ思Ψ兔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線Ψ上Ψ閱Ψ讀Ψ

“嗯哼,團長想要殺小戀微?不可以哦~~”西索不清楚聽見小伊說庫洛洛曾經傷害戀微時自己是怎樣的感覺,但他確定自己的殺意更加旺盛了,比以往任何一次戰鬥時都要旺盛,比想到小戀微已經屬於彆人時更加旺盛,那種自己最不願傷害的人被彆人傷害的憤怒像地獄的烈火熊熊燃燒,全身每一處的血液都渴望著戰鬥和殺戮。

西索是個行動派,他從來不掩藏自己的戰鬥欲望,更彆說現在的西索已經步入瘋狂,更加彆想要他克製。手中的撲克牌朝庫洛洛甩去,人也在下一秒衝向了庫洛洛,而伊爾迷在西索衝出去的同時也釋放了長久埋藏的殺意加入了戰局。

那邊的三人一怒為紅顏,而被他們放在心底的那個紅顏此時卻興趣缺缺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雙手撐著下巴雙眼眯起,還時不時的打個哈欠。俠客轉頭看見的戀微就是這幅狀況。

呃,儘管知道不合時宜但俠客不得不有種啼笑非常的衝動,那三個人鬥得歡快而事件的中心主角卻在這裡滿臉困頓一臉茫然。

“戀微,你不阻止嗎?”

戀微睜了睜已經眯起的眼,撇了一眼問話的俠客,“啊,你還在啊!”這些天自己基本都沒有睡,從奇牙和小傑走後,西索纏的自己更緊,白天還有庫洛洛引開他的注意,到晚上就霸著她的床不走,纏的她無法動彈,讓不習慣與人同眠的自己沒法睡著,已經到了極限,現在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叫囂著要睡覺,所以對於剛剛發生的事戀微幾乎一無所知。

-_-#,俠客怒!他自認自己的存在感還沒有弱到可以讓人忽視的地步,而且從一開始,自己就一直呆在她的旁邊,現在她居然一臉茫然的疑惑他為什麼還在,真是讓他火大!

“是啊,我!還!在!”俠客咬牙切齒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看著一臉便秘像的俠客戀微沒有在意,這裡的氣氛在她一清醒就感覺到了沉重,指了指那打鬥的三人,“他們怎麼了?”

“砰—”俠客聽見了自己理智斷弦的聲音,“他們怎麼了?你問他們怎麼了?有沒有搞錯啊,他們會這樣可都是因為你,你居然還在問他們怎麼了?”俠客冒火大聲吼到,隻差沒有抓著戀微的雙肩搖晃了。

對於俠客的怒火完全不受影響的戀微換了個讓自己更加舒服的姿勢做好,有些疑惑俠客的話:“因為我?”

要冷靜要冷靜,俠客拚命的做著自己的心理建設,這女人可不是你能對付的,而且就算你僥幸中的僥幸贏了以後也會被團長削的!過了好一會,俠客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