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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人比較少,所以放鋼琴曲,八點以後改音樂。”

祈樂沉%e5%90%9f,覺得他得賺點生活費,而他哥在這兒工作,老板看起來也挺不錯,自己若在這裡上班應該吃不了虧,便問:“這裡缺彈鋼琴的嗎?”

偽娘挑眉:“你會?”

祈樂點頭,去找老板。那老板心有餘悸:“你還有這手藝?千萬彆勉強。”

“我不會唱歌,不代表我沒樂感。”祈樂抽抽嘴角,乾脆把那邊的人換下,坐在鋼琴前簡單彈了首曲子,他雖然沒考級,但以目前的能力來說,在酒吧工作還是綽綽有餘。

老板、葉水川和偽娘都稀奇的圍過來,葉水川問:“你什麼時候學的鋼琴?”

“之前吧,”祈樂撒謊不打草稿,“我隱約記起一點,我沒和你們說過嗎?”

三人搖頭。

“無所謂,現在知道也不晚。”

老板想了想:“反正之前就是你和鋼琴師輪休,現在你不唱歌改成彈琴也行,明天上班。”

祈樂暫時解決生計問題,心情非常好,在外麵坐了一會兒便去陪易航,後者已是驚弓之鳥,期待的望著他:“咱們打車回行嗎?”

“行,你掏車費,我得省錢。”

易航翻翻口袋,肩膀一塌:“估計不夠。”

“那等著吧。”

二人等到將近午夜葉水川才下班,祈樂又費了半天功夫讓葉水川同意易航住進去,不過那人一路上的臉色都不太好,直到看見街邊的店才稍緩,把車停下,吩咐:“你,去裡麵買盒益母草。”

祈樂:“……”

易航:“=口=”

易航於是可憐的去買藥,三人很快回到公寓。

精英男把那人之前的家、學校甚至網吧都找遍了,還順帶的找了好幾家麥當勞和肯德基,就是不見那人的蹤影,最後實在沒辦法去陵園找,結果還是沒有,他回想看過的資料,依然沒發現線索,不禁陷入沉思,回想新認識的人,這才想起鄭小遠,立刻掏手機,翻出前幾天的號,給顧柏打過去。

顧柏今晚不能抱著小樂睡,正是孤枕難眠的時候,接到電話頓時詫異:“他不在我這兒,怎麼?”

“你知道他住在哪兒嗎?我覺得我老婆可能在他那兒。”

“知道,我帶去你,你現在在哪兒?是我去找你,還是你來找我?”

“在陵園,你給我地址,我去找你。”

顧柏看一眼時間:“……你在陵園?”

精英男特彆平靜:“對。”

顧柏:“……”

等精英男開車到顧柏家剛過午夜,顧柏上車:“如果你老婆不在那兒,你就直接走人,如果在,你就把他扛走,都不用管我。”

精英男挑眉:“這個時間不好打車。”

顧柏嘴角帶著笑:“所以某人看到你們把我甩下,就會邀請我留在他那裡睡一晚。”

25

25、夜襲 ...

祈樂幾人回公寓後準備休息,易航半個身體紮在衣櫃裡翻:“我擦,你還是有錢人啊,看看這些衣服的牌子,一件就夠我買一車的薯片了……話說睡褲在哪兒?”

“不知道,應該就在裡麵,你再找找,”祈樂坐在床上,眼看本來就不整齊的衣櫃變得更亂,頓時無奈,“找不到就彆穿了,直接睡吧,反正都是男人,你還怕看啊?”

易航微微一怔,起身回頭:“也對,你又不是那混蛋,我沒必要防著。”

祈樂同情的看著他,心想你真是二百五,他如果打定主意想上你,你多穿幾條褲都沒用好嗎,他揚揚下巴:“弄好。”

易航看一眼亂七八糟的櫃子,聽話的乾活,等他收拾的差不多,葉水川剛好從浴室出來,他便和祈樂二人輪流洗澡,準備睡覺。

“先彆睡,”葉水川拿著杯子進門,“給,喝了,喝完老老實實的躺著,你要是敢犯病,老子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易航默默接過杯子,在他的逼視下全喝了,然後乖乖一躺,一語不發。葉水川看一眼,這才放心的出去。祈樂聽著房門傳來的哢嚓聲,低頭看看某人,遲疑的問:“你說這種喝多了……你會不會也來月-經啊?”。

“你才來月-經,你們全家都來月-經,”易航憤恨的看著他,小聲咬牙切齒,“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當初給我一袋益母草,我也不至於落到這種地步!”

“知足吧,”祈樂特彆淡定,“你應該慶幸是這個,要是彆的藥你會更慘,早晚吃出問題,”他微微一頓,“你想想,如果我當時說你不止喜歡喝益母草,還喜歡墊衛生巾……”

易航:“=口=”。

易航猛地翻身睡覺,小臉煞白,這人也太恐怖了!。

祈樂看他一眼,伸手關燈。夜漸漸靜下來,他覺得意識有些模糊,眼看要進入更深的睡眠,這時隻聽外麵忽然響起陣陣敲門聲,他不禁皺眉,沒有動。易航此刻也正迷糊:“……有聲音?”

“幻覺,睡吧。”

“……哦。”

葉水川打著哈氣飄出臥室,不爽的站在門口:“誰啊?大晚上不睡覺啊?”

“我,顧柏。”

葉水川微微一怔,開門一看還真是他,接著又看到他身旁的人,瞬間了然,指著那邊的臥室:“在裡麵。”

精英男二話不說,大步衝進去,順手把燈打開,易航迷迷糊糊睜眼,待看清來人後頓時瘋了:“我的媽呀——”他拚命向床角縮,“這不是真的啊啊啊!”

“臥槽!”祈樂霍然起身,“吵你妹啊吵,再吵老子剁了你……”他說到一半猛然看見多出的幾人,頓時消音,同情的看著易航。

精英男也在打量某白癡,那人穿著自己買的四角內褲,上麵還帶著草莓圖案,此外什麼都沒穿,他的眸子瞬間沉的深了,平靜的伸手:“乖,過來。”

易航猛搖頭:“不不不,您老走吧,我決定睡在這兒,然後明天去找工作,自力更生……”

“你的身份證在我手裡,你去哪找工作?”精英男看著他,“彆鬨,過來。”

易航繼續縮:“大不了我去工地扛磚頭……”。

“我有辦法讓他們都不收你。”。

“……”易航小聲嘀咕,“你真不是個東西。”。

“嗯?”

“不,沒什麼……”

“乖,過來。”

易航看看他,試探的向那邊蹭蹭:“那堆套套……你買了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買完了。”

易航立刻縮回去,不動了。祈樂聽得清楚,登時嘴角一抽,再次確定精英男不是一般人,他娘滴,自己的老婆都跑沒影了,他還能麵不改色的買套套。

精英男平靜的盯著那人看一陣,大步上前,在他驚悚的眼神下將他拉過來,用力扣在懷裡,聲音倒是很溫和:“跟我回家。”

“我不……唔唔……”

精英男不等他說完,捏起他的下巴就%e5%90%bb,%e8%88%8c尖更是毫不客氣的探進去攪了攪,末了退出哄道:“走吧,回家。”

“不……唔唔……”

精英男再次退出,擦擦他%e5%94%87上的水跡:“走吧。”。

“不,你彆又……唔唔……”

精英男意猶未儘的在他%e5%94%87上%e8%88%94了%e8%88%94,平靜的、淡定的、沉穩的盯著他。

易航張了張口,又張了張口,頓時淚流滿麵,尼瑪連話都不讓說,還有木有王法了啊!

精英男終於滿意,摸摸他的頭:“這才乖,我們回家。”

回你妹,我X你全家啊啊啊!易航悲憤的在心裡咆哮,可憐的窩在床上,接著忽然想到一個人,立刻尋找希望,繼而茫然的問:“鄭小遠呢?”

精英男把衣服遞給他,再次捏起他的下巴,眼神平靜,溫和的鼓勵:“找他想乾什麼?”

如果說的是你不想聽的東西,那我是不是又要被%e5%90%bb了?易航哽咽:“不乾嘛……”

精英男點頭:“乖,穿衣服吧。”

易航於是憤恨的開始穿,繼續四處看,仍是不見那人的蹤影,他看著在場的另外兩人,用眼神詢問。顧柏忍著笑,一語不發。葉水川則坐在床頭,慵懶的打著哈氣,根本沒看他。

祈樂頂著枕頭,抱著葉水川大%e8%85%bf,窩在大床與床頭櫃的縫隙裡,驚魂未定的咽咽口水,臥了個擦,幸好躲的及時,不然那二百五再以真相為要挾,讓自己救他,或者說點不經大腦的話讓顧柏聽見,那自己就真得完蛋,不過等那二百五穿完衣服繞過大床出門,肯定能看見他,到時候怎麼辦?早知道在精英男進門時他就應該逃走,可現在想什麼都晚了。

他默默抬頭,恰好和顧柏的視線對上

顧柏看著他穿著柔軟質地的睡衣窩在那兒,可憐的望著自己,真想把他拉到懷裡狠狠揉兩下,但現在隻能忍了,他慢慢過去靠在床頭櫃上,用%e8%85%bf擋住某人剩下的那部分。

好人啊喂!祈樂簡直想抱著他的%e8%85%bf大哭。

精英男看老婆穿的差不多,便饒過大床來到葉水川麵前,接著看到窩在縫隙裡的某人,神色一頓,平靜的說:“這是我的名片,以後他如果再來借宿,就給我打電話。”

葉水川應了聲:“我會的。”

祈樂立刻揪揪自家大哥的褲%e8%85%bf,伸手要名片,他得看看這位不正常的精英男叫啥名字,葉水川知道他的意思,便扔給他了,後者接過一看,隻見中央的三個字是陸炎彬。

易航見某混蛋去那邊了,便提著褲,臉色發白,赤腳慢吞吞向門口蹭,準備逃命。陸炎彬回頭掃一眼:“穿完了?”

“沒……”易航哆哆嗦嗦向外蹭,“我去廁所撒尿……”

陸炎彬點頭:“我送你去,看著你尿。”

“……”易航說,“不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陸炎彬充耳不聞,跟著他一起出去,接著見老婆要向門口跑,便一把扣著他的腰帶到懷裡,平靜的說:“廁所在那邊。”

易航:“……”

陸炎彬倒不介意他沉默,將他打橫一抱,順便吩咐:“彆吵也彆叫,現在是晚上。”

易航徹底認命,哽咽:“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我還沒穿鞋呢!”

“鞋不要了。”陸炎彬說完便走,抱著老婆高興的回家。

“好像已經下樓了,”顧柏讓開一點,為了拖延時間好讓那兩人走遠,便問,“你藏起來乾什麼?”

祈樂自然不能說怕被二百五威脅,便乾咳一聲,爬起來:“人家小兩口的事,我一個外人不好管啊。”

顧柏點頭:“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