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1 / 1)

必須要佩戴的。”

說著,把徽章扭開,然後取了扶桑的一滴血滴進了一個小孔內,笑著說道:“這樣,你就一直在我身邊了。”

扶桑也照著他的樣子做了,然後把徽章帶到了脖子上,道:“這個還有其他的用嗎?”

他剛才突然感到了一種限製,也說不出是什麼。

扶桑剛想取下來認真的看看,卻猛然的感到了一種窒息的感覺,被哥斯加魯慌忙的打開了手,道:“彆亂動,這個徽章可以保你不死,不過限製就是絕對不能離開自己,不過……要是主人不再了,這個徽章自然是會自己消失。”

扶桑懵懂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問。

兩人就這麼又過了幾日,哥斯加魯突然說要走,扶桑嘟著嘴,道:“真的要走拉?你要什麼時候回來啊?”

哥斯加魯眯著眼睛笑了笑,道:“帝國內亂平息,我就接你回去成%e4%ba%b2。”

誰知,這一個承諾,再也沒能實現。

扶桑在這裡枯等了一年又一年,直到等到了脖子上的徽章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掉落下來,才突然間的驚醒了。

一隻手抓著徽章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腦海中卻是突然浮現了哥斯加魯說過的一段話:要是主人不再了,這個徽章自然是會自己消失。

他現在還在這裡……那,這個意思是不是說,哥斯加魯不在了?

扶桑神色有些慌張無助,轉臉看了看孤零零在湖中央的小木屋,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慢慢的踏出了這個他已經待了不知道多久的森林。

外麵一片祥和,和哥斯加魯所說的戰亂並不一樣,扶桑這才想起,哥斯加魯說帝國內亂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之前了。

循著哥斯加魯氣味慢慢找去,扶桑卻覺得像是大海撈針一樣,不過,像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在指引著一般,他最終還是找到了他。

可是……

扶桑走到了哥斯加魯麵前,指著他脖子上的徽章,道:“你不是說,這個徽章隻有我才有的嗎?”

哥斯加魯麵無表情的看著扶桑不知道何時已經布滿了眼淚的臉,忽略了內心深處的一抹疼痛,道:“守衛!”

守衛從四麵八方湧來,把扶桑完全的包裹住,扶桑連看都沒有看,嘟著嘴哭泣,“你不是說,你會回來找我的嗎?”

“你是誰?”哥斯加魯轉身做到了一邊華麗的座位上,微微嗑上了眼睛,神色不明。

扶桑突然間有些迷茫,他覺得眼前這個哥斯加魯陌生極了。

“伯爵。”後麵跑出來了一個外貌和扶桑樣子差不多的女性,扶桑看著他們,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哥斯加魯這才回過神,神色溫柔的對著他道:“怎麼出來了?”

女人嘟著嘴,表情和扶桑如出一轍,可僵硬的像是複製出來的,“你不是說,會回來找我的嗎?”

哥斯加魯這才輕聲道:“你先回去好不好?我等會兒就去找你。”

女人這才不清不怨的走了回去,臨走前,還狠狠地剜了扶桑一眼。

扶桑一直沉默的看著哥斯加魯和她的互動,半晌才說道:“你有新的道侶啦……?”

哥斯加魯沒有說話,隻是沉默的看著他,扶桑還是那樣懵懂的表情,道:“你都不記得我了……”

說著,把手上一直緊緊地攥著的徽章丟到了地上,“那,我也不要你了。”

哥斯加魯突然覺得心臟像是被什麼緊緊地攥住了一般,瞳孔猛地收縮,看著那個像是出入於無人之境的少年毫不留情的轉身就走。

臉上布滿冷汗的坐倒在了椅子上,周圍的守衛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去了,哥斯加魯這才看向地上被拋棄的徽章,臉色猛地一緊,伸手拾起來。

打開後,裡麵傳來的熟悉的氣息湧上來,這分明是他的精血。

可是……

哥斯加魯突然間像是懷疑了什麼一樣,伸手握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徽章。

啪嗒。

徽章像是%e8%84%b1險的木偶一樣掉落下來,同時掉落的,還有哥斯加魯腦海中被上了鎖的一片記憶。

哥斯加魯猛地轉身看向扶桑走的地方,突然一種無助和恐慌湧了上來,猛地飛身追了出去,可是什麼都沒有。

扶桑剛才說什麼了?

他說……

“那,我也不要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扶桑的番外-3-,乃們肯定想不到他和哥斯加魯才是一對兒的~

☆、第八十一章

扶桑的生活又回到了之前。整日的無所事事,化作樹身成天提防著這森林裡的走獸飛鳥,時時刻刻都要擔心著自己的果子甚至是原身都要被這裡的果子吃的一乾二淨。

森林的結界在他踏出去了一次之後加固的甚至是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自然也不會有彆的人,因此,森林最深處的這裡,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一座空城,除去那些沒有意識和生命主體的花草,魔獸們都在這最後一層活動,也沒有任何的魔獸意識到。

哥斯加魯跟著扶桑追過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原來的房子已經消失不見,留下了一大片突兀的空地,上麵雜草叢生,卻出現了一個幾乎是參天的古樹。

哥斯加魯幾乎是目眥欲裂的看著中央,扶桑才剛從中央神殿出來,不可能這麼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不成,是他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主人把他帶走了?

不不不,這絕不可能,即便是扶桑走了,可是那一座石屋呢?怎麼會一點痕跡都沒有?

像是在兩個世界一樣,扶桑化作了樹身百無聊賴的和這群魔獸鬥智鬥勇,而哥斯加魯卻是毫無目的的繞著這個古樹查看,缺什麼都沒有發現。

兩人的距離如此之近,卻根本就看不到對方,像是變成了一個永遠平行不相交的線一樣。

哥斯加魯查了一遍又一遍都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知道這時候,他才終於肯承認,扶桑是真的走了,回到了他說的那個屬於他的地方。

收拾了自己的情緒,心裡執著出現的聲音告訴他他必須要把扶桑找回來,可是這天下之大談何容易?

這一瞬間,他對於力量的渴望幾乎是超過了所有。隻要是成了法神,隻要成了法神……

哥斯加魯最後的深深望了這個四處散著迷霧的叢林,閉了閉眼睛,轉身走了出去。

在離開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又被霧花的花粉迷了眼睛,哥斯加魯的眼淚順著眼眶留下,怎麼都止不住。

樹下出現了一個蜷縮著身體的小孩子,哥斯加魯隻是冷眼的看了看他就轉身離開了,沒有注意到小孩兒在他走之後眨了眨眼,也沒有注意到這時候有一抹從異世界來的魂入駐到了孩子的身體裡。

若是哥斯加魯留下來照顧這孩子……之後的發展,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不同。

雲蒼借著雲卿的身子成功的塑身,離開前靠著自身的雷劫化開了這森林的結界,扶桑沒了限製自然是能夠跟著他出去,這個孩子像是一夕之間長大了一樣,不再經常說話,隻是偶爾的看著路旁的建築發呆。

他現在還並不能夠化形,上一次強行打開結界出去已經是消耗了他大半的修為,因此也隻是變成樹身在雲蒼的靈符內修養,這裡四處的散發著他主人的氣息也讓他的修為更加的進了一步。

沒過多久,他的修為基本上就已經恢複了。

第一次化形出來的時候,顯然是把這個帶他從森林裡出來的宿主給嚇得不輕,扶桑隻是笑了笑,告訴他了一些事情,然後又回到了他的靈符內。

隻是在雲蒼並不知道的時候,會變成人形,出去四周短暫的逛逛,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隻是扶桑並不知道,他隻是這麼淺顯的露了幾次麵,就被人盯上了。

這邊,剛剛處理完了他那個假的‘愛人’的哥斯加魯整天的看著手裡的徽章出神,他散播出去的眼已經呆了很久都沒有發現扶桑的下落。

他幻化出的用來尋找扶桑畫像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他甚至覺得扶桑的樣子已經映入了自己的心底。可是扶桑還是找不到。

他已經快要絕望了。

就在這一天,他的弟弟,也就是自己去一個界限森林邊的小鎮上的七階魔法師突然傳信來告訴他,說他看到了扶桑。

暗地裡跟著扶桑的人看著他進了雲蒼的房間,於是,一個看不見的網就這麼打開了。

順利成章的,他收了這個能力出色的弟子,可是在他周圍,他並沒有看到扶桑出現過的樣子,若不是這人身上若有若無的那一抹扶桑的靈氣,恐怕他根本就不會相信眼前這人就是扶桑的主人。

扶桑看著眼前的哥斯加魯幾乎是出了神,在雲蒼的靈符內化作了人身,幾乎是要就這麼衝出去了。

可是哥斯加魯已經不要他了。

扶桑皺了皺眉鼻子,忍住了眼淚落下的衝動。

雲蒼和哥斯加魯住的並不遠,這倒是方便了扶桑經常去偷偷摸摸的看他。

他當時說了不要哥斯加魯了,可是……話雖然是說了,他又怎麼舍得呢。

他脖子上的徽章也不知道是去哪了,上一次見到的時候,明明還帶著的,還對著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女人很好,說起來,那女人的身上,他並沒有感到有什麼活物的氣息,就像是一個被精心製作出來的木偶。

扶桑嘟嘟嘴,用儘了他所知道的所有‘惡毒’的話語在心裡儘興的詆毀著那個女人。

而就在這偷偷摸摸的等待中,他的主人,也就是顓頊總算是出現了。

這個主人一來就帶來了一個晴天霹靂——天地就要閉合,世界毀滅。

所以,扶桑隻能暫且放下每天去偷看哥斯加魯這一個不怎麼光明的行徑,跟著顓頊東跑西跑飛天入地的去尋找五件神器。

等到五件神器終於全部收集齊……他們就要回去了。

扶桑覺得,他又開始糾結了。

糾結到最後,他決定還是去看一看哥斯加魯。

哥斯加魯這時候正想著怎麼樣才能讓雲蒼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被他忽悠的把扶桑給交出來讓他看看,桌子前突然出現一個人的時候,他居然難得的沒有反應過來。倒是把扶桑給急的差點蹦出了眼淚,這人現在的樣子——分明就是無視他了!

著急之下,突然就開始生氣了。雙手猛地排上了哥斯加魯的桌子,並且用一種聽起來惡狠狠的語氣說:“哥斯加魯!你今天必須得給我個交待!”

哥斯加魯還沒有回過神,就被眼前猛地放大的一張夢裡經常出現的臉給弄得直接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啊……”

扶桑嘟嘟嘴,伸手戳戳他,道:“我忘記你不記得我啦。”

“嗯,”扶桑看了看他,小心的道:“上一次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的呢?”

“什麼女的?”哥斯加魯總算是回了神,不經意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