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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把他抱起來,摸了摸他的腦袋,對著顓頊道:“紫塞也知道錯了,彆氣了。”

顓頊歎了口氣,然後帶著雲蒼繼續走。

而被訓了一頓的紫塞沒精神的蔫頭耷腦,沒什麼力氣再撒潑了。

顓頊是陣法的主人,陣法自然是認主,因此雲蒼也沒有顧及,顓頊帶著他看完了之後道:“鬼君就算是來了這裡,也隻有是死路一條,更何況這裡的靈氣也是鬼君的克星,他自然是能夠感知到,不會貿貿然踏入。”

鬼君修煉功法乃是最邪惡陰毒的,而這個陣法現在就已經開始發揮作用,聚集起來的氣卻是最精純的氣澤,恰恰是鬼君的克星,因此,鬼君要是來了這裡,恐怕是會動彈不得了。

雲蒼點點頭,道:“不論怎麼說,你還是當心些的好,我回去看看雲霄,算時間,他臉上的紗布也是該拆除了。”

顓頊目送著他出了陣法才轉身走了回去,繼續研究布陣。

回去的路上,雲蒼看紫塞委屈的小樣子也是忍不住好笑,“現在知道委屈了?你爹爹是擔心你,你可知道?”

“%e9%b8%a1到!”紫塞嘟著嘴,眼睛裡麵還帶著一圈兒的眼淚,他當然是知道他爹是為了他好,隻是突然被這麼一嚇又被這麼一罵……誰受得了啊QAQ!

“雲霄哥哥那裡甜食很多,不傷心了,嗯?”雲蒼也一直糾結過關於稱呼的事情,不過後來按照顓頊的說法,就像是關係比較%e4%ba%b2近的兩家人那樣叫,也省的尷尬了,雖然叫北辰朔夫婦二人還是叫爺爺奶奶,隻是叫雲霄叫哥哥,北荒也沒有其他什麼遠房的%e4%ba%b2戚,倒是省下了這許多的麻煩。

紫塞聽後眼睛明顯的一亮,眼淚也刷的一下收回去了,在雲蒼懷裡上下的撲騰,“要,要!”

這小家夥兒……雲蒼笑笑,加快了步子。

……

……

房間內的雲霄此刻正在喝茶,嘴%e5%94%87部分的紗布微微的揭開了一些,雲蒼在燈下湊近看了看,顏色粉嫩,看起來長得不錯,倒是比以前更加的好看了。隻是不知道臉上的狀況如何,不過看著幻這個樣子儘心竭力的照顧雲霄,想必也是不會差的。

“哥哥。”雲霄看到雲蒼進來,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後擦了擦嘴巴,把紗布蓋上之後才站起來叫人。

雲蒼點了點頭,從桌子上拿起了幾塊糖果遞給紫塞,說道:“你自己先玩兒著,注意不要出去了。”

紫塞當然知道雲蒼擔心鬼君去而複返,當下一隻手拿了一塊糖樂嗬嗬的點頭,笑的就像是個福娃娃。

雲霄見他的賊樣兒也笑了,“大哥,這不知道的看見了紫塞,還當是誰家養的小地主呢。”

雲蒼聞言也樂了,紫塞這胖乎乎又凶的要命的樣子可不就是麼。

“距上次時間也過去不久了,我來看看你的傷勢。”雲蒼說著就拿出了在異界時賭石用的照明燈放在桌上,看雲霄難掩喜悅的樣子,道:“來,把眼睛閉上。”

雲霄聽話的閉上眼,雲蒼快要動手的時候才突然睜開,然後對著一直站在他身後的人說道:“幻,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幻聞言抿了抿%e5%94%87,隻是被麵具遮住也看得不太真切。最後還是點頭,“我出去守著。”

雲蒼又哪裡會不知道自己弟弟這是害怕,隻是設身處地的想想,若是有朝一日他也遭了這麼一遭,恐怕反應不會比雲霄差到哪裡去。

紗布一層層的漸漸地被揭下,雲蒼和雲霄心裡都像是被火燒著的繩子似的擔驚受怕,隨著最後一層的紗布被拆落,雲蒼才眨了眨眼,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雲霄閉著眼睛等了半天都沒有聽見雲蒼有什麼反應,臉上也沒有什麼直覺,頓時心裡就覺得有些不好了,急急的問道:“哥,哥哥,我的臉是不是……”

雲蒼笑著打斷了雲霄語無倫次的話,把一邊的鏡子拿過來,道:“愈合的比我當初設想的還要好,你看,臉上的皮膚已經長齊了。”

雖然還有些地方沒有落茄,但是整體恢複的還不錯,沒有落茄的地方隻要小心不要碰到也就不會落疤了。

雲霄手裡拿著鏡子,卻是突然地有些膽怯了,他害怕若是自己的臉還沒有大好,或者是已經好了……但是卻不在是自己的臉。

“又亂想些什麼東西?你還是你,臉也沒有變。”雲蒼搶過雲霄手中的鏡子舉到他麵前,道:“不過你這個樣子,倒是比以前更加粉嫩了?”

雲蒼說著,伸手掐了一下雲霄的臉蛋兒,果然觸?感比以前好了許多,於是忍不住有掐了一下,被剛好扭頭的紫塞看見,頓時怕怕的捂著自己的%e5%b1%81%e8%82%a1爬到了一個雲蒼不容易看到的地方玩自己的。

雲霄看到了鏡子裡的人,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看著樣子有些呆傻呆傻的,隻是後來被雲蒼的喊叫回了神,看到了鏡子裡的人卻是被嚇到了。

“啊!這、這……”雲霄欲哭無淚的看著鏡子裡麵臉粉的像是剛出生小孩子的人,扭頭對著雲蒼說道:“哥哥,這樣子也太嬌弱了,我……”

門外聽到動靜推門進來的幻沒料到會見到這麼一副場景,雲霄一臉欲哭無淚的看著雲蒼,雲蒼卻是邪笑著一隻手還在摸著雲霄的臉蛋兒,這場景……怎麼看怎麼詭異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七章

雲霄看到了進門的幻,可以看見的有些羞澀不好意思,雙手抓著衣服的下擺看著他。

雲蒼可見的幻的神色漸漸的緩和了下來,看著雲霄的樣子專注而誠摯,微微的一笑,輕聲的把還在一邊玩著的紫塞抱起來,靜靜的退出了房間。

紫塞一隻手裡還抓著糖果,這時候正好往嘴裡塞,被雲蒼突然地抱起來卻是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自己的%e5%b1%81%e8%82%a1。

雲蒼:“……”

天色已晚,被雲蒼提醒過的雲霄自然是不會隨意的出房門,而且幻在他身邊雲蒼也著實是放心得很,幻這個人實力很強,若是以他幾年前的實力,和幻對戰在一起想要贏的可能性並不大,而且這人平日裡對誰都和和氣氣的,可是一旦是沾上了雲霄就會變得毫無理智,哪怕是會拚上性命也是在所不惜的。

……

……

第二日一大早,雲蒼早早的就起來準備了些飯菜打算等會兒給顓頊送過去,卻敏[gǎn]的聞到了空氣中從山門的地方傳來了一股微弱的血腥氣。

手中拿著的飯菜微微的一顫,雲蒼起身走到了內室把還在睡著的紫塞放在了靈府,祝福雲卿無論是發生了什麼都不要把紫塞帶出來後才隻身一人趕到了前麵去。

山門口已經圍上了一圈圈的弟子,有眼尖的弟子看到了雲蒼,當下就讓開了一條道路,“公子!這裡有兩位傷者!”

雲蒼上前才剛看上了一眼,就皺起了眉,然後道:“先把這二位送入客室,派弟子好生照顧著。”

這兩人他和顓頊在集市上的時候曾經有過數麵之緣,隻是並不相熟,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對於兩個來路不明,並且渾身都是傷的修者。

“可有誰看到這兩人是如何出現在北荒正門的?”雲蒼看了看周圍,並沒有什麼血跡的痕跡,想來是應該是駕雲飛到了這裡,看到了北荒宗之後才力竭墜了下來。

果然,之後弟子的話也基本相同,大多都是說突然從上麵墜了下來,並未有人看到他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隻是有一個弟子遲疑了半天,才走到了雲蒼麵前,施了一禮之後才說:“公子,這兩人……墜下來之前,弟子在遠方似乎是看到了……”

雲蒼一皺眉,道:“看到了什麼?”

那個弟子躊躇了半晌,才一咬牙,說道:“弟子看到鬼君在這二人身後追趕,樣子像是一定要把這二人帶走,隻是看到了有弟子出來才匆匆的離去了!”

鬼君?

雲蒼想了想,對著守門的幾組弟子說道:“這幾日外麵有些不太平,你們看守也須得儘些心裡,平日裡都仔細一些。”

說著,從靈府內找出了一件法寶放置在了門的正中央,然後在周圍做下了幾個固定的法術,又加固了一層才吩咐道:“平日裡若是有人登門拜訪,須得走過了這鏡陣方可放人進門。”

弟子紛紛低頭稱是,雲蒼這才轉身打算離開,卻猛然的看到鏡子中映出來的地麵上沒有任何東西,乾淨的就像是原來一塵不染的樣子。

突然間扭頭,看著不遠處鮮血分明的地麵,雲蒼瞳孔猛地一縮,不好!

猛地轉身朝著雲霄的房間衝去,雲蒼此時心裡隻怪自己大意,放在那兩個修者既然能夠駕雲至此才力竭掉落,又怎麼可能當下就昏迷,看到弟子出來便把鬼君嚇跑,那麼當日在眾人圍攻之下依然顯得從容的鬼君又怎麼解釋?!

“雲霄!”雲蒼到了雲霄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和幻正戰在一起的黑衣鬼君,鬼君看到雲蒼前來,嘴角倒是勾起了一抹笑,“喲,小可愛的哥哥。”

他用的還是雲霄的臉,雲蒼看他的樣子卻隻覺得作嘔,手中化出黃泉杖,冷冷的說道:“雲霄被你囚禁五年,剝皮之痛今日也該是向你做個了結!”

“黃泉杖!怎麼在你手裡!”鬼君看著雲蒼手裡正發著耀眼紫光的法杖震驚不少,“黃泉杖不是在北辰雲霄手裡!”

雲蒼這才知道了鬼君究竟是為了什麼一直囚禁了雲霄這麼些年,原來,雲霄竟然是代替自己才被鬼君擒了去……

抿了抿嘴%e5%94%87,雲蒼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在我手又如何,黃泉杖如今已經認主,你即便是搶了去,又能有何用?”

“不可能!”鬼君的聲音陡然間變得尖利刺耳,雲蒼皺著眉後退了一步,看著鬼君歇斯底裡的樣子,道:“有何不可?黃泉杖本就是北荒宗鎮宗之寶,又如何不可?”

“黃泉杖本該是我鬼族寶物!該是我的!”本來還是清澈的男音變成了刺耳的女音,幻化出來的雲霄的樣子在黃泉杖的光輝下也漸漸的恢複原型,雲蒼這才想起紫塞昨晚一直說的奇怪的女人是怎麼回事,眼前的這個鬼君,竟然是個女修。

“你是畫皮鬼?”雲蒼麵無表情的握緊了黃泉杖,看著眼前風姿妖嬈此時卻顯得有些猙獰的女人,問道。

“是又如何!”鬼君眼睛依舊是瞪著雲蒼手中的黃泉杖,一眨不眨。

雲蒼微微抬頭,樣子顯得有些不可一世,“你如此執著於黃泉杖,究竟是為何?”

“黃泉杖的功效你又怎麼會不知道?”女修嚴重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看的在場的弟子多數都後退了一步,這女人美則美矣,心思實在是太過歹毒。

雲蒼對於黃泉杖了解甚少,雖然曾經也做過一番了解,但是古籍之中對於五大神器的記載實在是太少,大多都是寥寥數語一筆帶過,畢竟,神器隻是傳說中的事情,而北荒宗雖然一直看守著黃泉杖,但是黃泉杖千萬年來從未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