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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老人的一瞬間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父母,腦中不可抑製的回想起過往和父母在一起時的畫麵,心下對於這個帝王的身份也有了肯定。

雲卿看著哪個老人的時候有些躊躇,對於他有很大的熟悉感,但是莫名的有些畏懼不敢上前,於是又走到了雲蒼的身邊扯了扯他的手。

雲蒼抿了抿%e5%94%87,伸手摸了摸雲卿的頭,輕聲道:“去吧,那是你的父%e4%ba%b2。”

作者有話要說:  俺滾回來更新了QAQ

☆、顓頊的壞毛病

雲卿這個年紀,本該在父母的寵溺嗬護之下每日快樂度日,在遇到他之前,一人也是受儘了委屈,初初進城時,看到那兩個低階魔法師的時候渾身都無法自抑的發抖,而且那一身的傷也足以能夠相見這孩子究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雲卿還是有些不自在,慢吞吞的磨蹭到那人的身前,一直都低著頭也不抬眼。

那人的手顫了幾下,最終緩緩地抬起,放在了雲卿的腦袋上麵,雲卿抬眼看了看他,最終,嘴巴緩緩地動了兩下,蹦出了兩個字眼:“父%e4%ba%b2……”

說完,又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羞羞答答的扭自己的衣角,再也不肯抬頭了。

坐在高位上的黃袍男人嘴角顫動了兩下,終究是流下了兩行眼淚,伸出手把雲卿抱在了懷裡,“曦光……我的孩子。”

雲卿眼帶迷茫的抬眼看了看他,伸手摸了摸臉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淚水,慢慢的倚進了那人的懷裡。

亞瑟在一邊站了很久,直到這時候才開口道:“皇爺爺,這是小皇叔的東西……”

他手中捧著一個臟兮兮的法杖,慢慢的走到雲卿的身邊,然後道:“這根法杖是您出生時隨著您一起降生的,後來您因為……這把法杖就一直收在聖地內,現在,也是該物歸原主的時候了。”

雲卿眨了眨眼,伸手接過法杖,就在交接手的一瞬間,法杖轉瞬就散發出了耀眼的光芒,%e8%84%b1去了重重外殼之後變得潔白無瑕,渾身潔白晶瑩。

不過……

雲蒼靠在顓頊的身上摸了摸下巴,他平日裡可是拿雲卿當作%e4%ba%b2弟弟一樣疼愛的,現在人家%e4%ba%b2爹找上門來,這輩分憑空就矮上了這麼一截,他可是不怎麼覺得舒心。

說到最後,黃袍男人……也就是帝國的主人雷特斯陛下封給了雲卿一個閒散伯爵的身份,並且擁有儲君一樣的權利。

因為雲蒼一再的堅持,所以本來雷特斯要詔告整個大陸的打算就這麼被打消了,他的本意也是為了保護雲卿,但是八年前那個轟動了整個大陸的皇子已經死去,沒道理能夠複活,再者,還有光明教廷。

“光明教會現在已經開始插手於政事,而且勢力越來越大,前些日子又得到了光明之神賜予的聖器無上榮耀……”雷特斯說著,禁皺的眉頭可以想見有多麼的擔憂。

雲蒼並沒有開口說雲卿的身份,這一代的光明之神尚且還在,再者,若是真的昭告了整個大陸,先不說光明教廷的人,單單是國家之間的鬥爭就夠他們煩得了。

告彆了依依不舍想要把雲卿留在宮廷內的皇帝陛下,雲蒼帶著兩人回到了自己在學院的住處,還好,自身帶的清理係統讓他走的這一段時間內也是沒有一絲灰塵。

剛一從密牢內出來就被帶到皇宮去,若不是雲蒼每日都引水自己清洗,恐怕今日見到雷特斯的北辰雲蒼可就真是蓬頭垢麵的了。

仰躺在浴缸內,微燙的熱水在衝在身上帶來一陣陣的酥|麻,雲蒼低低的舒了口氣,聽到門響之後微微抬眼看了看,眼底的慵懶激的門外的人頓時就是一僵。

雲蒼當作沒看見似的,伸手撥了一下水,道:“雲卿已經回複到本身內,一個時代內不可能同時出現兩個光明之神,那麼……”

顓頊自己也%e8%84%b1了衣服下了池子裡,道:“這一代代表光明之神的星子已經不再光亮,按照推算,他在雲卿降生的時候就該隕落了。”

“神祗隕落……”雲蒼低聲說著,把脖子以下的部位都浸泡在水裡,“神祗隕落在古籍上也略有記載,也從未出現過有神祗斷定隕落之後還能夠再這麼一直生存下去……更何況,新一代的光明之神已經降生了,上一代的光明之神,無論怎麼說,都不該再存在於這個大陸上了。”

顓頊嘴角牽出一個輕蔑的笑,“八年前這整個大陸被前代光明之神散播出來的氣陷入了整個黑暗,在這之中,有多少人死了?”

“你是說——?!”雲蒼撐起身體,精神也被震了一下,有些清醒了。

顓頊點了點頭,整個人墊在雲蒼的下麵,然後把雲蒼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雙手環著他纖細的腰,“唔,這個大陸當時死了多少人,那些人按照每人一天的壽命全部的補到了光明之神的身上。”

雲蒼閉了閉眼睛,道:“每人一天……現如今已經時隔八年……”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這麼算起來,當時死傷的人數……

“他既然這麼做,終究有一日會遭天譴,那些人並不在輪回簿上,地府判官自然會尋找原因,會安排他們一個好去處。”

雲蒼抬頭看了看房間上方,突然想著把房頂弄成透明的也不錯……加一個結界的話,洗浴還可以觀賞美景和夜色。

下麵墊了一個人的感覺說實在的有些奇怪,雲蒼悶聲笑了兩下,道:“你倒是挺舒服的……”

脖子後麵傳來一陣陣的熱息,顓頊像是在呼吸,但是溫度又很灼熱。

雲蒼麵上帶著微笑,身子向後稍微仰了仰,顓頊果然立刻就會意的將他向上提了一些,然後把他的頭發撥到一邊係上,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開始到處嗅。

“你這個毛病怎麼還是改不了……”雲蒼撲哧的一下笑了出來,伸手推了推顓頊的腦袋。

這人真是……在修真界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是這樣的,他也是知道有不少的修者都有各種各樣的習慣,倒也沒有太過驚訝,後來和這人莫名其妙的就熟識起來,每一次見到對方之後卻還是喜歡像是這樣的對著自己身上聞味道。

“我倒是一直都忘記了問你,你是不是妖修?”雲蒼躺在後麵的軟枕上,顓頊的發絲落在身上有些癢癢的,一隻手指輕輕的撥了一下,顓頊總算是聞夠了,滿意的把雲蒼從浴池裡撈出來,然後把他放在一邊已經鋪好了巾帕的上擦乾。

雲蒼就在那裡躺著看著顓頊一直忙活,“不,不是妖修。”

顓頊把雲蒼的頭發散開,長發蓋在身上帶來一陣清涼,愛不釋手的放在手中把玩,道:“修真界……不,這世間的萬千世界,在天地初分之時,我就存在了,不過,當時能夠生存在這個世間的,應當是盤古。”

“這麼說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河蟹橫行你懂得……溫油一下就好了,至於嗬嗬嗬……我們來年見勒哈哈哈!!

姑娘們冒個泡吧吧吧吧。

☆、鬼修滄河

鎖骨手、蘇女裳已經在靈府內保管完好,五件神器之中也有三件都在自己的手中,他們距離著目標也就更近了一步,而剩下的兩件神器分彆是扶桑神樹以及山河日月圖,扶桑神樹日出於九十九重天之上,在太陽升起時,每一片葉子都會散發出耀眼的光直至照亮整個世界,知識扶桑神樹在古籍上記載卻是隻有在修真界的才有這麼一棵樹,而要觸得扶桑神樹的唯一辦法就是得道成仙,到了真正天上才行。:-)思:-)兔:-)在:-)線:-)閱:-)讀:-)

而顯然的,不論是中間的過程如何,最終他們都是要回去修真界,因此,就隻剩下了最後一個目標,也就是山河日月圖。

山河日月圖會在哪裡根本就無從猜測,而且若是在沒有人使用,或是沒有遇到能夠讓他出現反應的人之前,山河日月圖就會呈現出普通的山水畫的狀態,這讓他們的尋找也是加大了不少的難度。

雲卿主動地找了地方的人說要高價購買東方水墨風的畫冊,但是也是成效甚微,而且也的確是破費了不少,濫竽充數的人也有許多,地方的官員也是被累得苦不堪言。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雲蒼揉了揉眉心,看著前麵的隊伍,已經擠成了人堆,還有不少人在一下一下的往上湧。

雲卿一直在畫冊中間看,雙手臟得很,偏偏自己還沒發覺,伸手捧著臉蛋兒坐在了凳子上麵,結果就留下了兩個巴掌印,“這樣下去根本不成!”

他伸手指了指一邊的倉庫,道:“這個倉庫已經堆滿了,還沒有找到那張山河日月圖……”說完又嘟了嘟嘴,頗有些無力的感覺。

雲蒼在這裡也是絲毫沒有感到蘇女裳和鎖骨手有任何的波動,搖了搖頭對著一邊的士兵說道:“讓他們都散了吧,已經不需要了。”

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了學院,就見到自己的房門前圍滿了人,雲蒼走到一邊問一個還在不停地往人群中張望的學員,道:“前麵是怎麼回事?!”

那人猛地被雲蒼扯到嚇了一跳,道:“還能怎麼樣啊!導師和學員打起來了,還沒分出來上下呢!”

導師和學員打起來?!

雲蒼皺著眉強行的分開了一條路,今天隻有顓頊一個人在家裡,而且他記得這人今天應該是在深度的修煉才對,根本就沒機會外出,再者,就算是要出去,以他的性子,又怎麼可能會和彆人鬨不愉快?

雲蒼現在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出現了一種名為‘護短’的心態,在他的心裡,顓頊已經升到了無法達到的高度。

進到了他在房間外麵設下的結界內,果然看到鋪天蓋地的火焰和另外一方毫不示弱的冰藍,顓頊在那裡眉頭緊皺,絲毫看不出輕鬆,這完全不符合他一向的實力。

另外一邊則是一個根本就從未見過的人,看樣子也算是儒雅,隻是眼中帶著的邪氣實在是和他的穿著打扮絲毫不沾邊。

雲蒼的到來很快的就給戰局帶來了變化,手持冰藍色法杖的人馬上就露出了敗勢,雲蒼上前接住了顓頊落下的身體,問道:“你現在覺得如何了?”

顓頊捂著%e8%83%b8口喘了一口氣,眉頭還是沒有鬆開,“無礙。”

“雲蒼哥哥我知道啊。”雲卿雙手扶著頭上的發冠總算是從一堆學員裡麵擠出來了,衣服也都是歪扭的不成樣子,“顓頊……哥哥?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限製,所以實力隻有他從前的一半,不對,三分之一……或許是更少的,他今天在這裡修煉也是因為這個啦。”

雲蒼恍然,顓頊曾經和他說過,當某一方的力量強大的已經超過了這個世界本身的承載的能力之時,就必須要飛升前往下一界,若是自己不去,那麼久必須接受這個世界的規則,奉獻出自己的修為,否則,這個世界受到了威脅,就必定會做出某個手段。

“那麼這人是……?”不,不對,看著樣子並不像是,而且這人方才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