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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寒低頭咬著上官輕兒的小耳朵,在她耳邊呢喃道,“我能做什麼呢?那些覬覦你的人,我自然是要好好招待的,總不能讓他過的太清閒,沒事就跑來煩著你吧?”

“噗……”上官輕兒笑噴了,這男人,分明是在算計彆人,還要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的,真心是服了他了。

上官輕兒歎口氣,想起慕容蓮那火爆的脾氣和妖孽的模樣,在心裡道了一句,“九哥哥,你得罪了夏瑾寒,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夏瑾寒看到上官輕兒走神,有些不悅的輕咬著她的脖子,聲音有些沙啞,“輕兒,在想什麼?”

上官輕兒感覺有些癢,縮了縮脖子,道,“彆鬨啦,困著呢。”

“昨晚你都好好睡了一晚上了,還累麼?”夏瑾寒不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落在她肚子上的手反而不安分的開始移動著。

“累,當然累。”上官輕兒抓住他的手,哀求道,“乖,讓我休息會兒。”

“說好了今天補償我的。”夏瑾寒輕聲的說著,熾熱的櫻色雙?%e5%94%87就落在了她的臉上和身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痕跡。

“夏瑾寒,再胡鬨就滾出去騎馬。”上官輕兒有些惱怒的瞪著夏瑾寒,五六個月的孩子是安全穩定了沒錯,但是這裡是馬車裡啊?他就不能忍忍,等回去了再那個啥嗎?

“我要你……不要馬。”夏瑾寒說著,手已經扯開她的衣衫,熾熱的雙?%e5%94%87堵住她的紅%e5%94%87。

上官輕兒見狀,想要大聲的抗議,但夏瑾寒沙啞的聲音,帶著讓人沉迷的魅惑力,讓她無從反抗,“噓,彆叫,不然外麵的人都知道了。”

“怕彆人聽到你還鬨?”上官輕兒鬱悶的瞪著夏瑾寒,眼中滿是哀怨。

某人的回答卻是,“我是不怕,但是你怕不是麼?輕兒……好想你……”

聽到這話,上官輕兒原本有些鬱悶的心,頓時就軟了下來,固然他很無恥很無理取鬨,但一句想她,卻徹底激發出了內心對他的想念。

他想她,她也同樣想念他啊。隻是……

“回去了再要,好不好?”之前沒懷孕的時候也就算了,外麵的人聽到什麼也不敢吱聲,但是如今她可是孕婦啊……

但……夏瑾寒徹底堵住她的聲音,空氣裡隻剩下了五個字,“我等不及了……”

氣氛越發的曖昧起來,略微顛簸,輕微搖晃的馬車裡,不適傳出了一陣叫人麵紅耳赤的聲音,讓正在馬車外麵的青雲和梨花羞紅了臉。

青雲眼中閃過一抹不明所以的情緒,低頭靠在梨花耳邊道,“梨花,回京後,我就讓殿下給我們賜婚好不好?”

梨花的臉色微紅,扭開了頭,聲音有些不自在,“殿下回去這麼忙,咱們就不能不要摻和了麼?”

“那我去讓太子妃做主,她一定很樂意看到咱們修成正果的。”青雲笑著,趁機在梨花臉上%e4%ba%b2了一口,然後看著梨花麵紅耳赤的樣子,他幸福的笑著,連駕馬車似乎也變得有趣起來了。

一路上都很平靜,沒有再遇到埋伏什麼的,因為上官輕兒有身孕的緣故,他們固然急著趕路,也沒有太過著急,八天後才抵達京城。

一如每一次夏瑾寒回京的時候一樣,他們抵達京城的時候,城門口已經排了長長的隊伍在迎接。

為首的那人還是韓熙然,他嘴角帶著溫潤的笑容,目光溫柔的看著那輛緩緩靠近的馬車,心跳似乎也隨著那馬車的靠近,慢慢的加快了。

“輕兒……大師兄……”站在夏瑾軒身邊的慕瑤看到馬車裡掀開了簾子正在往外麵看的上官輕兒,立刻大聲的叫著,飛快的撲了過去。

“瑤兒……”看到一身鵝黃色襦裙的慕瑤朝著他們飛奔過來,上官輕兒也笑開了懷。

“輕兒,你可算是回來了。”慕瑤一下子跳上了馬車,就要過去抱上官輕兒,卻有一隻手擋在了她麵前。

“毛毛躁躁的,彆傷著孩子了。”夏瑾寒涼涼的說著,很自然的擋在了慕瑤的麵前。

“孩子?”慕瑤眨了眨眼睛,一低頭才看見,坐在軟榻上的上官輕兒,已經挺了一個圓鼓鼓的大肚子,當即整個人都傻掉了。

愣愣的蹲在馬車上,慕瑤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半響才咽了一口口水,指著上官輕兒的肚子,道,“輕兒,你,你,你也跟九公主一樣,懷孕了?”

上官輕兒有些好笑的看著慕瑤,點頭道,“嗯。”

“這,這是大師兄的孩子?”慕瑤再次傻乎乎的問。

上官輕兒白了她一眼,小手敲了敲她的腦袋,罵道,“不然還能是誰的?”

慕瑤吃痛的摸了摸頭頂,有些鬱悶的看著上官輕兒,“你這麼暴力做什麼?我不就是被嚇到了麼?你去了一趟邊疆,突然就帶了個孩子回來,我哪知道是不是大師兄的……”

聞言,夏瑾寒渾身都釋放出了冰冷的氣息,眯起眼睛看著慕瑤問,“不是本宮的,還可能是誰的?嗯?”

慕瑤這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咽了一口口水,乾笑著跳下馬車,道,“那個,孩子肯定是大師兄你的,輕兒這麼愛你,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呢?嘿嘿,那個,我去看看二師兄,先走了……”

“噗……”看到慕瑤落荒而逃,上官輕兒捂著嘴偷笑起來,拉著夏瑾寒的手道,“瞧瞧你,把人都嚇跑了。”

夏瑾寒一把將上官輕兒撈進懷裡,有些不悅的道,“整日裡胡說八道,沒送她一程就不錯了。”

上官輕兒無奈的笑著,聽到外麵傳來了韓熙然和夏瑾軒的聲音,她推了推夏瑾寒,道,“人家這麼多人來接你,你就不出去看看?”

夏瑾寒抱著她,不舍的道,“不想去,我陪你。”

“還記得第一次跟你回京的時候,你騎在馬背上的樣子,可帥氣了,如今卻隻會躲在馬車裡了。”上官輕兒歎口氣,一臉遺憾的說著。

夏瑾寒的臉色一變,當即乾咳兩聲,“我出去一會兒,你乖乖躺著彆亂動。”

“嗯。”上官輕兒看著夏瑾寒飛身出去的樣子,捂著嘴偷偷的笑了起來。果然,夏瑾寒還是很在乎他在她心裡的形象的,一句話就將他趕出去了,哈哈……真可愛。

上官輕兒掀開簾子,看著坐在馬背上,一身白衣,比當年第一次會京的時候,更加高大帥氣,魁梧霸氣。

時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讓當初年少輕狂的少年長成了如今的成熟男人,若說當年的他坐在馬背上的時候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魅力不可擋的,那如今就是成熟穩重,光芒萬丈,宛如打磨得十分光滑圓潤的璞玉,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就是天上的太陽,也擋不住他身上的魅力。

上官輕兒癡癡的看著馬背上英俊瀟灑的男人,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嘴角是幸福無比的笑容。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視線,夏瑾寒騎著馬,走在人群的最前方,突然扭頭朝著她看來,當看到她眼中的癡迷和幸福的時候,他的嘴角勾起,燦爛的笑容,光芒萬丈,直讓上官輕兒一陣心跳加速。

她笑著,摸著肚子喃喃自語,“寶寶,看到了麼,那就是你的父%e4%ba%b2。他是世界上最帥,最酷,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若是男子,將來就要跟他一樣頂天立地,你若是女子,就找一個跟他那樣的男子,為你撐起一片藍天……”$思$兔$在$線$閱$讀$

……

那一天,夏國太子夏瑾寒和太子妃上官輕兒回京,京城的百姓們紛紛從屋子裡出來,已經得知上官輕兒有孕的百姓們一個個興奮的叫著太子妃萬歲之類的口號,可謂是萬人空巷,比之曾經的任何一次,都要熱鬨,都要壯觀。

夏瑾寒一馬當先,高高的坐在馬背上,迎接著人們目光的洗禮。

上官輕兒坐在馬車裡,嘴角含笑的看著對著外麵熱情的百姓揮手,清澈的大眼睛,明媚的小臉,讓她看起來十分的大方優雅,每一個動作都叫人們驚呼。

馬車跟隨著數千萬的隊伍,浩浩蕩蕩的進了城,直直的朝著太子府而去。

離開四個多月,上官輕兒再次回到京城的時候,總覺得有一種很強烈的懷念感,尤其是當她在梨花的攙扶下下了馬車,站在太子府大門前的時候,隻覺得一陣熱淚盈眶。

離開四個月,經曆了各種磨難之後再回到這裡,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但不管她曾經去了哪裡,今後又會去何處,都始終會回來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是她的家,是她的歸宿。

夏瑾寒從前方過來,從梨花身邊接過上官輕兒,看到她感動的樣子,笑道,“想家了嗎?”

“是啊,可算是回來了。”上官輕兒抬起頭對夏瑾寒一笑,兩人慢慢走進了大門。

大門口,流花和太子府的下人們早就等在了那裡,看到上官輕兒和夏瑾寒回來,一個個的都紅了眼眶,激動的迎上來。

上官輕兒看到太子府上熟悉的景物和人們,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在眾人的擁護下,回到了房間裡,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她的身子多少有些吃不消,一回來就迫切的讓人準備了熱水給她沐浴。

夏瑾寒也沒有立刻進宮,已經是傍晚了,兆晉帝雖然讓韓熙然等人來接他立刻進宮,但他不放心上官輕兒,所以跟著回了太子府,等上官輕兒沐浴完,又陪她吃了一些東西,看她疲憊的躺下休息了,才不舍的跟著韓熙然和夏瑾軒等人進宮複命。

夏瑾寒進宮,兆晉帝早已經召集了滿朝文武,在禦書房裡候著裡,隻等夏瑾寒一回來,就開始詢問他具體的事宜,尤其是讓夏瑾寒解釋慶功宴後那十多天去了哪裡。

夏瑾寒一身白色的長袍,衣衫未換卻依然神采飛揚,霸氣外泄。

他淡然的看著兆晉帝,單膝跪下,道,“回父皇,兒臣確實是因為太子妃的緣故,離開了隊伍前去漠北求醫了。”

兆晉帝的臉色一沉,道,“哦?太子妃患了什麼病,我大夏國就無人能治她的病麼?非要你在那個時候離開?”

夏瑾寒低著頭,聲音平緩,不緊不慢的道,“非也,實在是兒臣照顧不周,輕兒當時已經有五個月的身孕,因為戰事,她跟著兒臣四處奔波,使得身體越來越差,以至於戰勝後,胎兒出現了不穩的情況。兒臣聽說漠北神醫世家非家的長子非影,即漠北國師神醫蓋世,為了兒臣未出生的孩子,兒臣不得已隻能隻身帶著輕兒前去漠北求醫。”

兆晉帝聽了之後,眼前一亮,激動的站了起來,道,“你,你說輕丫頭有孕了?”

夏瑾寒似乎早料到了兆晉帝會是這樣的表情,嘴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