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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青雲和梨花之間似乎慢慢擦出了愛的火花。

看著梨花放下心結,開始接受青雲,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上也出現了笑容和紅潤,上官輕兒心中很是欣慰,很是歡喜。

經曆了這麼多,她也看透了許多,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自己的幸福更重要,曾經經曆過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後還能擁有幸福。

外麵的慶功宴進行的如火如荼的,上官輕兒回到了大帳裡,吃飽喝足,又覺得困了。

躺在床上,看著一直守在身邊的梨花,笑道,“有白瀾在,你去陪陪青雲吧,彆讓他喝多了,順便也幫我盯著殿下。”

梨花的臉微微泛紅,“太子妃,屬下要守在你身邊。”

“這裡是大帳,不會有人過來的,你放心去吧,今日大家開心,你也去好好的玩玩。不然,你的傷剛好,也需要早些休息,不想出去玩兒就早些回去歇著,我睡一覺殿下就回來了。”

梨花猶豫了一下,想起了什麼,而後點點頭,“那屬下等你睡下了就去看看。”

“嗯。”上官輕兒點頭,褪去外衣,在舒服的床上躺下,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心中溢出了絲絲的甜蜜。

孩子已經快五個月了,再有五個月就會出生,時間過的真快。

手輕輕的撫著肚子,感受輕微的胎動,上官輕兒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閉上眼睛,靜靜的睡著了。

明日就能起程返京,回到他們的家裡去好好養胎了,她心中多少有些激動。

這些日子在邊疆奔波,雖然沒她什麼事,但終歸不是在家裡,總也沒有那種安心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了,上官輕兒總覺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總在害怕些什麼。

大帳內,上官輕兒安靜的沉睡著,呼吸均勻。

大帳外,青然和白瀾安靜的守護,寸步不離。

突然幾個士兵急急忙忙的跑來,對青然道,“青然護衛,殿下喝多了,方才軍營裡來了刺客,您快過去看看吧。”

青然心中一驚,“殿下受傷了?”

“不知道是否受傷,那人還在跟殿下對抗呢,青雲護衛和梨花護衛不在,小的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那士兵一臉著急的回答。

青然猶豫了一下,對白瀾道,“我去看看,你不要離開。”

白瀾點頭,“嗯。”

青然急急忙忙的離開了,白瀾則是繼續守護著。

但才沒多久,不遠處就飛來了一個黑衣人。

白瀾眯起眼睛,冷冷的看著那黑衣人,二話不說就飛身對著他攻擊而去。不多時,兩人就展開了激烈的鬥爭。

來人的劍術了得,雖然武功不算太高,但那精湛的劍術,讓白瀾起了比試的心理,不由得開始跟那人比試起來。

沒有人看到,上官輕兒沒有人駐守的大帳,此刻被掀開了門,幾個士兵往裡麵吹了一股毒煙,幾分鐘,悄悄的潛進了大帳。

床上的上官輕兒,手依然撫著自己的肚子,天冷了,她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睡得很安詳。

來人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為了以防萬一,點了上官輕兒的%e7%a9%b4道,然後將她裝進了麻袋,兩個人扛著,從另一邊被割破的帳篷縫隙中,悄然離開了。

白瀾遇到了對手,兩人越戰越勇,部分勝負,一直打到夏瑾寒被青然扶著回來,才感覺不對勁,手中的金蠶絲飛射而出,再沒有跟對方比試的心思,雪風劍破空,重重的擊中了對方的%e8%83%b8口,然後飛身回來,衝進了帳篷。

看到白瀾的動作,原本喝的有些醉的夏瑾寒,頓時清醒了,他眯起眼睛,一把推開了身側的青然和急急忙忙趕回來的青雲,也大步衝進了帳篷。

帳篷裡,靜悄悄的,白瀾安靜的站在床前,看著空蕩蕩的床榻,淩亂的被褥,以及床榻側邊那被割破的口子,目瞪口呆。

夏瑾寒進來的時候也隻看到了白瀾僵硬的背影,以及空蕩蕩的床,和帳篷上被割破的缺口。

“她人呢?”夏瑾寒怒氣衝衝的衝上去,一把揪住了白瀾的衣服,“人呢?”

白瀾琥珀色的眸子裡閃過了一抹愧疚和自責,“不知道。”

若不是方才他被那人的劍術激起了好勝心理,想要跟人好好的比試一番的話,就會耽擱這麼多時間,那上官輕兒也就不會輕易的被人拐走了。

夏瑾寒咬牙,渾身怒氣外泄,大步的帳篷的缺口處,四處張望著,卻沒有看到任何端倪。

青然已經去追方才跟白瀾打架的人,夏瑾寒咬著牙,立刻對著青雲吩咐,道,“青雲,傳本宮的命令,封鎖軍營,不得讓任何人進出,一旦發現可疑人物,立刻抓起來。青離,跟本宮一起去找。”

“是,殿下。”青雲立刻領命,臉色凝重的下去吩咐和安排了。

夏瑾寒則是立刻召喚出一直守在帳篷周圍的十二影衛,月影低著頭回答,“屬下們方才都在比較遠的地方,並未發現異樣,但一刻鐘前若影突然離開了崗位,很可能是跟上去了。”

夏瑾寒點頭,低著頭,看著熟悉的床榻,伸手摸了摸,發現上麵還有餘溫,說明剛離開不久。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讓夏瑾寒的眼神越發的冰冷起來。

難怪,要是有人靠近這帳篷,上官輕兒不會發現不了的,沒想到居然是毒煙。上官輕兒因為懷孕的緣故,比較嗜睡,通常一睡就一整天,要是敵人吹進濃度適中的毒煙,她會發現不了也不奇怪。

隻是,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本事,能在這個時候將上官輕兒帶走呢?

夏瑾寒咬著牙,額頭青筋暴起,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對十二影衛道,“你們跟本宮一起去找,若影要是有什麼消息,立刻通知本宮。”

“是,殿下。”影衛集體低著頭,心中愧疚的同時,也快步的跟上了夏瑾寒的步伐。

夏瑾寒帶著護衛離開了,青雲留在大營裡,將事情交代了下去之後,就讓歐陽雲飛和歐陽宇峰駐守在大營,不要出任何差錯,然後也跟著離開了。

大帳裡,隻有白瀾一個人傻傻的站在原地,低著頭,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這一刻他是害怕的,曾經,洛煙也是這樣,在一次他沒留意的情況下,就被人抓走了,等他找到的時候,她被人挾持,明晃晃的刀子就架在她的脖子上。為了不讓他被威脅,她咬著牙,用儘最後的力氣,推開了敵人,結果卻是讓她被敵人一刀割破了喉嚨。

雖然沒有當場斃命,但她卻沒能活過那一天……

他不想再讓悲劇重演了,再也不要。

白瀾看著自己的手心,那裡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反應,他的稍微的放寬了些。

手心沒有反應,就說明上官輕兒暫時沒有危險,但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處,何時又會不會有危險?

白瀾不安的站在大帳裡,琥珀色的眸子因為著急,慢慢變得通紅起來。

……

上官輕兒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渾身酸酸痛痛的,像是坐了一整天顛簸的馬車一般,感覺身體快要散架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感覺有些餓了,本能的張嘴叫道,“梨花,早膳準備好了嗎?”

說完才發現,自己喉嚨乾澀,聲音沙啞,像是好幾天沒喝水了似得。

上官輕兒蹙眉,不由的警惕起來,當發現她所處的地方並非是自己的房間,也不是軍隊大營的時候,她慌忙坐起來,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娘娘,您醒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隨即,那侍女急急忙忙的拋開了,嘴裡叫著,“王,王,娘娘醒來了。”

這一幕,突然感覺好熟悉。

上官輕兒打量著這個房間,恍然明白,這裡不就是她曾經住過的在漠北王宮的那個房間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記得自己分明是在趙國王城的軍營裡,為何一眨眼就來到漠北了?

從趙國到漠北,至少要六七天的時間,她居然睡了這麼久?

這樣的想法,讓上官輕兒渾身一震顫唞。

她急急忙忙的起身,卻發現全身無力,一起來,就險些摔倒。

“小心。”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一雙有力的大手將她扶住,讓她坐回了床上。

上官輕兒一把推開那人,目光冰冷至極,“冷天睿,果然是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聽到上官輕兒冰冷的聲音,冷天睿的表情微變,一雙老鷹般的眼睛有些不悅的看著她,“怎麼,你也不問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這麼質問我,你以為是我將你拐來的?”

聽到冷天睿的聲音,上官輕兒冷笑,“不是你,我為何會在你這裡?”

冷天睿伸手捏住上官輕兒的下巴,咬著牙道,“你以為我閒著沒事是嗎?”

“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何會在這裡?”上官輕兒警惕的看著冷天睿,隻要他敢亂來,她隨時會反擊。

冷天睿冷笑著,鬆開她道,“想知道麼?你就是這麼求人的?”

上官輕兒咬牙,瞪著冷天睿,一把推開他道,“你說不是你,又說不出是誰,你讓我怎麼想?”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冷天睿說完,鬆開她的下巴,應眼中寫滿了怒氣,“上官輕兒,彆挑戰本王的耐性,要不是本王,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上官輕兒咬著嘴%e5%94%87,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不情緒,不讓自己激動,但隻要想到她如今在漠北,想起她離開夏瑾寒已經這麼多天了,她心中就忍不住發慌。

自己在這個時候被人抓走,他該多著急?

上官輕兒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認真的看著冷天睿,用誠懇的語氣道,“冷天睿,拜托你告訴,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看到這個小女人妥協的樣子,冷天睿嘴角微微勾起,道,“終於願意妥協了?”

上官輕兒抿嘴不語,安靜的等待冷天睿的答案。

這個時候,侍女將飯菜端了進來。

冷天睿扶上官輕兒起身,道,“先吃點東西,你已經六七天沒吃東西了,再不吃會撐不住。”

上官輕兒固執的看著冷天睿,不願挪動身子,似乎他不說清楚怎麼回事,她就不吃似得。

冷天睿嘴角抽了抽,很是鬱悶的道,“你先吃,吃飽了我慢慢告訴你。”

“不騙我?”上官輕兒警惕的看著他,生怕他會騙了她。

“本王向來說話算數,有必要騙你?你若是不信,便不要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