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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算醒來了,感覺怎麼樣?身子可有哪裡不舒服的?”說著,上官輕兒對梨花道,“快去請太醫過來。”

“是,太子妃。”梨花點頭,轉身大步的離開了。

“我沒事。”青然搖搖頭,“讓你擔心了。”

上官輕兒坐在床前,看著青然清瘦的身子,心中有些難受,“你醒來就好了。”

小時候就是青然陪在她的身邊,時刻照顧她,給她做保鏢,做苦力,從不曾抱怨過什麼,他對她來說,就是個大哥哥,甚至是更%e4%ba%b2密的朋友。

她從未想過,因為讓他去查關於白瀾失控的事情,會讓他中了這麼霸道的毒,以至於昏迷了這麼久。

想到這裡,上官輕兒覺得,青然跟在自己身邊,一直都很倒黴,總是為她受傷。

“我沒事了,是我沒用,這點事都沒辦好,還讓郡主擔心了。”青然看到上官輕兒的關懷和自責,心中一陣溫暖,同時也有些自責。他居然這麼沒用,這點事都辦不好,還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讓她擔心,實在是廢物。

上官輕兒笑著搖頭,道,“你也不必自責,不是你沒用,是對方太奸詐了。不過你放心,我很快就會給你報仇的。”

青然也笑了,瘦了許多的臉,輪廓變得清晰許多,這一笑,卻讓他顯得越發的唯美了,“我知道。”

青然這樣的回答,以及此刻跟上官輕兒對視時候曖昧的樣子,讓門口的青離眉頭皺了起來,青然雖然一直陪在太子妃身邊,但他們這樣子是否太過%e4%ba%b2密?

青然很快就低下了頭,似乎也明白自己方才的舉動不妥,轉移話題,道,“你如今知道那人是誰了麼?”

上官輕兒明白他說的是算計白瀾的人,當即點點頭,道,“知道了。”

“沒想到明夜居然是這種人,虧你一直這般的相信他。”青然說著,手緊緊握成拳頭,目光變得冰冷。

在普崖山的那四年,青然是陪在上官輕兒身邊的,自然也明白上官輕兒跟明夜之間的事情,明夜雖然不多話,感覺冷冰冰的,但對上官輕兒一向不錯,上官輕兒也是做什麼事都會帶著他,兩人的感情一直都挺好。

青然當初隻懷疑冷天嬌,雖然覺得明夜也有可能,卻不曾真懷疑他什麼,也正是因為這樣,當初他才會被明夜暗算,以至於受了重傷,還中了劇毒,在這裡躺了一個多月,甚至錯過了上官輕兒和殿下的婚禮……

這對他來說是一大失誤,也是一種遺憾。

“他從來都是衝著金蠶蠱來的,你也不必為他的事情難過了,今後咱們各走各路便好,當然,你的仇我一定會報,他若是不念當初的情分,一定要搶我手中的金蠶蠱,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她的金蠶蠱在上次慕容蓮帶她去了一趟山裡之後,就突飛猛進,一下子衝破了最後一層大關,如今已經大成,彆人想要搶,可不是這麼容易的。

金蠶蠱在她的身體裡已經有七八年之久,早已經跟她的骨血融為一體,如今想取她體內的金蠶蠱,除非她死,否則,那東西怕是取不出來了的。

“太子妃,太醫來了。”梨花帶著氣喘籲籲的太醫趕來,也打斷了梨花和青然的對話。

“老臣拜見太子妃。”

“太醫不必多禮,快給他看看。”上官輕兒起身讓開了一個位置,讓太醫為青然查看。

“是,太子妃。”太醫低著頭上前來,小心的為青然把脈了解情況。

半餉,太醫捋了捋胡子,道,“稟太子妃,他的傷已經無礙,毒也已經清除,目前身子並無大礙,隻是這些日子昏迷太久,剛醒來有些無力,今後好好調養身子便沒事了。”

上官輕兒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如此便好了,勞煩太醫了。”

“太子妃客氣了,老臣給他開個方子,好生調理,半個月後便沒事了。”老太醫恭敬的回答。

“好,流花你跟太醫去取方子,一會子順便將藥抓回來。”上官輕兒吩咐道。

“是,太子妃。”流花欣喜的跟著太醫下去了,房間裡就隻剩下了上官輕兒和梨花青離。

上官輕兒跟青然又說了些話,那伺候青然的侍女將飯菜端了上來,上官輕兒讓青離扶青然起來,盯著他,逼他喝了兩碗粥,又看著他吃了點飯菜,上官輕兒才放過青然。

因為青然醒來這一耽擱,上官輕兒來到普崖山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她找到了球叔,跟著球叔去了一趟後山,采集了不少雲芝草回來,之後又讓那些工人們好好的清洗,由上官輕兒%e4%ba%b2自監視製作。

看著自己曾經的製作工序被無數次的改良之後,由這些工人們運作起來,上官輕兒不由的有了一種自豪感。

在普崖山跟球叔和風吹雪、慕瑤、冷天嬌等人用了午膳,上官輕兒又逗留了半個時辰,就離開了普崖山。

隻是她剛下山,就在山腳下遇到了急急忙忙趕來的一煞。

“主人,主人,大事不好了。”一煞急急忙忙的跑來,氣喘籲籲的跪在上官輕兒跟前,“霧穀,霧穀出事了。”

上官輕兒本是坐在馬車裡的,聽到一煞的聲音,便從裡麵出來,緊張的看著一煞,“什麼?霧穀怎麼了?”

“聽說是慕容晨被副穀主逼得走投無路,最後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副穀主是霧穀中人,他從一處密道找到了霧穀,並將霧穀包圍了起來。”一煞焦急的回答。

上官輕兒的臉色有些凝重,問,“不是還有二長老和三長老在霧穀嗎?還有兩位閣主不曾出來,怎麼會輕易讓慕容晨包圍了。”

霧穀就在飛雪國皇宮所在的鳳凰山背麵,慕容晨要找到,也確實有可能。

“據說是霧穀裡麵出了叛徒,將慕容晨引進了霧穀,並且出賣了霧穀。”一煞咬著牙回答,那樣子,似乎恨不得立刻趕回去。

“可知是何人?”上官輕兒語氣冰冷,言語間帶著一抹憤怒。

一煞低著頭道,“目前還不知曉,隻是慕容晨用霧穀威脅副穀主,並且,因為他受到太大刺激,有些癲狂,霧穀的人如今並不好過。大長老已跟洛音閣主已經啟程準備回去了,隻留下吳長老和我們五煞留在此處。”

上官輕兒咬著嘴%e5%94%87,猶豫了一下,又問,“可知慕容晨是否有跟什麼人合作對付霧穀?”

一煞忽而想起了什麼,道,“霧穀被隔絕了跟外界的溝通,我們的信傳不進去,裡麵的消息穿不出來,目前我隻聽說,霧穀中還來了一個白發男子。”

白發……

上官輕兒眯起眼睛,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她就知道,他們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沒想到這一次不是直接來找她,確實這麼快就去了霧穀。

也是最近上官輕兒夏瑾寒都在為戰爭的事情忙碌,竟是忽略了那幾個人,還以為他們會安分些,不想居然是玩起了陰招。

“五煞聽命。”沉思過後,上官輕兒聲音嚴肅。

“屬下在。”周圍飛出了四個黑衣人,跟一煞一起跪在地上。

“本座即刻趕回霧穀,你們五人負責護送大長老和洛音以及兩個孩子回去,不得有任何閃失。”上官輕兒沉聲吩咐。

一煞蹙眉,“主人,讓屬下護送您一起回去吧?這一路怕是不好走。”

上官輕兒搖頭,道,“不必,我快馬加鞭趕回去,不宜帶太多人,再者,我的武功不必擔心遇刺,倒是大長老和洛音,以及兩個孩子的安危叫人擔憂。”

“可是,姑爺有令,屬下等不得離開主人。”一煞低著頭回答。

“我心意已決,這是命令,速去。”上官輕兒說完就對梨花道,“梨花你跟我去霧穀,流花回去太子府,給殿下說一聲。”

上官輕兒說完就一揮手切斷了馬車和馬匹之間相連的繩子,飛身落在馬背上。^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梨花也飛身而起落在了上官輕兒身後,道,“屬下遵命。”

“小師妹,帶上我吧。”就在上官輕兒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上官輕兒扭頭看著風吹雪和冷天嬌,蹙眉,“你們怎麼來了?”

“球叔說你今兒怕是有事不會回太子府了,我們剛好很久沒有出去鍛煉了。”風吹雪嘴角帶著一抹撩人的笑,桃花眼裡閃著堅決。

上官輕兒咬著嘴%e5%94%87,點點頭,“好,走吧。”多兩個人一起是好的,有風吹雪和冷天嬌在,夏瑾寒應該也放心許多。

“你放心去吧輕兒,流花我會幫你送回去,不過,你可有什麼要跟大師兄說的?”慕瑤笑眯眯的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深呼吸,想起那個人,心中滿是傷感和不舍,但凡有一份可能,她都不會這麼獨自離開。但,霧穀的人都是她的家人,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是他們讓她感覺到了家的溫暖,那是她需要用一輩子守護的家人,這個時候,她如何能安心留在這裡?

“你告訴他,我很快就會回來,不必太擔心,照顧好自己。”千言萬語到了嘴邊也就變成了這麼一句無關痛癢的話。

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心中是有多麼不舍和掙紮。

“就這樣啊?知道了,去吧,我會儘量幫你穩住大師兄的。”慕瑤也有些不舍的看著上官輕兒,對她笑了笑。

“嗯。”上官輕兒點頭一笑,便策馬狂奔起來。

兩匹馬兒,四個人,朝著城外的大道一路飛奔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慕瑤和流花等人的視線中。

上官輕兒等人才走出不過千米,就在前麵看到了一個白發男子屹立在大路中間。

上官輕兒呼吸一滯,抿著嘴看著那人。

似乎聽到了馬蹄聲,那人扭頭看向了上官輕兒,在看到馬背上意氣風發的女子時,他的眼中滿是溫柔。

“白瀾?”上官輕兒扯住馬韁,停在了那人麵前。

“我跟你一起。”白瀾眼神堅決,扯著身邊的一匹寶馬,站在上官輕兒跟前。

上官輕兒看著白瀾的眼神就知道,她怕是無法拒絕的了,而且,白瀾本就是霧穀的祖師爺,他這一次要是回去的話,對事情會有很大的幫助。

於是上官輕兒沒有猶豫的點頭,“好,走吧。”

“我不會騎馬。”白瀾眨了眨眼睛,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沒有一點瑕疵,就這麼看著上官輕兒。

上官輕兒對著天空翻了個白眼,然後有些無語的看著白瀾,“那你怎麼來的?”

“方才一煞帶我到了那邊的山腳,我自己來到這裡等你。”白瀾很老實的交代。

丫丫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