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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蓮是故意讓風妍妍穿這個出來的。

上官輕兒隻覺得有些好笑,雖然她不喜歡風妍妍,但慕容蓮為何要這麼幫自己呢?

“姐姐哪裡的話,我啊,就是穿什麼都不好看,才不得不穿這個啊。哎……”上官輕兒有些無奈的聲音,喚回了那些盯著慕容蓮雙眼發直的女子們的思緒。

慕容蓮也來到上官輕兒的身邊,無視風妍妍,徑自在上官輕兒身邊坐下,懶懶的道,“這地方當真是鮮花遍地開,光是這一個涼亭裡,就開了這麼多,本王今兒可是一飽眼福了。”

明白慕容蓮話的“花”是何意,那些女子們紛紛羞澀的下了頭,小臉泛紅。

上官輕兒在是白了慕容蓮一眼,嘀咕道,“妖孽,禍害。”

慕容蓮不出聲,隻是嘴角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

風妍妍本是要坐在上官輕兒身邊的,被慕容蓮這麼直接的插了一腳,她隻能乖乖的在慕容蓮身邊坐下,恭敬的端坐著。

錢若兒見現場的氣氛有些不對,立刻笑著道,“方才輪到誰作詩了呢,咱們繼續吧。”

於是,在場的氣氛又再次變得熱鬨起來,女子們望著外邊的牡丹或是不遠處滿湖都是荷花,開始作詩。

很快就輪到了風妍妍,因為她之前一直不在京中,京中的人雖然都知道她的名氣,卻不曾%e4%ba%b2眼見過她的才華,如今輪到了她,大家都瞪大了眼睛,一臉期待。

風妍妍依然是一副淡雅的樣子,望著遠處的荷花,紅%e5%94%87輕啟,道,“微風搖紫葉,輕露拂朱房。中池所以綠,待我泛紅光。”

“好詩!”上官輕兒和風妍妍中間的慕容蓮,第一個擺著手,笑靨如花,“妍郡主不愧是夏國邊城的第一才女,這等才華,叫本王好生佩服。”

風妍妍含笑,低著頭道,寵辱不驚的道,“讓九王爺見笑了。素聞九王爺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豔絕天下,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聽九王爺一首詩?”

剛好是輪到慕容蓮,本來就算是風妍妍不說,慕容蓮也要作詩的,如今風妍妍都這麼說了,他就更不能推辭了。

慕容蓮嘴角勾起,妖嬈一笑百媚生,“本王還需要作詩麼?本王的名字就是最好的蓮花詩。”

這世上,能這般狂妄的人,怕也隻有不安常理出牌的慕容蓮了。

不過他也沒說錯,“慕容蓮”三個字,絕對是當之無愧的最佳詩句,試問,這世上有誰不知飛雪國九王爺的風姿和才華呢?

風妍妍聽到這話不由的愣住了,許久才有些不自在的笑著,拍手道,“九王爺說的是,你這名字,可比任何的采蓮詩都要唯美,是妍妍愚鈍,未曾想到。”

“也不怪你,這樣的事情可不是誰都想的到的。”慕容蓮很是客氣的擺擺手,那話卻是間接的指出了風妍妍的愚鈍。

一旁的錢嬴微微眯起眼睛,有些戒備的看著慕容蓮,雖然隻是一閃而過,卻騙不了一直盯著他的梨花和敏[gǎn]的慕容蓮和上官輕兒。

錢嬴輕笑著,道,“九王爺名字,已經名揚天下,確實是好詩。不知小郡主可還有更好的關於荷花的詩句?”

上官輕兒挑眉,心想,這男人真是好笑,一邊承認慕容蓮的名字是最好的詩句,一邊又讓她做出更好的來。是否她做出來了,就是最好的,能將慕容蓮的的名氣都給抵掉了?這分明是讓他們兩個互相殘殺。

不過,他們兩個平日可沒少鬥嘴,貶低慕容蓮這種事,她是再喜歡不過了。

上官輕兒紅%e5%94%87輕啟,笑道,“多謝錢公子看得起,輕兒還真的有一首不錯的詩,獻醜了。”

錢嬴和周圍的人們都笑著,將目光落在了上官輕兒的身上。隻見上官輕兒那張稚嫩卻又風華絕代的小臉看向了外麵那一片荷塘,開口道,“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

如今剛好是六月底,這一片幾乎是看不到儘頭的荷塘在燦爛的陽光下,開的正嬌豔,迎著風,歡快的晃動著,宛如身姿嫋娜的女子在風中搖晃,恰好應了上官輕兒的這一首詩句。

聽到這一句,在場的人們不由的都愣住了,還是慕容蓮第一個拍手的。

他似乎剛認識上官輕兒一般,笑道,“真是沒想到啊丫頭,你這詩不會是彆人寫的吧?嘖嘖,與現下的景色恰好相輔相成,還真比本王的名字還要美上幾分。”

上官輕兒好笑的看著慕容蓮,心想,她這就是偷的,她這點墨水,哪裡作的出這等名流千古的詩句呢?但這個時代的人可不知道她的詩句是抄的,所以她一點也不覺得心虛,這詩不管是誰作的,如今反正是她的了。

“能得九哥哥一句讚賞,也不枉今日來這裡一趟了。”上官輕兒眯起眼睛一笑,燦爛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陽還要溫暖,讓在場的人們在被她的詩句驚豔了過後,又不由的被她的絕世的容顏給迷住了。

錢嬴看著上官輕兒也有一瞬間的癡迷,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接下來,錢若兒也作了一首應景的詩句,是關於牡丹的,“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惟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這一句詩自然是跟這一院子的牡丹花相互映襯的,而且絕對是好詩,讓上官輕兒不由的對錢若兒再次刮目相看。

接下來是錢嬴,他看了上官輕兒一眼,隨即開口道,“牡丹花品冠群芳,況是期間更有王。四色變而成百色,百般顏色百般香。”

“好詩。”這一次附和的是周圍的那些公子少爺,他們自然知道錢嬴的目光是看著上官輕兒的所以開始調侃道,“這一句詩和小郡主當真是相稱。”

“可不是,小郡主從三歲就開始名動京城,一曲蝴蝶舞,天下無人能及,這牡丹的名諱,小郡主是當之無愧。”

風妍妍聞言也笑道,“錢公子對輕兒妹妹真是一片深情呢。”

上官輕兒挑眉,道,“是嗎?我怎麼覺得這一句詩更稱姐姐你呢?”

“哦?”錢若兒疑惑的看著上官輕兒。

回答她的不是上官輕兒,而是慕容蓮,他懶懶的笑道,“我家丫頭是牡丹不假,但這冠群芳和四色變而成百色,百般顏色百般香。倒是更適合妍郡主。”

聞言,大家似乎都想起了方才風妍妍換衣服的事,紛紛表示認同的點點頭道,“如此說來倒也是沒錯呢。”

“妍郡主風華絕代,才貌雙全,知書達理,端莊賢淑,確實跟這牡丹花一般,乃真國色啊。”

人們的迎合著慕容蓮,瞬間就將矛頭指向了風妍妍。

風妍妍的臉色是難看的,但卻故作輕鬆的笑著,調節氣氛,轉移了話題。

詩作完了,就到了行酒令的環節,這是京城富家官家的公子小姐們經常玩的遊戲。一大群人玩了一圈下來,就到了午膳時間。

錢若兒和錢嬴讓下人上了飯菜,大家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開始一邊敬酒一邊吃飯。

“小郡主,在下從小就開始愛慕你,今日敬你一杯,祝賀小郡主三日後與太子殿下喜結連理,白瀾偕老。”錢嬴端著酒杯,來到了上官輕兒跟前。

上官輕兒看了身邊的梨花一眼,隨即笑著起身,“多謝錢公子的祝福,輕兒先乾為敬。”上官輕兒說罷,端起酒杯,一拂衣袖,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喝完後,一小粒藥物從袖口落入了的嘴裡,無色無味,入口即化,完全沒人察覺。

錢嬴見她這麼容易就喝了,當即有些驚訝,但在上官輕兒清澈的雙眼下,不敢怠慢,端起自己的酒杯,也一飲而儘。

上官輕兒笑著,對錢嬴道,“今兒能在此與錢公子相識也是一種緣分,輕兒敬你一杯。”說罷,%e4%ba%b2自給自己和錢嬴倒了一杯酒,送到錢嬴的手裡。◇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錢嬴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想要將上官輕兒看透,卻隻在上官輕兒的眼裡看到了一片純潔,最後笑著,道了一句,“這是在下的榮幸,小郡主請。”

“請。”

話落,兩人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錢嬴像是沒事一般的繼續到處敬酒,上官輕兒卻是端坐著,低著頭吃著東西,不時和慕容蓮以及慕容蓮身邊的風妍妍交談幾句,再無任何表現。

不多時,那錢嬴突然像是喝醉了一般,跌跌撞撞的來到上官輕兒身邊,叫道,“小郡主,上官輕兒,你可知,我暗戀了你十多年之久……”

上官輕兒眯起眼睛,看著像是鎮的喝醉了的錢嬴,眼中的犀利,頓時化為了驚慌,“錢公子,你,你說什麼呢?”

“小郡主,我,我說的是真的,我從十二年前,第一次看到你開始,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小郡主,你如今,就要成%e4%ba%b2了,我今後,該如何,是好?”錢嬴說著就單膝跪在上官輕兒身邊,醉醺醺要去拉她的手。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周圍的人都被嚇到了,一個個目瞪口呆。

上官輕兒卻是冷笑著,退後一步,被慕容蓮拉進了懷裡,“來人,錢公子喝醉了,帶他下去清醒清醒,未來的夏國太子妃可是他能玷汙的?”

不等錢嬴和錢若兒表態,梨花就上前拉著錢嬴走開了。

灰常再次變得清靜,慕容蓮鬆開了上官輕兒,錢若兒也回過神來,笑著解釋,“哥哥不勝酒力,喝醉了就喜歡胡言亂語,還望小郡主和各位不要介意。”

上官輕兒擺手,表示不介意,“不過是個醉漢,無妨。”

周圍的人見上官輕兒都不介意了,也都沒再說什麼,氣氛再次變得熱鬨。

梨花去了就一直沒有回來,卻是給上官輕兒千裡傳音了,說了一句什麼話,上官輕兒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嬌豔了。

慕容蓮似乎也猜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雙狐狸眼睛裡,散發出了閃亮的光芒。

這個時候,風妍妍突然起身,對上官輕兒道,“妍妍與妹妹一見如故,卻還未曾與妹妹喝過酒,今兒就敬妹妹一杯,為了咱們的相遇和相識。”

“姐姐敬酒,莫敢不從。”上官輕兒笑著,端起自己身邊那一杯由風妍妍的侍女斟滿的酒,沒有一絲猶豫,一飲而儘。

風妍妍見狀,嘴角勾起,也低著頭喝掉了自己杯中的酒。

誰知,上官輕兒剛放下杯子,就搖晃著身子,靠在了身邊柱子上,道,“我不行了,許久沒喝酒,今兒喝了這麼多,再不能喝了。”

錢若兒看著她泛紅的小臉,似乎是醉了的樣子,緊張的道,“小郡主,你沒事吧?”

“嗯,還好,隻是不能在喝酒了。”說著,又看向了錢若兒,雙眼微